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水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12章 卖萌的宋团,军婚诱宠,沧浪水水,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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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红不由暗笑,这对小家伙倒是够义气,懂得打虎要靠亲兄弟一个舍得为了哥哥,坏了满把手的好牌,一个为了弟弟,毫不犹豫地分配本来就不怎么多的劳动果实。
这些对于这样自我意识刚刚觉醒的孩子们来说,懂得牺牲和忍让实在难得。
欣赏之余,她还是没有看出来兄弟俩是怎么传递信息的。
好了,就耐心地陪他们玩几把,也算长长见识,竟然能让俩小毛孩给她上课,不谨慎说不定还真的输到洛奔。
又一局开始了,不谨慎的货马上就现形了。
宋家驹毕竟最小,道行浅,一个不慎,帮宋家瑾赶对了牌,接连几张牌都派上大用,他那手气顺溜到宋家驹又出了一张三条,他就放牌糊了,开心地拍着小爪子,对把筹码牌输得干干净净的宋家驹奸笑道:
“来,屋内温度不错哦,小驹,给哥哥婶婶们洛奔一圈吧!”
宋家驹闻言就从软沙发上蹦起来,哇哇大叫,双眸无辜含泪,小肩膀一颤一颤的,小嘴巴一撇一撇的,小手指捏在一起绞呀绞的,可怜兮兮地望着桑红:
“啊啊啊——不公平——小婶婶,我也要求再赌一把,洛奔延迟。”
这样可怜的小模样,似乎没能唤起恶霸大公子的良知,宋家瑾那小身子往后一靠,远离麻将桌,双臂环胸,翘着二郎腿腿,气定闲情地看着他:
“喂,小婶婶又不是你的债主,你向她求什么情?你已经欠了我两张牌了,和我刚才申请延缓的情况不一样,按规矩来吧!”
说完就打了一个响指,示意他可以开始脱了,那模样洒脱极了,俨然是宋书昊的狂妄缩小版。
桑红再瞧着那委屈求情的小人儿,他那粉嘟嘟的可怜小模样,也觉得太秀色可餐了,这么个小小受,真真是我见犹怜哦!
她硬着心疼得直抽的小心脏,用手指指指宋家瑾,做出爱莫能助的姿态,什么也不说,跟着满足一下眼福了。
“小婶婶,你们都欺负我!”宋家驹一看求助无门,那表情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一贯活跃的宋家宝一看桑红也凑开了热闹,当即就欢快地鼓掌,拿出他口袋里那比专业摄像机的像素都高端的手机对着宋家驹,也打了一个响指:<o!”
桑红对他们这无害的恶趣味也非常的感兴趣,瞧着宋家宝的手机,当即也偷偷地摸出了自己的手机。
心底奸笑道——别人家的孩子,一想到他们的妈妈五岁后都没有看过这样的光光的小身板子,大有成就感,如果保存到二十年之后呢?这照片是不是很劲爆啊。
宋家瑾这样耍子捉弄小家驹绝对不是第一次了,他很熟练地配合情景:“小驹,赶紧点,没看到小婶婶也在给你捧场吗?洛奔回来还有下一场,快。”
“小婶婶,下一局你帮我报仇,咱们俩也作弊。”
宋家驹气呼呼地瞪瞪这兄弟俩揭发道。
“作弊?停停停,你说他们作弊?”桑红抬手喊停,要为受冤的孩子雪冤。
“嗯嗯!”宋家驹的小脑袋点得很肯定。
“他们怎么作弊的?”桑红和蔼地循循善诱道。
“挤眉弄眼啊,他们俩从在幼儿园就开始,撒个尿都有暗号的。”宋家驹说得理直气壮。
额——桑红惊喜:“那你看到他们俩刚刚是怎么互相喂牌的了?”以为比她更高明的明察秋毫的家伙出来给她解惑了。
“他们眨眨眼就是暗号,眼睛瞪大一下就是要饼子,指头伸伸就是要条上的子。”宋家驹果断地揭老底。
“哈哈哈——末日神话里的传说哦,谁规定打牌不准眨眼不准瞪眼了?你们也眨眼了,难道都作弊?”宋家宝气淋淋地道。
“切,不服气,洛奔之后,你们尽管瞪大了眼睛来抓作弊好了。”宋家瑾笑得很坦然,全不像胞弟那样色厉内荏。
小家驹大怒,一跺脚:“脱就脱,下一局婶婶帮我报仇哦!”
