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的微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三十一章 女人的心计(3),荒村物语,谷子的微笑,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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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打架的两个人,好花也不敢劝,只好任他们打下去了,自己只是背靠着墙壁,干看着。在好花看来,这两位与其相互打架,不如联手打少秋一顿,这才是有意义的事情。
此时一人被摁在地上,已然是动弹不得,灰尘之中,不断地挥舞着四肢,想挣脱对手之控制,却在挣扎了一阵子,发觉实在是徒劳,一时也不便努力了。躺在地面之上,也如少秋似的,不住地 叫喊着,甚至这声音比少秋的声音还要大些。
少秋此时爬起来,边咳嗽边对着众人说了一声,要他们保持安静,不要影响自己睡觉。但是,对于少秋的话,众人并不放在心上,甚至也不听,似乎这话不是人说的,倒像是风吹树叶的声响。
见人们不听自己的话,少秋此时脸色难看至极,想赶这些人出去的话,也做不到,而自己身体如此,站都站不起来,更如何打得过这些强盗呢?少秋此时大声地吼了一声,一时打架的人们也不再打了,躺在地上的那人此时也站了起来,不住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令少秋吸入这些灰尘之后,感觉更加难受,咳嗽声更是机关枪似的不断。
夜色已然很深了,而打牌的人们尚且没有回去的意思,呆在这少秋的屋子,肆无忌惮地吵着架,全然不顾少秋之存在。少秋实在是受不了了,这时便爬起来,对着人们吼了一声,想以如此之办法赶人们出去,而对于少秋的怒吼,人们不屑一顾,仍旧十分有力地打着牌。而在打牌之时,有人为了泄气,尚且要狠狠地骂骂娘,虽然没有明指少秋,不过听到这话的人都清楚,不是骂少秋又是骂谁呢?
门外的夜色已然是相当深了,而人们呆在少秋的屋子,这时默然着,尚且不敢大声说话,似乎怕着什么。但是,人们绝对不会怕着少秋,这不,一位男子这时抽起烟来了,一时弄得这屋子一片乌烟瘴气,不要说病人无法呆在这了,纵使是健康人也受不了这浓烟的熏烤。
好花这时也不断地咳嗽着了,不过,从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可以知道她心情有多快乐。能把这少秋熏一熏,至少也是为自己的女儿报了仇,此时何恨之有?不然,等少秋好了,再来祸害自己的女儿,届时可要如何是好?还不如趁此时把他弄死,当然,单凭她一人断乎不可能弄死少秋,而此时有这么多人,她还怕什么?
好花这时说自己打牌累了,便趴在这桌上不断地打起瞌睡来了,而在趴了一阵子之后,便又扑到少秋的床上,渐渐钻进了被子之中去了。好花当然知道少秋身体有病,奈何不了自己,揩不了油,不然的话,纵使是死也不会钻到那被子里去的。
看见好花躺在少秋的床上,打牌的人们更是大声地嚷嚷着了,而这抽烟的人更是两三根一起抽着,一时这屋子,真是乱七八糟臭气熏天。不过,少秋这时已然是睡着了。
见好花躺在少秋的床上,打牌的人们,颇有不少人恨得不住地咬牙,好花的美丽,荒村有目共睹,却睡上了少秋的床,而少秋何德何能配得上与好花共枕而眠?不过,看在少秋半死不活的样子,人们虽然是对之恨之入骨,却也并不敢把他怎样。
好花虽然是躺在少秋的床上,可是,只要少秋胆敢碰到自己一些些,便歹毒得几乎敢吃他的肉。当然,少秋此时躺在床上,身体有病,口中更是不断地吐血,更有何心情想其他事情?要不是听说少秋读书纯粹为了勾引自己女儿,好花也断不设下此计,此时之躺在少秋的床上,当然是利用打牌的人们对自己的喜欢,进而对少秋做些坏事。
不过,夜已深,人们见好花如此,虽然是想打少秋,看在他不住地吐血的份上,一时也是没了那打人的心思了。人已然成了这了,尚且还去打人家,天下至不仁者也做不出来吧,更何况打牌的人们与少秋以往并无瓜葛。
好花见自己此计不成,便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歇斯底里地叫了一声,甚怪人们之对自己冷漠无情,不然的话,何以不扑上前去,把这少秋打死呢?此时把这被子一揎,使少秋身体完全暴露在冷风的吹拂之下,这时便不住地咳嗽,不过,人们也不甚惧怕其病,仍旧没命地打着牌。
好花凑到打牌人们的身边,对于狗爷之出牌,完全不赞成,这便指指点点,道出了这狗爷的错误。狗爷 此时经好花之提醒,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自己真不该如此出牌啊,便换了一种出牌法。
此时夜色已深,少秋躺在床上不断叫喊,而人们凑在一处,在静寂夜色中,自也不好意思大声喧哗,于是这屋子一时静下来了,颇能闻得到墙角蟋蟀悲吟之声。
不过,好景不长,由于钱的问题,赌徒们起了纠纷,刚才打过架的两人此时复干上了。而好花也没闲着,待在一边,到外面弄来了根木棒,帮着其中一位好汉。
少秋书桌上的书散落一地,而狗爷更是把这些书通通用一个蛇皮袋装起来了,此时也不与少秋说,扛到外面,沿着乡间小路走了不久,到了小河边上,扔进了水里了。狗爷别的不怕,单怕少秋会读书,而没了这些书,看他还读什么。
不仅如此,狗爷此时还把那个破败的书桌也扛了起来,此时劈成了几块,堆放在一处,烧起来了,让人们可以烤上一堆好火。人们对于狗爷如此的热心肠,自也是相当感激,不仅没有对他指责,说不应该这么做,甚且还不断地对着他恭维地笑着。
有了一堆火烤,打架的人们此时也不再打,凑到这火堆边烤了一阵子火,见夜色已深,不便再呆在这,便出了这屋子,而在出去之后,尚且没有为少秋拉上屋门。风不断地刮着,更如豺狼似的直扑少秋的屋子,使躺在床上的病人此时又是不断地咳嗽着,这时爬起来一看,见打牌的人们把自己的书桌拆了,而书更是不见,便喷出了一口血出来,洒落在这地面上,甚是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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