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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如溪是禹都麻雀变凤凰的代表人物,其父是个家境贫寒的读书人,为人正派但性格懦弱;其母是个大嗓门的市井泼妇,动起手来男人都退避三舍;其弟是个不学无术的破皮无赖,在蓝如溪嫁给右相后更是欺男霸女坏事做尽;而蓝如溪本人看似端庄大方实则心术不正,最擅长背地里阴人。这一家子人过去在禹都某条巷子里那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尤其是蓝如溪,知道她的人见了就躲。
“姝儿,既然你被认定是伤人者,那你先来说说昨日是怎么回事吧。”
倪姝看见母亲就如同重新长了脊梁,背部由弯变直,说话的声音也硬气了许多,“昨日女儿在白玉堂买首饰,不知怎的就被人撞了一下,害的女儿差点摔倒在地。当时女儿有些生气,心想这么大的店面怎就被人恰巧撞上了,怕不是故意的吧。您也知道女儿性子有些直率,遇到这种事总要讨个歉意的,谁知撞我的竟是左相府嫡女,女儿怕惹事便不再做声,只当自己不小心挡了别人的路。可谁知……”
倪姝指尖突然指向易无量,“她撞我就算了,还对我口出恶言,说我是宁王殿下身边的苍蝇,骂我是过街老鼠,女儿长这么大都没听过如此难听的话,一气之下才推了她。更可气的是女儿当时只是轻轻一推,根本就没有用力,哪里就能让她变成这般模样,她怕是另有目的吧。”
蓝如溪瞥了眼易无量,盯着倪姝的眼睛问道,“你敢保证你说的话句句属实?”
倪姝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女儿的婢女们可以作证,当时她们都在场的。”
“说完了?”
易无悔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你说完了就该轮到我们了。”
易无悔看了眼梓乡,梓乡将一叠证词分别递给宁王、倪启哲、宋鸣公,至于蓝如溪……她不配。
“这些证词一式两份,你们拿的这一份是昨日在场之人证词的誊抄本,另一份有署名有手印的恕本人不能提供,若是右相大人需要查验咱们大可去陛下那里验证,绝对公平公正。”
没有被准备证词的蓝如溪冷笑,“多此一举。”
易无悔反唇相讥,“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倪大小姐的本事禹都百姓可是见识过的。”
“你什么意思1倪姝不悦,
易无悔可不会搭理她,直接无视。
看了证词,倪启哲脸色一会儿黑一会儿红,上面不仅记载了昨日事发的整个过程,还有许多倪姝仗势欺人的事件,其中有几件他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还有那么多他不曾知晓的。
“右相大人,咱们两家祖上也算是世家名门,对于家族荣耀的看重不同于市井小民,子女作为家族的未来,教导好了能光耀门楣,教导不好也能栋朽榱崩。”
易无悔点到为止。
“易院长的话恕我不能苟同。”蓝如溪最讨厌别人那她的家世说嘴,如今易无悔都踩到她脸上了,不反击岂不是枉为人。
“时间流转、朝廷更迭,这世间之事原本就没有绝对可言。贵府祖上确实显贵,到如今亦是如此,可若非要较真往前数个百年千年,那指不定也是农民、商户出身,谁又能比谁高贵呢。做人么还是要看眼前……”
易无悔点头,“倪夫人说的非常有理”,说完他看了眼倪姝,眼中满是嘲讽。
“贵府大公子倪砚泽我看就很好,他不仅以优异的成绩从未信书院毕业,后经科考成为了朝廷钦点的巡盐使,如今在箱南一代怕是没人不晓得他的大名。若看当下,这个府邸除了右相最出息的恐怕就是他了。”
蓝如溪袖中的手攥成拳,脸上的笑容出现了明显裂纹。
一直“躺板板”的易无量偷摸看着她,心下好笑,自己的儿女不成器,占个“嫡”字又有何用。
屋内还在争执,后院里躲藏的蓝如珏已经耐不住性子想要逃之夭夭了。
“主子您可千万别出去,若是被宋大人发现你躲在这里,肯定当场就捉你回去。”
仆从跪在房门口恳求,可蓝如珏还是慌得不行,“倪姝这个不成事的东西,明知道我在府上避风头还惹祸上门,姐姐平日里就不能好好教教她规矩吗?”
