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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老大想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开车的司机在门外等着,五个大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个西装里没穿衣服的中年人对陈小亮说。

大卫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对陈小亮和里瑟说:“你俩赶紧从厨房后门走,我来应付他们。”

陈小亮有点火大:“大卫,你说这么响是生怕他们听不到?跑什么跑,要干就干。”

大卫哈哈一笑:“这帮土老帽听不懂英语的,你们国家的小混混会看书学外语?”

里瑟拉起陈小亮,脸上没有任何的波澜,仿佛见怪不怪一样:“走吧,交给大卫,你是球员,不是打手,一旦动起手被拍下来放在媒体上报道,你可有的麻烦了。

在意大利,和黑脚党公开牵扯上,你就等着禁赛三个月起,保释后窝在家里哪都不能去,慢慢接受调查吧。”

陈小亮刚刚还想大干一场的劲头瞬间被浇灭了,他知道里瑟说得没错,人家是黑脚党,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惹上了这群人不是三拳两脚能解决的,怕是职业生涯都得赔进去。

“卧槽,大卫行不行?咱俩干他们五个绝对没问题啊。”陈小亮还有些放心不下大卫,里瑟却拉着他往后厨走去。

五个黑脚党看他们在拉拉扯扯,大声在边上催促,又见陈小亮要走,上前便要抓人。

大卫拦住了他们。

等陈小亮走到转角的最后一个回头,他看到大卫已经出拳放倒了两个!剩下三个有些犹豫,不知道是该上还是不该上…

“卧槽!大卫竟然这么猛?!”

里瑟哈哈一笑:“踢球得找专业的,当保镖也是啊。”

两人急忙上了车,里瑟一边开车一边说:“你知道大卫为什么会丧偶么…”

陈小亮摇摇头,这种事他也没好意思问大卫。

“他年轻时是个挺有名气的拳手,他的太太是北爱尔兰人,当时在贝尔法斯特居住,两人有次推着出生没多久的儿子出门逛街,突发了一场骚乱,他太太被波及,受了重伤,最后没救过来,走的时候才20多岁。

孩子命大,活下来了。

后来才知道那群人是一帮莽撞又激进的混混,号称是北爱尔兰共和军。

大卫这才带着儿子回到了格拉斯哥的老家。为了儿子,他放弃了梦想,在流浪者当起了一个保安,只为了离家近些,钱不够了,就去打打地下黑拳赚点外快。”

陈小亮有些震惊,原来这个看上去憨态可掬的小老头子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可他毕竟已经是47岁了啊。”

里瑟:“放心吧,术业有专攻,戴夫派他来保护你,是有道理的。”

陈小亮:“啥?戴夫?是他派大卫来的?”

里瑟:“废话,你特么的是他的摇钱树,怎么能让你伤到半分毫毛!

你在埃布罗克斯球场组织全场球迷给大卫过了那场生日,人家对你死心塌地着呢,戴夫也是顺水推舟。

刚才那几个,给他塞牙缝都不够。”

里瑟说到这,回想起了他和大卫在拳馆对练时的情景,仿佛当时身上挨的那些老拳又痛了起来…

两人回到家,陈小亮左等右等,终于见到大卫回来了。

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发型也丝毫没乱,仿佛只是扶了个过马路的老奶奶一样。

“解决了?”

大卫满脸的轻松:“不然呢?放心吧,这群崽子不敢报警的,我给了店家封口费,他们也怕黑脚党再去闹事。”

里瑟:“我已经给丹·弗里德金打了电话,他会让保安公司派人来的,你问问那个女记者,到底谁要搞你。”

陈小亮打了波特曼的电话,却一直无法接通。

事情有些蹊跷…

穆里尼奥很快给陈小亮打来了电话,反复询问他有没有事,让他务必不要外出,然后千万不要外传这件事。

穆里尼奥也知道,在意大利,谁和黑脚党结下梁子,准没好结果。

等了一个多小时,只听院子外的马路上汽车声轰鸣。

里瑟问:“保安公司的人来了?”

大卫说他出去看看。

谁知从窗外看出去,哪里是保安公司,分明就是来了二十多辆车,和之前那两辆黑脚党的车一样的款式!

没一会,齐刷刷从车上下来一百多号人…同样的西装打扮,头上还戴了差不多样式的报童帽。

大卫也犯难了…

他是74年出生的前职业拳手,不是拳皇97…

里瑟:“你特么到底惹了谁了?”

