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的鱼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8章 堕落,他又在撒娇了,池中的鱼,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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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飞文话都说到这了,顾知只好接过菜单。

她粗略翻了翻,果不其然,菜单上的菜系大部分是湘菜或川菜。

明明宁市最特色的是苏菜,可菜单上却寥寥无几。

顾知执着铅笔,可一时却无从下手。

她至今仍记得,江俞不会吃辣。

思索半晌,顾知正准备勾下菜单里少数不辣的清炒土豆丝,就听见桓飞文的声音。

“反正在场的都没有口味清淡的,知姐你尽管点,这家店我们几个来很多次了,大部分都爱吃。”

听清楚他的话,顾知微微蹙起眉。

她第一反应就是要反驳。

明明江俞就不会吃辣。

陈行也笑着接话,“是啊,知姐你尽管点,不用顾忌。”

“我们几个里也就亦沉吃辣能力逊一点,但比起这家店也绰绰有余。”

顾知手指一僵,铅笔尖险险停在清炒土豆丝上方。

她怀疑自己产生幻听了。

怎么会是许亦沉呢,明明是江俞才对,可江俞也搭不上绰绰有余这几个字。

论了解,陈行肯定是最了解江俞口味的人。

他既然没说江俞不会吃辣,就证明江俞是会吃辣的,而且可能还很厉害。

可是为什么他在火锅店的时候要点清汤锅,后来他们几次出来吃饭他也从未跟她提过他可以吃辣。

顾知此刻大脑乱糟糟一团,一股似曾相识的无措和茫然席卷而来。

半晌,她垂下眸,移开铅笔。

她只勾下了干锅牛蛙和鸭血粉丝汤,就把菜单重新放回桌上。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

顾知拿出来看了眼备注,重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拉开椅子起身,“我先去接个电话。”

包厢门外,隔着层玻璃窗,楼下隐隐有音乐声飘荡而来。

顾知滑下接通,把手机放在耳边,“什么事?”

她此时倚在楼梯扶手上,空出的那只手把玩上边挂着的流苏,视线稍低垂望楼下瞥。

这儿刚好能看到一楼舞台的位置。

乐队正在表演,吉他弦被拨动的震颤声清晰入耳。

她听出来了,是郭顶的《水星记》。

她听得专注了些,一时没听到季献的声音,慢了半拍才问,“你刚刚说什么?”

季献静了瞬,随后语气无奈地开了口,“你想什么呢,魂被夺舍了吧?”

“我刚刚说,今天是一月十七,北方小年。”

顾知没反应过来,“所以?”

“……爷他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季献声线拔高,“我生日在南方小年,也就是北方小年后一天!!”

隔着电话线都能想象出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顾知这才想起来,她摸了摸鼻尖,“抱歉,刚在走神。”

“放心,礼物早就准备好了。”

“……爷又不是来跟你说这个的。”季献冷哼一声,听到她的话,火气总算消了些。

他道,“记得明天来陪我过生日。”

顾知一口应了下来。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挂断电话。

顾知收起手机,刚一转身,就看见许亦沉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不远处。

“……有事?”

看清是谁后,顾知语气瞬间冷淡了不少。

许亦沉点了点头。

灯光下,少年清冷俊美的面孔显得微微柔和。

他迟疑片刻,像是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开口问道,“她……怎么样了?”

“谁?”顾知明知故问。

许亦沉也不在意她明目张胆的讥讽,轻声道出个名字,“简涟。”

“她啊——”顾知嗤笑了声,这才慢悠悠道,“好着呢。”

许亦沉肉眼可见的松了口气。

“不过只是在酒吧买了一夜醉,酒精中毒进医院而已。”

闻言,许亦沉呼吸一滞。

他往前走了一步,像是要抬手抓住她的肩,但最后还是堪堪放了下来。

他克制着呼吸,声线还是泄漏出几分急促,“她现在怎么样了,洗胃了吗?身体还会不会不舒服?在哪家医院?”

“……”顾知眼底倒映出他焦急担忧的神情。

她神色有些捉摸不透,半晌,语调轻慢道,“我真想不懂。”

“明明拒绝了她的告白,为什么在背后还要做出这么副关心她的模样。”

“她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惹出来的么,难道你开口说话时没设想过现在的后果?”

许亦沉陷入久久的沉默。

半晌,他张了张唇,声音有些干涩,“抱歉。”

“但是,麻烦告诉我。”他喉咙微微滚动,有些艰难道,“她现在的情况。”

他这副模样,明明对简涟格外在意,每一分情绪都伴随着她的喜怒哀乐而颤动。

哪有半点简涟口中的冷漠态度。

莫名的,顾知在他身上看到了几分熟悉的影子。

她不知道这份熟悉从何而来,但她却因此改变了主意。

她本来不打算告诉许亦沉的,毕竟是伤害过简涟的人,她属实没什么好感。

可许亦沉明显是也喜欢简涟的,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这份情愫压在心里,甚至不惜以高中结束就要出国去跟另一个女生结婚为由拒绝简涟。

顾知不愿看到简涟为了一个男生日日消沉下去,所以她不介意凑合他们一把。

“暂时没什么事了。”她语气半真半假,空口胡扯道,“不过医生说她肠胃很虚弱,这几天可能会出现呕吐心情烦躁的症状。”

“哦,对了。”顾知有趣地观察着许亦沉的神情,不嫌事大般补充了句,“昨晚她在酒吧喝醉,差点被人捡尸。”

都是性意识渐渐觉醒的年纪,谁都清楚醉酒被捡尸的意思和下场。

许亦沉唇色不知何时变得苍白,半晌才艰难地开了口,“我知道了,谢谢。”

“简涟生病的时候胃口不好,不爱吃东西,唯一爱吃只有薏米甜枣粥。”

“不过她一般都懒得自己去买,以前都是我送,不过我这几天有事,她估计这回吃不到了。”顾知说完,脸上还适当的露出几分遗憾。

准备回包厢时,她话锋一转,忽然问了句,“江俞能吃辣吗?”

