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十年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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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例刷新完新生的三观,晴里动作轻快地拉着行李箱和三人乘上等候已久的黑色面包车,缓缓驶向东京咒术高专。
路上,晴里坐在副驾驶座,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启话题闲聊,整个车厢内都是他的说话声。
“小惠,听悟说你最近在看那本倒吊者,怎么突然这么有闲心了?”
“随便抽到了,便看了。”
透过后视镜看到少年人目光偏向一边,面上没什么表情,晴里挑挑眉,心下好笑。
他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嗯嗯,也是,如果不是随手拿的应该不会选到这一本,怎么说那是我的第一本书,有些地方写得还挺压抑黑暗的,在年轻人里的流行度很低。”
“其实也还好,至少结局我很喜欢。”
伏黑惠声音极低地自言自语,自然没有逃过晴里的耳朵,反倒让他有些讶异了。
“咦?你看完了?”
“没,被五条剧透了。”
“行。”
晴里耸肩斜靠向一边,手臂撑在车窗上,不自觉地勾了勾唇角。
“不过还是需要自己去看一遍才好,尽管那个时候文笔比较青涩,但是我最喜欢的一本。”
也是他写作时最饱含情感去写的一本。
再往后的,就少有那种能完全代入感情的沉浸式写作了。
毕竟写的大都是他人的故事,而不是他的故事。
“——那个,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很好奇早乙女先生是作家吗?”
听着他们的对话内容,越听越迷茫的虎杖悠仁举手插话,发表心底的疑问。
每个字他都认识,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呢?
什么第一本书?伏黑看的书吗?
伏黑看的不是一目羽鸟写的作品吗?
等等。
虎杖悠仁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余光瞥见同样产生相同认知而惊讶无比的钉崎野蔷薇。
二人隐晦地视线相交,皆从对方眼里察觉一丝了然,而对面男人接下来的话也印证了他们的猜想。
“算是吧,随便写点东西而已,你们应该也听说过——一目羽鸟,这是我的笔名。”
还真是。
两人下意识张着嘴做出吃惊的神态。
五条老师的对象是作家什么的,这搭配也太奇怪了点吧!
怎么看都像是完全不该有交集的那类人。
“啊对了对了,既然你们都认识我,那我也不妨多透露一点,你们知道「山女日真」这位作者吗?”
“听说过一点,不过那位作者近些年来不怎么写书了,有人传言他疑似要封笔,也不知是真是假。”
钉崎野蔷薇从震惊当中缓过劲来,强作淡定加入他们之间的话题。
因为过去曾在乡下生活,娱乐方面的东西较少,往往只能看书,年幼时倒是从家中的书架上翻过几本山女日真的作品,都是家中长辈们喜欢读的那类。
而那传言的完整版本其实是——新晋作者一目羽鸟风头大盛,隐隐盖过前辈山女日真还不知收敛,于是后者从此决定封笔。
当然,这些都是一些妄自揣度的人的猜测,真实情况谁也不知道,只是不清楚当事人知不知情了。
钉崎野蔷薇悄悄觑去一眼,哪知却被对方敏锐的捕捉到,随后冲她友好地笑了下。
啊真的好神奇,五条悟那个性格竟然也能有对象。
虽然是个男人,但不管怎么想都很不可思议的程度。
嘛,算了,这其实也和她没有关系,人家爱怎么谈怎么谈,震惊过后也不过如此了。
一聊到这个话题,晴里的话变得多了起来“封笔这个事情是真的,但是暂时还没有对外明说。”
虎杖悠仁一头雾水“欸?早乙女先生怎么知道的,你们私底下认识吗?”
“认识啊。”闻言,晴里发出一声轻嗤,“因过上了退休生活每天和老婆满日本度蜜月从而导致作品开了一次又一次天窗,索性直接封笔不写的任性中年人嘛,山女日真就是这样的人,同时也是我的父亲。”
“”
刚心道比起五条老师的事情已经不会有再让他们感到惊讶了,怎料还真有能让他们更加眼前一黑的真相!