陈小亮:“我特么就一个踢球的,不是训练场就是回家练,我特么能惹谁?!”

里瑟:“FXXK!没办法了,只能报警了,虽然罗马的警察也不靠谱,但这架势肯定挡不住。”

里瑟在拿出手机前,先打开了自己随身的公文包,掏出两把手枪,给了陈小亮一把。

“卧槽!你还有这玩意!”

“意大利不禁枪!小城市治安还不好!我特么备着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对了,你会打吗?”

“我…”陈小亮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时,大卫领着一个人进来了。

“陈,他要见你。”

是个红国人,陈小亮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人眼熟。

那人拿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交给了陈小亮。

很快,电话通了:“小亮,是我。”

卧槽!

“爹地…不不不,吴先生,您好。”

“你的老板丹刚才给我打了电话,说有人骚扰你,我请朋友叫了些人去保护你,给你电话的这位是我的司机,你坐他的车过来吧,正好中秋节,一起吃个饭。”

说完电话就挂了。

再往院子外一看,果然停着吴老板的那辆稀有的加长版豪华库里南。

里瑟、大卫都长舒一口气…

想象中的无双乱舞和疯狂枪战并没有上演…

里瑟和大卫想要同行的提议被司机拒绝了,说去的地方只有邀请才能入内。

陈小亮跟着司机走出院子,那百多号黑脚党齐刷刷地站在两旁,脱去帽子放在胸前、向陈小亮低头致敬,口中还用意大利语尊称“DON”,也就是先生的意思。

于是,在前面十几辆车、后面十几辆车打着双闪灯的保护下,陈小亮坐在车上,朝着郊外一处庄园驶去。

手枪自然是还给里瑟了,他最近打的不是这种型号的。

尽管知道是吴老板、吴觅的爹地,但这架势还是让人有些紧张。

车队在一座小山坡下进了一扇大铁门,其余二十两陪护的车都停在了两边,只有陈小亮的那辆一路往上,直开到半山腰才在一座别墅前停下。

他被那名香港司机带进了屋子,一进门先换鞋,然后有侍从送上擦脸和擦手的毛巾、以及漱口的清茶,还端来一面正衣镜。

一套流程下来,司机又带他穿过了走廊,走进了一间富丽堂皇的餐厅。

餐厅门口四个彪形大汉挺胸站着,那眼神、那凶相,老戴维斯在边上一放直接变成吉娃娃。

餐厅内一张圆桌,坐着两人,其中一个正是吴老板,另外一个人却是坐在一张电动轮椅上,是个外国老头。

“小亮,来,坐。”吴老板招招手。

陈小亮向吴老板微微鞠躬示意,坐了下来。

侍从立刻摆上餐具,送上餐巾,倒上一杯浅浅的红酒。

那个外国老头梳着整齐的反包头,头发有些花白,两抹小胡子均匀整齐地分布在上唇。

身上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还带着一个黑色领结、胸口插着一支玫瑰鲜花,衬衫袖口的袖钉上刻着一个字母M。

陈小亮知道,这是黑脚党的代号,看这气势、看这庄园、看这些手下,这人特么一定是个黑脚党大佬!

“很荣幸见到你,孩子。”外国老头伸出了手。

陈小亮与他握了下手:“我也很荣幸,怎么称呼您?”

“不知道我叫什么,对你更好,像我这种人,叫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通常到了我这个年纪,孩子们都会称我一声‘教父’。”

陈小亮咽了口口水:“教…父您好。”

“今天很巧,正好请吴先生过来聊天,他的一个朋友给他打电话,说你遇到了些麻烦,我让手下查了一下,是几个维多利奥广场一带的孩子不懂事,想请你过去给他们的生意做些宣传,方法粗暴了些,我向你道歉。”

教父慢声细语的话刚说完,一队人低着头依次从门外走了进来。

陈小亮回头一看,正是刚才在唐人街找自己麻烦的那七个人!

