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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曾冠英他们,曲本胜重新回到会议室,推门进去,看里面的人还在等他,因为刚才的事儿,心里面乱糟糟的,于是说道:“今天的会就到这吧,大家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还有什么更好的建议,随时反应给董事会办公室来。”会议室里一阵桌椅的碰撞声,人们陆续走出会议室。
贾文财从会议室里走出来,从二楼的窗户看见曾冠英他们开车走了,便问从身边路过的张芳:“他们怎么又来了?”
张芳没注意到曾冠英他们,闪动着眼睛问:“谁呀?”
贾文财朝窗外的楼下抬了抬下巴说:“我还能说谁,刚才市里那些人呗。”
张芳顺着贾文财的目光朝窗外的楼下看了看说:“噢!你说的是他们呀。好像有人假冒咱们奶娘乳业的酸奶,他们是来调查的。”
张芳说的轻松,贾文财心里却瞬间紧张起来,但是表面上仍然显得漫无目的的朝张芳追问道:“冒充咱们?是谁家呀,知道吗?”
虽然贾文财极力的掩饰自己,但是张芳还是听出贾文财语气里的不一样,她有些异样的看着贾文财说:“那到没听说。贾总你管销售的应该能估摸出是谁家吧?”
大概是被张芳说到痛处,贾文财连连摆手说:“哎!这话可不能乱说。”
张芳看贾文财那惊慌的模样儿,差点笑出声来。她强忍住笑说道:“不说了不说了1然后便扭动着腰身朝她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看张芳走了,贾文财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声音急切的问道:“你在哪呢?”
电话那边是张怀中,张怀中说:“我在工厂呢,有事吗?”
贾文财用手捂着话筒说:“电话里声音不太清楚,你在那别动啊,我就过去。对了,工厂也先停下来。”
张怀中从没见过贾文财这样,心里核计着不会出什么大事儿了吧,所以他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怎么说停就停埃”
贾文财声音有些严厉的说道:“我让你停你就停,还废什么话,再不停你就得蹲笆篱子去了。”
被贾文财训斥,对于张怀中来说那是常有的事儿,可是这回听贾文财的声音显得十分的冷酷。张怀中嚅声说道:“行行,你过来吧,我等你。”
贾文财回到办公室,对他的助手刘舒说:“我有点事得出去一趟,大概得明天回来,公司如果有事你就帮我请个假。”
刘舒看贾文财那副匆忙的样子,热情的说:“用我帮忙不,贾总你别客气。”
贾文财连连摆手说:“不用不用,家里的事,你帮不上忙的。”说完,贾文财下楼,找到自己那辆本田,拉开车门坐进驾驶位,打着火,想了想便又拿出手机,给他老婆打个电话:“晓贞,我,今天我得出趟门。”
晓贞接着电话问:“你出去几天啊?”
贾文财想了下说:“一两天吧,说不太准。”
晓贞关切的问他:“洗漱的东西都带齐了?”
贾文财心里有事儿,语气自然冷漠起来,冷冰冰的说道:“我车里有,你不用操心了,我挂了埃”贾文财一踩油门儿,本田便驶出院子。
晓贞站在那里拿着响着忙音的电话,愣怔了好一会儿,心里琢磨,这老贾今儿是吃了枪药了,没说几句话就把电话撂了。她本来是想再拨回去,可是又一想,懒得理他,便幸幸的回到厨房里去了。
曲本胜从会议室回来,看见辜国顺站在走廊里好象是在等他,便对辜国顺说:“进来吧1
辜国顺跟着他进了办公室,他好像知道曲本胜要跟他说什么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门关起来。果然,他刚关好门,曲本胜就问他:“你说这事儿怪不怪啊,怎么忽然想起来要找咱们这的司机了呢?”
辜国顺留下来也是想跟曲本胜分析这件事的,便回道:“我也是觉得挺奇怪的。上回来他们拿的那个外包装显然不是咱们公司的,这回他们又突然要找咱们一个司机,我就觉得这里边好像还有什么事儿。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儿,我刚才琢磨了好半天也没想明白。”
曲本胜绉着眉毛想了半天才说道:“老贾知道不?”
辜国顺不加思索的说道:“老贾肯定不知道。那天老贾不在家,酸奶中毒的事儿老贾还是从电视里看到的呢。”
曲本胜若有所思的说:“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知道不?”
