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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学真早就有些饿了,见到这些精美的菜肴更是胃口大开,她自顾坐了下来。

张在延平时进膳,基本上都是在书房,而且是能快则快,所以也不会去安排小厮在身边服侍,他没有这个习惯不代表公主没有伺候之人。张在延为人刚正,也颇有学识,两朝贵族,权贵礼仪他也是遵守的极好,不会有丝毫怠慢。

于是当盛学真坐下,拿着筷子夹菜的时候,他就自然而然的将伺候的工作安排到了自己身上。张在延落座盛学真对面,用公共筷子给她夹菜。

盛学真虽然很饿,可动作还是优雅的,只是速度比平时要快很多,吃了几口,盛学真幸福的摇头“我怎么觉得张大人府内的菜肴,比皇宫的御厨做的还要好吃?”

张在延帮盛学真盛了一碗汤“久食而乏其味,再美味的佳肴都架不住整日享用,公主一定是吃习惯了因此不知其佳,而在臣府内一日,新鲜下才觉得好吃罢了。”

盛学真结果汤喝了一口,点头好似赞同张在延的说法。

“公主慢一些。”张在延出声提醒。

“在延兄也不用忙着伺候本公主,你也吃些吧。”盛学真喝着汤,头都没抬。

“谢公主。”张在延这才夹菜进食。

饭桌上仅有轻微筷子触碰瓷器的声音,两个人安安静静吃着,盛学真看着正坐吃饭的张在延,坐姿挺直,食而少言,且入口无过多表情,真的很像父皇。

作为一国公主,盛学真从小就被教导进膳的规矩,每道菜都要顾及,为的就是不被人猜出喜好。而这是太子哥哥每日必须做到的,每次同母后一起吃饭,她也都会选择喜欢吃的食物多吃,母后宠爱也极少要求她。

盛学真记得有一次,在母后行宫进膳,父皇也在,于是她就在母后的眼神提醒下收敛了许多,结果还是被父皇点了出来,她记得自己当时父皇还溺宠一笑“皇儿这两道菜喜欢吃前者,下次让你母后命人多备一些。”

盛学真惊讶,父皇如何得知她喜欢吃芙蓉松子羹的?于是疑惑询问“父皇好厉害,如何得知儿臣更悦前者,儿臣可是两道菜都雨露均沾了的。”

皇帝被逗得哈哈大笑“父皇可不厉害,是阿真应该照照镜子。”

盛学真一头雾水。

“你应该去看看自己吃两道菜的表情~”皇帝补充。

盛学真吃第一道菜时,满脸享受。吃第二道菜时,不能说一般般吧,只能说是一言难尽,把简直把难吃二字写在了脸上。

幸好这个人是盛学真,如果是太子哥哥,想必是会挨罚的。皇帝宠爱盛学真,很多时候都会宠溺教导。而盛子瑜是一国太子,他的规矩跟教导完全是严格执行的,所以盛子瑜的君王威严在很小的时候就能压制住一种权贵,无论是宴会还是公务,但凡接触到盛子瑜的大臣,都会被太子殿下的气场震慑。

不怒而威,就是皇家的标志,主君之态也。

而此刻吃饭都一本正经的张在延,端端正正,一点也不像是装的,就好像是天生的气节,他举止投足间,却显得随意,只是个人修养如此罢了。

盛学真想说他迂腐呆板,可是又被张在延夹菜入口吞咽等一系列动作吸引,不由的看呆了,有些出神“在延兄,你跟父皇有些像。”

张在延抬头,对上盛学真热切的目光“公主谨言慎行,这话……”

“不合规矩嘛~我知道。”盛学真抢着回答。

“若是被有心人听到,属于大逆不道。”张在延说得对,一个臣子,若说他像天子一般勤政还好,若是行为举止类似天子,就于礼于情不合了。

“嗯嗯嗯,”盛学真吃完漱口,站了起来,“嘶~”还有些微微疼痛,虽然没有大碍,可她刚刚忘了脚踝,猛的一站扯到了淤青之处。

“公主慢些。”张在延示意下人撤走饭食,起身想要蹲下帮盛学真查看。

没想到盛学真抬脚走开,朝书桌走去。

书房内的榻席上一摞书籍,盛学真伸手一点点划过,修长的手指触碰着发黄的纸张,接着拿起一本书缓缓翻阅,盛学真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本《齐国·国运监测》,而另外一边是那一摞是桥梁修葺类卷宗。

放下手中的书,盛学真无聊的走到张在延办公的书桌,桌子两角处点着两盏明灯,房间内除了书籍,好像灯也不少,照的整个屋子通亮,不过依旧还是会伤害眼睛,书桌后面一个墙面高的书架,一半放置书画古玩,一半则是张在延平日所需的工具之书,方便翻阅。

盛学真认识张在延的字迹,琼劲有力,落笔在纸张上,像是活了一般。记录小册子张在延已然写了大半,也就是说,自己睡着的这些时辰里,张在延翻阅了不少古书史册。

“为何不将“国运监测”同征兵与官员调任一起看?”盛学真翻了几页张在延的对比记录,发现他辛苦这么久,却没什么进展。

张在延倒茶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原样“公主有何见解?”

