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他,是皇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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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澜记得,桂花的家就住在西南街后面,那里住着的都是宣阳县底层的普通百姓。而桂花一家就住在西南街尽头的小巷子里。
那里比较偏僻,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找得到。
西南街。
那就是前面左转过去的那条街。
先去看看再说。
想到这里,于澜继续往前面走了一些。
心下虽然急切,可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怀有身孕,还是慢些的好。
想到桂花,于澜记忆中出现了一个憨厚善良的小姑娘。她比自己小了三岁,现在还只是一个未及笄的姑娘,还挺能吃的。
淡淡一笑。
到时候,请她吃烧鸡。
桂花肯定喜欢。
叮铃铃……
耳边响起了风铃的声音。
听见声音,于澜抬头往那声音处看了一眼。
视线里,目光所及之处,一辆马车缓缓往这边行驶来过来。那马车看着挺气派的,车的一边还挂了一串风铃。
微风吹起,那风铃轻晃,传来了清脆悦耳的声音。
开始,于澜也没在意。
就一辆马车而已,这宣阳县车来人往的,所以,能看到马车经过那是很正常的事。直到,她的目光落在了正在驾车的侍卫身上,于澜笑意凝固在了脸上。
虽然,那驾车的侍卫长的挺普通的,可于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那是……
一脚踩空,于澜在冬青惊呼的声音中,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
“呼……”
“夫人,吓死奴婢了,你慢些,来。”
见于澜踉跄了一下,冬青可是冷汗都出来了。这位娘娘要是有个闪失,她就是有九条命也承受不起陛下的怒火。
此时于澜脑子嗡嗡的。
她静静的站在原地,直直的看着那辆缓缓往这边行驶过来的马车。就连身边的冬青在说什么她都没有听见。
视线里,那挂着风铃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她斜对面的酒楼门口。
马车帘子被人掀起。
那车上先后下来了三个男人,年长一些的二十五六岁模样,看着挺沉稳的。就是他们身边那位年纪小一些的也是锦衣华服,一派世家公子的打扮。
年长的那两位,不认识,可站着他们身边的年轻公子哥,就是他化成灰于澜也都能把人给认得清楚。
手握紧了扇柄。
平远王世子。
看到下车的人,于澜手硬生生的掰断了竹子制成的扇柄。就好像,那掰断的不是扇柄而是某人的骨头。
上辈子,自己救了她的妹妹,一句感谢没有。被他下令活活打死了,一尸两命横尸街头,就是自己已经死了,他还不忘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脑海里,画面闪过,定格在了帝都庆阳城。耳边,嘈杂的声音仿佛已经听不见了。
恍惚间,于澜感觉自己又回到了被人打死的那天。
那天阳光是那样的温暖,可对于澜来说却是那样的冷。她被人按在了地上,沉重的板子落在了她身上。只因为她身份低微,被人活活打死,一尸两命,横尸街头。
那鲜血染红了她大半个身子,也染红了庆阳城的青石板地面。
眼前是一片血色。
那是她的孩子。
好多的血。
心好疼。
谁来救救我的孩子。
眼前有些发黑,视线也有些模糊。
嗡嗡
头很晕。
于澜感觉自己身子无力,有些站不稳,想要开口说话,话到嘴边,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怎么了?”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那声音低沉平缓,清冷中有着于澜熟悉的温和。
听见声音。
于澜怔怔的抬起头。
阳光下,有人朝她走了过来,白衣胜雪,身姿挺拔硕长。逆着光,还能看到他胸口右侧还有衣摆处简单的绣着红梅。雪中红梅清冷矜贵,灼灼风华。
赵远之。
那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也是她喜欢的人。
看到他,于澜上前一步,身子轻靠在了他怀里。脸贴在了他胸口处,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却也没有说话。
“怎么了?”
“说话……”
耳边没人回应他。
手习惯性的揽过她的腰。
手指抬起她的脸。
赵承稷微微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怎么不说话。”
“于澜。”
俊美的脸近在咫尺。
于澜能听见他正在叫自己,也想回应一声。可微微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就好像,反应迟钝了一样。
感觉到她的不正常,赵承稷手揽在她腰上,伸手把人打横抱起。
抱起于澜,赵承稷施展轻功,很快离开了此处。
看到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开的皇帝陛下,此时站在酒楼门口的一行三人那是有点回不过神来。
“皇……”
“小声些,这里人多眼杂的,先让人去禀报陆老将军。”
“是,下官这就去。”
听着二人的对话,站着他们身侧的少年那是微微低头,遮住了眼底阴郁的神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辈子,也没听说这个时间皇上有出宫过。
是的,赵呈锦重生了。
他回到了自己少年的时候。这时,他还是平远王府的世子,下面还有个弟弟虎视眈眈觊觎他的世子之位。
赵呈锦是半个月前重生回来的,得知自己重生了,还回到了自己少年时期的他,那是欣喜若狂。
作为平远王府嫡长子,父王死后,他成功上位成了新一任的平远王。
那之后,更是把庶出的弟弟和他那个娘也给赶了出去。只是就是赵呈锦也未曾想到,自己弟弟的儿子竟然成了未来的新帝。
上辈子庆渊帝后继无人,大家都以为他会立自己,或者是自己的儿子为帝。
那段时间,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上门巴结自己。
就是赵呈锦也觉得皇上死后,那皇位八成是要落在自己,或者是儿子头上。为此,那段时间他欣喜的整夜睡不着。
终于皇上倒下了。
可新帝不是他,更不是他三个儿子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他弟弟的儿子赵缺,赵呈锦得到消息的时候,那是险些气晕过去。
不甘,怨恨。
自己是嫡长子,是世袭的平远王,他的儿子才是嫡子,可凭什么立一个庶子生的儿子为帝。
不甘,怨恨。
虽然很不甘心,可诏书是皇上立的,就是他一万个不愿意还是得接受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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