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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原来你也听说了,俺一矛便在那贼首的身上戳了一个窟窿,吓得其余贼兵都不敢近前……没想到这事传的那么快,比俺老张跑的还快。高大人要是早说这事,刚才俺老张就不会对你生疑了,多有得罪之处,还请高大人见谅!”张飞将手中长矛插在了地上,抱拳向着林南微微一拜,憨厚地笑道。
林南道:“不妨事,三位英雄远道而来,卢公也正在营中,不如就跟随我一起去见卢公吧。卢公要是得知三位英雄前来相助,必然会十分欣喜。”
刘备欠身道:“备一介布衣,英雄两字实不敢当,大人只管叫我玄德即可。”
“那好吧!你的年纪比我的大,我就叫你一声玄德兄吧。玄德兄,请引兵入营吧!”
刘备再次欠身道:“大人在此稍候,我等弟兄去将兵而来。”
林南道:“恩,我在营寨门口等候玄德兄。”
当下分开,刘备、关羽、张飞转身回去,骑上马驰回自己所带乡勇停留的位置。
“大哥,没想到官军之中还有如此爽快之人,此人堪交!”一直没有发话的关羽微微地动了动嘴唇,便吐出了一句话。
张飞嘿嘿笑道:“是啊大哥,俺老张也喜欢这人,比俺见过的有官职的人都爽快多了,而且还没有当官的架子。”
“二位贤弟说的是,只是这人张口便说出了我的身世,而且我等在幽州破黄巾贼一事。知道的人也寥寥无几,就算有人知道。也绝对不会那么快就传到了这里。此人见我三人到来,似乎对我三人颇为熟悉,细细想来,此人却有颇多不合情理之处……”
张飞撇了撇嘴,大咧咧地道:“大哥就是多心,俺看这个高大人就很不错嘛……”
“三弟,听大哥的,进入营寨之后。一切都需要收敛一点。卢公乃大哥恩师,你千万不可在卢公面前造次!”关羽看到刘备紧锁眉头,便急忙说道。
张飞叫嚷道:“知道了知道了,二哥越来越啰嗦了,进去之后,大不了俺装聋作哑,总可以了吧?”
关羽道:“作哑可以。装聋就不可,须仔细聆听卢公教诲!”
“知道了。”张飞不耐烦地道,“大哥,你看高大人已经在寨门边等候了,咱们赶紧过去吧!”
刘备点了点头,将手朝前面一招。喝道:“全军随我入营!”
进了大营,林南让卢横带着那三百乡勇去暂时歇息,他则带着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径直朝中军主帐而去。
到了中军主帐,林南对刘备、关羽、张飞道:“三位在此稍等,容我进去禀报一声。”
刘备、关羽、张飞都一起向着林南抱拳道:“有劳了!”
林南大踏步地进了营帐。见卢植正在看着地图,他还没有开口。便听卢植先道:“子羽啊?你来的正好,左军司马已经战死了,其部下一千骑兵暂时由本将统领,如今你的部下所剩无几,本将想让你统领这支骑兵,你可愿意?”
林南抱拳道:“多谢大人厚爱,末将感激不尽!大人,帐外来了三位好汉,为首者叫刘备,说是大人学生,并且带来了三百乡勇,欲助我军迎战贼兵……”
“玄德?他在帐外?快让他进来!”卢植脸上露出了吃惊的样子,未等林南说完,便打断了林南的话。
林南“诺”了一声,便走出了大帐,向着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拜道:“三位,卢公要见你们,请随我来!”
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随着林南进了大帐,一起向着卢植拜道:“参见大人!”
卢植看到刘备时,表情并没有显得十分欣喜,反而十分的平淡,看了刘备一眼,缓缓地地道:“玄德,你怎么来了?”
“学生一听说大人与贼首张角相距于广宗,便急忙从幽州赶来,虽然所带乡勇才三百人,但也希望能够替大人出一份力。”
卢植笑了笑,看了一眼刘备身后的关羽和张飞,道:“这两位壮士是?”
刘备道:“大人,这两位是学生的结义兄弟,二弟关羽,字云长。三弟张飞,字翼德。。关羽、张飞都有万夫不当之勇,特前来为卢公效力。二弟、三弟还不快拜见卢公!”
关羽、张飞两个人当即躬身拜道:“拜见卢公!”
卢植呵呵地笑了两声,从身边将林南拉了过来,欢喜地道:“两位壮士免礼,这位是本将的前军司马林南高子羽,也是本将军中不可多得一员大将,冲锋陷阵,驰骋沙场,也可以说是万夫莫敌啊!”
