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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启鸣转身要离开袁府,袁子衿哪里肯放?但徐启鸣觉得袁子衿已无法与之交心,因此执意离开。
望着徐启鸣离开的背影,陈耀小心地问袁子衿:“少爷,您为何不告诉徐公子实情呢?”
“唉!确实是不可说。”袁子衿叹了口气说:“私藏海图是大罪,启鸣是官面上的人,他知道了一定会拼死保我,这样他的前途就没了。而我意已决,又不想听他劝我,这事还是不让他知道为妙。”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陈耀问。
“好办1袁子衿展开扇子,说:“走!再回海平客栈1
月港的海边白浪滔天,海天一色。兰若霏站在沙滩上,海风迎面而来,腥咸的海风拂动兰若霏的长发,她身上昂贵的香水气味也随着一起四散飘扬。兰若霏手里把玩着一块白玉的平安无字牌,这个玉牌对她来说极其珍贵,她常年戴在身上,每每不顺意都会拿出来摩挲,她轻抚着上面的月亮图案,呆呆地望着大海的尽头。
一旁的老仆人在沙滩上挖了沙坑,里面堆上炭火,火上有个木架,正烤着一条滋滋冒油的东星斑!
婢女昕苒问兰若霏:“班主,您名贵的首饰珠玉无数,为何对这块普通的白玉情有独钟呢?”
兰若霏笑而不语,继续反复摩挲着这块玉佩。
烤鱼的香味传来,昕苒说:“班主,鱼快好了,这次喝什么酒?”
兰若霏还未说话,突然从海滩的另一边冲过来五六个黑衣大汉,用刀指着兰若霏说:“就是这个小娘们儿,带走1
说完,这几个人不由分说,扛起兰若霏就走,任凭昕苒和兰若霏的呼喊,都无济于事。
然而,这几个黑衣人没走出几步,就被一个身穿暗红色衣服男子拦住了去路。此人正是徐启鸣。
徐启鸣手中的绣春刀拔出,恨恨地说:“我本想到海边清净清净,奈何到了这里,也不让人安生。”
为首的黑衣人用刀指着徐启鸣说:“小子,你别多管闲事,否则把你大卸八块1
徐启鸣嘴角一扬,迅速出刀。刀锋所到之处,必有血花飞溅。几个黑衣人中刀后,哀嚎着飞也似的逃命。徐启鸣收刀,大步走开。
瘫坐在沙滩上兰若霏忽然抬起头来,叫住徐启鸣说:“这位大哥,请留步1
“姑娘切勿挂怀,在下正是心情不好,正好遇到几个歹徒,拿他们出气而已。”徐启鸣头也不回地回答。
兰若霏站起身来,说:“小女子有酒有鱼,壮士有何烦心事,也可对小女子讲,权当答谢大哥相救之恩。”
“不必1徐启鸣继续走。兰若霏再次叫住徐启鸣说:“壮士,那几个歹人势必去而复返,小女子想请壮士护送一程可好?”
徐启鸣停下了脚步,对兰若霏说:“也好,你一个姑娘也不安全。”
“那好,小女子名唤兰若霏,不知大哥高姓大名?”兰若霏施礼,徐启鸣还礼,说:“在下徐启鸣1
“徐公子,那就请到我店里一叙1兰若霏带着徐启鸣,一路来到了浣溪沙酒楼。
二人落座,经过一番寒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徐启鸣说:“我看他们都叫你兰掌柜,莫非这家酒楼是姑娘的?”
兰若霏笑着说:“我只是这里最大的股东。徐公子不像生意人,来月港有何贵干?”
徐启鸣叹气,饮下一杯酒后说:“姑娘有所不知,在下原本出身也是官宦之家,但自年少时,便不愿意依靠家族,而凭着自己的学识考中进士,踏入仕途。”
“原来还是为官老爷,那很难得呀1兰若霏说。
徐启鸣听出口气有点变化,“难道姑娘不喜欢为官之人?”
兰若霏堆笑,“那倒不是,只是我平日接触的官家相公不是高傲就是跋扈,不敢高攀,也不多亲近。”
徐启鸣语气缓和,“姑娘说的是官场通病,我又岂能不知,只是要实现一番为国为民的报复,不入朝做官,又怎能接近庙堂呢?”
兰若霏有些尴尬,“小女子不才,说错话请您别介意才是。”
徐启鸣再叹气,接着说:“怎奈我不愿依靠家族势力而得罪了大伯父,因而为官以来,处处遭到刁难。与我同窗之人,有的做到了三品二品,而我却依然是个五品。我相信凭借我的努力,一定能得到提拔。怎奈何我刚要到福建想为海上贸易做点事,又被上司刁难,封禁了月港。如今我冒天下之大不韪,撤去了月港海禁的盘查,又有同僚弹劾中伤,此番我的处境,怕是更难了。”
兰若霏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充满了悲愤和故事,对他不免产生了同情。她不知该如何安慰,想到自己也是官宦之家出身,以及家道中落后的种种惨像,对徐启鸣产生了深深的同情和兴趣。
兰若霏和徐启鸣越聊越投机,产生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二人越聊越投机,就着海边的渔火,推杯换盏,二人都有了醉意。
徐启鸣看着美艳的兰若霏心神不宁,匆忙告辞,临走,他轻声叮嘱,“那些要绑架的她的恶人恐不是临时兴起,恐是早有预谋。姑娘以后万事小心,最好先明白自己为何招惹了这些人1
兰若霏一面点头,一面愁云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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