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咕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6章 两年,剑匪,小咕儿,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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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九亥没推开自己,庄七就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旁人的眼光。

之前种种,皆是借口。

一推开门,就见人已经侧卧而睡,屋里仍留有一点秉烛。

庄七倚在合上的门板,凝着床幔。九亥很少睡觉,基本是日夜不休的修炼,两三日才会小歇一次。

看来这次聚增丹和强行破关,给他带来的创伤不小,没对方说的那么轻松。

庄七挥手就灭了烛火,在黑暗里默不作声的去了外衣,摘了发绳。

一阵簌簌之声过后,结实的手臂穿过腰间将人环住。

庄七嗅了嗅发间的冷香,压低了声音,轻声说“怎么办,外边都说我引诱你。可事实上,我的大师兄根本不为所动。”

怀中人没有吭声,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庄七轻轻地说“别气了好不好,大不了我在下面,你压着我”

“闭嘴。”九亥猛地睁开眼。

庄七继续说“你气我,应该的。你要气那晚的事,我任你处置。要气别的,和我说说好不好,至少给一个弥补错误的机会。”

九亥说不出话,面对庄七,他始终无法坦然。

庄七一无所知,自己却什么都知道,长久以来的愧疚,和数不清的不安质疑,像把钝刀磨着理智。

过了许久,黑暗里传来听不出情绪的声音。

“再好的茶,反复泡过,也会索然无味。庄七,你的喜欢太冲动,放在修行的漫长岁月里不值一提。”

庄七脸色白了白,过了一会,突然收紧臂弯。

“你既然陪我疯了,就继续疯下去。那我们就看一看,五年不够就十年,十年不够就百年,时间总能证明真心。”

九亥闭上眼,心想用不上十年,几年过去,他自会明白。

就这么出神的想着,身下忽然被硬物抵住。

九亥脸色微微一变,还没等他挣扎,手已经钻进了里衣。

庄七咬着耳廓,撒野浪荡,“师兄既说我冲动,那就体谅一下,师弟年轻气盛,想要。”

一句师兄,一句师弟,硬是将平静的湖搅出了水花。

脖颈上的吻痕又被覆住,庄七像蛇一样缠住九亥的身体。

热意和欲潮催的脸颊滚烫。

庄七吻着光滑的喉结,声音喑哑“师兄,你脸红了。”

九亥不禁闭上眼,想要凝神清心,下一刻,眸子陡然睁开,翻身骑在身上,抓着枕上散落的黑发,吻得又狠又凶,带着报复的意味。

呼吸交错,发丝相缠。

床幔间透着的丁点月光,尽洒在苍白的脊背上。

庄七趁着半刻喘息的功夫,挑着眉眼,含笑呢喃。“原来师兄喜欢骑我。”

“闭嘴。”

一语未落,吻再次落了下来。

九亥总算明白,只有吻才能堵住这该死的一张嘴。

纱幔外月光寥寥,影影绰绰。

这是一场放弃了理智的较量,都在激烈又温柔的角逐。

有的人,吃抹干净就想跑掉,可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泼出去的感情,给了就是给了,别想再收回去。

庄七就是要拖着他,拉着他。

十指交缠的另一端也感受到这股狠劲,九亥只觉庄七当真是个强盗,用诱的,赖的,不管不顾,非要将自己心窝子给掏出来不可。

这场角逐也最终以一句“不准看我”和“我想吻你背”告落。

在被浪潮推至顶端时,九亥甚至恍惚想到,刚才是谁说任他处置?

流言一旦传开,就如细风一样无孔不入。剑宗弟子很少见过大师兄,映像除了擂台一笑,也停留下冷若冰霜,拒人千里这些词上。更多人是将信将疑,但并不妨碍他们猜测。

有人说二人从观澜院就同吃同住,如今实属正常。

有人说庄七天性傥荡,十九八有引诱了大师兄。

甚至还有人说,庄七碎丹之躯,此番不过委身留在剑宗。

但种种传言,并没有妨碍归来峰的师徒三人,渺尘对外界传来的询问一概置之不理,淡笑应对的态度应是压下满宗质疑。

二人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在一起。

朝练剑,暮而归,天光为被,星辰为榻。

唯一能上不适的,便是九亥淡淡的疏离,和姬无恨要他打的铁。

这一筐铁,竟是打了两年之久。

而这两年,渺尘在课业上要求也越发严格。

剑术上也依旧是亲自教导,也正因如此,庄七才惊人的发现,渺尘竟将八峰剑法尽数熟练掌握,甚至还有别家剑法。

与他对战,就是与百家剑法切磋。而且剑招之间能瞬息变化。

两年时间里,庄七才深刻明白“智绝无双,剑术无踪”这八个字的含义。

而在这漫长的等待里,无数的与他有关,又似与他无关的消息传出。比如,佑安真人宣称道龄已高,将不动峰的剑穗传给了新弟子傅文展,更有传言,崔耿也成为德云峰剑穗的下一任主人。

体内剑气充盈,却迟迟感受不到突破的迹象,每每问询渺尘,对方只言时机未到,还相反给自己下了禁制,抑制了一身剑气。

眼看中州青会将近,庄七决定去趟镜花峰。

自打擂台十胜过后,庄七便与镜花峰结了缘。当初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与舒容仙子彻谈了一番,谁也没想道,对方竟真的破例让他买下了镜花峰的铺子和药田。

“稀客!”折花卿见了来人,眼睛都亮了“半年时间不见,又长俊了。”

庄七拍开她的手“说有正事,上次要你帮我找的东西有眉目吗。”

“诺,你要的。”折花卿递给他一个锦盒,笑容有些意味深长“这玉石可不好得来,是要送给哪个峰的姑娘。”

庄七眉毛都不抬地道了句“我师兄。”

“什么?”折花卿怀疑自己耳朵坏掉了“送给九亥!!?”

