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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巡人马离开楚州,虽然行进速度还是很迟缓,但车上有了结萝相陪,总算没有前几日那么憋闷了——

两人时不时打情骂俏,卿卿我我,笑声从车中传出,引的四周的护卫心里都是痒痒的不行。

就在这时,前军忽然止步,紧接着就听见马蹄声响,高德弘飞奔而来。

“怎么回事?”林南微微一楞,掀开车帘问道。

高德弘忙答:“启禀皇上,前方忽然出现大批流民,总数不下一万,而且全都手执兵器,还有不少骑兵。”

“恩?是什么人?”林南边说着边从马车上下来,他怎么也想不出这群人是从那来的。

高德弘摇头道:“臣也不知道,这群人既无衣甲,兵器也散乱的很,不知到底是那里冒出来的流民。”

“流民怎么会有兵器和马匹,而且样子还是奔着朕的队伍来的?”林南冷声哼了一句,皱眉道。

这时诸葛治忽然提马上来,见了林南忙下马拜道:“启禀皇上,臣以为这群人定是叛党作乱。”

“叛党?”林南听了一惊,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我大隋四海升平,怎么会忽然出现这么多乱党?”

诸葛治和高德弘对望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时侯君集忽然从前军快马赶来,惊呼道:“启禀皇上,前方出现的大队人马已经杀过来了。”

“什么?区区一万流民叛党竟然敢向我五万禁军发起进攻,他们是不是疯了!”高德弘吃惊的说道。

林南隐约感到事情不对。马上对侯君集吩咐道:“下令前军马上迎上去,一定要给这股叛党迎头痛击。”

“是!”侯君集翻身上马。提刀发一声喊:“前军随我出发!”

虽然侯君集骁勇善战,但林南还是感觉有些不妥,便下令三军马上就地宿营,自己则带上高德弘,诸葛治等几人引三千人马奔前方查。

他登高望远,战场在他的视野中逐渐清晰,人影绰绰,杀声四起。这群流民叛军就好比是丢了魂的恶鬼一般,根本不顾死活,只知道不停的挥刀,拼杀。

隋军一片一片的倒下去,前军一万余人竟然被数千流民打的连连溃退,侯君集尽管奋力拼杀,无奈军心已乱。

“这怎么可能。这群流民每一个都好象是不要命了一样。”高德弘的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林南也出再打下去必败无疑,赶紧吩咐高德弘道:“快下令收兵!”

“是!”高德弘得令吩咐士兵吹角收兵。

呜……

呜……

侯君集听见号角声,回头见远处烟尘中似乎是林南,赶紧冲三军喝道:“快撤!”

隋军如释重负,也顾不得什么阵行。一个个落落如丧家之犬只顾得拼命逃向后方,兵器旌旗散落一地。

叛军一到这付景象,一个个全都顾的抢夺兵器马匹,这时只见马上一个黑脸大汉厉声喝道:“隋军大队人马马上就上来了,快快随我退回去。”

这人好象是众叛军的首领。听了他的话,便把能拿的拿走。跟着他往后方退去。

“此人决不简单!”林南盯着远方感叹一声。

这边侯君集已经引着败军退了回来,一见到林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请罪道:“臣无能,竟为叛军所败,愿求一死以正军法!”

林南他满身是血,肩甲被扯去一半,头盔也不知那里去了,着实是十分狼狈,忍不住皱眉问道:“五千流民叛军竟然能将我大隋堂堂一万御林军打的溃不成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君集羞愧难当,叹了口气道:“这群流民如同疯子一般,根本不顾死活,在士气上胜我军一阵。”

林南听完点了点头,也不责怪他,下令收兵回营。

……

中军大帐

林南严峻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四周文武也都羞然自惭,侯君集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到底是群什么人,从那里冒出来的,竟然打起朕的主意来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林南拍案怒喝,惊的众文武都是一阵哆嗦。

“皇上。”这时诸葛治站了起来恭身说道:“这里是汝阳辖下,何是招汝阳太守前来问话?”