实际上,辜国顺也一直在琢磨这事,见曲本胜问他便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那天是你打电话要的,我找老贾老贾不在,我就让刘舒办了。难道这中间有什么问题,要不然再把刘舒找过来问问?”
曲本胜抬头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行,你给她打个电话。把人事部那个裘部长也一块儿叫来。”辜国顺掏出手机给这两个人打电话。
接到辜国顺的电话,刘舒突然觉得像有什么大事发生似的,今天刚开完会,贾经理就走了,市场监管局的今天又来了一帮人而且辜经理刚才给她打过电话,这会儿董事长又要找她。她知道市场监管局的人是来调查酸奶中毒那事的,可是他们干吗要找她呢,难道是自己送的那几箱酸奶出的问题。她一边琢磨着一边就来到曲本胜办公室门口,她轻轻敲了下门,听见里边曲本胜说了声,进来!她才猜疑的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曲本胜看她来了,竟然热情的从老板台后面站起来,笑呵呵的对她说:“来!进来坐1
在刘舒眼里面,曲本胜总是一副阴沉的面孔,今天却是一反常态,居然对她这个平时从未有过什么接触的小雇员热情起来,这让刘舒更觉得紧张。她仍然站在原地问道:“找我有事吗,董事长?”
辜国顺走过来用手推着她说:“来,先坐下,咱们慢慢说。”
刘舒只得在沙发上坐下。辜国顺给她接了纸杯水放在茶几上,曲本胜走过来,坐进她对面的单人沙发里。可能是看出来她有些紧张,便指了下茶几上的纸杯说:“来,先喝点水,你别紧张,咱们就是想了解点情况。”
刘舒端起纸杯,轻轻啜了一口,原来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她看了看辜国顺,又看了看曲本胜,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曲本胜脸上问:“董事长想了解什么情况,你放心,只要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曲本胜笑笑说:“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是业务上流程的一些情况。”
坐在旁边椅子上的辜国顺插话说:“就是那天我打电话让你给礼尚往来大酒店送酸奶那事,你还记得吧?”
刘舒说:“记得,那天贾经理也没在,你说董事长要的,让我快点出货。因为贾经理没在,我找刘大林送的货,库管张师傅那我打的欠条,第二天贾总补的提货单。”
辜国顺紧盯着刘舒的眼睛问道:“你看着刘大林他们装的车?”
刘舒看了曲本胜一眼,回答辜国顺说:“是啊,我是看着刘大林他们装完车直接就开走了呀,这不会错的。”
曲本胜听完刘舒的介绍,觉得刘舒这块应该没什么问题,要是出差子的话应该是出在刘大林那个司机身上。于是他站起来对刘舒说:“谢谢你啊,咱们没什么问题了。不过今天咱们的谈话不要对别人说。”
刘舒见曲本胜站起来,她也从沙发上站起来,但是她觉得曲本胜这句嘱咐有点蹊跷。因为这是公司正常出货,就是后补办个手续,有什么可保密的呢。但是她不知道应不应该对贾总说,所以她问道:“贾经理那也不能说吗?”
辜国顺接过话说:“就咱们仨个人,别人就不用知道了。”
刘舒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刘舒刚走,裘凤仪便敲门进来了。门开处,露出裘凤仪带笑的面孔。她闪身进来,轻轻的关好门,然后先看看辜国顺笑了笑,然后才看着曲本胜柔声问:“董事长您找我?”
曲本胜站起来,指着辜国顺坐着的沙发那边说:“来!过来坐吧1
裘凤仪转身跟在曲本胜后面,把半个屁股坐到那只单人沙发里,笑容可掬的看着他俩。
曲本胜看看辜国顺,然后问裘凤仪:“你知道咱们那个叫刘大林的司机为什么辞职吗?”
裘凤仪本来以为董事长找她会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原来是问一个辞职司机的事儿。她觉得董事长关心这么件小事儿,一定是这个司机对董事长来说很重要,但是她确实不知道那个叫刘大林的司机为什么辞职。不过她是人事部长,不应该不知道刘大林辞职的原因。看着董事长和辜国顺俩人期待的眼神,她随口编了个理由:“他是说他要回老家成亲。”说完了她又觉得她给刘大林编造的理由有点不那么充分,两只眼睛紧张的看着他俩,等待着他俩更进一步的询问。
曲本胜和辜国顺俩人都知道,只有找到这个刘大林才能搞清楚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听裘凤仪说刘大林是因为要回老家娶媳妇才辞的职,都觉得这个理由太不充分了,于是曲本胜问道:“回老家娶个媳妇还用得着辞职吗?”
