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三十五 三场决战、三座冠军（中）——耶稣都留不住他，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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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普陷入了执念之中，自己恍惚间也似乎感觉自己被魔鬼附体了，但他没有停下他的计划。

他用巴依切蒂奇换下了不愿再做粗暴的防守动作的麦卡利斯特，像斗士一样的阿根廷中场下场后却没有与克洛普击掌，而是面无表情地坐到了替补席上。

而在巴依切蒂奇上场前，克洛普挨在他身边对他说：“上去盯着那个7号，只要他接球就上对抗，他很强壮。”

巴依切蒂奇点点头，带着任务踏上了场。

陈小亮看到了这一幕，换人时两人说话的眼神都对着自己，哪怕他一个字也没听到，这种情况下也能知道克洛普到底在说啥。

果然，上场的巴依切蒂奇跑到了自己身边。

陈小亮：“如果你只是来防守我的，那你请便，但如果你想来做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请你先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巴依切蒂奇没想到自己刚跑到陈小亮身边，陈小亮就会开口和他说话。

听到这话后，他第一下是有脾气的，但很快，理性压过了冲动。

19岁的巴依切蒂奇比陈小亮都小4个月，凭借着不惜力的跑动与积极的拼抢，他在利物浦一线队争到了一席之地，但他并不是那种因此就狂妄到无以复加的人，同样作为中场，他非常清楚自己和陈小亮的差距远比利物浦到曼彻斯特远。

更何况，两人早就交过手，当初克洛普让他全场人盯人陈小亮，上半场仅过了30分钟，他就开始被远比他更能跑、体力更充沛的陈小亮给拖垮了，更别提速度、爆发力、身体对抗和推进能力。

而且，陈小亮和他说话时的那个眼神，让他无法不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凉意。

这听上去是一句建议，但实际上就是一次令人胆寒的威慑。

他还年轻，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力和陈小亮硬碰硬，十有八九吃亏的反而是自己。

于是，认真防守就成了他所采取的选择。

但也只局限在认真防守上。

然而中场却有另一个人，早已仇上加仇，账上加账。

他曾经是意甲第一中场，金球奖前30的球员，身价8500万欧元，在全世界都是数得上号的顶级球员。

但和来到罗马的陈小亮斗了两个赛季，身价被打爆了1500万欧元不说，还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一次又一次赢下自己的后辈竟然像光速一般，拿走了科帕奖、当上了意甲MVP，破了意甲单赛季助攻纪录，更不可思议地拿下了三冠王，还成了金球奖得主和世界足球先生。

从那以后，没有人再认为尼科洛·巴雷拉是意甲第一中场，更有很多球迷在网上挥舞键盘，认为巴雷拉和陈小亮相比，就是一个无比平庸的球员，雄鹰与麻雀的差别。

为此他放弃了安逸的舒适圈，离开了国米，来到英超闯荡。

他希望借着一心想要强势复苏的利物浦的团队力量，击败陈小亮，为在意甲受到了耻辱讨回一个说法。

他已经27岁了，从身体上而言，他的黄金年龄还有最多5年左右。

而陈小亮离他的20岁生日都还有5天，5年后更是在24-25的年龄，正是身体素质最巅峰的时候。

到那时，他别说再想赢陈小亮，就是能不能维持现在的能力和状态都要打一个问号。

2比0，眼见认认真真的巴依切蒂奇也没有对陈小亮下黑脚、出阴招，再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超过75分钟了，明白比赛的可能性已经很小，这也让克洛普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执念过头了，再这样下去反而会损害利物浦的声誉、以及队员们对自己的信任。

他开始换人，用换人来向球员们传达新的指令。

路易斯·迪亚斯换下了萨拉赫，柯蒂斯·琼斯换下了拉维亚，让年轻人上场再做一下最终的拼抢——干干净净的、光明正大，即便输球也是抬头挺胸的那种拼抢。

但克洛普的执念散去了，巴雷拉却没有。

他看到埃利奥特在场边热身，趁死球的时候反复向克洛普表示自己不想下场，完全可以踢满全场。

面对他的态度，陈小亮刚才所说的话自然依旧有效。

刚才的那个进球前，巴雷拉对他做出的铲球动作绝对是断腿级别的冲刺滑铲，如果不是自己及时向前起跳避开，不管是脚面、脚踝还是小腿任何一个部位被铲到，轻则骨裂、重则断腿。

因此现在的场上，可能其他人觉得比赛又回归了正常的气氛，但对这两人来说，已经到了生死局的时刻。

两人都在等着最后的决斗到来。

卡塞米罗一直很担心陈小亮冲动，见比赛的氛围恢复了正常，趁着第87分钟一次死球的机会和陈小亮说：

“没事吧？刚才的不愉快别放心上了，我们很快就要赢了。”