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听后,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打量着林南,三人心中均想:“原来此人在卢公心中如此重要。”
林南听到卢植如此说他,他脸上一囧,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除了知道他自己是个颇有勇力的小将之外,至于到底是不是能和关羽、张飞相提并论,那就互相切磋了才知道。
“玄德啊,本将已经将贼军尽数围在了广宗,再过两天就要对广宗发起进攻了。如今我军中人才济济,并无闲职,像你这样的人才,留在我这里只怕有点委屈了。如今中郎将皇甫嵩正与贼军战于颍川,手下缺少精兵良将,我资助你一千官军,你去颍川建立功勋吧!”
林南一听这话,心中一惊,印象中卢植是刘备的老师,按理说两个人的交情匪浅。可是卢植的话语中分明是有逐客之意,他见刘备面无表情,关羽、张飞二人的微微现出了怒色,当即抱拳道:“大人,刘备、关羽、张飞三人都是世之英雄。如果此次攻打广宗能得到他们三人相助,必然能够事半功倍。还请大人三思啊!”
张飞怒火中烧,当即大声叫道:“哼!你这个老头好不解风情,俺大哥带着俺们远道而来,你不留下俺们也就算了,还把俺们往外赶……”
“三弟住口,不得对卢公无礼!”刘备急忙挡在了张飞的身前,大声呵斥道。
“哪里来的野汉子,居然敢在这里撒野?刘备。你就是这样教导令弟的吗?”卢植“啪”的一声拍响了面前的桌案,大声喝问道。
“大人息怒,我三弟翼德脾气火爆,不想冒犯了大人。我教导无方,还请大人责罚。”刘备抱拳说道。
林南见状,也抱拳道:“大人,念在这位张翼德是个白身。不懂得军中规矩,还请大人法外开恩。”
“三弟,快向卢公赔礼!”关羽拉了一下张飞的衣角,小声说道,“别让大哥为难,快点!”
张飞脸上没有好气。做做样子抱拳道:“俺冒犯大人,此事与俺大哥、二哥没有任何关系,大人要责罚的话,就请责罚俺吧。”
“大人,念在他们率领乡勇前来助战。也是一番好意,如果大人因为一句话而责罚了这位张翼德。日后传了传了出来,对大人名声大有损伤。如今末将部下大多战死,正缺少像刘、关、张这样的人,不如大人就留下他们三人,助末将一臂之力。”林南急忙说道。
卢植想了想,觉得林南的话有理,便道:“那就依照你的意思,暂时编入到你的部下,由你负责统领,两日后大军攻城。”
林南抱拳道:“末将遵命!”
刘备、关羽拉着张飞,三个人一起抱拳道:“多谢大人成全!”
卢植摆摆手,道:“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本将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
“诺!末将告退!”林南缓缓地退出了营帐。
“我等告退!”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齐声答道。
四个人一起出了营帐,林南便道:“三位,这眼看就要到午时了,不如由我做东,请三位哥哥喝酒如何?”
张飞正在气头上,一听到喝酒,两只眼睛里便冒出了绿光,搓了搓手,欢喜地道:“好!俺老张已经好多天没有喝酒了,既然高大人想请,那俺老张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林南见刘备面无表情,便问道:“玄德兄不一起来嘛?”
张飞一把搂住了刘备,大声笑道:“去,怎么不去,有人请吃酒,我们兄弟当然要一起去!”
刘备微微点了点头,欠身道:“高大人盛情邀请,备,怎好推辞?”
关羽没有说话,见林南拉着刘备的手走了,便也跟了过去。
林南笑了笑,道:“请跟我来!”
四个人一起回到了林南所住的营帐,林南唤来了卢横,得知他已经将刘备带来的三百乡勇安置妥当,便开口说道:“去弄些酒肉来,我要和三位好汉好好喝上一番。”
卢横“诺”了一声便出去了。
“刚才的事情,谢谢高大人了。”刘备欠身抱拳道。
林南道:“举手之劳而已,何足挂齿?只是,卢公似乎对玄德兄颇有意见,是不是你们之间曾有过嫌隙?”
刘备叹了一口气,说道:“哎!说来话长。”
林南道:“那就长话短说。”
刘备道:“我早年曾经求学于卢公,但是我生性驽钝,加上年少贪玩,致使我学业荒废,并且影响到其他人,卢公一气之下,便将我赶了回去。我在卢公心中不过是个成不了大事的废人而已……”
“这倒未必,如今黄巾贼起,正是男儿建功立业的好机会,既然你已经留在了官军之中,只要平定了黄巾贼,必然会得到一官半职。玄德兄不必懊恼,以后只要你们跟着我,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三位的。”林南道。
此话一出,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都面面相觑,良久没有出声。
“高大人言重了,我等兄弟三人俱皆白身,但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便组建乡勇,讨伐叛逆,只是为了上顺朝廷。下安黎民,别无其他。”刘备看着林南期待的目光。便急忙道。
林南听出了刘备的话外之音,是不想为其所用。想想也是,刘备何许人也,三国之一蜀汉的开国皇帝,如果没有雄心壮志,又怎么能开辟蜀汉霸业?他只轻轻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这时,卢横端上来了酒肉。林南对卢横道:“好生安顿那些乡勇。我与三位好汉在此喝酒,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大人,属下这就去办。”卢横欠身走了出去。
林南、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对圆而坐,林南分别给关羽、张飞倒了一碗酒,然后举起酒碗,朗声说道:“三位好汉,我刚才只是随口一说。以玄德兄之雄心壮志,必然不会屈尊在高某之下,权当是一句戏言吧。茫茫人海中我们能在此相聚,也是一种缘分。来来来,为了这种缘分,我们满饮此杯!”