他们脸上、手臂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显然不可能都是大卫给他们上的印记。

七个人向陈小亮齐刷刷地单膝跪地。

陈小亮瞄了眼一旁的吴老板,只见他云淡风轻,脸上毫无变化,似乎这样的场面对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了。

刚才教父说的是“我向你道歉”,而不是说这七个人向陈小亮道歉。

打狗还得看主人,现在在教父的地盘,人家已经给了台阶,再咄咄逼人就是不识相了。

“教父,红国人有句话,不打不相识,因为他们结识了您,也算是缘分。”

教父:“你的意大利语非常好。”说完摆摆手,那七个人默默地又退了出去。

陈小亮正在想这两人找自己来干啥时,吴老板发话了:“先生很喜欢足球,他好几次和我说想见见你。”

显然,吴老板在教父面前不属于“孩子”,不需要称他为教父,但也还是尊称他为先生。

陈小亮刚想开口,教父就说:“你不用问我喜欢哪支球队,我不会告诉你。一旦我们和哪支球队搭上关系,对谁都不好。

你知道06年的事情吗?那次搞得举世皆知,就有很多人说是我们在背后操纵。”

陈小亮知道教父说的是“电话门”事件。

教父继续说:“时代不一样了,如果说70、80年代我们还通过足球做些什么的话,现如今早就不可能了。

只不过是有些贪婪的人,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时,习惯拿我们的名头出来当挡箭牌而已。

在人们心中,我们总是恶贯满盈。

然而,想当初贝鲁斯科尼也来过这间屋子,坐在这里,求我们帮他搞定选票,答应他入主内阁后会给我们一些我们想要的空间。

但他上台后仍然要装出样子,对媒体宣誓要铲除我们,不过最后也是我们送了一些人过去,在里面住上几年,帮他做掉了表面功夫。

这就是我们的生意,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什么该做、什么不碰,分得清清楚楚。

有些不该碰的钱去碰了,代价可能就是性命。

现如今,我们有自己入股的博彩公司,世界各地的人都会通过网络来参与。

那些精算师会帮我们设计好公式,无论比分如何,只要盘子够大,大家都可以安安心心地躺着赚钱,何必要操纵比赛过程。

就像金童奖,我知道你现在排在第三,落后于一个西班牙小孩、一个英格兰小孩。

他们的赔率是2.5和7,你是13.5。

你以为这些数字是随便设的吗?不,这是那些数学家精心设计的陷阱。

看上去2.5的那个西班牙小孩稳操胜券了,似乎买他就一定能赚钱,但只要盘子够大,投注的人够多,就总会有相信高风险高收益的人会去博一个冷门。

而且这种人的数量远比你想象得多。

哪天他的赔率降到了1.5,那你的赔率就会升高到20,甚至更高,那些人更加会觉得,赌那个西班牙小孩100块,才赚50,而赌你100却能赚1900。

这时候大量的人会觉得赢50块钱根本干不了什么,而赌在那个西班牙小孩身上想要赢1900,就得下注3800,这种情况下输了的话,损失就会很大。

不如就下100,赌在你身上,试一试,搏一把大的,输了也就输了。

这一行玩的就是数学,和人性。

也许那个西班牙小子明天状态就不好了,或是受伤了,或是主教练下课,换了一个新的主教练不喜欢他,足球里不可预知的事情太多了。

我们不需要去干预,也没必要去干预,最后谁能获奖,一定是踢得最好的那个,和我们无关,除非评奖的人也在我们这里做了些什么,那就是检察官的事情了。

贝肯鲍尔曾经就说过,球场上滚的不是足球,而是金钱。

在足球世界里,我们远远比有些组织、有些人要干净。

否则美国人在2015年抓的就该是我们,而不是去瑞士抓了那个掌控了国际足联整整17年的肮脏虚伪的糟老头子。

所以,我们宁可投资给那些数学家,也不愿意去影响比赛本身的进程,我们比法官更痛恨那些操纵比赛的人,因为那会让结果偏离我们的精算师的计算结果,会影响我们赚钱。

在意大利,没人不喜欢足球,大家称我一声教父,我就不会让自己的孩子们在周末看到一场排练好的比赛。

想看排练好的,可以去看歌剧,那同样是这个国家的国宝,我也有自己的剧院。

更何况我们这些人里也有不同的大家族,各自喜欢的球队也不一样,如果我们没了规矩,彼此之间都要干预比赛,最后的结果会变成是我们之间在较量,而不是那些球队。

兄弟和兄弟之间是严禁斗争的,这是我们最高的七条原则中的一条。

至少在我这里是如此。

但在格鲁吉亚、爱尔兰、波兰、俄罗斯,甚至是南美,哦天呐,那里的人太粗鲁了,根本就不配用我们的名号,他们穿着背心、喝着汽水、抽着廉价的烟丝,他们根本就不懂西西里岛的传统和规矩,我一点也不喜欢同他们打交道。

美国那里的还好一些,他们至少还记得他们是从意大利过去的。

不过我现在只和吴老板这样优秀、成功的生意人交往。”

说着,教父优雅地举起酒杯,抿了一口,吴老板也举杯回敬了一下。

“你可能不信,但你可以去问你的朋友德罗西。他的前妻和前岳父都是我的手下。

对不起,说错了,是曾经是我的手下。”

啥?德罗西?!陈小亮心里大吃一惊。

“当时德罗西也是在外面、具体来说是在一间酒吧遇到了一些困难,让我们的人为他出面,后来不得已报了警,听到可能和我们有关,警察和检查官查了他好久。

你知道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什么?”