林南点了点头道:“马上吩咐人往汝阳报信,叫汝阳太守马上来见朕。”

这时旁边的侯君集硬着头发站了起来,耷拉着脑袋说道:“皇上,我这群人不像流民,他们一个个的就好象是从阴曹地府里钻出来的一样,全都眼睛发火,根本不怕死。”

“对。”魏征起身又接着道:“汝阳这地方也不应该有流民。”

“难道他们真的是从地逢里面钻出来的!”林南勃然怒喝,两人顿时无语。

沉默了一阵,高德弘忍不住说道:“皇上,我们还有四万多人,人数十倍于叛军,不如一股作气夺了他的营寨!”

“不行。”还没等林南答话,旁边的刘文静就起身道:“我军新败,士气低落,况且叛军如此凶悍,恐怕一时难胜,多有死伤。”

旁边的岑文本忽然又点了点头道:“御林军护卫京师,虽然精锐,却无实战经验。况且他们多有家眷在京师,怎舍得死命一战,所以才会为叛军所败。惟今之计,皇上不如召集四方人马合围之,将他们困死在这里。”

“有道理。”大伙全都点头赞成岑文本的意见,林南也觉得这么做的确是个办法,便依计而行。堂堂大隋朝皇帝竟然被一群流民逼的在树林中宿营,这心情可想而知。尽管结萝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逗林南开心。可此时的他根本没心情去和她玩弄风情。

帐外清冷的空气使得众将士全都感到一阵寒意,抬头望天。苍冥的圆月四周似乎还环绕着一圈浅浅的月痕,正是诗中说的:夜来月外仍有月。

也渐渐深了,林南的心情比刚才平静了些,这里边自然有不少是结萝的功劳。

“皇上,时候不早了,你还不就寝吗?”结萝小猫儿似的依偎在林南怀里,粉嘟嘟的小嘴儿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道。

“朕睡不着,你先睡吧。”林南在他小嘴上轻轻点了一口柔声道。

“皇上不睡。我也不睡,睡也睡不着的。”结萝今天换了一件低胸的貂绒小杉,乳沟处还挂着一串小铃铛,他说着这话,身子一动,铃铛随之做响,显得可爱之极。

林南心中荡漾。忍不住伸手往那铃铛上面抓来,结萝也不躲闪,只轻轻一笑道:“皇上喜欢么?”

“恩,戴这个是为什么好么?”林南捏着上面的红线问道。

结萝摇了摇头回道:“不是,我们哈尼人许人了之后都要戴这个,不然会被妖精抓走的。”

林南听完扑哧一笑。捏着她的小脸蛋道:“我你就是个妖精。”

“皇上昨天叫我狐狸,今天叫我妖精,那我是不是狐狸精?”结萝嗲声嗲气的说着,引的林南大笑一声道:“对对,你就是狐狸精。”

嘭!

嘭!!!!

这时营外忽然传来两声闷响。紧接着就听见喊杀声起,似乎有人已经撞入营中来了。

“有人劫营!”林南兀地一惊。拉着结萝站了起来。

“不好了皇上,叛党乘夜劫营,而且穿着我们的装束,难以分辨。”一个兵士跑进来报道。

“什么,他们怎么会有我军的铠甲和兵服!”林南抓那那兵士喝问道。

那兵士自然也不知道,这时高德弘和侯君集两人也冲了进来惊道:“启禀皇上,叛军身着我军铠甲兵服,乘夜杀入营中,我军难以分辨,死伤惨重,而且现在已经呈现自相残杀之势。”

“把守营门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林南此时已是盛怒,侯君集忙答道:“我军南巡并未带多少弓弩手,而且营寨也不如军寨坚固,叛军乘夜忽至,用马车撞散了栅栏,一举冲了进来。”

“皇上!”这时诸葛治几人也都冲进帐来报道:“皇上不好了,我军乱作一团,互相残杀,叛军现已夺了四处营寨,杀奔中军来了。”

“啊?!!!”林南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一交跌倒在地上,亏得结萝扶住。

高德弘见了忙道:“事情紧急,中军寨中只有两千人马和五百侍卫,叛军士气正盛,恐怕难以抵挡,还是护送皇上快快回楚州吧!”

