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出马仔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三章:了若指掌,奉天为妖,一个出马仔,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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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人自称J先生,听这名,就摆明了不想告诉别人自个儿真名。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货,好人谁取个这名?当自个儿演黑衣人呢?
我心里边是腹议着这话,嘴上没说,也没开口,等着对方先说。
像这种人,他既然愿意主动跳出来跟你接触,那就说明他有话想说了。那只管听就行了,况且一时半会儿,想问的太多,我反而不知道该先问什么。
“我知道你有很多问题,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事,我同样对檀香府现在正在发生的事感到头疼。在这件事上,你我可以放下彼此之间的嫌隙,毕竟,现在檀香府已经处在‘污染’中了。”J先生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且语不惊人死不休,“我不建议你现在立即离开,这样可能会将那个世界的污染带出去,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窗外,相信会让柳先生大开眼界。”
“我们之间有什么嫌隙吗?如果是想要表达合作的意愿,这样藏头露尾,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人了?”我一面回答,一面压住心中愕然,打开窗户向外看去。
但看到的景象,让我顿时心中一沉。
天空一片昏暗,不知何时聚拢了一大片浓浓的乌云。而这乌云只笼罩着檀香府的天空,飘落下一片黑色的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焦的气味,叫人毛骨悚然!
可更诡异的是,行走在小区街道上的人们对这种异常现象居然表现的毫无反应,哪怕那黑色的雪已经落到他们的头顶、身上,也是一样。
这一幕让我心中一个激灵,又忍不住抬头看那阴沉沉的天空,满天的黑雪。
认知扭曲这四个字映在了我的脑海里,鬼门的影响居然这么大了?
“我现在有点不太方便和柳先生直接见面,这其中绝对没有不尊重柳先生的意思。作为诚意,我可以告诉你,关于你从地下那祭坛中得来的,不动明王尊的来历。”J先生语调平稳地说,让我感觉自己始终没法占到话语权上的便宜,“那是来自藏地的法器,出自一位藏传佛教的喇嘛僧。几乎没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有传言,称其为翡翠喇嘛。一个很怪的名号,不是吗?”
我接过宋大宝递过来的背包,那里面装着那尊诡异的佛像。
连我拿到了不动明王这件事都知道……
“李全风,是你的眼线?”我问。
J先生笑了一下:“柳先生很聪明。”
“算不上聪明,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再加上那朵放在门框边上的勿忘我,这个答案也就很明显了,李全风跟你之间有着联系。”我手拿着佛像,若是细心去感应,依然能感觉到上面有一股邪恶的扭曲气息。
但这种扭曲气息可以被判官袍的意气克制,这并不难解释,它为邪为扭曲,判官袍为正。当年判官袍化成的黑狱,在登龙山的鬼门中伫立无数年月,若不是有一份正在,恐怕早就被侵蚀了。
J先生开口,但并不是讲述他和李全风之间的关系,而是讲起了一件往事:“檀香府是十五年前立的项,但直到2016年才动的工。这些年里发生过不少事,承包项目的房产商几经易手,纠缠了十一年,直到2017年终于落成。这其中,便有地下祭坛这一份原因。当时的开发商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整件事给办下来,保留下那座地下祭坛的完整,不被人发现。事实上他们也确实做到了,直到两年前开始,频繁有人员失踪报告传出,我们这才发现了檀香府地下隐藏着的秘密,小李也是两年前被调任过来的。”
“你们发现了这里有不对劲的地方,然后派了一个人过来潜入调查?”我分析着他话里的意思,同时有些不解,“那为什么什么都没做?”
地下古旧的遗址仍在,玉石似的棺椁也在,老耗子守着,吊死鬼也在那里。李全风隐藏身份,做着一份保安的工作。
如果两年多前李全风和他身后这位J先生已经知道地下遗址的存在,基于扑灭鬼门威胁、防止污染蔓延这个大前提下,应该不惜代价,摧毁地下遗址才对啊。
“发现地下遗址,是小李在檀香府工作上任之后的事。那时,污染事件已经初现端倪,而一个污染想要形成并不容易、想要扑灭,更是不易。”J先生缓缓地道,十分从容,“我们发现此地的‘污染’时,此地被布置有名为‘八煞眼’的风水局,借煞气,锁风水大脉,为鬼门提供着支持。小李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一直在调查着小区之中八煞眼的位置,只有将作为基底的八煞眼逐一破除,才能打破此地的污染。”
在李全风的身上也带着对‘认知污染’的探测器,他严格管控出入人员,目的之一,便是防止人们无意之中把‘污染’带出小区去。
两年间,污染曾多次降临。
李全风与他背后的势力也多次与之交手,他们经验丰富,有时可以将被污染的人员找出、消除影响,或者直接处理。
但也有几次,他们战败,不得不放弃了小区中的一些区域。
那里被污染,也就导致小区的地图告示牌上有好几个空白的地区。
“污染最严重的区域,便是那地下遗址。即便是我们的调查员,也被禁止进入其中,小李他本来是不该下去的,如果不是你们出乎他的意料……”话说到这里,J先生的语气变得沉重了一些。
我没说话,如果这是事实,那我也认。李全风戳瞎自己的双眼、弄聋自己的耳朵,将自己切割的遍体鳞伤的悲惨模样历历在目。
如果他确实是J先生口中的调查员,那他一定十分清楚进入地下遗址的后果。也许,他当时在爬下扶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迎接自己命运的准备。
“所以,我觉得你,柳先生,你很独特。”忽然,J先生话锋一转,说起了我,他的语气在平静中还带着浓浓的兴趣,“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在污染地区待了这么久,却没有受到污染的人。老实说,看到你的检测报告,我真的很意外。”
“检测报告?你……你在医院也有眼线?”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感觉一阵恶寒。J先生这个人,究竟是谁?
到目前为止,我只听到了他的声音,而他对我似乎是了如指掌!
这种强烈的不对等信息差,让我浑身都不得劲,恨不得立即挂断电话。
J先生呵呵笑了两声,缓缓地道:“眼线,谈不上。只不过,我不是第一次听到柳先生的名字,先前有一份关于登龙山事件的报告里,我就见过柳先生的大名。”
“…你是所谓的有关部门的人?”短暂沉默后,我抛出了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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