桑红被小家伙如同壮士割腕一般的气概逗笑:“好好好,婶婶一会儿帮你报仇。”
宋家瑾乜斜了她一眼,暗笑她自不量力,抿抿嘴巴,心道,待会儿输了给我们唱兔子歌跳兔子舞,不知道小叔看了是不是也开心?
宋家驹脱了外套丢到沙发上,紧跟着就脱了羊毛衫,接着就裤子绒裤一道脱,仅剩一条小内裤包着肉呼呼的小屁屁,他抬脚就要往中间的通道上跑。
宋家瑾拿手指敲了敲桌面,笑眯眯地提醒他:“是洛——奔。”
他用拉长的重音强调了那个“裸”字,尤其那双目炯炯然的模样,俨然一副花花大少的邪恶劲儿。
宋家宝拍桌大笑,桑红捂着肚子已经笑得不行了。
宋家驹知道混不过去,求饶无门,当即就有骨气地冷哼一声,弯腰“哗啦”一把脱了小内裤。
“啧啧——小屁屁好粉嫩。”宋家宝拿着手机围着他拍照。
宋家瑾冷静地观察了片刻,发表意见:“额——好小啊。”
宋家宝猥琐地笑了探头近看:“是有点小。”
桑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俩兄弟耍宝,偷偷拿手机也给那小子留了个周周正正的艺术照。
宋家驹大怒,顾不得害羞了,只见他赤条条地抬手插腰,模样很威武,小肚子气得呼呼地,小小驹软趴趴低垂着,耀武扬威地抬抬小胳膊挑衅:“你们的很大吗?很大吗?脱了比一比?让小婶婶做裁判!”
桑红一看大家的眼光嗖嗖地飘过来,若无其事地收了手机,配合着小家驹说:“就是,不比较没有评价权。”
“不比也知道他的最小,他的能大,猪都笑了。”宋家瑾瞥了他们俩一眼,疑似嫌弃,“对我们俩用激将法,你们——都嫩了。”
桑红有些想捂脸,宋家瑾这小家伙也太邪恶了。
宋家驹一贯不敢反抗宋家瑾的,可一质疑他那里的尺寸就开始气得嗷嗷大叫:“呸,你们不敢比就证明你们心虚。”
宋家宝的手机拍好照,宋家瑾凑过头去看,一边评价:“放大拍,注意细节。”
“好!”宋家宝应声转身。
宋家驹赶紧扭头一溜烟跑了,那家伙干脆马步站稳,给他拍录像了。
桑红不由默哀良久,这兄弟俩是什么样的恶趣味啊。
宋家驹刚刚绕着房内跑了半圈,跑到门口处,那娱乐室的门吱呀一声就被人推开了。
宋书煜一愣,本能地闪身挡在爷爷面前,定睛一看,跟前那白嫩嫩的带着劲风一闪而过的小东西,竟然是宋家驹那小子。
几步跑过去拎住他的小耳朵让他站住:“你小子在搞什么名堂?”
“小叔叔——救命啊——他们都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宋书煜看看那三个穿得整整齐齐,看得认认真真地家伙。
“两个坏哥哥。”
宋家驹说完,扭头一看进来的几个人,扭一扭小蛮腰,害羞地捂着主要部位顺着路线跑完了全程。
骨碌到沙发上,飞快地裹上了外套,小内裤也不穿了,直接套上加绒的厚裤子,扑到麻将桌上:
“爷爷来了,主持公道,重新分牌,我要报仇。”
宋家瑾不紧不慢地指指宋家驹没有穿上的小内裤道:“孺子可教也,知道自己打牌水平臭,直接就准备来第二次洛奔了。”
宋家驹活络地忙着搬救兵:“小叔叔,我和小婶婶是一班的,他们俩刚刚还想让小婶婶输了唱小兔子乖乖,跳兔子舞哪!”
宋书煜闻言挑了眉梢,看了眼笑眯眯装老实地扶着宋大有往沙发上坐的桑红道:
“真的?这俩小子敢这样和你叫板?”
