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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有一件文物,和蛇灯一模一样的文物,这个坑我都忘了。
现在我要说的是九菊一派的枯山水,贺部枯山水是在借华夏钓鱼山的运。
钓鱼山是阳运,九菊是阴运。
花盈月找到我的时候,我刚回国,花盈月怕我不跟他去高雄,就搬出他的爷爷花百鸣,说是他爷爷的意思,让他来请我,花家和房家是世交,但我第一见花盈月,花盈月身高差不多也有一米九,生的六宫粉黛那种相,男人女相。
花家的保镖就在机场门口等我,我去贺部的事情花家也知道,花家说鹤田部既然知道鹤田病倒的原因,鹤田部就一定不会放过我,现在花家也想入局,想用正统华夏风水来对敌九菊枯山水。
花盈月又说二爷去唐古拉山时,我和大公子在浅水湾别墅深谈过,大公子的态度很明确让二爷你拿主意。
我说花老爷子的身体还好吧?
花盈月说爷爷身体很好,我说这次我就不过去了,改天我登门拜访,花盈月先是沉吟片刻,然后目含烁光说,如果我一定要请二爷过去呢?
我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呗,我说我很想知道花家的云手是不是那么强。
花盈月说我学艺不精,也很想知道二爷的通臂是不是那么声名远播。
我们两个人就在机场大厅拉开阵势,花盈月使出武当云手,我使出的是京津一带的通臂,我最擅长的就是缠蛇,所以我和花盈月打的时候,花盈月要防的就是我的缠蛇。
我只是想试试花盈月的水,并没有想要把他怎么样,在我们两个人交手的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花盈月并非表面上看的那么弱不禁风,花盈月的云手已有小成,但就这些还真不够,所以花盈月输了,他输给我的时候,心有不甘。
花盈月说要打个电话,我知道他要给他爷爷打电话,十分钟以后,花盈月回来望向我说,二爷,我爷爷说了这次既然二爷有事,那就改约下次,花盈月带保镖恭送我离开,望向我离开的背影,保镖说公子,要是硬留下此人,我们也留的下来。
花盈月说回高雄,爷爷说九菊的人已经到了高雄。
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暗中调查赵佗,赵佗被遅舞阳留在省城,我潜回省城之后,才知道遅舞阳为情所困,赵佗也痛失自己的爱将镜中,我说这个女人厉害不但毁了遅舞阳还把赵佗毁了,遅舞阳和赵佗每日酗酒两个人很快成为酒友。
但我知道赵佗不会真醉,赵佗可是枭雄,一个连鳄鱼都能一拳揍死的男人。
镜中知道赵佗太多秘密,赵佗不会让镜中活着,一旦赵佗回到东南亚,就证明镜中不在这个世上,现在赵佗没有回去,证明他还没有找到镜中,我要先一步找到镜中。
赵佗敢安排镜中去杀遅舞阳,就证明镜中拥有杀死遅舞阳的能力,在年轻一辈算是武力值天花板,一定师出名门。
当然我也有麻烦,我被九菊一派盯上,已经登上贺部忍者的截杀榜。
在华夏的武术界能称上名门,只有南北四派,我最先想到的就是少林,但镜中是女子,武当又全都是道士,镜中又不是道士,剩下的只有峨眉和南拳,南拳拳劲又刚猛,南拳的代表是粤派南拳,遅舞阳和镜中虽然没有真正交过手,但镜中的拳劲刚猛这一点可以肯定,还有一个门派就是峨眉,峨眉的弟子都是女子,飘逸洒脱,亦刚亦柔也是有可能。
洪、刘、蔡、李、莫粤派五大名拳,惠州就占了两个。
我能想到的就是李家拳和莫家拳。
火车上,一个黄衣僧人说小施主,我化缘。
我说这年头大和尚都敢上火车上化缘,你是怎么上的火车,我是坐火车去惠州,在火车上我被一个黄衣大和尚缠住,黄衣大和尚非要给我看相,我和大和尚争执不下,大和尚说施主你目露凶光,大凶。
我说我天天听人说我大凶,我还不是能长命百岁。
大和尚说施主你信不信佛法,我摇头,大和尚说施主,你干的是支锅的营生,你应该信佛法。
我望向大和尚也不规避说还真让你蒙对了,要不你也不能找上我。
支锅是陕西和山西一带的黑话,就是指盗墓,大和尚懂陕西和陕西的黑话,就证明大和尚从这两个地方来。
大和尚说我真会看相,房施主你此行真的太凶,我给大和尚挪了个座,让他坐下来,我说然后呢?