陈小亮嘴角一歪，冷笑一声：“巴雷拉我吃定了，耶稣都留不住他。”

他转头看向卡塞米罗：“我说的。”

第88分钟，就当比赛即将进入尾声，塞斯科、克瓦、拉什福德等人也都被换下场休息，大家都觉得冠军的归属已经没了悬念，也无非就是利物浦本赛季再一次输给曼联时，陈小亮和巴雷拉，两人为彼此之间的恩怨画上了一个惊叹号。

曼联反击，陈小亮传给卡塞米罗，后者持球推进，在逼近进攻三区时，卡塞米罗想挑传给本泽马在禁区里反越位，但球传得低了一点，被科纳特顶出巴雷拉追上球伸腿想接住落下球，但消耗了一整场，体力的大幅度流失让他没能控制好力量，脚面碰球后将球弹了出去。

偏巧不巧，球滚向了前方，而前方的前方则是正在慢跑过来的陈小亮。

球向前滚，滚在两人之间，巴雷拉和陈小亮第一时间看到了对方，也第一时间向前冲刺。

那一刻没有什么体力不体力了，两人的意念中只有追上球，将他踢向对方的前场这一个想法！

10米…

5米…

3米…

眼看着两人离球越来越近，速度却也越来越快。

滕哈赫、克洛普、杰拉德，这三个曾经都是球员的教练已经意识到这两人要干什么了，同样也包括双方余下的球员。

卡塞米罗这一瞬间才明白，陈小亮让主裁判保罗·蒂尔尼要有心理准备，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了！

年轻的巴依切蒂奇、和场边坐着的16岁的伊布拉吉莫夫，甚至张大了嘴，感觉身体石化了，一动不动惊恐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砰！”

一声巨响，球向场外飞了出去。

“喔！！！”全场无论是哪一方的球迷都惊声大叫了出来，然后温布利大球场陷入了沉默。

解说也一时静声了，不知道此时此刻是什么情况，又该说些什么好。

陈小亮顺着惯性向前又跑出了几步，一个踉跄，然后站稳了。

巴雷拉则在两人要碰到前，发现自己速度略微慢了一点，倒地伸腿飞铲向球，等碰到球之后他的身体继续在草皮上滑出了一段距离，他想站起来，但刚起身，就又摔倒在了地上。

从他倒地的那一刻，许多看台上看得清楚的球迷立刻抱住了头、捂住了嘴。

一旁不远处的努涅斯、齐米卡斯更是立刻举手，向场边狂吼让队医入场。

利物浦的队医赶紧拿着急救箱冲进去，曼联的队医也看到巴雷拉的情况，心里顿感不妙，也是拎起装备冲向了陈小亮。

按照惯例，现场的大屏幕不会播放刚才的动作回放，但转播方在转播镜头里却放了一遍。

娄一辰：“我们看！两个人在高速冲刺中直接对脚了！”

“两个人的脚面，几乎是同一瞬间碰到了球，但巨大的惯性，使得球弹出去之后，双方的小腿撞到了一起！”

“电视机前如果有未成年人在看比赛，一定请监护人陪同！”

刘越：“应该是断了…巴雷拉，这下很严重。”

娄一辰：“巴雷拉也是个硬汉！他可能还没感觉到一瞬间的疼痛，身体滑出去后还想起身，但右侧小腿胫骨靠近脚踝处的地方明显是断了。”

刘越：“两个人都没有收脚，直接对了上去，而且又都是先碰到了球，属于惯性动作，按照规则保罗·蒂尔尼也没什么可以吹的。”

“从球员的角度，这明显是两个人都带着情绪、或者说心里在那一刻都选择了不收脚，就像搏击当中，不KO对手誓不罢休的味道了。”

娄一辰：“克洛普啊，唉，该怎么说呢，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下半场试图用对抗控制中场的痕迹太明显了，小亮连续遭到了六七次的冲撞和绊倒犯规，两人还爆发了口角，虽然事后双方主教练都采取了措施平息场上失控的局势，但显然巴雷拉并不想结束这一切。”

刘越：“我们当时在解说意甲联赛的时候，他似乎就对小亮怀着很大的敌意了。”

“至于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俩自己知道了。”

娄一辰：“这一下力量太大，小亮虽然刚才站着，但表情似乎也不对，说不定也会有骨裂的情况发生，曼联的队医正在给他检查。”

