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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厮手里拿着长长木棍板子。
张在延毫不畏惧的走到木椅旁,倾身而来,不知道怎么的,张在延被责罚,完全没有一点点恐惧跟狼狈,一身正气,让那小厮四目相对,有些犹豫。
“干什么呢?”刘居一怒,“还不动手。”
“是。”两小厮立刻举起木板。
一板子下去,张在延还在忍着,其实他经常锻炼,也经常站立一整日去看卷宗,所以前几板子是可以扛着的。
三四板子下去,张在延额头已经密汗,他忍着疼痛,没有叫出来。
而门外的张虎早已急的团团转,虽然少爷让自己在外等候,但是看着两个拿着县令府内板子的小厮进去,他还是十分担忧,后有听到屋内的板子声,更是直接准备闯进去了,少爷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跟疼痛?他们府内矜贵的少爷竟然被这个刘世子欺负,张虎觉得自己根本就对不住毛管家的嘱咐,所以直接跟看着的侍卫打了起来。
“三个都上是吧?”张虎冷笑,“试试看谁是大爷!”
正在他打得火热的时候,盛学真带着两名侍卫赶来了,她不知道这身后,还跟着一个看热闹的那鲁齐。
“你们在干什么?”盛学真开口,“张在延呢?”
张虎像是看到救星一般,立刻委屈道“公子您可回来了,刘世子在对我家少爷用私刑!你们三个快来帮帮我!”他还知道没有叫盛学真公主,只是刘居是认得公主的,只要公主进去,一定能阻拦得了。
“去帮他。”盛学真发话。
张虎的话在她的意料之中,这个奸诈刘居,果然将牌匾一事告知了父皇,还对张在延用刑,这牌匾是自己弄坏的。
几人很快站了上风,盛学真这才看到那鲁齐也跟着对付这几个侍卫,“你们先在外等着。”
刘居毕竟是回禀了父皇的,而且他们几个进去,也阻挡不了,不知道怎么的,盛学真不想看到张在延狼狈的一面,也不想让这些下属看到。
张虎帮盛学真开门进入,盛学真走进去,看到两个小厮抬棍准备落下,椅子上受刑的,正是平日儒雅谪仙一般是张在延。
“……张在延!”盛学真直接扑了过去,抱在张在延身上,张在延哪会想到盛学真会来,就连正坐上的刘居也一惊。
小厮手里的木板没来得及停手,椅子上喝茶的刘居手一抖,赶紧站了起来,张在延立刻翻身将盛学真紧紧拦在怀里,半空的木棍立刻落在张在延身上。
盛学真听到他闷哼一声,以及张在延额头犹豫隐忍流下的汗珠“张在延……”
“嗯。。”张在延抬头,手捧着盛学真的脸,“您怎么回来了,受伤了没?”
盛学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张在延,她摇了摇头,刚刚这么重的板子砸在张在延身上,比挨在自己身上还难受。
“您先出去,臣马上就好。”张在延喘/息。
“刘居,谁让你给朝廷命官私自动刑的?刘家侯爷的位置可是做腻了。”盛学真轻轻从张在延怀里出来,半坐在张在延身边。
“公主您没事就好,是陛下旨意。”刘居起身行礼。
“牌匾是本宫碰坏的,父皇为何会责罚张在延?”盛学真眼神如刀,除了上次泛舟游湖偶遇,她跟刘居是,没有一丝交集的。在盛学真眼里,刘居不过是太子哥哥的敌对方的纨绔子弟罢了。
“您交代过,不得暴露行踪,况且这事,本就属于张在延负责,”刘居眯眼讨好,“他是圣上钦点的钦差。”
“刘世子不愧是二皇子党羽的人,”盛学真赤/裸/裸点出,“还请刘大世子回去询问一下刘侯爷,这史官之首的张家,父皇都要礼让三分,你们侯爷府动不动得了。”
“公主您这话有些重了,什么二皇子党羽本世子没有听懂,这大齐只有一个太子,且侯爷府世代听令皇上的,也是本世子太过实诚,既然公主有心护着张大人,那后面两大板,就不用了。”刘居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刘侯爷早就提醒过他不得罪史官张家,只是他觉得一个史官再过尊贵,也不必在意。
“公主,是本官失职。”张在延开口“还剩最后两大板,秉公办事吧。”
“他们刚刚打了你多少板子?”盛学真没有转头,低头忍者情绪说出这句话。
张在延听不出她的情绪,敷衍说道“些许板子。”
“张在延,我再问你挨了多少板子!”盛学真扭头,“听不懂吗?”