“对,事不疑迟,我们快护送皇上走!”侯君集几人簇拥着林南和结萝慌忙出帐,这时叛军已经冲杀过来,果然都身穿隋军军服,而且兵器旌旗也都完全一样。

“这怎么可能!”林南痴痴的望着他们。

“抓住杨羽这个昏君!”叛军遥望见中军帐前一个身着龙袍,认定必是皇帝,便全都冲向这边来了。

“快护送皇上走,我来断后!”侯君集大刀一横,引着五百御林军在后缓缓而退。

而林南等文武则拼命向南方退去,此时也顾不上马车了,人人一匹快马顾逃命。林南遥望侯君集人影渐淡,叛军肆虐甚凶,心中怒火骤起,顿时诔马停步,众将官一惊,忙喊道:“皇上,叛军就快杀过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谁知林南却伧的一声拔出龙泉剑来,对着后军喝道:“大伙全都把铠甲解了,省得难辨真伪,然后随我杀回去!”

“这!”高德弘还想再劝,只见林南瞪着是双眼,将剑望天上一指喝道:“众将士听令,叛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纵使凶悍不怕死,又怎么能敌的过我大隋堂堂御林军!三军随我杀回去,誓要将侯将军救回来!”

众将校见皇上都要亲临战阵,顿时勇气倍增,各执兵刃喝道:“皇上放心。我等誓将反贼尽皆诛除!”

“杀!”林南策马而出,手中宝剑划过夜雾。如蛟龙出海一般直杀回来。

叛军正围着侯君集撕杀,远见隋军忽然又杀了回来,连忙分兵拒抗。林南手持龙泉剑,跨下乌雅,迎面就将马上一个叛军砍为两断。其余的叛军见他身穿龙袍,皆围了过来,但林南仗着马力,往来冲踏。又砍翻了十几人。

后面隋军见皇上都不惜性命,一个个的也都把命丢了,围着叛军就是一顿斩杀。

叛军之所以可以以少胜多,是因为他们有不怕死的精神,可这时隋军勇气倍增,人人奋力,他们是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岂是这群乌合之众可比。不一会儿工夫,隋军就占了上风,数千叛军被打的连连溃退,死伤无数。

“皇上小心!”侯君集发一声喊,一枝羽箭已发出去,幸亏林南早有防备。低头避过,又砍倒了三四个叛军。

“撤,撤!”你不怕死,对方就怕死了,叛军见敌不住隋军。自己也胆怯了,纷纷向后方退去。

林南杀的性起。鲜血仆红了双眼,追在后面如切菜一般,连连又砍翻十几个。

呜……

呜……

就在这时,叛军忽然传来收兵角声,侯君集和高德弘两个上来慌忙拦住林南道:“皇上,如今叛军势大,若在追下去,恐怕对我军不利,只应暂且退回徐州再议。”

林南被他们一挡才清醒了些,抹了把脸上的浓血,点头道:“撤!”

隋军大队人马退往楚州,奔行了两个多时辰,人马都已疲惫不堪。深夜的寒风刺透重甲,林南抖抖肩膀,希望借助这个动作驱除一些寒气。在夜幕的笼罩下,整条官道上都有种既奇特又阴森的感觉,使残军全都不由得心生寒意。

林南北望前方两面树林中似有抖动,忙下令三军止步,侯君集不解的问道:“皇上,天色已晚,为何止步不行?”林南伸手指了指前方的树林,皱了下眉道:“夜风虽急,然而前方树林的抖动却似乎和风势并和相符,我怀疑里面定有伏兵。这群叛贼的首领不是个简单人物,一定不能大意。”

诸葛治点了点头道:“皇上所言不无道理,不如屏弃官道,改走齐河小路,虽然多行了三十里,但相对来说应该安全。”

“恩。”林南点了点头道:“等回到楚州,万事就好办了。”

高德弘已疲乏不堪,了林南道:“事不疑迟,皇上我们快走吧。”

“走!”林南打马转头,残军奔西而来。

齐河旁边的小路崎岖难行,残军拖着疲惫的身子跟在林南众人身后,有的支撑不住猝死当场,有的则脚下一软跌进河中,堂堂大隋御林军已完全成了一群狼狈之师,丧家之犬。

“我誓报此仇!”高德弘忍不住低声怒喝。

林南自从穿越到隋朝以来,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眼望前路已经沙石堆积,真是既怒又恨。