裘凤仪不知道董事长和辜经理为什么对一个辞职的司机这么关心,隐隐的感觉出她批准刘大林辞职可能做的有点草率了。为了减轻自己过失程度,她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才说道:“他说是要请一个月的长假,可是按照公司的规定,超过一个月的假期应该按辞职处理,所以我就让他辞职了。”
曲本胜并没有责怪裘凤仪的意思,对裘凤仪说道:“这样,你给他老家那边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跟他联系上。找到他以后让辜经理过去一趟。”
裘凤仪感觉出事情的严重性,只是她并不知道这个刘大林与礼尚往来大酒店那个酸奶中毒的案件有关。她站起来说:“好!我马上联系1
这时辜国顺也站起来说,我跟你一块过去。曲本胜拦住他说:“你等会儿,我还有事儿和你商量。”听曲本胜说有事儿要和他商量,辜国顺重又坐回到原处。
等裘部长出去了,曲本胜摸着下巴眯着眼睛对辜国顺说:“你说,这差子是不是出在这个叫刘大林的司机身上呢?”
辜国顺一边收起刘舒用过的纸杯一边说:“如果刘舒说的是实话的话,那这事八成是出在这个刘大林身上。”
曲本胜端起自己那个玻璃茶杯,去净水机那里接了一杯水,然后对辜国顺说:“你给车队打电话,问问车队的人有没有知道他去哪的。”
辜国顺心里核计车队的人也不一定知道刘大林去哪了,不过他还是掏出手机给车队打了电话。车队的队长说他们也不知道刘大林究竟去哪了。
曲本胜坐回到老板台后面,左手搓着天灵盖说:“看来这事儿一时半会是整不清楚了。不过现在来看,这回还真不是咱们奶娘乳业的问题。”
辜国顺回道:“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是。”
曲本胜忽然坐直了身子,对辜国顺说:“你说谁这么大胆子敢冒充咱们奶娘乳业的牌子?”
辜国顺说:“有句话不是说吗,无知者无畏。”
曲本胜看向辜国顺说:“不是无私者无畏吗,你怎么整成无知者无畏了。”
辜国顺说:“用在这就是无知者无畏,要是知道奶娘乳业是你开的公司,谁还敢冒充埃”
曲本胜摸摸脑袋说:“也是啊,公开冒充还敢到处卖,你给我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
辜国顺脸上漾出笑容说:“董事长,这还用得着咱们吗,曾处长他们一定去查了。”
曲本胜忽然说道:“对了你说他们后来又拿来个酸奶包装让咱们看是怎么回事?”
辜国顺说:“我刚才也琢磨这事呢。而且公安局那个郑队想说什么又咽回去了。”
曲本胜绉着眉头说:“是呀,曾处长让咱们看完了什么也没说就说要找刘大林。看样子他们是怀疑到刘大林这个司机身上了?”
辜国顺说:“行了,要我说咱们就别想他了,看样子不像是咱们的事。要是咱们的事,你看今天那架势,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咱们。”
曲本胜说:“是啊,整顿整顿也好,省着出事担惊受怕的,你看让他们折腾的。”
辜国顺自责的说:“这事都怪我大意了,早点向你报告就好了,哪能惹出这么多事。”
曲本胜说:“你也别往心里去,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话锋一转又说道:“你说这冒牌货怎么非得冒充咱们呢,那么多牌子他不去冒充,象什么伊利呀,蒙牛呀什么的,我就觉得有点奇怪埃”
辜国顺见曲本胜没有嗔怪他的意思,但是还是自责的说:“这也都怨我,从咱们五号罐的情况看,有可能产生肉毒杆菌牙饱,可是那天我去清理五号罐时,应该不存在产生肉毒杆菌牙饱的情况,弄得咱们虚惊一场不说,还让人停产整顿了。”
曲本胜打住他的话茬说:“这都不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今天的事,让曾处长他们发现了五号罐的事情,还不一定是怎么回事儿呢。”
辜国顺不无惋惜的说:“就是这损失太大了。”辜国顺看曲本胜没再吱声,便问:“会议还继续开吗?”
曲本胜让曾冠英他们这么一折腾,弄得心绪乱糟糟的,忘了告诉辜国顺散会的事了,便说:“我刚才告诉他们先散了。”辜国顺见曲本胜情绪不是太高,便没再吱声,默默的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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