桑红抿唇但笑不语。
宋家瑾感觉到威胁,跑过去拉住宋大有的手,把他连拽带扶地弄到自己的大软沙发上坐了:“老爷,坐在我边上给我助威。”
这下有了靠山,他稳稳地坐在爷爷的怀里开了口:
“小叔,是小婶婶说了赌场上边无父子,她让我们随意。”宋家瑾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洗刷罪名。
宋书昊脸上肌肉有些扭曲,这俩儿子生来就是闯祸搞笑的,靠,第一次陪小婶婶玩牌,就敢提出筹码——洛奔。
原来,客厅的人聊了一会儿,就觉得太过沉闷了,想到儿子们那顽劣的本性,宋书昊就建议大家上去看看。
一进门儿就被宋家驹的洛奔给吓了一跳,这群孩子果然不是个让人省心的,让人觉得欣慰的是,桑红并没有表示出什么难以忍受的模样。
王静走在最后,进门的最晚,听到前边的人让大家快点关上门,她探头一看就看到他们家宝贝在洛奔,果然——这小子从来都打不出两个哥哥的手,却还是老想跟着掺点事情乐呵。
她本能地看看房内的空调,感觉着温度不是一般的高,顿时放了心,看看大家都忙着招呼老爷子,她也只是站在人后,看着自己的儿子皮皮实实地飞快穿上了外套。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儿子有些孤单了,不过是小孩子游戏而已,她轻易地就让自己放松了下来,今儿最尴尬的应该是这个第一次上门的女孩子了,她当然不愿意出声来给别人带来困扰。
但是,桑红已经看到她,对她抿唇一笑,解释道:“二嫂,空调进来我就打开了,小家驹不会着凉的。”
桑红看到宋书昊夫妇自动地坐到了宋家宝的背后,明白那个站在宋书煜身边的女人就是宋家驹的妈妈了,她不想被人误会——这么大个人了,不懂阻止孩子们的恶作剧。
没有人怪罪桑红,因为大家都很清楚,这对混世魔王,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被人左右的,他们甚至已经开始同情桑红能这么舍下身段来陪孩子玩,都清楚她要是敢输了,那唱歌跳舞的戏码绝对是不可能幸免的。
于是,场面很快就热闹起来了。
宋书昊夫妇坐在宋家宝的沙发边上,宋大有坐在宋家瑾的身后,宋书煜和王静站在宋家驹身后,张云萍看看桑红一个人孤零零地坐着,不免显得很可怜。
虽然大家都很想看到桑红要是输了,该怎么唱歌跳舞的,不过,这阵营太明显了,会不会让人家小姑娘瞧着心寒?
张云萍毕竟是长辈,她不由过去对着宋书煜的胳膊轻轻拉了一下,示意他坐到桑红的身边。
桑红眼皮一抬看到他们的小动作,对宋书煜做了个放心的手势,转而对婆婆感激地笑笑:“阿姨,你只管给小驹助阵,我一个人打更便于发挥。”
宋书煜嘿嘿笑了厚着脸皮道:“桑红,估计大家都想看你跳兔子舞,看看这阵容,你干脆地认输跳一个好了,也让我跟着饱饱眼福嘛!”
“小叔,咱们这是不是也叫不战而屈人之兵?”宋家瑾看他如此劝降小婶婶,不由把刚学到的孙子兵法里的话现学现卖了。
宋大有笑着摸摸重孙的头,夸奖道:“不错,有长进!”
顿了一下道:“书煜啊,你这就不好了,本身桑丫头就盼着你这个坚实的后盾给她鼓劲儿哪,哪成想你竟然专做拔气门芯的事儿!
不过桑丫头可是要做特种兵的材料哦,她哪里可能不战就认输!”
他的话让两个孙媳妇顿时对桑红另眼相看,虽然她们对桑红的基本情况有所了解,但是特种兵这个刚刚取得的资格,她们还没有时间预先知道。
竟然会有一个特种兵的小妯娌?
两人只觉得想想就是一件让人头疼不已的事情。
宋家瑾一听老爷说桑红不可能投降,他当即就挥动小手:“开局了,开局了,东为上,这把我坐庄!大家就等着看小婶婶唱歌跳舞好了!”
说着小手指就按着色子的按钮开牌了。
于是,在热闹欢快的笑声里,围观第一局开始。
有了军师助阵效果就是不一样,张云萍让宋家驹打什么牌,他就打什么;王静看着儿子丢出牌时那一脸迷茫的表情,不由叹气道:
“乖,虽然妈知道你在打麻将上很笨,可是和哥哥们一样在妈妈肚子里坐在麻将桌边了八个多月的胎教,没想到你一成天分都没有继承。”
“妈咪——这一点我像小叔,奶奶说他小时候,对打麻将就没有天分的,老是被爸爸和伯伯赢得剩下条小裤衩。”
宋家驹不服气了,顺嘴就拿出身后的宋书煜来给自己垫底。
宋书煜闻言登时黑着脸,磨磨牙插嘴:“你小子怎么和我一样?我当年还剩条小裤衩,你可是连小裤衩都输了,直接洛奔了,哪里能和我比?”