陈小亮摇摇头…

教父微微一笑:“检查机关说没有查到任何关于我们做球和赌球的记录,而2011年的赌球案,也是那群阿尔巴尼亚乡下佬和一群躲在新加坡的神秘人干的。

为了意大利的司法公正,干杯。”

教父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仿佛像是一个礼节性的动作,非常优雅和熟练,但酒杯里的酒似乎依旧没有变少。

“他的前妻太疯狂了,思维还停留在60年代,她想赚钱的方式太粗暴了,竟然直接跑到现场绑架和殴打债务人,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最后被判入狱,有人来求我,而我是不会去救这样没有脑子的人的。

孩子,如果那件事换了是我,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陈小亮还是摇摇头…

教父笑着看着陈小亮的双眼:“我会派手下把他恭恭敬敬地请到这里,给他倒上一杯酒,再上一份火腿、一块牛排、一碟汤,并和他聊聊天。

当他看到这里的一切,以及陪他过来的那些我的孩子们时,他一定能体面地把和我的生意继续做下去。”

陈小亮看了看桌上摆放的东西,不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孩子,你可能会觉得我们这些人很疯狂,但正是因为像我这样的教父存在,这个社会才能安定,哪天我出事了,那些混迹在社会上、让内阁里的大臣们根本束手无策的孩子们就会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把这个国家彻底搞乱。

那帮靠着我们拉来的选票上台的人根本没有能力、也没有时间去为这些孩子们的生计和家庭考虑,在这个国家,这些事情只有靠我们。”

看着陈小亮僵硬的表情,教父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孩子,是我老糊涂了,你可是我的贵客,千万不要紧张。

我说过,在意大利没人不喜欢足球,我当然也是个球迷。

不过我很久没请球员来这里聊天了,我记得上一次坐在你这把椅子上的球员,是那个叫作迭戈的阿根廷天才。”

陈小亮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教父继续在回忆:“整整三十四年了,我记得当时他从巴塞罗那来到意大利,没记错的话,是去了那不勒斯。

不过说实话,当时坐在我现在这个位置的人还不是我,我只能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

但我看过他的球,他真的是个天才,你踢得和他不太一样,但你也是个天才,只可惜你们俩没机会踢一场了。

他后来在那不勒斯沾上了一些不敢碰的东西,是我们当中的一些人带坏了他,否则他还能创造出更天才的壮举,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去世。”

教父又抿了一口,然后沉默了一会,才说:

“人老了,喜欢怀旧,也喜欢说话,孩子,你不会觉得我啰嗦吧?”

陈小亮赶紧摇头。

在这之后,陈小亮和吴老板又听教父说了许多和足球之间的往事,但都没有再提到任何球队、任何球员,包括聊到2002年世界杯意大利被韩国淘汰时,他也没有说什么。

仿佛一切都是过眼云烟。

又聊了一会,教父表示他休息的时间到了。

他自己驾驶着电动轮椅,在门口四名壮汉保镖的护送下,一直将吴老板和陈小亮送到别墅门口。

临走前,他让其中一位心腹保镖给了陈小亮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今后在意大利,遇到任何棘手的麻烦,只要打这个电话就行了,有人会帮你处理。但孩子,输球可别来找我。”

正要回头,教父又说了一句:“别像那个阿根廷人那样,记住,不该碰的事情不要去碰,对你的成功没有坏处。”

与教父分别后,陈小亮坐进了吴老板的豪华加长版库里南中,像做梦一样,今天这一出全然超出了他能够想象的范围。

吴老板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只是偶尔询问了一下陈小亮的家世、以及踢球的经历,搞得气氛有些尴尬。

直到半小时后来到了另一处豪华的山间别墅、准备要下车前,吴老板才正儿八经地说了一段话:“今天你拿到的那个电话,希望你永远不会用到,有办不了的事可以找你的老板,也可以找我。

我和他们也只是生意上的来往,你我都是红国人,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

他们那些人有他们的规矩,你听他讲起来会觉得很仗义,但他不会把那些残忍的说给你听。

大家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希望你洁身自好,做好你自己该做的事情。”

陈小亮想要下车相送,被他阻止了。

然后司机又载着陈小亮回家。

路上,陈小亮终于忍不住问:“请问,今天吴老板…是专门因为我的事情找到教父帮忙的吗?”