张在延突兀被盛学真这认真严肃的表情盯上,只得老老实实回答“十三……”
盛学真忽然冷笑,脸色极其难看的盯着张在延的眼睛“哼!继续。”
“刚从外面回来,上座喝杯茶吧。”刘居邀请到,结果盛学真理都没理他,他也只是站着,公主趴在张在延身边,他自然不会去坐,虽然自己是个纨绔,欺男霸女。可是去哄君主这一套,他表面做得很好。
欺软怕硬,他这点做的很好。
盛学真红着眼看着那两大板重重的落在张在延身上,张在延缓缓起身,“麻烦公主帮忙叫下微臣的侍从。”
张在延轻松一笑,表情故作轻松,好像是安慰盛学真一样,只见盛学真起身走了出去,大约一会儿,张虎一个人进来,将张在延扶了起来。
张在延出们也没有见到盛学真,于是稍微松了一口气,被扶着回了房里。
张在延走后,盛学真来到了刘居的住处,一脚踹开了他的门“刘世子,将父皇下令处罚张在延的圣旨给本宫瞧一瞧。”
刘居此时正在舒服的沐浴,盛学真带着侍卫猛的一进来,他有些蒙了。
圣上的圣旨提到的十五大板,针对的是郑勘损坏的前提,并未提到张在延。盛学真能够这么问,大概也是知道的。
“此事确实是钦差大人损害牌匾造成的……”刘居看着衣架上的衣物,“请公主您在外稍等,臣穿着得体后在同您解释一二。”
盛学真直接走到他的面前“刘世子经常出入清风朗月阁,得不得体,自家姐妹,本宫是不在意……”盛学真上下打量刘居,讽刺冷笑,“是本宫高看你了,这十五大板,本宫是记下了。”
刘居眼神里满是惊讶,“公主可是去过清风朗月阁?”
盛学真昂头“刘世子他日落魄,可真是有地方去了。”
“史官不会娶公主,”刘居开口,张家是史官之首,也及为低调,他以为盛学真喜欢张在延,所以出言讽刺。
“本宫只会嫁世子,你说的是皇姐吗?”盛学真也忍不住说了实话,她以为自己喜欢卫宗起码皇城认识自己的人都是知道的,只是张在延是自己的同盟,也容不得他去欺负。
刘居低头,捂着身子。
盛学真离开。
……
今日的月亮好像格外的圆,格外明亮。
夜里微凉,盛学真猛的睁眼,披上衣服准备出去。
“公主您是要出去吗?”秋儿起身,“奴婢跟着您。”
“你睡吧,本宫随便走走。”盛学真回答。
秋儿看着只批了一件衣服的盛学真,赶紧去帮她拿了斗篷跟着。
只见盛学真往前院走去,走到张在延房前,准备敲门,犹豫的站着,秋儿看着自家主子受冻,伸手想帮她敲门,结果轻轻一碰门就开了,盛学真一生气准备回去,秋儿站在原地。
“秋儿,回去。”盛学真轻声。
“公主,来都来了……”秋儿回复,如果此刻公主回去,说不定夜半还是会过来,夜里偏凉,万一着了风寒就不好了。
盛学真在外踌躇了一会儿,推门进去了。
看着自家公主走了进去,秋儿熟练的关上了房门,低头看到手里的斗篷,想着反正张大人不会冻着公主,于是摇了摇头,回去安心睡觉。
盛学真走到张在延床前,他已经闭眼入梦,她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就这月光,想着白天里的十五大板,在张府避暑的那段日子,她是真切感受到,张在延吃穿用度,比自己还要金贵,吃的比自己还嘴刁,喝的也是皇城最上乘的恺木春,就是床褥衣物都是最好的,而且张在延还总是气人,在自己面前就好像父皇那般,就是有一种不可侵犯的尊贵来……
张在延睡梦中隐约听到模糊的抽搭声音,他缓缓睁眼看到床头坐着的盛学真,伸手帮她抹泪。
“我没事……”张在延擦眼泪的手掌抚摸着盛学真的脸。
盛学真薄唇轻启,张嘴咬住了张在延的手掌,她一直在用力,张在延依旧温柔对着他笑,约莫僵持一会儿,张在延终于败下阵来。
”嘶~”他笑着皱眉,“您这一口,可比板子疼多了。”
“哼!呜呜呜呜……”盛学真歪躺在床上,哭了起来。
“公主……微臣真的没事,你看臣睡觉都不是趴着的。”张在延轻哄。
盛学真抽搭,她虽然没有挨过板子,但是记忆中,从小到大,身边太多人挨板子了,有的是当着自己的面,有的是挨打过后起不来,记得她小时候差点掉进湖里,父皇就罚过自己身边的大丫鬟梧桐,她当时哭着找梧桐时,对方是趴着的。
“真的?”盛学真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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