曼联的队员对这一幕也极为震惊，廷贝尔和万比萨卡过去查看巴雷拉的情况，看到已经明显变形的腿后立刻转过头不敢再看，而卡塞米罗等人则跑过来询问陈小亮有没有事。

有过断腿经历的卢克·肖甚至不敢去看，只觉得当初自己被铲断腿骨时送进医院的那些血肉模糊的场景、巨大的二十多厘米的伤疤被缝合在腿上的景象涌入眼前，逼得他作呕想吐。

陈小亮正在忍耐着钻心的巨大疼痛，作用力与反作用力是相互的，刚才那次对脚，彼此施加的力气有多大，受到的力自然也就有多大。

这一击足以让隔着护腿板的巴雷拉都断腿的对脚，自然也足以让陈小亮断腿，但系统的字幕刚才已经在眼前浮现：

【被动技能LV1：每赛季一次的大伤免疫已触发，此次重伤已免疫】

但伤病能免，疼痛感却是免不了的。

所以他站在那一时没动，汗水还加倍地从额头两侧流了下来。

那边利物浦的队医已经在紧急呼叫担架和救护车了，这边曼联的队医则是简单地给陈小亮喷了喷冷却止痛喷雾后，带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神情，走到场边，告诉滕哈赫自家的队长连个乌青都没有，说是力全被他用巧妙的姿势再加上优质的护腿板给卸掉了。

冷却喷雾作用下，疼痛感很快减轻，陈小亮转头看向了躺在地上，用手臂遮住双眼的巴雷拉。

巴雷拉似乎感觉到了陈小亮的目光，抬起手，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也看向了他，眼神里既是恐惧、害怕、惊讶，又是满溢的不甘与疑惑。

仿佛在问：“为什么？！为什么我都站不起来了，你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陈小亮用不发声音的口型，把巴雷拉刚才对自己说的那句话“闭上你的嘴，不想在医院里躺上半年就特么给我滚开”还给了巴雷拉：

“你挑的嘛，去医院躺上半年吧。”

巴雷拉的心里，愤怒、嫉妒、仇恨的那一面让他恨不得立刻起身冲向陈小亮，抓住他的衣领就是一记老拳打在他脸上。

可钻心的疼痛，以及想到因为自己今晚执迷不悟的行为，让自己将要错过夏天进行的欧洲杯、以及下赛季前半赛季的比赛，甚至因为断腿会严重影响职业生涯时，他再次用手臂遮住了眼睛。

因为他内心理智的一面，已经让他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直到刚才的最后一刻，他都可以选择停下、选择收腿的。

是他自己让自己走上了那条最极端的道路。

克洛普在场边站着，心情降到了冰点。

他知道今天这事的导火索正是由自己点燃的，而就像上一次没有及时换下范戴克和萨拉赫一样，刚才的他也没有坚定决心换下巴雷拉。

覆水难收。

看着双腿被牢固固定在担架上，担心应激造成休克而已经戴上了呼吸面罩、正被快速抬离球场的巴雷拉，克洛普难过地走过去伸手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而等他再转头，却发现陈小亮正冷峻地看着自己。

那一刻，克洛普仿佛觉得能容纳90000人的温布利大球场，变得只剩下自己和陈小亮两个人那般死寂，而陈小亮仿佛已经对着自己开口：

“你对球员所下的指令，不就是想让我也像他一样被抬上担架离场吗？！”

“所以，现在的结局你满意了吗？！”

克洛普只觉得那最后的五个字“你满意了吗？”像在山谷中徘徊的回声一样，在他耳边不断的来回震荡，震得他心里发闷，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340公里外，隔着英吉利海峡的巴黎，办公室的屏幕前，正在看比赛的穆里尼奥端起了手边的咖啡杯，喝了一口、又一口，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将杯子放回桌上。

他根本不知道吞咽入喉的咖啡是什么味道，一旁一同在看球的几名巴黎圣日耳曼的球员则议论纷纷，有些人感同身受、有些人则像是看到电影里的精彩桥段一样觉得非常过瘾。

唯独迪巴拉和穆里尼奥一样，一言不发。

其实穆里尼奥早就知道，眼前的这个曼联7号相比去年的罗马33号又成熟了很多，也早已不是当初在热刺试训营里的那个16岁的小男孩了。

但这还是穆里尼奥第1次看到了陈小亮性格中的另一面，或者说他真的将他性格中的另一面展现了出来。

穆里尼奥清晰地记着，当初在那场试训比赛中，被陈小亮拼命的防守，快速的前插跑位，与最终滑翔起跳的绝杀头球打动给他一份青训合同的场景。

也记得向助理教练梅森询问他在试训队的表现时，梅森告诉他那些比陈小亮大的小球员都经常会欺负他，但陈小亮都会选择打回去，不过仅限于自卫。

可眼前的他，已经完全褪去了当时的稚气，他不仅会打回去，而且还变得会打到对方服帖，对方不服就打到对方报废的地步。

他不但用这样的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离场，还保护了队友。

从今往后，还有哪一个教练敢像克洛普那样，明目张胆地对曼联使用废人策略？

已经带领大巴黎拿下本赛季法甲、法国杯、法国超级杯三项冠军，加上法甲只有18支球队，法国联赛杯也早已停办，因此大巴黎一整个赛季下来，要比曼联少将近10场比赛，再加上联赛提前卫冕，球队可以充分的让主力轮休，这在赛季末期的体能储备上可是一个巨大的优势。

