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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顿了顿,脑海中纷扰的思绪一瞬间清零,在此之前被他有意无意忽略的那些细节再次跳了出来。
进入游戏后无法再和001对话可以解释,游戏里的钟表不像剧场版中是‘剩余体验者人数’也可以解释,甚至这里他们的身份跟主世界几乎一样都能解释,但是爱尔兰居然会想要杀了琴酒和bo?
有看过的剧场版为铺垫,工藤新一记得爱尔兰确实是厌恶甚至恨琴酒的,可那个爱尔兰明面上并没有想过连bo一起杀了才对,阵哥又是怎么知道的?
在主世界的爱尔兰死后,唯一知道这件事的活人只剩下江户川柯南了,江户川柯南是他,他是江户川柯南,而他根本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这件事。
可如果说,是他们自己世界的爱尔兰想起了主世界的事情呢?毕竟弘树跟他说过,参与这份礼物制作的是乌丸集团,阵哥是主要策划人不代表其他人没有参与。
……他倒不是不愿意去想更糟糕的结果,只是还没有更多的证据而已。
警官深呼吸了一口气,大脑更加冷静。
反正游戏的通关要求就是让他们找出真相,至于是什么的真相,那就到时候再说吧。
爱尔兰嘴唇微动,还要说什么,却被突然震动起来的手机打断了,他皱着眉接起了电话,一旁的黑发小孩没有制造出什么动静,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好像试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什么。
爱尔兰想,工藤新一能看出什么呢,看出他的愤怒和憎恨是真情实感吗?别逗了,这是侦探,又不是心理学家——虽然他的确是真的恨不得琴酒和bo去死。
那又怎么样?难不成这小子还想用这个当把柄威胁他?爱尔兰自认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大善人,顺手帮工藤新一一把也是为了利用对方达成杀死那两个仇人的目的,要是大侦探真的打算反过来要挟他,那他现在就可以灭口。
他不是大善人也不是慈善家,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莱伊?”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爱尔兰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猛地低头再度看向工藤新一,这一次他的眼神中带上了更真实的杀意,只有嘴上还不紧不慢地冲手机另一头说道,“有什么事让你花时间联系我了,不如说给我听听啊。”
对爱尔兰而言,琴酒是他的仇人,跟琴酒的关系还算不错的莱伊也就好不到哪里去,之前他没有第一时间找上工藤新一还有一层原因就在于莱伊那家伙似乎对这小鬼很重视,他懒得跟对方打交道。
如果眼神能杀人,工藤新一肯定自己会被爱尔兰杀了几百次,可惜没如果,他早就习惯这种杀气了,还能装作什么也没感受到地对银发男人天真无辜地笑了一下。
爱尔兰有后手,他怎么会没有?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爱尔兰。”爱尔兰听见莱伊冷淡地说,“和贝尔摩德不同,我不喜欢别人对我的猎物动手动脚。”
他知道按理说,莱伊的资历是比不上自己的,但组织里实力比资历更重要,能够跟琴酒打个平手的莱伊的确有资格这么对他说话。
听起来,那个男人重视工藤新一的理由也不单纯啊。
爱尔兰闭了闭眼,敛去眼底的杀气。
他暂时还没办法和莱伊为敌,更不用说扯上贝尔摩德那个疯女人了——莱伊有一个地方说错了,这两人哪里不同?上一个想对看起来是个普通小孩子的工藤新一动手的人,现在尸体还不知道有没有被鱼啃干净呢,这个组织里多得是疯子,他自己不就疯得不轻。
爱尔兰还想过,要是工藤新一真的能把组织扳倒,他进去跟莱伊波本他们做个狱友也不是不行。
对面挂断电话后,爱尔兰干脆利落地收起了手机,投在小孩身上的目光里带上了浅浅的同情。
真是倒霉啊,工藤新一,先是变成小孩,又是失忆被组织带走,现在还被那几个疯子给看中,能平平安安地活到现在恢复了记忆真是不容易。
“你跟莱伊的关系还真好。”他用嘲讽的语气说道,“那今天就先这样吧。”
爱尔兰没说什么要工藤新一保密的话,但凡对方还想掩饰自己记忆恢复的事情就必不可能把他们的对话泄露出去,他相信只要不是傻子,谁都不会跟活着过不去。
他整了整之前被小孩蹭乱的衣领,头也不回地朝巷口走去。
“看在你能帮我省不少功夫的份上,我也给你一个忠告。”爱尔兰的声音远远地飘进巷子里,“不要太过相信你身边的任何人,之后就祝你好运了。”