司机一直都保持着看似和蔼的微笑,不过说的话却很耐人寻味:

“老板本来也想找您,正巧和教父在一起,就顺手帮您解决了。老板的千金明年要结婚了,新郎是教父的朋友的儿子,教父帮您也是应该的。”

“吴老板的女儿?他有几个女儿?”

司机仿佛是在等陈小亮的这句话:“老板有一位公子、一位千金。

少爷在香港帮助老板打理船运的生意。

小姐在罗马读大学,将来要接手老板的购物城生意,陈先生您见过的,老板一直感谢您给小姐治伤的事。

小姐有和您提起过老板年轻时的事吗?”

陈小亮脑中瞬间想到了过去一阵子和吴觅相处的点点滴滴,默认地摇了摇头,但他发现了,司机此刻说的话,一环扣一环,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等着告诉他。

“老板和您是同乡,他也出生在东海市,很小就跟父母去了香港,后来又去了国外留学,回到香港后认识了当时的老船王的女儿。

他们过去一辈的人嘛,总有传男不传女的思想,老板当时帮着老船王打理生意,渐渐也就成了左膀右臂。

老船王仙逝了之后,家族生意都交给了老板。

老板现在也不年轻了,都说父亲疼女儿,小姐的婚事他一直很愁。

不过很幸运,女婿来自新加坡一户姓李的人家,算是门当户对。”

这下,陈小亮终于明白过来:

为什么吴觅和他说,她被人欺负了,“说”了她几句,却不去找她老爸反而来跟他哭诉;

为什么教父和他说,不该碰的事情不要去碰,对成功没有坏处;

为什么吴老板和他说,他们有他们的规矩,但毕竟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希望自己洁身自好,做好该做的事情…

车很快就到了陈小亮的家。

中秋夜,天上的月亮格外的圆。

院子外面和院子里,各有两个佩戴耳麦的保安在站哨。

司机停好车,说了句“您稍等”,立刻下车走过来为陈小亮开门。

这些都是豪门家庭的规矩。

陈小亮下车正要走进院子,屋里的里瑟和大卫见加长版库里南又出现了,也都走到屋门口。

“陈先生留步,吴老板有话让我转告您。”

陈小亮回头,心想还没完?

“吴老板是生意人,讲究一码归一码,他说他欠了您一个人情,罗马俱乐部需要注资的事情他会尽快安排的。

但这件事情并不能算是帮您,毕竟丹老板也是他的朋友,告诉您只是为了让您对球队未来的发展放心。

另外他还说,他非常喜欢足球,如果您在苏格兰的青训业务,或是您个人的品牌和赞助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请随时联系他。”

陈小亮默默地点点头,意兴阑珊地说道:“我会让经纪人和您联系的。”

司机点头示意,算是微微鞠了个躬,依旧是满脸笑容,小心翼翼地开车走了。

里瑟和大卫见豪车开走,赶紧走出来询问陈小亮的情况。

有了今天的经历,虽然最后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误会,他们仨也算是子弹差点上过膛的生死之交了。

三人进屋后,陈小亮把今晚的事像讲故事一样说给了他们两人听。

他说完,叹了一句:

“唉,这哪是欠我人情,分明就是觉得亏欠他女儿一个人情,想做点什么在我身上,让他的宝贝女儿可以心理平衡一些、然后安心嫁人罢了。”

“新加坡的姓李的人家?哪个姓李的?比你挣得还多吗?”大卫问了句。

陈小亮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

“啧啧啧,豪门富商的事,真是精彩。”里瑟听完,在那一边摇头,一边砸吧嘴,“你小子艳福不浅,财运也兴旺,你泡了人家的女儿,人家老父亲还亲自出来给你台阶下,我年轻时怎么就没你这个运气呢?”

大卫呵呵一笑:“你照照镜子就有答案了。”

“法克,你什么意思!”

