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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陆顷就收拾妥当前去朝会。
等各级官员到齐后,陈福海将昨晚的那封圣旨拿出,当着所有人的面宣读圣旨。
圣旨上的内容不多,仅仅几行字,说是圣上自觉年岁已大,不能管理国家,禅让太子东方恒仁登基为帝,管理大梁大小事物,罢免文丞相的官职,陆顷为新任丞相,辅佐太子处理朝廷政务。
右丞相和太子太傅等人提出质疑,道是陆顷年纪尚轻,不能胜任要职,皆被台章润和提刑官反驳了回去。
吵闹了近半个时辰后,右丞相等人还是没能改变圣旨上的内容。
陆顷上任后迅速采取诸多措施,将以往积累的各政务处理个差不多,顺便将自己的人暗中插入各方势力,又调回西北的少数兵马。
在陆顷上任期间,他也在大张旗鼓地征询天下名医,不久就有几位民间神医纷纷挺身而出。
陆顷那召集名医的强硬架势,令朝廷上下退了想为难他的意,京城百姓只道陆大人关心太子心切,这才一时忘了身份。
八月二十这日,陆顷亲自前去京城北郊的京军营审查,第二日转身去了宁王府。
八月三十是太子东方恒仁的登基大典,陆顷提前几日与东方恒仁简单说明了些他的计划,东方恒仁疲倦地摆摆手,不打算加入陆顷的计划,即便此计对他极好。
三十这日却发生了件大事,已被费为庶民的宁王竟起兵造反,原本宁王应当被关在宁王府,不知为何出现在了禹州北方的青州。
登基大典不得已暂且停止,东方恒仁当即下令,命陆顷带兵前去镇压叛乱。
临近年底,陆顷才平定叛乱,原来是京军营的南营长早与宁王勾结,想趁机助宁王登上宝座,以便从龙之功!
腊月二十七这日,陆顷风尘仆仆地赶回京城,亲自将宁王的头颅送到东方恒仁面前,与那颗脑袋一起的还有几封重要的信件。
信件上透露出暗中协助宁王的还有京城几位官员,令人想不到的是,暗中帮助逆贼的竟有前文丞相和太子太傅,而一直与太子太傅来往密切的右丞相也受了些牵连。
二十八日一早,东方恒仁在朝会上发了一次大火,这是他唯一一次在官员面前动怒,其中到底是真的愤怒还是真的悲凉,无人可知。
此日朝会结束之时,京城的几位高官纷纷被抄了家,下了狱,本是临近大年的欢喜时节,京城上下竟有些人心惶惶。
除夕这晚,本是宫宴热闹的时候竟无端冒出几个黑衣人,那黑衣人盯着东方恒仁的身影活像饿了数日的野兽。
所幸陆顷眼疾手快,迅速感到东方恒仁身旁护驾,眨眼间已放到两个黑衣人,即便如此东方恒仁肩膀还是受了伤。
因着东方恒仁原本的身子就差得很,现在又受了伤,脸色白得吓人。陆顷将那些黑衣人匆匆解决后,连忙传了太医。
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东方恒仁肩上的伤才勉强停止流血。
天成二十七年年初五一早,宫中传来噩耗,太子东方恒仁薨!
从年初四就一直守在东方恒仁身边的陆顷,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所有人的关注点。
天刚刚发亮时,陆顷走出养心殿,并带出了一封圣旨。
当天朝会上,陆顷亲自读了圣旨。
东方恒仁封陆顷为摄政王,扶持六皇子登基为帝。
此时朝中上下官员大多数已是陆顷的人,即便有几个纯臣有意见也弄得审时度势,乖乖闭紧了嘴。
三日后,陆顷追封东方恒仁为孝德惠帝,葬于皇陵,改年号为天正。
天正元年二月二,陆顷携带六皇子登上皇位,尊号明德帝。
圣上登基这日,陆府上上下下皆起了个大早,因为这日除了六皇子登基外,也是陆顷被封为摄政王的日子,自此陆府便改名为摄政王府,这名号光听听就脸上有光!
陆老夫人同孙氏在颐天院喝茶,表面上看上去一片祥和,实则在场的众人早就耐不住性子,恨不得圣旨封赏什么的现在就从天而降。
“膳房那边可都准备好了?”
孙氏笑道:“哎呦,娘您就放心吧,别说是午膳,就是晚膳都提前预备好了,就等二爷回府庆祝了1
“此事万不可懈怠,我们陆府现在到底不同寻常了,各项用度不能与以往相提并论,开销大了些也无妨,总归面子上得过得去,否则被京城其他官家看了,笑话我们陆府小家子气1
孙氏附和:“这是自然。”
陆老夫人想到什么似是担忧又似是骄傲:“听说新帝登基十分繁琐,眼看快要晌午了,顷儿又身负重任,怕是赶不上午膳了。”
“可不是嘛,那可是真龙天子,规矩多了些也是应当的。总归晚宴是能赶得上的,过些时日二爷还得专门设宴,请朝中诸位官员庆祝呢1
陆老夫人思索了会儿:“你说起此事倒是提醒了我,改日咱们派几个人来瞧瞧,也好重新修整下我们的府郏”
此时皇宫内,明德帝由陆顷牵着忐忑地坐上了龙椅,还不等明德帝坐稳,陆顷已经松手退后两步,坐在了龙椅稍下方新设的摄政王座椅上。
陆顷同明德帝一起坐北朝南,接受众朝臣的叩拜,而后陆顷替明德帝喊话,命众人起身。
这日朝会本就是为了给明德帝演练的,自然不会上禀什么要事,几个官员简单提了几个政务后,陆顷便发令结束朝会。
陈福海现在除了是明昭帝的内侍外,还是新帝的宦官,而且他还深受陆顷的宠信,因着这两层的关系,他在宫里头的风头一时无两。
远远地陈福海就见着陆顷走出文德殿,他赶忙上前笑脸相迎。
陆顷脸色不变道:“那边可还正常?”
“正常,正常,这段时日公主一直在公主府呢,平日里就出去看望下明国公,其余时间就在公主府待着。”
陆顷却冷笑一声,“本官怎么听闻,高少将军多次拜访公主府,几乎每次拜访都会留下用膳呢?”
陈福海脸上的褶子一抖,僵着脸笑道:“公主幼时就没什么玩伴,就高少将军与公主玩得来,不过这都是幼时的交情,算不得什么。”
陆顷还想开口驳斥,既然是幼时的交情,那高昼为何至今未婚?这交情可倒是真切!
陆顷到底理智尚存,将那酸溜溜的话又咽了下去,沉着脸离开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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