看着如今仿佛有些陌生的陈小亮，穆里尼奥早已开始了欧冠决赛的备战。

温布利大球场内，没了心气的利物浦磨过了最后6分钟的伤停补时，随着保罗·蒂尔尼长叹一声之后的终场哨，第143届的足总杯决赛终于结束！

一次苏超、两次意甲、两次意大利杯、一次意大利超级杯、一次联赛杯、一次欧会杯、一次欧冠，加上眼前的这座足总杯冠军奖杯，这已经是陈小亮职业生涯的第10个冠军头衔。

没有上场的范戴克面无表情地带着利物浦球员走上看台领取了亚军的奖牌，又面无表情地走了下来。

而有意思的是，随后陈小亮也是面无表情地带着身后兴高采烈的曼联球员经过107级台阶走上了看台，来到了皇家包厢。

走过长长的走廊，陈小亮与站在第一排的名流们握手，接受他们的祝贺，其中有面色不太好看、却依旧保持微笑的利物浦老板亨利，自然也有春光满面的贾西姆。

只有来到弗格森爵士面前时，两人握手的时候陈小亮才无奈地微笑了一下。

娄一辰：“这一笑也是富有深意，不知道已经拿完奖牌的克洛普，还有送往医院的巴雷拉心里是作何感想，也只能祝福这位意大利中场早日康复了。”

最终，英足总名义上的最高主席、威尔士亲王威廉王子与英足总实际上的现任主席黛比·休伊特一起为经过看台中间的球员戴上冠军奖牌。

等所有球员领完奖牌，陈小亮和B费、卡塞米罗站在了走廊的正中间，威廉王子将足总杯冠军奖杯交到了陈小亮的手上。

作为队长，冠军的举杯一刻可不只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队友和球迷。

陈小亮没有往以往那样用双手抓住奖杯两侧的把手，而是用左脚抓住奖杯的底部，然后与左右两边的B费、卡塞米罗眼神交流了一下，用单手将奖杯高高举起！

“砰！啪！”

工作人员早就将手放在了燃放礼花的按钮上，就等着陈小亮举起奖杯的一刻按下去。

利物浦的球迷在退场，与之相对应的是曼联的球迷在有节奏的齐声高呼。

举杯后，陈小亮就将奖杯交给了队友，让他们轮流举杯，分享这一刻的荣耀。

随后按照惯例，球队将奖杯捧到球场上，与家人合影留念，并绕场与看台上的球迷互动。

记者也在场地开放后小跑过来采访陈小亮：“这是曼联的第13次足总杯夺冠，现在感觉如何？”

陈小亮早已习惯了记者提出这样的废话问题，简单的两个字：“很好。”

记者：“刚才和巴雷拉之间发生了什么？”

陈小亮：“你刚才不在球场里？事情就是两个人为了抢一个球，谁也没有退缩，仅此而已。”

记者：“但是之前你们发生了口角，这是不是也影响了后面发生的事情？”

陈小亮看了一眼记者：“你如果认真看了比赛，尤其是下半场的比赛，你就不应该来问我这个问题，而是应该去问尤尔根·克洛普先生。”

说完，他直接走开了，没有再回答任何问题。

见这边抓不到什么爆点，记者们只能在利物浦的赛后新闻发布会上盯着克洛普穷追猛打，但无论是克洛普，还是在球员通道遇到了利物浦球员，都三缄其口，只是表示“巴雷拉的情况很不幸，大家会与他在一起”。

忙了好一会回到更衣室，球员和教练们围在一起排在四排，一起与奖杯合影。

然后陈小亮拿起奖杯放到一旁：

“联赛杯，不错，足总杯，也很棒，但我们在未来的10天里还有2场更重要的比赛。”

“现在请所有人立刻收拾好，然后回酒店休息，明天中午我们就要赶往南约克郡，抛开车程，只有一天半的恢复时间，英超的奖杯在那里等着我们。”

“然后再过7天，我们还要回到这里，有一个远比今天的对手更可怕的球队同样会来到温布利，与我们竞争欧冠的赢家。”

“奖杯在这，不会插上翅膀飞走的，但我希望赛季结束真正庆祝的时候，我们面前将有四座奖杯！”

“也让那些想用阴暗肮脏的手段对付我们的人看看，不管他们用什么办法，都别想阻止我们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