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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几天去哪了?”江砚终于主动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氛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冷漠。
“我……”刚要开口,常年游走与几大网络文学之间的李年年凭着自己敏锐的嗅觉,轻而易举地察觉到了江砚语气中的三分讥笑,三分薄凉,四分漫不经心。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只是邻居,充其量再加上一个同桌的关系,不管从那个角度来说,我好像都没有你必要告诉你我去哪了。
李年年无拘无束惯了,平时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是标准的吃软不怕硬,别人对她凶,她一定是要凶回去的,别人凶,她可以更凶。别人若是和她好好商量,本着互相尊重的原则,李年年也会耐着性子,和别人好好解释。
江砚一脚是踩到了李年年的尾巴上,李年年一句话没说,跑回了车上。李年年想不明白,明明走之前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的时候就针锋相对了呢?
李年年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见到江砚的那一刻还是开心的,某人却一开口,硬生生地向自己泼了一盆冷水,顿时一肚子火。
看着李年年走远的背影,江砚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反应。
李年年这几天去了哪里,似乎真的和自己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就算是平常的邻里之间关心一下,自己似乎也不应该用上那样的语气。若真的只是寻常关心,那该笑着说才好,即使是强颜欢笑也好。
江砚试图给刚刚的自己的所作所为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才认识短短一个月,即使朝夕相处,自己又算得上什么;即使认识了十年、二十年,又能怎么样,又还能有什么的不同。
接下来的几天,李年年都待在家里认真复习、预习。
7号的时候,李妈妈说要和单位的同事一起去周边的一个小镇玩一天,问李年年要不要去,李年年想到第二天就要上课,就拒绝了妈妈。李妈妈没想到,李年年竟然有一天尽然会拒绝出去玩,晚上睡觉前忍不住和李爸爸感叹,姑娘真是长大懂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李年年就跟着李妈妈起床了,李妈妈担心李年年中午饭没着落,趁早把李年年送到了小姨家,说好晚上回来了就来接她。
李年年坐在车上,算了算,除了那天便利店的匆匆一面,已经6天没有见到江砚了。
刚到小姨家,小妹妹就跑过来,抱住了李年年的腿,李年年抱起小妹妹,小家伙咯咯直笑。妹妹在李年年怀里高兴的手舞足蹈,不停地叫着:“姐姐,姐姐……”李年年看着小妹妹百里透着粉的小脸蛋,心都要化了。
自从李年年来了之后,小家伙就一直粘着李年年,吃饭要姐姐喂,看电视要坐在姐姐的怀里,睡觉的时候也抱着姐姐的胳膊不肯撒手。李年年小心翼翼得从小家伙怀中把手抽出来,趁着小家伙睡着的时间,背了会儿单词。
小家伙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李年年估摸着李妈妈也该来接自己了。李年年坐在沙发上陪着妹妹看《小猪佩奇》,昏昏欲睡,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心里越来越不安。
夜幕已经降临,小姨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李年年起身站在窗边,看着黑暗之中,五颜六色的灯一盏一盏的亮起,妈妈却还没有来。李年年转身,刚想要让小姨打个电话问问,却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李年年惊喜地立刻转身,大喊着“妈妈来了,妈妈来了”,像个小疯子似的跑过去开门,却在开门的那一刻愣住了。
小妹妹也跟着李年年跑到门口,抱住李年年的腿,抬头看了看,脱口而出“哇哦,哥哥你好帅啊1李年年看到面前的男生脸上绽放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随即脸又沉了下来,对着李年年说:“年年,我接你回家。”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叫她的全名,只是叫她年年。
那一刻,李年年只想跟着他走。
江砚攥着李年年的手,一路跑到楼下。
一路上,江砚都没有说话,在穿过一个十字路口之后,李年年看着周围并不是那么熟悉的街道,拽住江砚,声音颤抖着,“江砚,我妈妈呢?”
看着女孩眼中蓄势待发的泪水,江砚眉头紧缩,艰难地开口,“年年,你妈妈出车祸了。”那一刻,李年年只觉得天旋地转,心跳到了嗓子眼,呼吸骤停。
江砚扶着站不稳的李年年,抱在怀中,声音更咽,“年年,会好的。”会不会好,江砚也不知道,只记得当年母亲出事的时候,也有人对他着么说过,但是后来母亲还是走了。
江砚只希望当时自己错过的好运,此时可以全部给李年年。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只有李爸爸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背深深地躬着,胳膊撑在腿上,手抵在额头上。听到脚步声,李爸爸缓缓抬头,那一瞬间,李年年看到爸爸浑浊的眼睛,觉得这个一向威猛高大的父亲,仿佛在一天之间老了几十岁。
“年年来啦,你,你妈妈还在手术室里。”此刻的父亲就像是一个手足无措的孩子,就是江砚看到了也不免揪心,更何况是李年年。那个帮了无数人,惩治了无数恶徒的人民警察,在自己的家人出事的时候,却是那么无能为力。
“爸——”伴随着哭腔,一声爸叫的微微颤颤,含糊不清,若有似无。江砚站在一旁,想要安慰,却发现自己在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江砚默默地走到旁边的自动贩卖机,买了纸和矿泉水,然后就守在李年年身边。直到李年年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平静了下来,才递上了纸巾和水。
李年年是真的累了,哭过之后,头也疼得厉害靠在李爸爸的肩上合上了眼。
江砚坐在了和李爸爸隔着一个位置的椅子上,两个男人各自各自心事重重,沉默不语。良久,李爸爸开口说话,声音沙哑,“是你姑姑在里面做手术。”
“嗯,我知道。”此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年年突然惊醒,手术室上的灯暗了下去。
李年年和李爸爸立刻走上前去。医生摘下口罩,李年年发现医生竟然就是江砚的姑姑。姑姑朝李年年笑了一下,给了李年年安抚,轻声说道:“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接下来几周还需要静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李年年松了一口气,李爸爸感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停地点头。李年年看着爸爸激动的样子,觉得,这个男人真傻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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