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封神者
玉恒祖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九十九章 封神者,大道争锋:我有一片灵田,玉恒祖师,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苏玉恒并未直接回复奥丁的询问,而是提问道:“那么你又是谁呢?或者说你曾经是谁?”
奥丁那张被雨水冲刷,雷光照耀的金属铁面泛起莫名的光泽,中间的一双神眼灿灿生辉,静静地凝视着苏玉恒,仿佛天上地下的风雨雷鸣,都因此停歇了。。
“吾乃众神之王,奥丁!”
“现在觐见吧!新进的封神者。”
奥丁在短暂的凝视后,发出震天动地般的声响,有若惊雷一般炸响。
苏玉恒见此,顿时明白唯有先压服这家伙,恐怕才能问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了。
不过奥丁的话语中也透露出了一点信息,“新进的封神者。”
对方似乎是把他看做所谓的“封神者”了。
在龙族中,所谓的封神者,其实是混血种在通过暴血秘法,高度暴血以后,才能抵达的领域。
“看来这其中隐藏的秘密,似乎和奥丁曾经所经历的时代有关。”带着这样的想法,苏玉恒缓缓将手中的照玄玉剑指向了厚重铅云之上的奥丁。
......
无人的街道上
昂热把一名黑衣者扔进了车厢,他们每一个人的后颈都被折刀切开,坚如青铜的骨骼被轻易的切成两段,不管是什么生物,哪怕是机器人,失去了传输器都是废物。
他们也许还没死,可是已经动不了了,不对,其实他们已经死了,有人用类似于制作高天原尸守的禁忌之术,用他们死去的身体当做危险的武器。
昂热翻身进车,平稳的坐在座位里,那四名黑衣者静静的趴在地上,可是瞳孔一直盯着昂热,他们来之前好像有人像输入电脑程序一般的下达指令,就算身体不能动了,他们也死死的盯着昂热。
大巴车的司机就好像没有意识到这里的事情,只会一味的开车,难道尸守已经可以做到这种地步了么?哪怕没有意识,只懂血腥杀戮的尸守,居然会遵守交通法规么?还会在人行道上停车?
昂热显然是很感兴趣的,如果那是个人,那什么人可以操控被龙血深度腐化的死侍?
他走过那些在地上的黑衣死侍,途中那些尚未没有完全死去的黑衣死侍,试图用嘴去咬昂热的脚踝,可下一秒就被昂热一脚踹在脸上,鼻子瞬间塌了,流出黑色而又腥臭的血液。
昂热夹着两只雪茄,如果司机还是人的话他不介意在这种情况下请他吸支烟,这次来日本的收获可以说是超出了昂热的想象,当龙族的文明被一个人类所掌握,那是何等的权能?
昂热背脊一冷,如果制作尸守的能力真的是人可以掌握的话,那么只要给他足够的混血种,他就可以制作出一支不死军团!而且是绝对效忠的不死军团!
并且上杉越的尸体也不见了,如果被那个人偷走,他是这个时代唯一的影皇!最强的混血种!身子里几乎都是龙血的怪物!以他的血统能力如果完全的释放出来,那么他的威胁不亚于次代种!