为了保险起见,这一晚两人留在陈小亮的住处过夜,四名安保公司的保安则继续在屋外轮流值守。

不过三人都清楚,今天这一遭过来,从此以后最起码在罗马城里,是不会有人再敢招惹陈小亮了。

那天夜里,吴觅给陈小亮发来一张照片,是她扭伤的第二天一早,陈小亮带她去特里戈里亚基地,当时队医正在检查她的片子,她对着陈小亮比了个胜利手势,陈小亮用手机给她拍的照片。

笑得很开心,眼睛弯弯的,比今天晚上的圆月还好看。

不过当陈小亮给她回信后,所有的消息都只是显示“未读”。

一直都是“未读”。

往后的几天里,陈小亮除了去俱乐部与其他没有国家队赛事的队友合练以外,就是闷头在家加练。

他还在电视里认真看了两场意大利的欧洲国家联赛的比赛,看看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对手。

分别是意大利1比2输给西班牙的欧国联半决赛、以及2比1战胜比利时的三四名决赛。

意大利的首发阵容里,有尤文图斯的中后卫博努奇、前锋小基耶萨和贝尔纳代斯基;

国际米兰的中后卫巴斯托尼、中场巴雷拉;

还有那不勒斯的右后卫迪洛伦佐、前锋因西涅。

再加上替补上场的几名球员,尤文图斯、国际米兰和那不勒斯基本包揽了意大利在意甲踢球的国脚。

然而尽管如此,这支能够在欧洲杯决赛上在温布利对阵英格兰的时候控制住65%球权的意大利队,竟然在本场比赛里被西班牙队掌控了75%的控球率。

最终西班牙的费兰·托雷斯独中两元,下半场小基耶萨助攻近来状态不错的罗马队长佩莱格里尼打进一球。

意大利最终获得了欧国联第三。

然而看上去强势的西班牙在几天后又以1比2的比分倒在了法国身上,并没有获得最终的冠军。

西班牙先入一球,法国这边扳平的是本泽马,逆转致胜的人叫姆巴佩。

那一球,风一样的速度,谁也追不上。

陈小亮并没有丰富的比赛经验,他隔着屏幕看这些成名球星的时候,只能拿身边熟悉的人物作为参照物,去大致了解他们的实力。

最直接的就是队友佩莱格里尼,还有自己亲眼见过的萨索洛前锋贝拉尔迪。

从这些人在与那些球星拼抢、争顶、对抗时的状态,大致就能看出那些球星的各方面能力。

联赛已过7轮,强弱的差距越来越大。

那不勒斯在客场1比2战胜了佛罗伦萨,实现了7连胜,21分继续雄踞榜首,他们良好的表现也使得这次欧国联意大利队23名球员里,有5名来自那不勒斯;

亚特兰大主场2-3输给AC米兰,AC米兰凭借6胜1平的不败战绩,继续排名第2,追赶那不勒斯;

萨索洛主场1比2输给国际米兰,蓝黑军团17分,继续领先罗马1分,位列第3,罗马积16分仍旧位列第4;

都灵德比战,都灵一球小负尤文图斯,老妇人积11分,再上三名,来到了第7;

第5是12分的佛罗伦萨、第6是同积11分的亚特兰大。

一天天枯燥的两点一线,没几天后陈小亮便让俱乐部把安保撤了,但大卫每天还是会开车送他去俱乐部训练。

终于,盼星星盼月亮,姐妹花回来了,就在离开罗马前往都灵的前一天。

一见不日,如隔三秋。

就是海伦娜总觉得陈小亮的卧室里,有股从未闻到过的幽香,床上好像还有短发,但又不像是陈小亮的…

陈小亮说那是他新换的洗发水的味道…效果有点强,洗了会掉发…

那一天还有两个好消息发布在了网上。

【阿斯顿维拉官宣,正式聘请前利物浦球员、格拉斯哥流浪者主教练杰拉德为球队主帅,双方签约三年,俱乐部希望英格兰传奇能够带领球队在本赛季英超实现保级】

【罗马俱乐部老板丹·弗里德金已经获得了一笔来自香港的股权投资,该投资方的注资已经成功帮助俱乐部在公开市场溢价回购了剩余的全部股份,目前丹·弗里德金已经实现了对罗马俱乐部百分之百分的控股,按照上市准则,将启动私有化退市程序】

简而言之:

一,杰拉德去英超打新副本了;

二,吴老板溢价收购股份,成为了罗马俱乐部股东。

在前往都灵的飞机上,穆里尼奥喜出望外,搂住陈小亮问:“你小子干了什么?钱这么快就到了?这下冬窗又有小几千万可以买人了!”

陈小亮长叹一口气…我…我特么算是卖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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