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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可以去a市,李年年早上醒来的时候还沉浸在喜悦中,一想到可以和江砚一起去,就更加兴奋了,下楼的时候都是哼着歌,连蹦带跳的,“雨下整夜,我的爱溢出就像雨水……”
李年年到二楼的时候,江砚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了。江砚把热水袋递给李年年,接过包子,一边把包子放到书包的小夹层里,一边问李年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去a市啊!姑姑还没有和你说吗?说元旦带我们一起去a市玩。姑姑肯定是太忙,说忘了。”女孩的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江砚一时心情复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李年年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很快岔开了话题:“你刚刚包子怎么不吃?怎么塞进书包了?”
“姑姑最近几天在家,今天早上做了小馄饨,你想吃,明天早上一起来吃早饭。”江砚经常到李年年家吃饭,但这还是第一次李年年要去姑姑家吃饭。
“姑姑包的馄饨是不是特别好吃?”
“馄饨是姑父之前提前包好的,汤底也是姑父提前准备好的,如果你真的想吃姑姑包的馄饨,那最好还是忘了这件事,否则那一定会成为你这辈子最难忘的馄饨。”
李年年看着江砚略带痛苦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江砚想到小时候,姑姑到家里做客,非吵着要做馄饨,江爸爸没有办法,只好由着自己的妹妹闹,江砚妈妈也一直拿这个小姑子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来。且不说那天吃得馄饨味道怎么样,总之第二天一家四口全都呆在了医院。
笑得时候江砚想不明白,那么漂亮的一双手,怎么会做出这么难吃的馄饨。
后来江砚见到了姑父,才知道那么漂亮的一双手为什么只能做出那么难吃的馄饨。
大课间的时候,过不其然,李年年真的饿了,江砚把包子拿出来递给李年年,李年年发现包子竟然还热着,惊奇的看着江砚,江砚只笑不语。
晚上江砚回到家,家里没人,于是写了张纸条留在姑姑的床头:去a市,我想见见他。
晚上姑姑回到家,看到床头的纸条,朝姑父扮了歌鬼脸,洋洋得意地晃了晃手里的纸条。
姑父永远都是一脸宠溺地看着她在闹的样子。
考试越来越近了,李年年做题目总是会卡住,不停地问发信息问江砚太麻烦,李年年干脆晚上放学后留在江砚家一起自习。
一般都是李年年用江砚的书桌,江砚在书房。有时会李年年会悄悄地到书房吓江砚一跳,有点时候李年年会直接在房间里大喊一声,“江砚——”30秒之后,江砚就会站在卧室门口,敲敲门,在李年年回头看到自己之后,再走进房间。
有一次,江砚连续一个小时,没有听到李年年的动静,走到卧室门口,发现李年年已经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李年年实在是太累了,本来只是想在桌子上趴一会儿,没想到竟然睡着了。说来也奇怪,李年年想不通,为什么江砚每天睡得比自己少,却很少看到他说累,说困。
李年年睡得正香,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江砚不忍心叫醒她,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给年年盖了张毯子,关了灯,带上门,悄悄地走了出去。
李年年醒来的时候,周围黑漆漆的一片,李年年有点懵,膀子被枕麻了,嗓子里干涩干涩的,李年年抬头,脖子也扭了,“江砚——”嗓子仿佛要冒烟,一说话就像是要撕裂出一条条裂缝,血在一丝丝地往外渗透,李年年突然有一丝丝绝望,不知怎么的,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出来。
江砚打开灯,可能到李年年脸上的泪横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年年1江砚快步走到李年年旁边,蹲下来,与李年年视线平齐,这才看清,女孩嘴唇泛白,没有一丝血色。c市的天气实在市太干燥了,加上又开了空调,室内更是干燥的可怕,难怪李年年一觉睡醒嗓子冒烟。
李年年看着江砚,嘴角微微下撇,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拼命地想再挤出两滴眼泪,好让江砚知道自己有多难受。
其实从江砚打开灯的那一刻,李年年就清醒了,想起自己是在江砚的房间,也安心了许多。
江砚安抚地拍了拍李年年的头,去厨房倒了杯水。趁江砚去倒水的时候,李年年活动活动了脖子,总算是能抬起头了,喝了口江砚递过来的水,清了清嗓子“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
“姑姑他们还没回来吗?”
“嗯。回家吗?”
“回家。”
“送你。”
“好。”
江砚把李年年送到门外,把书包递给李年年,李年年看着江砚,示意江砚先走,看着江砚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李年年才开门。
李妈妈和爸爸已经睡了,但是还是帮李年年把客厅的灯留着,李年年轻手轻脚地洗漱好,关了灯,回到床上,安心地睡了一觉。早上醒来的时候,李年年神奇地发现自己竟然比闹钟早醒了十分钟。
放学的时候,李年年和江砚、夏薇还有陈博文一起走。
路上夏薇问李年年元旦准备去哪里玩,李年年看了眼江砚,笑意盈盈地说:“去a市啊1
“a市?又去a市?你就这么喜欢a市啊?”夏薇实在市想不明白,已经去过一次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连着再去一次。
“a市那么好的地方,你就去一次?”李年年反问。
夏薇想了想,自己确实还想去a市,但是最近两三年肯定是不会有事没事地往a市跑了。要不就安安心心地呆在家里,要不就找机会去一个刺激一点的地方。
李年年说要去买一点东西在路上吃,几个人就去了超市。来都来了,当然要好好逛一逛,李年年买了一推车的零食,夏薇问李年年到底是准备去a市旅游,还是在为一场声势浩荡的吃播做准备。结账的时候,李年年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带钱包,无助地看向了另外三个人。上学的时候是不允许带手机的,几个人平时都没有带很多钱出门的习惯,凑了有凑,还不够一半的钱。
收银员怀疑地看了看几个人,后面排队的人也开始催,老奶奶你感觉自己就要社死在当场,恨不得自己立刻气化消失。
突然江砚叫了一声:“陈诗语。”
李年年抬头,看到陈诗语满面笑容地从收银台的另一边跑过来,挑衅地看着江砚:“怎么了,江大少爷?”
听到“江大少爷”这几个字,江砚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陈诗语也立刻认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赶紧对收银员的老阿姨说:“阿姨,这是我哥,帐就算到我头上。”收银员听了,立马笑盈盈地把李年年把东西装到袋子里,连说了几声“您慢走,慢走。”
陈诗语跟在几个人后面走出超市,在出门的时候,忐忑地拉了拉江砚的袖子,“哥——,你没生气吧?”
江砚把两个购物袋并到一个手里,帮陈诗语理了理跑歪了的衣领,“早点回家,晚上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
“哥——”陈诗语的一声哥,江砚突然觉得有一股疲惫感蔓延到全身。
“哥哥没有生气,你注意安全。”
“我听,我听说你要回a市去看他。你,你真的……”
“他毕竟是父亲。”他毕竟是他的父亲,他不恨他,他只是不太明白。他恨自己还太年轻,看不透,理解不了。
在出超市门的时候,夏薇和陈博文就打过招呼先走了,只有李年年站在一旁静静地等着江砚。
他们在说什么,她听不清楚,只是江砚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又简单说了几句,江砚走到李年年旁边,“回家。”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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