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魇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六章 破界,墨修,一方魇墨,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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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战团下方的夙少淼看的倒吸一口冷气,惊于‘碎心’下手之狠辣、修为之高、杀人之快,反观在自己旁边的碎心平静地看着一切,仿佛不过是碾死了几只蚂蚁。
再次想起碎心所说若是有什么生物能够对人类好似人类对其他生物一般的话语,陷入了沉思,不料这时碎心说道:“我们魔族可不是什么比人族存在更高等的生物,这仅仅是弱肉强食。”
夙少淼已经不似第一次听到这种话时那么迷茫了,人类的所作所为在其眼中看到的更多,叹息一声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未来,拯救得了总是没错的。
空中的‘碎心’快睡把死去修士的储物袋都全部收到手中,就在空中查看起来,很快就找到了一枚绿色玉简,正是夙少淼见过的在封魔地的那一枚记录偷天造化功的玉简。
空中的‘碎心’找到了这枚玉简后却没有显得过于开心,脸上遍布愁容,将玉简收起来后,双手掐诀,似是要施什么大型法术。
‘碎心’周身魔气大盛,空中的空气都变得十分粘稠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满了下俩,一个巨大的血红色法阵凭空出现在了天边。
法阵形成的刹那,狂风大作,河岸边的石块被卷向了法阵的方向,河道中的河水也在‘碎心’正下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旋涡。
‘碎心’视若无睹,右手一拍储物袋,从中取出一枚透明的符箓,若不仔细看就好像她凭空什么都没有拿出来一般。
“透明符箓?”夙少淼看着那一枚透明的符箓好像想到了什么,只是忽然之间没有办法想到到底是什么。
‘碎心’对着红色阵法正中间直接祭出透明的符箓,透明符箓一触碰到红色法阵,周围的异象忽然全部消失。
周围快速寂静了下来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河水湍湍流过一切岁月静好,夙少淼紧紧地盯住空中的血红法阵,不可置信地说道:“破界符?”
话音刚起,半空中的阵法居然存存断裂,好像一块冰块龟裂一般,明明什么都不存在的空中居然裂开了一条大口。
口子中间什么都看不清,好似一片混沌,轰隆隆的声音不断从那一道裂口中传出,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被那一道裂口吸引过去,但是不论是什么一接近裂口就直接被裂口切为两段。
‘碎心’却不以为然好像是什么习以为常的事物,从储物袋中抛出一面紫色轻纱,紫色轻纱围绕着她的身体一转,将她保护在其中就一下进入了那道可怖的裂口之中。
夙少淼愣愣地看着空中的裂口,回头问碎心:“破界符?空间裂缝?偷天造化功是你从人界抢去的,因为魔界大劫?”
碎心哈哈哈一笑,拍了拍夙少淼,熟悉的眩晕感再次涌了上来,不过夙少淼这次有所准备,屏息凝神,神念快速运转,让自己头脑保持清明。
果然片刻后夙少淼再次站在了地面上,朝着周围看去,这时自己居然身处一座城中,周围人来人往,正是上午的喧闹时刻。
看到周围来往的人群都是人类,夙少淼便立即想到此处可能是碎心记忆中再次破界来到人界的时候,可是看了两段记忆后,他更加疑惑碎心到底想告诉自己什么。
夙少淼回头一看,果然碎心就在自己不远的地方,于是走了过去说道:“怎么,这次的你到底在哪啊?”
碎心扬了扬眉毛,说道:“这里没有我哦。”
“没有你?没有你的记忆我怎么看得到?”夙少淼一摊手不明白碎心在说什么。
碎心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户极大的房子,这房子和泰家的范围几乎相差无几,看来也有可能是一个修仙家族的屋子。
夙少淼看了眼房子前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字“夙沙府”,一看这三个字他心中一动心想正点终于来了。
果然刚发现夙沙府几个字,忽然夙沙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人影垂头丧气的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身后跟着不少人。
那人刚走出两步后,立即回头想要再次回到府内,可是被身后之人挡了个严严实实,这人居然带着哭腔说道:“二叔,就算我没法修炼了,但是我好歹是家里嫡子,怎么能就这么把我逐出家族啊1
他身后的人群中有人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一个中年人走到这人眼前说道:“侄子,虽然是这么个说法,可是又不是要把你彻底逐出家族,不是让你去管理家里的一处副业了吗,也算为家族做贡献了。”
夙少淼已经走到了夙沙府的门前,那垂头丧气的人居然就是喰心魔夙沙罗凛,看到夙沙府时他心中已经有几分猜测了,可是此时夙沙罗凛的场景居然和自己被万礼书院放弃的场面实在过于相似。
莫名的相似感让夙少淼有一种几欲反胃的不适感,夙沙罗凛听到向来疼爱自己的二叔居然也是如此说眼泪已是不住的流下。
夙少淼甚至能够听到这群人中有人在窃窃私语道:“亏我小时候还想和表哥结成双修道侣,没想到没法修炼了,还好当时没有下决定。”
“谁说不是呢,当时可是姐姐我呀,都想委身表弟,咯咯咯,长相还比较好看,修炼天赋更是出众,所幸所幸。”
“哈哈哈!表弟这就没法修炼,你们要不然考虑考虑我?”
“也不是不行啊,咯咯咯,好歹能修炼呀。”
“也不知道他还在那里呆着干嘛,多丢人啊,没法修炼的就好好做个凡人嘛,还能把他收回来不成,可笑死了。”
聒噪的声音不断挤入夙少淼的耳中,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夙沙罗凛好像还在辩解什么,只是夙少淼已经近乎听不到了,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夙少淼反应过来时,日已西斜,夙沙府前只剩下夙沙罗凛一人跪在门前,远处的夕阳照在夙沙罗凛的身上,拉出来一条极为丑陋的影子。
丑陋的影子一直拉长到夙少淼身上,将他整个人完全裹到了丑陋的影子中,忽然一个孩子在街角说了一句:“今天日落这么好看,那个人为啥要跪着呀?”
“因为有人找不到自己的路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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