“尽你所能地追下去吧,工藤新一。”
爱尔兰看不到的身后,警官无声地在笑。
这不是挺好的吗?主世界爱尔兰的遗言现在不再是遗言,老实说,抛开身份不谈,他蛮欣赏这个人的。
“我当然会那么做。”工藤新一郑重地对那个背影说道,“所以到时候我也会亲手把你抓回去。”
银发黑瞳的组织卧底浑不在意地抬手朝背后随意挥了两下:“那我拭目以待,大侦探。”
—
安室透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要乱了阵脚。
事实上,哪怕统称公安,但内部也是分成两个编制的,一是警视厅的公安部,二则是警察厅警备局,简单来说,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相当于上下级,后者能够不经由上级直接命令前者。
在他记忆里的那个世界,他自己是警备局警备企划课的人,而幼驯染诸伏景光则入职了警视厅公安部,相比起来,情报的保护程度肯定没有他的强,这也是为什么在那个世界诸伏景光的信息会看上去很轻易就暴露了。
安室透适时想起组织发布的卧底任务,忍不住把两件事给联想了起来。
他在想,会不会这个任务本身就是组织设下的一个局,目的是为了确认他们的卧底身份?要真是这样,那hiro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原定要策反的那个千本警视传递回组织的。
跟工藤新一不同的是,安室透是切切实实有在组织卧底了五年的记忆的,所以哪怕还不知道爱尔兰的事,他也猜得出来组织的目的了。
谁让组织不但绝对做得出来这种宛如钓鱼的举动,而且早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做,只不过这次被钓的鱼轮到他们了而已。
他咬紧后槽牙,把注意力集中到用来传递这个情报的暗语上。
那家拉面店只是公安交接情报的其中一个站点,为了进一步保证卧底们不会受到威胁,他们所使用的情报加密和公安内部常用的不是同一个体系的,所以单纯用游戏设计者黑泽阵曾经也是公安并不能解释那张纸条。
这就很诡异了,不过安室透想想自己都可以带着另一个世界的记忆使用这具7岁的平行世界同位体身体,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吗?就算跟他说这里是一个新的平行世界,他们又穿了一次他现在都信。
当务之急,应该要先把他的这些推理告诉工藤新一——
“你不是我认识的zero吧?”诸伏景光的声音忽然在他耳畔响起。
安室透从来不会去提防诸伏景光,所以在听清楚这个问题后,他一瞬间流露出了没有遮掩好的震惊。
也只需要这么一瞬间,就足够诸伏景光确认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了。
大明星语气笃定地重复道:“你不是我认识的zero。”
客厅里一时之间没人再次开口说话。
作为幼驯染,安室透知道诸伏景光不会无的放矢,会这么说就一定是有了证据,但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这么一个星期以来的举动,没找出什么能决定性证明他不是本人的证据。
本来还想继续装傻的话涌到嘴边,看着那张埋在记忆深处的脸时又哽在了喉咙里,他最后只艰涩地开口反问:“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诸伏景光用食指点了点下巴,露出思索的神色,随后温和地笑了笑:“大概是从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哭了出来的那次开始吧。”
……等等,那不就是一开始就知道了吗!所以你认出来他不是本人但没说,还看着他流眼泪??
安室透的表情仿佛被雷劈了一样,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家幼驯染,这个时候,他总算想起来这家伙不是看上去那样温柔到没边,而是实打实的白切黑。
“我是一名歌手,同时也是一名演员。我能看得出来,你当时在看见我的时候流露出来的是真实的、沉重的悲伤。”诸伏景光摊手,眉眼随着话语柔和下来,“那个孩子的过去的确不怎么美好,可他知道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他,所以从来不会真的像那样绝望。”
“而且只是看着你那样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似乎感受到了同样的绝望。”他轻声说,“你不是我的zero,但你也是zero,对吧?”