咕……咕……

两只垤蛄飞过,叫声凄厉,惹的众兵将心中更寒,正在此时,固然鼓声响起,紧接着四面铜角齐鸣。

“啊?”林南这一惊,险些跌下马来,众将和兵士们也都骇然不已,一个个勉强握紧手中兵器,但脚下都已打颤。

四周叛军以逸待劳,忽然杀出。数不清的叛军高举着九曲刀、哨棒、锄头和长矛等各式各样的兵器向隋军猛扑过来,来势之凶,另隋军全都胆寒心裂,连连倒退。

唰!刷刷刷!

就在隋军连连倒退的时候,后方忽然又杀出一队叛军来,这队叛军虽然只有七八百人,但个个手持弓弩,迎面就射。

弩箭群射激飞,透体而过!两军相隔不远,近距离弩箭的威力便如火枪一般,穿透力极强。刹时间,隋军数百具血肉之躯好象被刺漏的水袋,软倒一片,粘稠的鲜红色血液从他们身上的箭孔中狂喷而出。

隋军既无体力,又无斗志,再遭此重创,一个个那里还有战心,只顾的四散逃命。好在叛军对于弩箭似乎驾驭不熟,所以对于四散乱逃的隋军难以射准,但犹是如此。隋军一样大势已去。

“皇上,前有伏兵拦截。后有弩箭群射,左是悬崖,右是齐河,我们恐怕必死无疑了!”高德弘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君臣之礼了,说话也没那么客气。

林南握着宝剑的手已经发麻,这种形势下,怕自己是真的要必死无疑了。身旁四周还有不少文臣武将,但人人都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办。

隋军眼见就要全军覆没,叛军虽然人数不多,但对付林南身边这几百侍卫还是绰绰有余。这时结萝忽然拉住林南道:“皇上,让臣妾负你过河吧。”

“萝儿你……?”林南着她柔弱的身躯怎么也不敢相信她能负自己过河,众将也不敢相信,侯君集将大刀一摆喝道:“皇上,臣与你杀出去。拼了这条性命,也定要保皇上无虞。

“不行!”结萝大声否决了他,冲着林南跪了下来泣道:“皇上,臣妾自小深识水性,必能负您过河,请不要在犹豫不决了!”

“萝儿!”林南扶起她。感动的热泪盈眶。

“皇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今势已危急,众将就算拼了性命也难杀出重围。不如就听绛丽人之言,让她负你过河。或许有一线生机。”魏征说完,诸葛治也单膝拜道:“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你快下决断吧!”

林南环顾四周,颤声问道:“那你们……”

“皇上,我等自追随皇上以来,倍受重用,心意已足,死有何憾!”侯君集说的群情激昂,众人全都异口附和。

“休要走了杨羽!”此时御林军已全军覆没,叛军已和侍卫门交上了手。虽然大内侍卫均是以一当十的高手,但因过于疲惫,也已难以抵挡住这千余叛军。

“保护皇上!”侯君集把大刀都扔了,提起宝剑冲过上去,其余众将也都追随而去。

“皇上快走!”魏征推了一把林南,结萝乘势一拉他,两人抓着手臂扑通一声跳下冰冷的齐河。

魏征见两人下水,也从腰间拔出剑来喝道:“粗识武艺的,随我诛杀叛贼!”这一句话,引着众文官无论会不会武艺,都抽出佩剑来和魏征杀了过去。

齐河中漂流着不少隋军的头颅和残肢还有尸体,结萝是绝对背不动林南的,她所说的负只不过是拉着林南的胳膊,勉强用一只手游水。林南根本不会游泳,所以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学着她的样子勉强扑腾几下,但也于事无补。

“河里有人!”这时叛军的弓弩手们忽然见了水里的林南和结萝,那首领眯着眼睛见是个穿龙袍的,顿时惊道:“狗皇帝要跑,快下水去追!”

