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地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68章 家在何方,师姐快救我,走地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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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一客栈
谢秦和陆宗生回到此,坐于桌上,倒茶相饮。
谢秦:“那玉如意被砸了,你怎么不捡回来埃那可是三级灵玉。砸了也能卖不少钱的。”
陆宗生笑了笑:“哦,这样啊吗?”
谢秦:“诶,可惜。明天我俩分别后,你回家途中小心些。最好还是寻一商队,一同出发。独身一人,又遇山贼匪徒,必死无疑。可不是每一次都有人相救。”
陆宗生:“多谢关心。不过,我不回家。”
谢秦疑惑:“不回家?不回家你去哪?”
陆宗生:“我事情已毕,因果已了。要前往彭州书院,读书研学。”
谢秦:“哦,这样埃”
以前谢秦在彭州时,是打算路过一看。奈何碰上一些事,打消了念头。当时路上遇到一个是书生又不像书生的人,叫齐万涯。本事不小,据说是儒院君子,在彭州书院为事。
“师姐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谢秦突然说道。
临淇城外
烛琴离开小城,往其它处去。
走至一处,停了下来,前方一人正等候着。
熟人,谢秦的师姐,戌十一。
“有事?”烛琴问。
戌十一笑了一声,“我们好像都没怎么认识。”
烛琴想了想,确实如此,一直没怎么在意戌十一,如今仔细一想,这个人不简单。
戌十一笑说,语气渐重,:“所以啊,我觉得我俩该好好认识一下。免得你以后,又有什么愚蠢的想法。”
那黄毛灵兽感觉到杀意,“吼1显出原形,火纹环绕,凶狠威勇。
“咻1
烛琴一惊,前方戌十一不见了人影。
戌十一此时闪到了那灵兽头顶,单脚抬起,一脚落下。
“嘭1
照着灵兽脑袋一脚踩下,整个头颅被踩陷入地,灵息震荡全身,已动弹不得。
烛琴如临大敌,从未感受过这般强的灵势。
戌十一悠悠走近烛琴,一脸笑意,“我说了,我们好好认识一下。”
一手掌成抓势扑向了烛琴面庞,无法反应,抓着那脸面朝地面轰砸而下。
“轰隆1
从脑袋位置,地面碎裂,蛛网般散开,蔓延数里。
这瞬间,地动山遥
整个临淇城被震动,独一客栈内,桌椅摇晃,茶水洒落。
谢秦慌看四周:“咋了?地震了?”
城外,震源之处。
戌十一松开了手掌,吹了口气,笑说:“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认识我了。”
烛琴后脑被砸之处,血流不止,整个人喘息不停。
戌十一:“以后你再想杀我师弟,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事的。”
叹笑了一声,“你做的那些事,当年我早干过了。不过我跟你不同,我不仅要把看不惯的人痛打一遍,还要找他们父母家族老祖,全部痛揍。”
“你父母是谁?哪个家族的?”
烛琴喘声道:“你看……我像有爹娘的人吗?”
戌十一点点头,“也是,那你师傅是谁?”
烛琴:“我若有师傅……教出……我这样徒弟,他定是……恶人,若是恶人,我肯定……吃不少苦,我受罪了……他会活着吗?”
戌十一:“那就是得天独厚,天赐机缘。”说着瞟向那头被踩进地里的灵兽,“这就是机缘吧。”
“远古时期妖族遗留下的灵兽后裔,这灵兽我没猜错,应该是赤火三离兽。它主动来寻你,你两相生相伴,大道易修。”
烛琴没有应,反正对方看穿了一切。
戌十一:“喜欢闹事,去中洲啊,那里死得快。东洲这种小地方,丢人现眼。”
说完,不见人影。
烛琴惨笑一声,仰身而起。
独一客栈
所有人都因为刚才的晃动,惊惶未定,一向好好的临淇城,居然地震了?
谢秦更加认真提醒陆宗生,“你看,地震了,多危险埃这次离开,去往彭州书院,最好还是结伴个商队吧。”
陆宗生微微笑,点头称是,“好的,多谢关心。”
正说着,戌十一走入客栈。
“师姐,你回来了?作何去了?”谢秦看到,一连多问,毕竟十一师姐有事的情况,太少了了。
戌十一一脸快意,走到桌旁坐下,倒起茶。
“没什么。”
对方不说,谢秦也不再追问,便把陆宗生要做之事,重复了一遍给戌十一。
戌十一自然是不在乎这个什么陆宗生的,他爱干嘛干嘛,与我说作何?
第二日,大家相互道别,各奔它处。
朱家因为昨日之难,名望大损。城中另外家族,趁他们势弱之时,暗中作祟,争夺了不少临淇城中他们本来的权利。至于昨日朱家遇到何事,为何受攻击,城中人却不知。都谣传着,这些大家族平日作恶多端,惹恼了哪位上仙,有此一劫罢了。
谢秦和戌十一继续北上,行了不少日子,终于将离斯州,将至东洲最后一州,压州。
“压州之行结束,往东就是回陌州,回龙渊山。算时间的话,大概走了三年。”谢秦感慨的说着。
戌十一:“我陪你到陌州,之后龙渊山我就不回了。”
谢秦了她意,转移话题,“师姐,压州是我故乡州地,我就是压州人。”
戌十一淡淡道:“哦,哪里人?”
又是这个问题,之前蒹葭山庄,谢秦无意中想到。
自己是压州哪里人?
后来自然而然忘了,如今又被提起,再次困惑。
好奇怪?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
谢秦一脸的困惑,怎么都想不起来,“师姐,我说……我忘了,你信吗?”
戌十一:“切,家在哪都能忘。”
戌十一并没有在意师弟话语之意,不当一回事。记得家乡何处又如何?自己就记得,可自己从来也不会回去,没什么好回的,一个父母早逝,孤身存活伤心地一个。
谢秦摸着脑袋尽力的想着,但是无论如何都不知道家乡叫什么?
从小长大的事,经历的事都依稀记得。但唯独地方,一点记忆没有。
一个小镇,酒楼是酒楼,客栈是客栈,医馆是医馆。似乎从来没有人说过自己住的叫什么地方,而自己从小也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戌十一见他苦恼样,“你不会真忘了吧?”
谢秦点点头,“恩,没事,很快去压州了,到时候我买书查查,到处问问,说不定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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