本来诸伏景光是没打算点破的,他看得出来那两个小孩都在努力地隐瞒这件事,连新一前辈也打了通电话跟他保证不管之后发生什么,zero跟柯南都会没事的,那单单根据他对工藤新一的信任就足以让他十分配合地在孩子们面前装作不知道了。
可刚刚看着脸色惨白的安室透,诸伏景光莫名就有一种预感,那张情报纸条上的信息绝对和他有关。
这种离谱的事情应该否认到底的,只是安室透徒劳地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说不出‘我不是’来。
在这一个星期里诸伏景光和其他人口中喊的zero都是那个七岁的降谷零,只有这一次,才是时隔多年他再度听到幼驯染喊自己的昵称。
安室透沉默片刻,问道:“你不担心我会让他出事吗?”
“你不会的。”诸伏景光轻快地说,“不管是哪一个zero,我都一直很相信你的。”
诸伏景光心下有些苦恼,他会点出对方的身份想的是转移对方的注意力,好让那张脸上不要再出现那种绝望的表情了,可没想过要让对方换一个方向绝望啊。
索性大明星本人对游戏是没什么特别深的兴趣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走到书柜边上拎起那个黑乎乎的吉他包,转过头向小孩眨眨眼:“作为让你乱想的道歉礼物,要不要听听我弹的吉他?专座哦。”
安室透暂时忘记自己还在游戏里,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那把装在包里的吉他似乎经常被主人使用,诸伏景光花了几分钟调完音,熟练地活动了一下手指,将拨片抵在了琴弦上。
【童年时追逐过小兔子的那座山
钓过小鱼的那条河
至今仍让人魂牵梦绕
难以忘怀的故乡
……】
记忆里的哼唱声跟现实中耳边的声音渐渐重叠在一起,安室透的神情不知不觉变得轻松又温柔。
“g大调的故乡。”他在琴声渐息时低声说道,“这是hiro教我弹的第一首歌。”
说出这句话变相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后,安室透的声音慢慢坚定了起来:“走吧,我们快点离开这里。”
他绝对不会让这个hiro也被组织杀害的,游戏也不行,而且看在这里的赤井秀一是公安的份上——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件事——安室透勉强能信任一下对方。
只要‘莱伊’不行动,他再带着hiro提前避开,就算组织真的确认了身份也没关系,安室透这么想着。
直到半个小时后,乔装打扮过的金发小孩握着手机推开了书店的玻璃门,听见了手机对面传来的枪声。
他和诸伏景光离开安全屋时因为担心会出错,只给工藤新一发了汇合的坐标,又仔仔细细伪装过才齐齐稍微放了点心。
安室透从手机里多出来的那些消息判断出了一件事,这个‘虚拟世界’的波本实际上是个和他记忆里的自己一样的成年人,要是自己以小孩的样子出现在组织面前,很容易就会暴露身份,惨遭出局。
所以商量过后,他们决定分开行动,诸伏景光悄悄过去找工藤新一他们汇合先,安室透自己则是留在一条街外的书店里通过通话中的手机去听那边的动静。
奇怪的是,诸伏景光到地方后并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人,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后也一样,安室透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立刻要诸伏景光赶紧离开原地,自己同时从书店冲了出去。
枪声出现的那一刹那,安室透眼前仿佛出现了亲眼目睹幼驯染尸体时的景象。
他狠狠地晃了下脑袋,四处张望后跑到街边某个推着自行车的小朋友身边:“不好意思!这些钱给你,自行车暂时借我一下,等会儿就回来还给你!”
可恶,一定不能出事啊!
或许是偏要和他做对,安室透转过前面的街角进入空无一人的烂尾楼小区后,他第一眼就看见了两个消失在前方楼底大门口的身影。
注明:表情冷酷的赤井秀一,手里抓着面色惨白的诸伏景光,消失在大门口。
目睹这一幕的安室透,表情再次扭曲了。
他脚下用力一蹬,几乎要把自行车骑到墙上去,理智摇摇欲坠,在门口刹车时地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印子。
从自行车上跳下来的小男孩愤怒地像枚小炮弹那样冲进了大门:“从我的日本滚出去,该死的fbi!!”
什么信任,随随便便在别人的国家乱闯的fbi不值得他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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