他这一句不打自招的话让众人直接都笑喷了。
尤其是宋书昊笑着瞥了他那兴奋不已的一眼,幼年时候打麻将受到的耻辱顿时涌上宋书煜心头,顿时切齿道:
“桑红啊,到现在他们还不忘当年我的耻辱史啊,竟然闹得连这么小的小屁孩都敢拿我垫背,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这对小兔崽子和他们老爸是一副德行,都是喜欢欺负比自己年龄小的,更一脉相承、让人可气的是,他们都恶趣味地喜欢用脱衣服当输赢的筹码啊啊啊!”
他这一番近乎声泪俱下的控诉,让大家笑得更欢腾了。
宋大有哈哈哈地捂着胸口道:“看来,小煜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当年的屈辱啊,瞧瞧,都让老婆出来给他报仇了。”
张云萍笑得开怀,觉得眼睛有些湿湿的,她有多少年没有看到过小儿子这样活泼有生机的模样了?
宋书昊抬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难怪你不去给你媳妇助阵,原来你到现在都对麻将发憷。”
桑红笑眯眯地看着宋书煜道:“小事一桩,你想看他们小兄弟俩谁先洛奔,或者干脆,让他们俩一起好了,听说五岁后,连他们的妈妈都不让看那小屁屁的,我就赢他们一把算替天行道好了。”
桑红的话一落地,回应她的是一片更响亮的哄堂大笑。
“额——”宋书煜觉得有些脸红,他从来不知道这丫头吹牛皮都不打草稿,张口就来。
不由觉得是自己一不小心的软弱露怯,误导了桑红的英雄主义豪情:“红红啊,有这样的革命理想就行了,你还是保住自己不给这几个小辈跳兔子舞好了;
至于反败为胜的事情,估计,得等到咱们家的小红红出生后,继承这个任重而道远的艰巨任务了。”
他这番话如同喜剧的插科打诨一样,简直算是临场发挥极好,逗得那帮子大人都几乎要笑抽了。
桑红听了宋书煜这番话,简直无地自容了,这是那个冷酷全能的宋团长吗?怎么在麻将桌边这么——这么的熊包呢?
她很想捂脸装作不认识这个人。
当然了,她能想象更想亲眼见证一下宋书煜幼年在麻将桌边的辛酸史,很想掬起一把同情泪的,不过,她也是一个护短的货,她也很想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从今天开始,他宋书煜的打麻将的辛酸史将由她桑红进行浓墨重彩的一笔改写!
宋书煜期待桑红能趁着自己铺的台阶下坡,说几句软话让她自己下来台面,却看到她拿眼皮撩了他一下,登时觉得浑身上下都有鸡皮疙瘩出来。
寻思道,她那是媚眼还是冷眼啊,怎么让他这感觉这么不上不下的悬着?
他是关心她好不好……
桑红垂了眼皮,自动屏蔽周围这些干扰信息,想让她扭着小腰跳兔子舞,看她怎么修理这俩兔崽子。
有了这些军师级的麻将老手相助,场面火爆,一个个都先后停了牌,每摸到一张都屏声凝气地期待着是心中所想。
这一局在万分的惋惜声里打和了。
贼家宝抬手就要去放倒桑红的牌,揭发她不让吃牌不让碰牌的卑鄙行径。
桑红早就防着他这一手,满把牌都插得乱七八糟,一瞧之下,连停牌都不曾。
双胞胎兄弟俩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他们就说嘛,小婶婶怎么可能神奇到老是捏着他们的牌。
宋家驹见他这样,也把手中的牌亮开,让大家开开眼,看他捏着怎么好的一把牌,顺便也把宋家瑾的牌都亮开了。
桑红不动声色地从那三把亮开的牌中寻找着那背后高手的打牌习惯,然后一张牌一张牌地缓慢地往牌桌中间的洞里推,有可能的话,她还是尽早让那俩小子洛奔好了,室内的空调太热了,她有些不想坐了。
宋书煜和所有的幕后策划者对桑红另眼相看了,能在这样的围攻中气定神闲地把牌打和了,算有点本事,他们都很清楚她维持和牌付出的辛苦。
宋家驹咬唇耳语:“奶奶,小婶婶和我一班的,报仇要对着那两个卑鄙小人啊!”