可叛军们却互相瞪了眼,这群人全是旱鸭子,竟没有一个是会水的。

“废物!”那首领哼了口气,见追不上她们,忽然下令放箭。

数百枚弩箭如雨点一般射向两人,饶是这帮人射术不精,但架不住羽箭数量太多,林南的胳膊上还是中了一箭,疼的他啊的一声大叫。

“皇上!”结萝这一惊,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用一只手臂揽住他的半个身子向对岸游去,但是这样一来她就完全成了箭靶子,后背上接连中了七八枚羽箭,鲜血顺着雪白的肌肤滑下,流入了齐河冰凉的水中。

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但此时也已经离对岸只有一米之遥。结萝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推了一把林南,林南趁势向前扑腾两几下抓住岸边的荒草爬了上来。

结萝这才松了最后一口气,身子一软,加上背上弩箭的重量一压,缓缓沉入河底,一代佳人,从此玉陨香消。

“萝儿!”林南伤痛欲绝,却唤不回那一缕魂烟。

“杀!”这时远端杀声又起,铺天盖地的人马翻滚而来,林南还想报仇,不想就这么窝囊的死去,所以这才将剑一撑,奔着对岸山上小路连爬带挠的上去了。

此时侯君集一干人已经是强弩之末,乍见远端又起人马,以为是叛军来缘,顿时连最后的一点心气都没了。

“想不到我侯君集死于此处!”他说完仰天大喝一声,就准备自刎而死。这时忽然听见远端人马高喊道:“皇上勿忧,潞州来护儿前来救驾!”

“什么!”侯君集将剑放下退后两步喊道:“大家顶住。我们的缘兵到了!”

原来这队人马是潞州经略来护儿和楚州安抚使司马南率来救驾的,这下子众侍卫诸将顿时有了生气。拼起最后一分劲和叛军争杀起来。而叛军却被这忽然杀出的生力军打的措手不及,死伤大半,余下的全都落荒而逃。

“皇上!”来护儿和司马南赶到近前,侯君集上前一把抓住来护儿道:“皇上逃过对岸山上去了,快派人去找!”

“啊?”来护儿两人吓的魂不附体,叛军在他们的瞎内出没,如果再丢了皇上,那他们肯定是必死无疑了。想到这。来护儿忙下令大军涉水去寻,司马南则带着剩余的诸将文臣往楚州来。

林南胳膊上的箭伤虽然不重,但流血不止,一样会危及性命。他此时不知道叛军已退,只能拼命的向山上逃去,为了躲避追兵,他先将箭枝折断。又将龙袍丢了,提着宝剑窜入山间树林。

奔行了一阵,他已经体力透支,用宝剑撑着身子勉强前行。

这时从树林另一面又出现一个人影,黑夜中不清是谁。林南先是骇然失色,待来人临近。清她背着个竹篓,而且是个中年女子,这才稍微放心了些,身子一软,滩倒在地。

“你怎么样?”那中年女子心肠倒好。见林南倒下,忙紧跑两步跟过来。

“我没事。”林南咽了口粗气。脸色惨白,胳膊上还不停的往外渗着血。

“你失血过多,再这么下去必死无疑。”那中年女子眉心一簇,把竹篓解下来,只见里面装着颜色的叶子根茎等东西,似乎是草药。

那女子拿了几片叶子嚼了两口,然后对林南说道:“我帮你把断箭拔出来,你忍着点。”

林南点了点头,知道她是要救自己,那女子将手握紧断箭用力一拔,痛的林南啊的一声掺叫,额上汗珠滴滴陷落,他虽然知道会痛,却没想到会如此痛入骨髓,另人难以忍受。

女人迅速的将嚼好的草药敷在他伤口上,见这些不够,又取了一些嚼了方才把伤口敷好。然后便扯了一快衣襟给他包扎住伤口,狠狠的扎紧,以便使草药和伤口结合的更好。

“好了,血止住了。”中年女人满手是血,但却并不厌恶,心肠的确很好。

“谢谢你,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林南知道追兵将至,想要站起来,却四肢无力。

“你别动,你现在失血过多,不宜走动。”女人关心的蹲下来说道。

林南听完摇了摇头回道:“我的才仇家就快追过来了,我再不走就要被他们杀了。”

