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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仕诚的死在御林军离去后的第二天迅速传遍了整个洛阳城。
自然也传到了将军府。
谢衍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听见死讯后还是偷偷掉了几滴中年男儿泪。
这一幕刚好被前来找谢衍的谢令初撞见,安慰父亲之余,顺道也问出了一直令她疑惑的问题。
“父亲和陈仕诚关系很好吗?为何我见您似乎对他很是关心?”
谢衍悲戚道:“小时候是很好的,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就变成了后来那般,剑拔弩张。”
谢令初问:“是什么事?可以讲给女儿听吗?”
谢衍摇了摇头:“我曾答应他保守秘密,如今他虽已离世,但君子之约不能变。”
谢令初点头表示理解,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
谢衍看向女儿,将话题岔开:“不过总算有好事发生,我的禁闭终于解了。”
想到又可以上街招摇,谢衍几分欣慰。
“恭喜父亲。”
谢令初讪讪笑了笑。
也不知道等父亲出门后听到大街小巷都在传她在陈府的事迹时会做何感想。
好在现在父亲还尚不知情。
谢令初道:“对了,今日来其实是有一事要同爹商议。”
“我想重开母亲的医馆。”
谢衍怔怔,有些不明所以:“为何想要开医馆?你又不会医术。”
谢令初不能说自己前世早已经钻研过母亲留下的医书,便搪塞道:“女儿只负责打理,至于医师则另有人眩”
她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刚好女儿也想借此学医。”
谢令初想不到的是,当她说出学医这句话后,原本还一脸茫然的谢衍突然变了态度,斩钉截铁拒绝道:“不行!你不能学医。”
谢衍平时对待女儿总一脸宠溺,女儿想要什么他绝不说“不”,而如今他不但拒绝了女儿请求,还坚决严厉,这个转变着实把谢令初吓了一跳。
谢衍脸上带着几分烦躁不安,似乎为刚刚呵斥女儿感到愧疚。可来回踱步后,终是没有像往常那样同意女儿的请求,只重复道:“你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学医。”
谢令初不解,又不想顶撞父亲,正游移不定之际,恰好余光瞥见门外祖父身影。
救星来了。
谢令初心中一喜。
她酝酿了一下情绪,继续刚才的话题道:“母亲早逝,女儿已不记得她的音容。如今只不过想承袭母亲遗志,重开医馆,父亲为何不许?”
谢衍见她锲而不舍,焦躁挠了挠头,干脆别过眼不看女儿:“别问了,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1
谢令初泪水开始在眼眶打转,眼看着就要落下来,为她撑腰的人终于到了。
“怎么不行?凭什么不行?我看可以1
谢老将军声如洪钟,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他大步走到谢令初身边,从怀里掏出方粉帕子,一脸心疼地给谢令初擦泪:“初初不哭噢,祖父给你做主。”
说罢,换了幅表情,对谢衍怒目而视:“你怎么回事?皮又痒了是不是?”
谢衍看见父亲,不由自主后背一紧。
但这件事上他不想服软,于是硬着头皮道:“总之我不允许1
谢老将军哼了声:“你允不允许有什么用。初初开医馆这件事我赞成,所要的钱我自会替她出。”
“爹1
谢衍有些着急:“这件事您就不能不管吗?”
他本不愿反复提起裴景意,可如今眼看着女儿越来越像亡妻,他却无能为力,旧日的伤疤终是又一次被撕裂了。
谢衍望着父亲,满眼痛苦与挣扎:“您……难道忘了景意是怎么死的了吗?”
“您明知道我藏起医书是为什么。”
“您明知道这么多年来我在守护着什么。”
“您明知道我多疼爱初初。她做什么我都不会不同意,唯有这一件事……唯有这件事……”
谢衍一声声的质问着,这一刻的他仿佛被人抽去了灵魂。
不再是平日里飞扬跋扈的纨绔,也不是畏惧父亲的儿子,只是一个为女儿前途担忧的落寞中年人。
谢老将军见他这幅模样,恨铁不成钢道:“你糊涂啊1
“你以为阻碍初初学医就是在保护她吗?”
老将军胡子抖了抖,忍着爆脾气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初初是景意的女儿,在有心人眼里这就是原罪,她无论如何也是逃不过的,不管她学医与否。”
谢衍不说话了。
父亲说的话他又何尝不懂。
可是道理归道理,他想要爱护女儿的心又该如何被理智左右呢。
谢老将军继续道:“令初毕竟不是景意,虽然选了同样的路,可未必就一定得到同样的结果。你又何苦在此事上对她强加干涉。”
谢衍沉默着,过了许久,才终于将目光转向谢令初,几度更咽,再一次问道:“你……当真……想学医?”
谢令初跪下来:“是。”
“即使会有性命之忧?”
谢令初道:“是。但女儿绝不会为了学医,便以性命相交。”
看着谢令初坚定的模样,谢衍有些恍惚。
良久,他终于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我同意。”
谢衍疲惫道:“你若想开医馆,可以先去城西药铺找乔玄,她是医者盟会的主席,想必能帮衬你一二。”
医者盟会是当年裴景意为了增进医者之间交流所创的盟会。
凡是医者皆可来此学习与精修,若有困扰,医者盟会亦可以帮忙。
这个盟会谢令初前世便有所耳闻,但那时谢家没落得早,她又远嫁长安,所以从未真正拜访过。
不过即便如此,她前世在流亡途中还是受到了颇多来自这个盟会医者的帮助。
所以印象深刻。
她还知道那个盟会主席乔玄没过几年就死了,换了另一个人接手,自称公子怜。也正是此人帮她许多。
谢令初垂首道:“谢父亲成全。”
谢衍蹲下身将跪在地上的谢令初扶起:“至于你母亲留下那本医书……你亦可来我这里翻看。”
“既然要学医,那必然要学全天下最好的医术才行。”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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