昂热想到这里,不禁收起了雪茄,他转头看向一旁的大巴车司机,企图从他身上看出点线索。
从表面上来看,这家伙应该刚刚死去不久,因为血液还没有流干,诡异的是这个人从腰部以下的全部身体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金属的支架。
可以这么说,这是一个机器人,上半身披着人的皮肉,当然皮肉里的内脏与骨骼都被抽走了,只剩一层皮肉套在机器人身上,这段时间里都一直是这个机器人在开车。
显然这个家伙早就被人做个某种改造,昂热仔细打量一圈后,改发现这个人的后颈肉被切开了,在里面夹着一张纸条。
昂热挑挑眉,把雪茄叼在嘴里,打开这张有些发粘的纸,这是一张防水纸,里面的字体还算清晰,血沿着纸边滴在昂热的脚边。
“亲爱的昂热校长您好,欢迎您回到这个久违的地方,祝您在旅行愉快,不过现在的话,还是建议您先跳窗逃命吧。”
信是用中文写的,很简单也很明了,这是一封让他逃命的信,而且昂热从中也读出了其他的信息
这个人一定是认识他的,而且明确知道他的行踪,然后他对于时间的把握很好,因为现在昂热确实需要逃命了。
在这个地方,很多公路和铁路都会有交接,当有火车经过时。栏杆就会降下来,阻止行人车辆的通过,等到火车安全的通过后,栏杆才会再次升起来。
而现在昂热就是面临这样的情况,整条上没有任何的车辆只有着一辆大巴车,甚至连人都没有,这说明是有人封了路,可现在前门的栏杆已经降下来了,说明马上就有火车要经过了。
而这辆大巴车显然不会停下来的!这样下去势必会和火车九十度相撞!看来那个人还是没有能影响到火车行驶的权力,又或者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昂热无力的抓抓脑袋,他可不是可以忍受别人为他做规划的人啊,他相信自己的命运自己掌握在手里!让他跳窗?他偏不!这个死人不会让车停下来,但他会啊。
昂热小心的把司机往边上挪了挪,自己把脚小心的伸进驾驶座的前方。
“Shit!”
昂热摸索的半天,这才发现刹车已经被人给拆掉了。
同一时间,所有的车窗洞开!强烈的风灌入车厢,引的昂热的雪茄头烧的火红!犹如天边的红烛!
昂热早就发现了这里的不同,因为这辆车没有车门,就连他也是翻窗进来的。
“让你费心了,还特地做了这么个不一样的巴车来接我,这真是个神经病才能设计出来的巴车。”昂热连接了车内语音频道,只听到了沙沙声
“可是我还不想在这么封闭的地方束手就擒。”昂热低声的说着。
现在距离火车还有不到200米的距离了,按现在的车速,他大概还有不到10秒的时间。
但这对于昂热来说,这点时间实在是太过充裕不过了,他突然暴起冲向车尾!然后途中顺势抓起两名黑衣者的齿!
两把巨大的刀刃在昂热的手里极速转动!
那个精心设计这次袭击的家伙,显然是低估了他。
昂热挥舞着齿刀狂砍着车尾的铁皮,砸的车身都剧烈的震动起来,那个披着人皮的机器人更是被震的倾斜,四名黑衣者把头扭向车后方,那是撕裂空气的音爆声!
这种狭小的地方昂热竟然能切割出真空效果!只见刀光剑影,不,准确的说没有刀剑,有的只是寒气。
听起来只有一声击打的声音,其实昂热已经在同一个点上击打起码几十次!随后只听一声巨响,车尾轰然洞开,坚硬的铁壳竟被击成粉末!
两把黑色的齿刀被烧的好像刚淬火的刀剑!因为多次强烈的撞击与摩擦,让它们变的炽手,可昂热稳稳的住两把软化的齿刀。
那个人让他逃窗,他偏不!没有门不是么?那他就开出一扇门!
在百多年的讨伐龙类作战中,他甚至经历过更为凶险的局面,他早已从中锻炼出了一身非人的手段,哪怕不用言灵,也能够轻易应付这种局面。
“再见,昂热校长。”车内语音说。
“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的。“昂热把齿刀扔下,飞身跃出车厢。
轰的一声,火光冲天,大巴车被火车拦腰撞开,瞬间爆炸。
还真是没有人啊,这个地段选的真是好,在发生车祸的半小时里,昂热甚至没能看见一个人。
他就默默的为自己点燃最后的一支雪茄,走在路边,又望了望这深黑的夜晚,如今真的变成只有他一个人了,没有朋友,且群敌环绕,隐于暗处,他开始有些迷茫了,到底该何去何从?