“啊?”女人吃了一惊,不过并没有立即逃开,而是沉思了一会儿道:“前面山坳里有个人家,那家人心肠不错,想必会收留你的,我还有事,就不能和你去了。”

“好,你放心,等我躲开这个仇家,一定不会忘了你的。”林南提一口气撑着剑站了起来,但因为体力透支随即就又倒了下去。

“暧!”女人跑过来扶起他,无奈的摇摇头叹道:“算了,我先送你过去再说。”

“你的大恩大德,朕……真的让我无以为报了。”林南着她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

“什么报不报的,你也是个苦人,能帮就帮一把吧。”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林南慢慢向前走去。

夜幕之中两人又走了小半个时辰,隐约见前面山坳里有一星火光,女人伸手指着那火光的方向道:“那屋子里住着小姐妹俩,是以采药为生的,平时和我也熟识,你过去只要说是刘二婶叫你来的就好,她们心肠软的很,不会亏待你的。”

“你不陪我一起去么?”林南了她一眼问道。

刘二婶叹了口气道:“不行,我要不赶夜里走,明早就赶不到城里了,我丈夫刚断了足,没有好药怎么行。”说着一阵感伤,悲从心中升起。

“哎,大婶放心,等我逃出去一定把你们接到洛阳来,好生奉养。”林南信誓旦旦的说着,那女人却怎么能当真,只是叹了口气道:“也不用你什么报答,只不过举手之劳而已,你快去吧。”

“好。”林南撑着剑走了一步,那大婶转身也奔北急走。

听着他急促的脚步声,林南心里忽然一凛:“她此去若是碰见叛军,必然泄露我行踪,到时这山坳之中叫我如何逃生。”

想到这,林南忽然提剑赶上来几步喊道:“大婶请留步。”

“恩?什么事?”女人走过来问道。

“您家中除了丈夫之外还有什么亲人?”林南说这话时语声冰冷。

但女人却浑然不觉,以为他是想报答自己,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没有了,只有我们两个,儿子已经修运河累死了。”

“那你放心,等我回朝一定赐你丈夫荣华富贵!”寒光一闪,血溅满面,林南长剑出手,将女人头颅斩落,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她发出掺叫声。

女人的尸身慢慢滩倒,林南慢慢单膝按剑跪下,垂首道:“朕乃天下之主,不能就这么死了,等我回朝之后一定封你为忠义夫人,你丈夫我也会赐与金银美女,绝不失言。”

拜完之后,林南将她的尸首和头颅拖到一边,砍了些乱木枝盖住,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往山坳里走过来。

只走了这么一段下山的小路,林南就又感觉头晕眼光,站立不稳。他知道这些是失血过多的迹象,但凭借着意志,还是勉强撑到了山坳里的小屋门口,伸手扣了两下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屋里的两个小姐妹嘀咕了一声,姐姐低声问了句:“是谁?”

她的声音婉转柔媚,如果换了平时,恐怕林南又要心神一荡,但此时他已经渐欲昏厥,那里还有心情去想那些,只能勉强答了一句:“是刘二婶叫我来的,我被仇家追杀,深受重伤,想在姑娘这里借宿一晚,就一……”最后一个字没说出来,人已经倒了下去,长剑发出当啷一声。

“是刘二婶叫他来的。”妹妹说着就要去开门,姐姐却拽了她一把,示意他不要出声,自己则悄悄的摸到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

“怎么样?”妹妹眨着眼睛只做个口型,却没说话。

“这人好象晕了!”姐姐说着打开门,果然见林南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吖,不会是死了吧!”妹妹先凑上来先一探他鼻息,这才拍拍胸口嘘了口气道:“还好,死不了,只是太虚弱了。”

“他刚才说他受了重伤,来所言不虚,这知道咱们姐妹俩的人也不多,既然说是刘二婶让他来的,应该不假。”姐姐正分析着,妹妹不耐烦的哎呀一声,抬起林南的胳膊道:“他这么虚弱怎么可能是坏人嘛,先把他扶进来再说吧。”

姐姐听妹妹说的不错,便也搭了把手把林南从门外扶了进来,顺便拣起了地上的那把龙泉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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