真有脸说,自己一身屎还笑他人臭,仆从心里骂道。
“主子,大事不好了。”
蓝如珏一把抓住前来报信的仆从,“快说!出什么事了?”
那仆从气喘吁吁,脸涨的通红,“奴才……刚去前院偷听,发现……两边……快打起来了,据说是赔偿金没谈拢,左相府要……要把她家大小姐抬到咱们府上调养呢。都衙的官差此时就侯在会客厅门口,就等宋大人一声令下了。”
“什么?那我岂不是要露馅了?整个都衙的官差都见过我的画像,一眼就能认出我。不行,我不能再等了,赶紧给我备车,我要去别院躲一躲。”
原本跪在门口的仆从再次上前拦阻,“主子,夫人说了您不能离开右相府。”
蓝如珏一把推开他,“老子的事情也轮得着你管,滚开。”
前来报信的仆从给蓝如珏出主意,“从后门走,记得带帷帽还有银钱,奴才去前面看着。”
蓝如珏挥手让他快走,自己则跑向卧房去拿东西。
前厅,易无悔又拿出了几个证据坐实倪姝的罪证,其中有一份验伤报告,出自太医院明铭之手,明铭是整个禹都公认的刚正不阿,他的报告无人怀疑,作为证据的分量也毋庸置疑。
“既然罪名已经坐实,那么我们来谈谈赔偿的事情。五千金叶子作为我妹妹的诊疗费、调养费、皮肤修复费等,这件事情就一笔勾销了。”
“五千金叶子?你们的要求是否太过分了些1,蓝如溪怒拍桌面,“你们是把我们右相府当钱庄了不成?”
易无悔看了眼蓝如溪,对着右相道,“右相大人以为如何?”
倪启哲也有些肉疼,为难道,“我们知道易大小姐的伤势确实严重,可是五千金叶子确实有些过了。”
一直不曾发话的易无量突然哭着看向宁王,“殿下,麻烦您把我送回去吧,赔偿的事情我兄长处理便可,我就不在此听这些扎心的话了。我一个花季少女,无缘无故被人打成重伤,伤人者满口胡言也就算了,连基本的赔偿都还要被讨价还价,实在是听的人心头滴血。不过经此一事我也想开了,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可与人言无二三。不就是晚上睡觉不能翻身么,我们府上也请得起婢女帮忙;不就是伤口要涂药还不美观么,您少来看我几趟就好;不就是没法进宫给太后与陛下谢恩么,咱告假推迟也无妨。总之,事在人为,也好过被人当个物件儿讨价还价的好。”
说完,易无量又捏着帕子嘤嘤嘤了起来,那可怜样见者犹怜。
倪启哲没想到死对头的女儿都这么难搞,顿觉一个头两个大。
“易大小姐真是让老夫无话可说了,这钱呀我们赔,你现在身上有伤就别再哭了,早些回府休息吧。”
倪启哲当即应下,即便再肉疼也比脑袋疼强。
“来人,去盈满钱庄取五千金叶子送到左相府上。”
“老爷。”蓝如溪焦急的看了眼右相,盈满钱庄只有她的账户,这明摆着是要拿她的钱赔偿。
右相冷哼一声,“有什么想法找你闺女说吧,我还有事去书房了。”
离开右相府,易无量浑身舒爽,当然了,还有比她更舒爽的人——宋鸣公。
“人抓到了。”
宋鸣公感激的给易无悔行礼,易无悔满意道,“戏台子我给你搭好了,唱不唱的精彩就看宋大人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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