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2.没有&；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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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已经完全变成我笔下的二次同人的人设了……

敌将奈须蘑菇，敌将虚渊玄；已被吾笔墨轮回驱逐出境！）

……

“呵呵呵呵……”

着ncer一行人的背影，绮礼就像到了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一般，发自内心的笑着。

“我开始庆幸自己把你变成女人了。”阿真把玩着一粒瓜子：“你如果依旧是那个声音浑厚的男人，现在的笑声绝对不堪入耳。”

“冕下。”叹了口气，绮礼转头向阿真：“您难道不觉得很有趣吗？刚才的那场戏。”

“那个叫索拉的女人，让我到了想要的东西。”阿真点点头。

“因为那个无聊的女人，所以就连卫宫切嗣这种男人都会失误，没有击中心脏，一枪毙命？”绮礼若有所指地说着。

“嘿嘿……”阿真嘿嘿一笑，将手中把玩的瓜子皮弹了出去，在绮礼脚边的地上，留下一个深深地坑洞：“绮礼啊，换一个角度想想吧。如果没有光芒的映衬，而是一味的追求黑暗，那黑暗，不也会变得很无趣吗？”

他拍了拍绮礼的肩膀：“别忘了，我的master依旧是璃正，你我只是结盟的关系。因为是盟友，我才会帮你，让你到你所期待的好戏。自然，你也要让我到我所期待的好戏才行。”

“……”绮礼皱了皱眉：“光暗相衬吗？冕下难道是那种做多少好事，同样也会做多少坏事的人？”

“我早就说过。”瞥了一眼绮礼，阿真笑了：“我是一个没有是非观的家伙。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仅此而已。”

言罢，阿真转身离开：“绮礼啊，不要玩儿的太过火了。否则，保不齐某只闲不住的慢半拍，会派人找你来玩玩。”

“……慢半拍？”

附近，只留下绮礼那疑惑的声音。

……

如果圣杯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的话，又该怎么办？

切嗣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

他一直都在坚定不移的相信着圣杯的能力，相信着圣杯一定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实现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达成的奇迹。

他一直这样相信着，从未怀疑过。

这种不理智的思考方式，完全不符合卫宫切嗣这个人一直以来的风格，可是他却一直都没能发觉这一点。

他不去怀疑，并不是没有想到，而是不能去怀疑。

他的理想，他的愿望，那是比镜中花水中月还要虚无飘渺的存在。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一点。

他希望世界和平，真正的和平。人类之间没有争斗，没有死亡，没有战争，没有灾难……

那是理想中的，牲口一样的生活。

切嗣知道，这个理想是不现实的，他也知道自己的无能，可是他依旧不愿放弃，不想放弃。

圣杯，那是他唯一的希望与寄托，他不知道怎样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所以他唯有孤注一掷的将自己的一切，都投入到传闻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奇迹之釜上。

他不知道圣杯究竟有没有实现自己的愿望的能力，他只知道，圣杯必须要有这个能力。

否则，卫宫切嗣这个存在，就会变得毫无价值。

“切嗣，为了这样的圣杯，你真的要舍弃自己的一切吗？”

saber依旧用居高临下的目光着他。虽然他的身高的确比saber高出一大截，可是，在他眼中，saber的目光毫无疑问是居高临下的。

‘我的腰…已经弯了吗？’

苦笑着，切嗣深吸一口气，强迫似地让自己挺直并没有弯曲的腰板。

“saber，我无法通过你的片面之词，就相信你的说法。”

“依旧不愿承认眼前最为明显的证据…”直视切嗣的双眼，saber摇了摇头：“亦或是……你不能去承认？”

“……”

切嗣再度沉默。

今天的saber，与他印象中的那个saber，差得实在是太远了。甚至让切丝怀疑眼前的saber是不是换了一个人。

saber的话，直直的戳到了他的痛处，让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是啊，并非不愿承认，而是不能承认。

承认的话……至今，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那些矛盾，那些痛苦，那些苦衷，甚至是硬生生的忘掉的逃避的心情。

这一切，都会变得的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承认了，他卫宫切嗣就会变成天下最大的傻瓜，傻傻的丢弃着自己得之不易的一切。

“saber……”爱丽斯菲尔垂下头来：“你说的是认真的吗？圣杯……真的无法实现愿望？”

“或许，圣杯真的是可以实现愿望的特殊魔法吧。”saber耸耸肩：“可是，圣杯绝不可能实现切嗣的愿望。也不可能实现昨日的我所祈盼的愿望。”

“只要圣杯可以实现愿望…”切嗣的眼睛恢复了一丝神采：“只要圣杯是足够崇高的，它就绝对可以实现我的愿望！”

“它不能！”saber摇头。

“它能！”切嗣完全恢复了神彩：“只要它是那个崇高的圣杯，就一定能！”

“切嗣，你是通过什么如此断言圣杯的性质的？”

“……”

“所以，即便在你心里，成功率最多也只有50%吧。”saber皱了皱眉：“为了这50%的几率，你也要堵上一切吗？”

“我必须要这么做！”强迫着，切嗣恢复成为那个坚强的自己，言语间也有底气：“因为除此之外，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不，你还有一个最好的选择。”saber走到切嗣身前：“放弃吧，切嗣，放弃圣杯，放弃那个虚无缥缈的理想。抓紧现在，牢牢地抓紧……现在能抓到的一切！”

“哼！”对此，切嗣却表现出不屑的态度：“saber，你只是一个servant，不要弄错了自己的身份。”

“好吧，那我换一个身份。”saber抓住了想要离开的切嗣的手：“我现在，以魔法使的身份告诉你，那个圣杯，没有能力实现你的愿望。0%的可能性都不存在！”

“我已经别无选择了！”回头瞪着saber，切嗣怒吼出声：“就算不进行圣杯战争，爱丽的生命也没有多久了！比起放弃，我更愿意选择孤注一掷的搏一回！”

“做出这种选择的你，还是当初那个嘲笑我不理智的正义感的卫宫切嗣吗？”

saber再度不温不火的说出了让切嗣崩溃的话。

没错啊，事到如今，无论他怎么挣扎，结果，已经不会改变了。

卫宫切嗣……不过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最后……”拽着切嗣的saber，同样也拉过了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爱丽斯菲尔的手，通过saber，三人连成了一条线：“我想说的是，你们已经得到不输于圣杯的奇迹了。我的魔法，只属于我自己的，连圣杯的契约都可以阻断的魔法。我将为你们使用，这份奇迹的力量。”

“切嗣，我将尽我所能的用这份奇迹为你开辟出一条新的道路。你，愿意将自己的一切，托付给我吗？”

“……”

噗通！

跪倒在saber面前的切嗣，已经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