许亦沉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闻言,他几乎没有思考,点了点头,“能。”

……

顾知重新回到包厢时,菜已经上全了。

桓飞文见她进来,立即招呼她坐下,“知姐你怎么打个电话打这么久,菜都快凉了。”

顾知只笑了笑,也没解释,拉开椅子坐下。

她刚一坐下,周围的人都闻到她身上浅淡的烟草味。

“不厚道啊。”桓飞文开玩笑,“背着我们偷偷抽烟。”

“下回叫上你。”顾知也玩笑式地接了句。

“说话算话啊。”

桓飞文说着,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蛙放进顾知碗里,“知姐你快尝尝看,绝对好吃。”

陈行见状,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发现,桓飞文殷勤得有些过头了。

按以往,他肯定会开口调侃几句。

但这回殷勤的对象有些特殊。

他忍不住看了眼身侧从顾知进门后就全程安静的人。

然而,就在顾知即将夹起那块牛蛙时,沉默了一晚上的少年忽然开了口。

他嗓音浅淡,说出口的话却叫全场一怔,“别吃。”

桓飞文一呆,以为他在找茬,还没来得及开口骂,就听见他继续道。

“顶端那几块沾了香菜,要吃只能吃底下的。”

他语调平静清淡,只是平铺直叙,丝毫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顾知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牛蛙重新掉回碗里。

桓飞文这才反应过来,“对哦,知姐你不能吃香菜,我给忘了。”

他拿起筷子把她碗里的牛蛙夹出来,又换了块底下的。

顺口道,“还是江俞细心。”

一顿饭就在平静而诡异的气氛中吃完了。

即将散场时,江俞语气温吞的说出了今晚的第三句话。

“你们先走,我有点事。”

几人闻言点了点头,也没在意,陆续走出清吧。

穿堂风冷得刺骨,雪倒是停了,地面积了层未化的薄霜,鞋子踩上去吱咯吱咯响。

桓飞文正站在路边打车,一边摆弄着手机一边道,“知姐,待会先送你回去吧?”

顾知低垂着眼帘,思绪神游天外,闻言随口道,“随便。”

清吧离基地不远,陈行和许亦沉走路回去就行。

临走时,陈行朝他们挥了挥手,“那我们先走了。”

“路上小心。”顾知道。

桓飞文紧跟着也说了句,“下次再会。”

陈行和许亦沉走后,出租车没过多久就到了。

桓飞文拉开车门,示意顾知上车。

顾知却没有立即上车。

她静了会儿,眸底情绪翻滚浮起,昏暗不明。

半晌,等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她开了口,“你先回去吧。”

“我突然想起钥匙落包厢里了。”

桓飞文啊了声,“要不我让车等一会儿,你快去快回。”

顾知说,“不用,我等会自己打车。”

说完,她便转身重新走向清吧。

徒留下一脸茫然的桓飞文。

顾知慢慢朝清吧走去。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这里。

酒吧附近总是鱼龙混杂,况且现在这么晚,总会有许多不确定的因素和危险。

心里有一股冲动在驱使她,驱使她回来看一眼。

她就想看一眼。

如果江俞没什么事的话,她就走。

今晚的乐队主打曲格外煽情伤感,放的都是些悲伤苦情歌。

隔着一段不近的距离,低低绰绰的音乐声传来,是周杰伦的《蒲公英的约定》。

慢慢地,清吧显目的招牌映入眼帘,这个点想来喝酒的早就进清吧了,故而门口空荡荡,衬得大门旁那道身形料峭单薄的少年格外显眼。

而比夜色更为显眼的,是他指尖那抹灼亮的猩红。

顾知对那玩意儿再熟悉不过了。

毕竟是夜夜都抽的东西。

她比谁都清楚那是根烟。

暮色昏沉,少年倚在墙角,没看到不远处站着的人影。

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中间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头把烟嘴含进嘴里,缓慢而认真的吸了口。

轻咽,过肺,走了一圈后,才慢慢吐了出来。

或许是被悲凉音乐渲染,顾知看着看着,突然就被气笑了。

她浑身发颤,冷意源源不断从脚底延至四肢百骸。

不愧是年级第一。

学东西可真快,这才没多久,就懂得怎么吐出漂亮而标准的烟圈了。

她回想起上个星期桓飞文说江俞跑去后门抽烟的事儿。

她本是不信的。

毕竟吃喝嫖赌抽哪一样都跟他沾不上边。

可她却在有生之年里,亲眼见到了。

顾知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受。

她小心翼翼保护在手心里,舍不得让他染上半点阴暗的少年。

此时却在她眼皮子底下自甘堕落,不断黯淡。

他怎么敢的,怎么舍得。

可她却无法对此有一丝抱怨。

毕竟,他现在变成这个样子。

是因为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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