“一个桥梁修订庙宇,能看出什么?”盛学真扯了一下裙摆,靠坐在张在延的椅子上。张在延看《国运监测》是何种居心,盛学真能相出一二,左右不过是为了明年的大修史册做准备。

虽说是时辰大修,也不过比历年小修多一些变动,是其更加具体真实,因此将会有更多纰漏疑疏需要核实改进。

这是这《国运监测》记载……每个皇帝在位期间,也不过一二事件,绝不可能出错,盛学真也没太搞懂他看这个的目的为何。

“历年征兵记载,包括方向跟数额,都不是臣能触碰的。”张在延说出了事情的关键,他也曾经想到过征兵记载及数量,可是自从大齐十年间后,马世杰改/革,圣上新/政,便出了一条关于征兵记载存放兵部的一条。其目的是为了官员所属职位更加分明。

而兵部档案,跟朝中其他部属不同,直接由册封将军管辖,若没有战争,则由卫侯爷府掌管,所有卷宗,均不在翰林院,没有征召命令,他也无能为力。

盛学真了解“那官员调任记载呢?”

张在延走到盛学真身旁,君臣一站一坐,十分和谐,毛行进来默默的点上新欢的熏香,余光看到这一幕,根本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供着腰退了下去。

少爷站着,商贾李家小姐坐在说桌椅子上,这女子还跟少爷谈论其事,毛行心底疑惑,更加不敢怠慢那位小姐了,因为自家少爷站其身旁的态度很是恭敬,且习以为常,以后李小姐来府时的差事,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任何闪失。

“臣不可能将官员调任记载卷宗带至家中。”张在延拿起桥梁庙宇修建记载,一点点翻阅起来。

这些卷宗平时能触碰到的,也就只有史官,作为史册记载的修补原件,每年都会有些小修小补,没有太大变动却要仔细大量翻阅。

“那张大人可以在翰林院核对查阅,何苦曲线查阅,白白多了如此繁重的任务。”盛学真坐在椅上随意翻阅一本大齐《国运监测》记载。

“翰林院已有职位之事,且臣也是抽出时间翻阅了的。至于回府内,有《国运监测》对照,也比浪费时间来的好。”他这是每日专门挤出时间来查阅卷宗的。

“张大人可是日日如此?”

张在延点了点头。除了特殊日子,基本上这就是张在延的日常,从翰林院回来,直奔书房,至夜方止,没有闲暇。

盛学真投来审视的目光,这张在延,为国清廉勤/政,算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官。

这国运监测的记载,一年一至两件,且是举国大事,简短重要。张在延不用从翰林院带卷宗来,民间的誊抄本,也记载够详细的了,绝对不会出错。

“张大人原来如此勤政爱民,我大齐典范。”盛学真胳膊搭在椅子架上,一只手端正书,“我都怀疑张大人是父皇私生子了。”

刚刚内心还欣赏盛学真聪慧的张在延立刻变了脸色“公主,这等玩笑绝不可开第二次,自古以来,君臣有别。臣就是臣子,圣上即为君子,莫要臣污了天子名讳。这可是杀头灭门的罪行,臣府内上下可担不起,请公主谅行。”

张在延越是正经,越是认真,盛学真越是想逗他“你将《国运监测》同其他记载一起对照是想修补哪处纰漏?”

见盛学真不回答自己的话,张在延知道她不过是故意调侃自己,于是起身“公主不知臣意欲何为,缘何推荐臣将此于官员调任和征兵记载一同查阅呢?”

张在延把问题抛给了盛学真,其实盛学真说得这两个他都有想过,一个官员调任,他于翰林院都快翻很久很久了,奈何官员职位多,各个县洲又大有不同,整个方向还是有些麻烦,至于隶属兵部管辖的历年来征兵记载,他没有机会翻阅核对。

盛学真一边翻看爷爷祖爷爷们所处朝代的国运预测,一边回答“国运的预测,关乎百姓,也关乎皇朝。关乎百姓,一些地区的农商产业以及官员管理都会做出调整,而关乎皇朝,就是疆土跟战争了,自然不开当时的征兵记载。”

张在延翻书的手停了下来,倒茶递给盛学真,他看盛学真的眼神里都是满意。公主深谙君主之道,绝非草包,若是皇子,定能为百姓谋得幸福。

盛学真润了润喉咙

“国运勘测,举国上下,无论文人笔墨的咏歌,还是百姓闲谈的谚语,都是最好的记载,所以不可能出错,我想张大人一定是以此为据,当做考究的标准,任何违背《国运监测》大方向的记载卷宗,都将是腾誉疏漏。”

盛学真说得没错,她认为张在延一定拿着《国运监测》当准则,以此来核对各个层次的历史记载,提前为大修史册做准备。

“您不愧是我大齐嫡长公主!”张在延眼神坚定,满是欣赏。

盛学真“张大人府内佳肴,宫内不及。”

张在延……

盛学真猛然又来了一句“本宫虽是吃着宫里膳食长大的,可不代表没有吃过宫外贵族乃至民间百姓食物,我所尝之味,于张府之言,尤不及也。”

公主为何会突然提及此事,张在延不得而知,倒是他知道,自己府内的厨子,确实身份不低于宫内,前朝御厨世家,得张府庇佑,也将所学倾囊而出,和颂公主说的一点也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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