张云萍摸摸孙子的头对他微笑,被感动了,这小子倒是有同情心,恩怨分明的很。
第二局,坐在桑红对面的宋家驹当了炮手,主动把牌喂给了桑红,宋大有一看老太婆的意思,就顺着转了向,指点着宋家瑾出牌,所以,桑红这把赢得顺溜得让她无语。
她本身是打算做大牌的,可是,又明白牌场上赢家是不能放水的,面对这样强的对手,一旦放水牌局轻易就可能变成被动了。
桑红有些郁闷地摸摸鼻子,有些不太情愿地放倒了牌。
还有一个人也很不情愿——宋家瑾看看手里的牌,有些疑惑地寻思片刻,得出了老爷这个指挥有点不靠谱了,他果断地打定了主意,下一把一定让小婶婶输了。
第三局,有了一次赢牌垫底,桑红精神放松了很多,她从容地开始设局算牌,然后一切都在她掌控中展开了。
宋大有抢先发觉桑红的异状,她这次的牌好像出得太离谱了,他意识到不对劲,就赶紧指挥宋家瑾应对,哪知道宋家瑾决定单干,不停他的指挥。
桑红满意地看到手中那牌终于熬到了火候,轮到她起牌的时候,就一个暗杠接一个暗杠地开,最后,手中只剩下了一张牌,也海底捞月一般,自摸双了。
她笑眯眯地把面前的牌放好,做成了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点炮”类打法中赢牌的绝版经典:四个暗杠加上自摸双。
传说中的十张满贯赢啊!
宋书煜最先反应过来,他抬手拧了一把自己的脸,疼得哎呦出声,明白这不是做梦,当即屁颠屁颠地跑到桑红身边,双手抱住她的肩,用力地对着她的脸吧唧亲了一口,几乎要感激涕零了:
“老天开眼啊,老天终于开眼了,红红,我现在明白了,我天分中缺乏的东西,原来都等着这一天让你来帮我填满哪!
哈哈哈,你们这些老手服不服?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张张值钱的牌了?”
宋家的双胞胎鄙视地瞅了某狗腿男,你高兴个屁啊,从头到尾你除了给她说丧气话之外,什么力都没有出,凭什么高兴得好像自己赢了一样。
“爸爸妈妈,小婶婶赢了,小叔不是应该羞愧吗?他开心什么啊!”宋家宝很不爽,难道他们兄弟俩都看走眼了吗?小婶婶真的是高手?
“嘿嘿,小子,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小婶婶连人都是小叔我的,她赢牌自然就算我赢了,脱脱脱——你们哥儿仨站一排,都脱了洛奔去!”
宋书煜在打麻将这件事上早就被践踏得皮厚无比,哪里会让一个小屁孩的话刺激到,怎么可能羞愧给他们看?
他再笨也知道桑红赢得这把牌,靠得绝对不仅仅是运气。
扬眉吐气的感觉真爽啊!他觉得在牌桌边从来没有这么气势过:
“红红,你真是我捡到的一块宝啊,今天把这些人都打得片甲不留,帮老公出了胸中这淤积十几年的恶气,以后,我就是你的铁杆粉丝了。”
两个小家伙对他的话做出呕吐的模样,也爽快地一致开始动手脱衣服了,洛奔之后还要继续哪——怎么说?赶紧洛奔——赶紧开局——赶紧报仇。
宋家驹脱过一次,有了经验,一看这两个对手和自己一样脱光光,开心地说:
“小婶婶,你果然说话算话,帮我报仇雪恨了!
小叔,我挺你,咱们俩果然连看女人的眼光都一样啊,赶紧把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也替我给小婶婶说上两句!”
这一席话,让那些注目桑红牌的大人都忍俊不禁。
他一看众人的眼光都被吸引过来了,那洛奔过一圈的小身板果然有了免疫力,竟然笑着道:“我果然还是有些先见之明的哦,嘿嘿。”
说着抬手勾起宋家瑾肚子上边小内裤的松紧裤腰,探头看看,乐了:“嘿嘿,哥哥的也小,还要笑我,快点脱了咱们比比。”
宋家瑾慢条斯理地不情不愿地脱了小内裤,转过身,森森地瞪了他一眼,宋家驹吓得一头躲进了王静的怀里,他扭头洛奔而去。
“哥哥,等等我。”宋家宝也脱去最后的防线,跟了上去。
宋书煜诧异地问桑红:“红红,你拍他们做什么?小破孩一个,有什么看头!”
他这话引来一片鄙视。
桑红的笑容有着几分狡诈:“十几年后,他们的女朋友在这里打麻将,那时候,肯定值钱。”
宋书煜收起心里那股怪异的酸酸的感觉,欣慰地揉揉桑红的短发:“老婆,你越来越让我敬佩了,跟着你干,果然有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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