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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叫做欣喜抓狂的感觉吗 知道牛顿被苹果砸到以后瞬间激发出來的喜悦吗 知道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而且就掉到你眼前时的那种喜悦吗 这就是我当时的感受 ”
正明一连用了三个排比句 逗得周围众人捧腹大笑起來 同时通过正明的这几个排比 我可以简单的了解到眼前的这个恶魂 有着一定的基础和语言描述功底 所以我非常期待他接下來的表现
可能是提及曾经甜蜜的记忆 正明居然有些享受回忆的乐趣 待到大家笑罢之后 他开始继续说道:“不等对方点头 我便飞奔的來到安然的身后 一把将三个沉重的旅行箱抢到手中 并傻呵呵的领着对方进到她所租住的西厢房内
奶奶随后进到屋内 简单的跟对方交代了几句 又嘱咐了我几句后 便转身离开 我太特么感谢自己的奶奶明事理了 过往跟奶奶发生的种种不快 现如今全部烟消云散 变成解放区的天 是蓝蓝的天…
“我叫安然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还请你多多关照 ”就在我忙碌着给对方收拾房间的工夫 对方甜甜的自我介绍道
“我叫严正明 您叫我正明就行 可千万别学我奶奶喊我明明 我已经过了十八岁又三年 是个男人了 ”其实我内心的潜台词是:我到了法定可以结婚的年纪了 也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千万千万别拿我当个小弟弟对待啊 拜托
安然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小伎俩 咯咯的笑着 笑得我心里痒痒的 于是只好借口问道:“外面这么热 您一定渴了吧 想喝什么 我去给您取 ”
“帮我拉下裙子的拉链 我够不到 ”此时的安然早已摘下了蛤蟆镜和牛仔帽 背对着我说道
“啊 好的 好的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等美差居然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就落到自己的头上 爽
随后 我颤巍巍的帮安然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 可沒想到对方就当我是空气一般 直接开始在我面前脱下连衣裙 让我看到裙内最为美丽的风景
“看什么呢 小屁孩儿 ”安然的话语里虽然有不满的成分 但却沒有要撵我离开的意思 “哦 沒什么 ”我红着脸背过身去 假装帮对方整理床铺 可脑海之中全部是对方那婀娜多姿的身影
“好了 本姑娘要休息了 记得晚上六点半喊我起床 ”当得到对方的允许后 我回过身來 发现对方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件纯棉的睡衣穿在了身上 并对我下达了逐客令
“好的 好的 ”我虽然沒有看够 可毕竟來日方长 想到这里 我心情大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将一切可以定时的设备校对好时间后 闹钟统一定在了六点二十八分
晚上我如期的敲响了安然房间的大门 对方慵懒的出來给我开门后 并未邀请我进去 而是递给我一张百元大钞 让我去给她买点东西吃
当我买完晚饭回來后 她也沒有邀请我进屋共进晚餐 甚至连声谢谢都沒有 就那么一个人躲在房间内独自享用起來
我有些落寞 可更多的则是一些性幻想 那一夜我失眠了
从那天以后的几天时间里 我很少见到安然出门 基本每次都是打发我去外面给她买一些食物回來 而她则躲在西厢房内 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每天只有在晚饭过后 她才会一个人去外面走一走 可时间并不长 至多也就是一个钟头 每次回來的时候 手中都提着大包小包的当地小吃或者地摊儿上淘换來的衣服
安然搬來的第五天 我破天荒的失眠到天亮 却发现了一个对方的一个小秘密
那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來 我就听到洗衣机嗡嗡嗡的声音 大概持续了有两个多小时候 安然才抱着几大盆衣服和被褥來到外面 开始晾晒起來
撩开窗帘儿的一角 透过玻璃 我看到抬着胳膊晾衣服的安然 里面居然沒穿文胸 那白花花的视觉刺激 让我有些眩晕 随后我才发现自己的鼻子流血了 而且是那种止也止不住的情况
我所在的屋内沒有水龙头 所以只好捂着鼻子朝院内跑去 水龙头前 我又是涮鼻孔 又是拿冷水拍脑门的 总算是止住了鼻血 可一抬头 安然却笑嘻嘻的在盯着我看
“给 擦一擦 ”安然递过來一条绣着合欢花的丝质手帕 我迟疑了片刻后才接了过來 不过摸着手帕那滑溜溜的手感 我沒舍得用 而是异常小心的将手帕叠好 揣进了裤兜内
“昨天见你奶奶给你炖的汽锅鸡 可你也不想一想现在是个什么天儿 就一口气都吃了 连汤都沒剩 不上火才怪呢 ”安然的责怪让我甘之如饴 除了傻笑 我貌似沒有任何举动了
“去买些山竹回來 顺路给我带些芙蓉糕 豌豆黄 忙活了一早上 我也有些饿了 ”安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 然后掏出几张毛爷爷递到我的手中
“嗯 我马上就回來 ”接过钱以后 我撒丫子往院外跑去 生怕耽误了安然早餐的食欲 “慢点儿跑 ”安然在我身后好心的叮嘱着 这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
此时的胭脂巷内早已是人声鼎沸 为了躲避酷暑 大家往往选择清晨和黄昏出來 尤其是早市还沒有散市之前 胭脂巷总会显得非常热闹
可能是近期沒有出门的缘故 我听到最多的流言蜚语都是关于安然的 真的好奇怪 女人只要长得年轻漂亮 哪怕不出门 也会把红杏的香味儿弥漫到整条胭脂巷内 更有不怀好意的男人会主动凑到我的身边询问我:“明明 那个小**是做什么的 ”
要不是对方跟我们家是多少年的邻居 我真有心冲上去狠狠的扇对方几个耳光 我选择了沉默 也许这对安然來说是一种最好的保护方式 毕竟知道的越少 神秘感越多 她就会越发的安全 这是我在大学里学到的最为重要的知识 却不想用在了这里
同时我也非常理解这些八卦人的心态 在这个落后而又闭塞的胭脂巷内 沒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如此的穿衣打扮 那些每天都在嚼舌根的长舌妇们 现在除了用恶毒的语言來诋毁安然外 更多的则是在黄昏那一刻 趴在自家的大门内 看着安然的穿衣打扮 随后再照猫画虎的买來一套 给自己置办起來 因为就在我去早市的途中 至少看到有五六个女人跟安然前晚穿的衣服一样了 只不过她们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做:撞衫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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