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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尾苦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出了隐瞒她的事。
“月清姐跳楼是因为不想跟大人好,您跳楼的前一天大人,大人强要了您。”
“之前,您不想侍奉大人,还劝说过我,想让我替您侍奉大人,我,我拒绝了。”
顾珍细细打量她的脸,见没有说谎骗她的神色,但心中却不怎么相信。
“就这些?”
阿尾点点头。
“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阿尾惊讶看她,“这还不严重?私下里议论主子被知道了,可是要处罚的。何况……何况月清姐的做法又那样下了大人的面子。”
“我再拿出来说道,被大人知道了,指不定就被打死灭口了1
顾珍收了剪刀,她还以为有什么大事,不想竟是这个。
不过……那陆顷竟是强抢民女之辈?
果然人不可貌相!
顾珍令阿尾退下处理伤口,并嘱托这两天不必她近身伺候,让阿林来便是。
阿尾含着眼泪离开后,顾珍在阿林的服侍下用了晚膳,期间她抚弄着茶盏思索知道的一桩桩事件。
既然原主不想跟陆顷,那应该是十分厌恶陆顷的,为何她见了陆顷却想看清他的脸,又对他那样上心?
她又为何……排斥恒阳?
若是顾珍没有失忆,一切都不足以成为困惑,因为她排斥的是陆顷而非恒阳,只是两人长得太像,现在的她又不认识陆顷,自然以为自己厌恶的人是恒阳了。
顾珍用了漱口茶,将下人都遣退出去,而后独自在屋里思考着事情来回走动。
不管如何她都是要离开这里的,她无法接受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和限制。
更不可能做为一个侍妾在后院里和一群女人争风吃醋。
不过这些她得徐徐图之,而且这具身体的身份还是个奴婢,必须要想办法消了奴籍,奴籍不消,谈何人权?
等消了奴籍之后,再设计逃脱这里,当然若是陆顷能够直接放她离开那更好了。
对未来有了规划后,顾珍更是坐不住,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一日不得自由便一日不安。
顾珍左右无法静下心来,又见天色尚早,便推门出去散步,也可借此机会打探知州府的布局,以便来日逃脱。
此时夜色全黑,稀稀落落的星星点缀着墨色夜空。
她提了一灯笼叫上阿林一同离开了谷兴院。
“阿林,你可熟悉知州府?”
阿林虽然好奇她为何问这个问题,但依然如实回答:不太熟。
顾珍笑着解释道:“我们这般出来乱转,若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可就遭了。”
阿林心思单纯,顾珍的话刚落她就一脸轻松地为她解释了。
“不会的,知州府没有什么禁地,若说禁地本应是大人的院子,只是现在姑娘住在大人院子里,想来也就没有什么姑娘不能去的地方了。”
顾珍垂下眼眸,经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发现知州府的奴才婢子都毫无心机,单纯得让她心惊。
古代后院的人不都是天生宫斗的料嘛?从妻妾到奴才不都是一身心眼儿的?
或许是陆顷不喜欢下人有太多心思吧,所以特意找来的单纯的奴才。
离着谷兴院不远处有一差不多大小的院子,静影院。
谷兴院被顾珍占去后,陆顷便搬到了这里。
台章润轻轻弹了下茶杯,“你到底打算如何做?”
“此事我已经处理了,你安心便是。”陆顷以为他说的是东方桓仁的事。
台章润摇头笑道:“非也!我说的是你后院那位。这些日子我可看清了,你待那女婢可比文芳蝶要上心多了,都把自己的院子腾出来给人家住了,却又从不去她那里宠幸她。”
陆顷沉默不语,台章润早已习惯了他不想说话时的这个样子,虽然没有多问,但是仍然十分好奇。
“难不成那个美人儿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涸泽说笑了,一通房而已。”
陆顷也说不清自己是如何想的,要说他对那人没什么情谊,别说他人就是他自己都不信的,若有情……
脑海中又闪过她从阁楼上一跃而下的面容。
那人见了他仿佛见了恶鬼一般,恨不得一死解脱!
如今想想实在令人气愤,可若是现在就去谷兴院惩治她,一时之间除了逼迫她与他欢好外,却想不出其他的惩罚之法。
再说,床榻间实施那般强硬手段,他也烦得慌。
台章润又与陆顷说了会儿话,打了个哈欠后,饮尽那盏茶。
“今日时辰不早了,我先回了。”
“我与你同行一段路。”陆顷心绪不宁,便想出去吹吹风。
阿尾看了看天,方才明亮的月亮已经被遮挡了,抬眼望去四周黑压压的一片,她轻微瑟缩一下。
“姑娘,今晚出来得太久了,我们该回去了,要是太晚了会被任嬷嬷念叨的。”
早秋的晚风终究夹杂了些凉意,顾珍迎着风静立了会儿,待那凉风吹淡了长久来萦绕心头的愁绪,才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打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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