“没错”庄七得意地道了一句。

“这是灵州大梵寺主持亲自开光的灵玉,你花了数百玄灵石,就是为了送给九亥!?”

折花卿蓦地想起流传的谣言,原先她是万分不相信的,而今指着他语无伦次“你搞男人!”

庄七收了纳袋,淡淡地道了句“男人就该搞男人!”

折花卿呛了一下,还是不敢置信,眼见人要走了,又立刻将他抓住“滑头,帮我一个忙,只要你帮我,镜花峰的灵圃我再分你数亩!”

“成交,说事。”

折花卿嘴角一勾“帮我寻找‘冽泉露’。”

庄七愣住“这是什么?自己找不行?”

说起这个,折花卿嘴巴瞥了下去,抱怨道“还不是我娘给我下了禁制,说我不到神游,就不让我出镜花峰!”

“再过七天,德云峰万云市打开,一定会有这东西!”

“万云市?”

折花卿见他一脸迷茫,拉着他指了指空无一人的道路,说道“你来时没有发现,现在整个百草坊都没有人了?”

庄七好奇地问道,“难不成是你们百草坊做不下去了?”

“你才做不下去了!”折花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随后解释道“每隔二十年,德云峰都会大开“万云市”,这也是中州最大的盛会,现在大家都忙着准备去集市,谁还有功夫来这!”

庄七怔住“这么夸张?”

“一点都不夸张!”折花卿耐着性子解释道,“万云市上无所不有,届时不只有剑宗弟子,中州其他一些宗门豪族都会派人上山来寻物,处处皆是机缘。不得不说,你个小滑头也赶上了好时候!”

庄七挥了挥手“知道了,我先回了。”

刚迈出一只脚,就被一个人拦下。

“哟,仙子娘娘!”庄七瞧见来人,熟练的打着招呼,倒让折花卿吓了一跳。

听到这样的称呼,舒容也没有生气,缓和道“你且跟我来。”

庄七微微一怔,不明所以的跟了上去。

所有景色眼花缭乱的在身边一闪而过后,耳边呼啸的狂风骤然而止。

“这是哪?”庄七观察这周围。

面前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泊,红亭独立,大片大片的海棠花随风摇曳,五颜六色的蝴蝶在花间轻轻飞舞,美不胜收。

“这是临花湖。”

等庄七目光重新放回到对方身上时,不由愣住。

他见过舒容仙子的次数寥寥无几,无不是冷淡的一张脸,仿佛对任何事物都厌恶至极。然而此时,舒容仙子的脸上,却露出从不曾见过的柔和。

“临花湖?”庄七不由喃喃地又重复地念了一句。

“这是十一起的名字。”

舒容仙子的目光不由变得飘忽起来,时间仿佛又回到了数百年前。

那时年少,白衣男子抱臂躺在枝树上,吹着口哨打趣道我说舒容,这湖干脆就叫临水湖得了,倒是称了你这般孤傲的性子,哈哈!

舒容仙子缓步至斜倚在红亭边的棠树前,玉手抚着粗枝轻声道“当时剑十一便是倚在这颗树上,将我取笑了一番不说,还给这湖起了名字。”

庄七忍不住地问道“当初你还有我师父,和剑圣关系很好吧?”

“呵呵。”舒容仙子轻笑一声,“当时没有哪个与十一关系不好的,自打他出现,整个死气沉沉的剑宗,就鲜活起来。”

舒容仙子的声音变得缥缈起来“那会我们时常在这,我、十一、渺尘、李无常”

庄七见她欲言而止,眉头一动,问“还有谁?”

舒容仙子深深看了他一眼,忽然问道“听说,你有一样如八卦镜般的法宝?”

庄七目光滞了下,但又立即笑了起来“哈哈哈,哪是什么法宝,就是一个破镜子,不值一提!”

“别怕,我只是想看一看。”舒容仙子温柔说着,“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对方的目光夹杂着太多的情绪,其中最为炙烈的,是那一份渴求。

庄七抿紧唇没有说话,舒容也没有强迫他,这位镜花峰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等着小辈的一个答复。

半晌,庄七无奈地从怀中将那镜子掏了出来,递给她。

舒容仙子小心翼翼地将它接过,反复看来看去,眼中的失望之色越来越浓,轻声喃喃道“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不应该,不应该啊”

这一番话倒让庄七听得心惊肉跳,对方这架势,仿佛知道它原有的模样。

忽然,她的目光一下停住。

庄七顺着目光看去,看了半天才发现,在深浅不一的划痕中,下方棱角一个小小的地方,有道特别深的划痕,若是对比起来,会发现这道划痕竟比其他划痕,要黑上许多。

舒容仙子的目光一下变得激动起来。

“前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等庄七抬起头,彻底的石化掉。

舒容仙子的眼角,竟渗出了盈盈泪珠,顺着光滑的下颚滴落至衣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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