突然有一声铃响惊醒了他,那是三轮车上的铃铛,示意前门的人让一让,昂热默默的走向一边,那人对昂热点头摆手,昂热也微笑着,他又变回了那个温文尔雅的老绅士,谈吐间都是慢慢的阳光真能量。
但昂热愣了许久,那是一位拉面师傅的车子。而且是从车祸现场的方向过来的。
直到他手中的雪茄都烧了大半截了,他才逐渐回过神来。
卡塞尔学院,校长室
施耐德坐在长桌尽头发愣,他现在有点纠结了,先是学院的学生的死亡,再是校长的独自出行,现在加图索家也有些动作了,他做了最坏的打算。
那就是弗罗斯特亲自拜访学校,但是他要是想在施耐德这里吃得开那就大错特错了,虽然自己没有校长的铁腕,没有校长的能力,可是经历过死神邀请的人什么都不怕,他已经发了誓校长的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一定要把学院保护好,这早在他担任执行部部长的时候就有所觉悟了。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加图索家竟然派出了帕西,这是要和平共处么?
他虽然也知道帕西绝不是什么善类,可是也不是亡命之徒,想要来谈判的绝对不应该是他这种人畜无害的家伙,这让施耐德可愁坏了,弗罗斯特这到底是要干什么?难道是想要跟学院谈和?扔出橄榄枝?或是想在昂热不在的时候拓宽自己家族在学院的影响力?
施耐德拍拍自己的额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缓缓的握紧了拳头,他不知道加图索家在打什么算盘,可自己绝不会让步是一定的。
不管他们出什么牌只要手里有王炸,还怕什么?
正思索着,没来由的想到了路明非,想来这时候他已经吃了饭回到宿舍里呼呼大睡了吧。
施耐德看看挂钟,那是一个有年头的机械挂钟了,他经常看见昂热对着它发呆显然也是件经历过岁月沉淀的老物件了。
想了想。施耐德缓缓的站起身来,抓起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准备要出门去。
而此时曼施坦因和古德里安就站在门外,正准备敲门,这下正好跟施耐德打了个照面。
“哦?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这么晚了怎么在这里。”施耐德率先发话,随手把校长室的门扣上。
看着样子古德里安应该是被曼施坦因从床上抓起来的,因为他在古德里安的鼻尖处,依稀可以看到没有擦干净的鼻涕,还有穿着皮卡丘的大头拖鞋。
“你真该把他收拾好再出来的!”施耐德整了整古德里安的杂乱头发。
古德里安揉了揉自己似醒似睡的朦胧双眼,“我怎么在这......“
施耐德右手往古德里安的脑门上拍了一下。
“醒了么?古德里安教授。”施耐德斜眼看着他,伸手调节着自己的氧气管,呼呲呼呲的声音贯彻了整条走廊,仿佛这整条走廊就像一条气管一样,艰难的喘着大气。
“给你,你整天都忘记带药,你是想自杀么?”曼施坦因把手里的药包递给施耐德。
“谢谢,你居然会有我的药,真是费心了。”施耐德轻轻的道谢之后,伸手接过了药包。
施耐德看着手中的药包,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会关心自己的人啊,昂热关心自己是因为自己是他的部下,因为没有自己,他也暂时找不到谁可以执掌执行部,虽然自己身体坏掉了,但也是生锈的利剑,砍人还是没问题的
而自己的学生?他不觉得自己教给楚子航什么有用的东西,虽然楚子航自己也会经常来找到自己询问一些疑问,可自己的答案永远都是“每个人看待东西的方式不同,你看到的东西也会有差别,相信你自己,你自己就是你自己的正确。”
他会关心自己么?不会的,因为他知道每个人看东西的方式不同,死亡也是一样的,对于像剑一样的男孩来说,死亡不过只是折断。
当真的有人会因为自己的身体而关心自己的时候自己还是有些会感触吧。
这种感情十几年都没有过了,没想到曼施坦因会让自己再回味这种情感。
曼施坦因看到施耐德久久不说话,有些疑问“怎么?要不对么?我记得之前你就是吃这个的啊。”
施耐德无力的摇头,“对的,没错,是这个药,我很开心您能关心我的身体,还能记得给我带药,可是曼施坦因教授,我要怎么吃?您带水了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