没去管两孩子目瞪口呆的表情,晴里接着道“不过写作也不能完全说是我的主业,顶多是兴趣使然,其他时间我也是要帮助祓除咒灵的,这次去京都的出差亦是如此。”
“早乙女先生还是咒术师?”
“是的,不过大部分是做辅助工作,我的术式没有攻击性呢,很容易受到危险。”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伏黑惠忽而凑过来语气幽幽道“遇上你这个一级术士,我觉得还是咒灵更危险一点。”
晴里“”
晴里面色不变“惠,叛逆期吗?要不要跟津美纪说一声。”
伏黑惠“”
伏黑惠不理解,你们这些成年人怎么回事啊?!
动不动就告状,敢不敢更幼稚一点!
说话间,晴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看上面的来电显示,视线轻飘飘地扫了眼车后座浑身低气压的某小孩,语气意味深长。
“刚说完,这不就打来电话了?”
伏黑惠??
他慢悠悠地按下接听键“喂?津美纪吗?嗯嗯,我刚从京都回来正和小惠去往高专,需不需要惠他接电话?哦,不用啊,那就算了。”
身后原先还生无可恋的人顿时浑身一震,晴里被他这如临大敌的架势逗乐了,却没有真向伏黑津美纪打小报告。
紧接着,便听电话的另一头传来其他人的说话声,是菜菜子的声音,想来津美纪和菜美两姐妹都在藤袭上学,经常在一起也很正常。
“嗯?伴手礼我当然带了,毕竟菜菜子她可是一直嚷嚷着要吃京都的生八桥。嗯,嗯,我会的,好啦,明天见。”
通话时间不长,不久晴里就挂断电话收起手机,后座的伏黑惠总算是放松下来。
望见他这副样子,晴里没忍住弯了弯眼“放心啦,我说笑的,不会告诉津美纪的。”
忽的,他抬头看向窗外“啊,高专到了。”
车已然停在了高专外的石栈道下,晴里与年轻人们一起踏上石阶,一路上有说有笑地走进高专大门内。
“唉——早乙女先生不是高专毕业生吗?”
“我高中在其他学校,算是非术士和术士一体的那种。”
于是虎杖悠仁转头看伏黑惠“那伏黑为什么没有去那边上学呢?”
伏黑惠神情复杂,像是想起什么不太好的回忆“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我只能在东京高专和京都高专之间两者选其一入学。”
咒术高层因为他禅院的血脉,要求他必须在高层管理下的两所高专入学,他当咒术师也不过是为了获得保护他人的能力,还有的就是偿还人情,况且津美纪在藤袭十分安全,他也就无所谓在哪里上学了。
虎杖悠仁若有所思“这样啊,听起来很复杂的样子。”
由于认识的人现在几乎不在高专,晴里只好和三人随便找了张长凳坐下,随意切换着话题聊天。
伏黑惠坐在最边上低头刷手机,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则分别坐在两侧,像个好奇宝宝似的问了好多问题,大都是关于五条悟的过去。
他们不敢问本人,问问相关人员应该没问题吧?
钉崎野蔷薇眼底满是八卦的神色,兴致勃勃地道“五条老师高专时期是什么样的?”
晴里想了想,回答她“其实和现在没什么区别,悟高专时期的人缘很差,还经常惹学姐生气,性格嚣张说话很不讨喜的,不过看情况现在他依旧如此——”
话还未落,突听一道声音自不远处响起,五条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一会儿不在就听见小晴里你在背后说我坏话,亏我结束祓除便赶来高专找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在我的学生们面前污蔑我呢?”
仅露出的下半张脸嘴一瘪,很受委屈的模样。
完全没有在背后说人坏话的心虚,晴里极为坦然地睨去一眼“难道我说错了吗?”
“当然说错了,明明是那些人太弱,这点心理承受能力都没有,怎么能怪我呢?”
