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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其他人看没看到,想提醒义老师,还没开口,李素玲突然说话了。
她的声音温柔,和此时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她对着空气说话:“如海,你来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叮。”义老师手里的铃铛停下,发出一声长鸣。他转向镜子,指着镜面说:“马如海,你已成游魂,为枉死者,在枉死处,我送你往生超度,不要再流连徘徊世间。”
镜子里那张脸木然没有表情,直勾勾瞅着镜子外。仓库里十分安静,唯有蜡烛燃烧的声音。烛火左右摆动得特别活跃,像是起了一阵风,火苗摇摇欲坠。
“师傅,我冷,救救我,这里好黑埃”说话的居然是周达。他咬牙切齿,五官挪移,声音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他本来搂着小孩子,小孩此时恢复了正常,被周达吓哭了,挣脱了怀抱,朝着阵外跑。他跑的方向有一大片蜡烛,眼瞅着就要踢灭。
义老师厉声道:“小刘,进阵,抱住他1我急匆匆跳进阵法里,一把抱住小孩。小孩拼命厮打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个劲喊着找妈妈。
周达离我极近。他紧闭双眼,表情悲痛欲绝,哭着说:“孩子,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爸爸,我死得好惨碍…”
义老师厉声道:“马如海上了周达的身!马如海你听着,不管你有多冤,现在已经不适流连世间,否则成孤魂野鬼!我送你往生,赶紧走。”
“师傅,我是受人蛊惑而死。我要报仇1周达五官挪移,尖声叫。
“天理昭昭,为非作歹有天报,你留下只能给你家人带来巨大伤害。”义老师苦口婆心。
“那我走吧……”周达说。义老师抄起一张符,在烛火上点燃,来到门口吊颈之处,随手一弹。我看到镜子里的脸面色发青,阴森吊诡,直直看着镜子外。
义老师咬破中指,把血滴在镜子上:“我送你一程,就是现在,走吧1镜子里的脸扭曲变形,从头发开始,缓缓化成两缕青烟,飘向镜子深处不可名状的世界里。
周达的表情渐渐平缓,肌肉松弛下来,整个人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我忽然意识到,刚才上他身的冤魂已经走了。
镜子里的脸渐渐化成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镜面又恢复了常态,映出空空荡荡的大门。义老师长舒了口气,我也叹息一声,总算是解决完了。
可是,就在这时,万万没有想到,镜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
这是个男人,面貌看不清,大概三十多岁,穿着一件白t恤衫,戴了前进帽。他和镜外的义老师正好面对面,义老师准备不足,被陡然出现的这个男人吓了一跳。
两个人一对视,一老师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镜子里的男人,看着义老师,嘴角咧出一丝很邪的笑意。镜面发出“啪啪”爆裂的声音,裂出无数纹理,像是一张巨大的蜘蛛网覆盖在上面。
镜子毫无征兆从墙上突然掉下来,“啪”脆响,摔了个粉碎。
阵法中所有的火苗来回摆动,一瞬间,齐刷刷同时熄灭,仓库陷入无尽的黑暗里。
我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哭,说实话我也吓得不轻,都快尿了,紧紧抱着孩子。
正哥和老穷跑了进来,打开手电,喊着:“义老师,义老师。”
李素玲和周达的对象把脸上的黑布解开,周达也睁开眼站了起来。手电筒灯光乱闪,我们看到义老师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正哥一脚把蜡烛全部踢飞,冲过去把义老师背在身后,大喝一声:“走!去医院。”
我们东西也不拿了,像逃荒一样,急匆匆跑出仓库。外面风清月冷,四周寂静无声,想起刚才的一幕幕,我心有余悸。
小孩挣脱了我的怀抱,跑进了李素玲的怀里,哇哇哭,喊着妈妈。李素玲抱着他,也哭个不停。正哥心情烦躁:“都上车,他妈的嚎丧呢!有什么可哭的。”
我们上了车,老穷开着车,风驰电掣到了医院,把昏迷不醒的义老师送进抢救室。
我们几个商量,要不要通知道姑阿姨,正哥老穷和我的意思是大半夜的就别通知了,道姑阿姨这么大岁数,来回折腾。
再说,她就是来了也起不到作用,到时候别着急上火出点什么事,还不够照顾她的。
可周达不同意,他的意思是义老师抢救需要不少钱,让家里人带着钱过来,结算清楚。要不然咱们就得出钱垫,他事先声明,他可没这么多闲钱。
周达真不是个东西,我恨不得踹他一脚。这时李素玲说话了:“我有钱,先给义师傅垫上。”她掏出银行卡,跟着护士下去办手续。
正哥狠狠瞪了周达一眼,老穷也骂着周达:“你小子真是铁公鸡。义老师还救了你一命呢。”
周达不高兴了,一个劲嚷嚷说,义老师救他是收了钱的,一码归一码。
我们都不搭理他,坐在医院长椅上,讨论着义老师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周达和他的对象在走廊那头嘀嘀咕咕,不知商量什么。李素玲交了钱,领了孩子上来,听我们讨论,她忽然道:“镜子里那个戴前进帽的男人我好像见过。”
我们看她,李素玲说道:“他应该是教会的,有一次教会举办活动,如海带我去参加,我见过这个人。”
周达走过来,也说:“这个男人在我的梦里也出现过。这人好邪,义老师都不是他对手。”正哥问李素玲,这人是做什么的。
李素玲摇摇头:“不知道,我就见过他一面,之所以有印象,因为这个人有种很阴的气质,看到他就不舒服。”
正哥道:“甭管他是谁,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唉,但愿义老师没事吧。”
大家都没走,李素玲搂着孩子坐在另一张长椅上,周达和对象在远处坐着。
大半夜了,小孩子在妈妈的怀里打盹。我把棉袄脱下来,来到李素玲面前,递给她:“给孩子盖盖。”她感激地看看我,低声说:“谢谢。”
正哥和老穷把棉袄脱了,我们仨人盖着这两件破棉袄,挤在一起打盹。迷迷糊糊正睡着,忽然听到护士问:“谁是姓义患者的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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