大和尚说信佛法才能保平安。
我说大和尚,我也有个朋友,也是个大和尚,你骗钱的手艺和他比可差远了。
大和尚说是吗?你那个朋友也是禅宗吗?
我说我那个朋友是密宗。
大和尚若有所思说房施主,你要信我别去惠州,你此行惠州大凶,我如果是你就折回去峨眉,峨眉才是你的福地。
大和尚知道我要去峨眉?
我望向大和尚,大和尚自我介绍说在下仁义孝,佛门俗家弟子。
我望向大和尚说,你真的会看相,那你说说怎么个凶法?
大和尚说房施主,你现在已经深陷泥潭而不自知,此行惠州你会给身边人带来灾难,你也会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我调皮说这么灵验的吗?
我说你也是支锅的吧,大和尚愣了一下说施主这怎么说?
我说你看我的相,知我是支锅,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师承搬山道人,我刚才递给你的水,你喝了。
大和尚说这水有毒?
我说水没毒,但人心有毒,我取出我的专属筷子,直接在水里一蘸。筷子立刻变了颜色,大和尚说好手艺,没有想到房施主年纪轻轻就有这手艺。
我闭上眼,再睁开眼,眼中现出一道寒芒,我问大和尚说找我什么事?
大和尚不再故作深沉说,房施主去惠州找人?
大和尚望向我说有一句话我没有骗房施主,房施主此行确实大凶,房施主如今已经问鼎贺部截杀榜。
我说你是来帮我的?
大和尚说我没那么大善心,出家人慈悲为怀,我来给房施主收尸,顺带取回一件东西。
我愣住说什么东西?
大和尚说小东西不值钱,大和尚从怀中取出一件和我从唐古拉山带出来一模一样的蛇灯文物。
我说缘分呐,我也有一件。
大和尚说我知道。
大和尚没想到我会这么痛快,我说不给。
大和尚望向我说,房施主虽然是小东西,但这里的水太深,你把握不祝
我望向大和尚,四目相对,大和尚眼神比较柔和,这在修行界有个词叫神光内敛。
有登峰造极的意思。
大和尚手中的蛇灯,和我手中的蛇灯大小相仿,但又不属于同一时期的蛇灯,虽然都是文物,但大和尚手中的蛇灯,明显没有我手中的蛇灯历史感强烈。
我说你在找那柄剑。
对于突然出现在我口袋里的蛇灯,我也了解过它的来历,它的来历非比寻常,和一柄战国青铜剑相关。
我望向大和尚说仁义孝本名温韬,恶贼身份盗圣。
我说既然是盗圣,这么厉害,还有你取不到的东西。
大和尚扶额望向车厢前后四座说我就说小房爷没那么好骗,看才一个回合就露馅了。
我望向通往惠州的车厢,有温韬的团伙。
老鼠精压低帽檐被温韬请过来,坐在我面前,我说你还是别掀帽檐,我说我这一路上被人盯上了。
火车进入隧道,在进入隧道同时,老鼠精和温韬的人散出去,火车在隧道里冲出去,老鼠精和温韬再坐回来说解决了。
火车上原本蛰伏于车厢里的贺部忍者被老鼠精和温韬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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