“”他默了下,直接无视对方淡定地朝年轻人们道,“看吧,他说话就是这样,根本不讲道理。”
二人“”
钉崎野蔷薇和虎杖悠仁欲言又止,最后很默契的谁也没说话。
他们发愣的表情着实愉悦到了晴里,他笑了笑,起身走向许久未见的某人,手顺其自然地搭在对方的肩膀上。
“好了,今天的闲聊到此为止,有人来接我啦,我该告辞了。”
这亲密的态度令在场人不由得感到牙酸,唯独从小见到大的伏黑惠早已习惯,全程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想,巴不得这两人赶紧离开。
和年轻人聊天确实会让人觉得轻松,晴里心情大好,随即挥了挥手,跟几人道别。
“大家要努力啊,再见啦。”
回到二人居住的房间,晴里放下行李箱,将外套脱下挂在衣帽架,然后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打开了客厅的电视。
回忆着先前在高专认识到的新生们,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感慨出声。
“真是些可爱的孩子呢,悟的学生每一个都很有趣。”
表面是咒术高专,实则是问题儿童聚集地,每一个人都极为有个性。
这一届都还算好的,去年那几位才算是个性到了极致,能力和性格都五花八门。
但无一列外,在得知自己的身份后露出的疑惑与震惊也无比精彩,次数多了后,甚至他也起了玩闹的心思,跟着逗弄这群孩子欣赏他们的反应。
那边五条悟也脱掉了教师制服,仅穿着里面的白衬衫整个人坐了过来,手臂搁置在沙发的椅背上,呈虚揽着人的姿势。
他边摘下眼罩边语带埋怨道“我知道我的学生们是很可爱啦,但是比起那个,你难道不想我吗?半个月没见我可是超想念晴里的,恨不得直接飞去京都和你见面。”
说着,五条悟摸索着去握住晴里的一只手,十指相扣间能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轻轻硌着指缝,那是对方无名指上的戒指。
“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在一个劲的说别人,真是的,小悟要吃醋了。”
“吃年轻人的醋,悟你还是小孩子吗?”
晴里用空出来的手拨了几下他的头发,继而抚上那白皙柔软的脸庞,十年过去,对方的面容就如同他的性格一样没有多少变化,仍是那样张扬锋利,却在那双眼睛露出来的刹那倒是有几分转瞬即逝的乖巧。
澄澈如天空的苍蓝色的眼眸回应般的缓慢眨了眨,复又闭上,毛茸茸的脑袋就着掌心蹭了蹭,与之温存表现相比的是原先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顺势摸向腰间,紧接着往臂弯里一带,态度莫名带上几分强硬。
“我不管,快说你想我。”
晴里被他摸得腰侧发痒,忙不迭胡乱地点头“嗯嗯,想你,非常想你。”
然这仿佛在强权胁迫下的妥协并不能让五条悟感到满意,他哼哼两声,头埋于对方颈侧发泄似的啃了一口,毫不意外地听见身下人发出嘶的一声。
“好敷衍!嘛,不过算了,五条大人我大人有大量地原谅你了。”
放过这人被咬得发红的脖子,五条悟转战另一处,吻上那觊觎已久的唇。
“接下来,你要好好补偿我。”
“说起来,我这次去京都见到了禅院直哉。”
听着耳边响起的不合时宜的话语,五条悟动作一停,嘟起嘴很是不满。
“提那个家伙做什么。”
晴里缓缓吐出一口热气,抬手捋了捋自己散乱又碍事的鬓发将之别在耳后,哑声道“他还记着仇呢,当着同僚的面骂我,可惜跑得太快我没追上。”
想象了一下对方描述的画面,五条悟感觉自己本来昂扬的情绪瞬间降了一个度,默了片刻才压抑着些微不爽慢吞吞开口。
“知道了,下次我找个由头替你去揍他一顿。”
说罢,他急切地低头吻住身下人不懂得看气氛的嘴,又惩戒性质地咬上那微微发红的耳垂,不愿听任何与此刻无关的话题。
“不要再说那些扫兴的事情了,专心一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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