张飞听到这话。感受到了这略微僵硬的气氛,看了看面前比他手掌还小的酒碗,便嘟囔道:“高大人好生小气,给俺用这么小的酒碗,是怕俺喝穷了大人吗?”
“三弟!”刘备听张飞的毛病又犯了。便轻喝了一声。
张飞道:“大哥,高大人又不是外人。何必讲那么多繁文缛节?高大人,俺的酒量大,俺用坛子喝,你没意见吧?”
“哈哈哈,翼德兄海量,请随便喝,自家兄弟不必拘礼,翼德兄能喝多少,小弟这里就管你多少。”
张飞嘿嘿笑了一声,抱起身边的那一坛子酒,便咕嘟咕嘟的喝了三口,笑着说道:“这官军的酒也不怎么好喝吗,俺感觉还不如俺老张自己酿的酒呢!二哥,你尝尝,看看是不是还不如俺酿的酒?”
关羽比张飞要显得沉稳的多,他见张飞那样子,便无奈地摇了摇头,举起了面前的酒碗,与林南砰了一下,朗声说道:“高大人,我三弟性子直爽,人也就是这个脾气,要是有冒犯之处,还请大人见谅。”
林南脸上露出了不喜,将手中酒碗放在了一边,嘴里嘟囔道:“云长兄莫非是看不起在下,不愿意和在下称兄道弟?”
关羽道:“这……高大人别误会,关某绝非此等意思……”
“既然不是这个意思,那就请云长兄以后别再说见外的话了,我林南能有幸结识三位好汉,已经是三生有幸。我以心相交,难道云长兄还对在下有所疑虑吗?”
刘备急忙辩解道:“这个……大人请不要误会,我二弟绝无此意,只是大人始终是大人……”
“这里没有外人,小弟还请三位兄长不要拘礼,以后当着众人的面,我是你们的大人,可是私下里,三位兄长就不要叫我什么大人了,要不显得太过见外了。”
张飞点了点头,“唔”了一声,对刘备、关羽道:“二位哥哥,既然是兄弟,那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高大人既然不介意,咱们又何必在意呢?高大人……不,高贤弟,来,俺与你喝一个!”
关羽索性也放开了怀,同时举杯道:“三弟,高贤弟,来,哥哥与你们一起满饮此杯!”
刘备也一起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笑道:“来,大家兄弟,一起举杯!”
林南欢喜地道:“三位兄长,干杯!”
三个人在营帐中喝了许久,张飞喝的最多,连续喝了三坛子酒,关羽喝了两坛子半,刘备喝了一坛子,林南只喝了三碗,虽然酒量小,但是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却都没有介意,而是开怀畅饮,直到喝的醉醺醺地,倒在了林南的营帐里。
林南还很清醒,三碗古代的低酒精度数的酒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看到醉倒在自己帐篷里的刘备、关羽、张飞,他自言自语地道:“如果我能将这三位英雄收为己用,也许历史的进程就会被改写,三国的局面或许就不会出现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
“大人,左营一千骑兵奉命前来归大人调遣!”卢横在帐外朗声说道。
“来的好快啊!”林南站起了身子,拉开卷帘,走出了营帐,对帐外的卢横道,“走,带我去看看!”
卢横带着林南来到了营寨中的一处空旷的校场上,一千骑兵全部集结在了那里。等候林南的调遣。
林南有史以来第一次指挥这么多人,突然给了你一千人。让你去打仗,让谁也都会觉得生疏。但是好在林南平时爱玩个游戏,翻阅军史类的书籍,关于行军布阵,攻城略地,还是略懂一二的。一千人虽然不多,可是当你真正的站在点将台上俯瞰着那一千人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眼皮子下面都是密密麻麻的。不能身临其境,恐怕无法体会的到那种壮观。
林南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叫来了军中的长官,大致地混了一个脸熟,然后就让他们各自操练了。他自己则坐在点将台上兀自观看,尽量让自己多熟悉熟悉骑兵的运作。不知不觉,已经是黄昏了。他想起了酒醉的刘备、关羽、张飞,当即便解散了部众,迈步朝自己的营地走去。
林南回到营帐之后,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已经不在那里,大概是睡醒之后走了。
“卢横,你可知道今天来的刘备住在哪里?”
卢横指了指前面不远地方的营帐。便道:“大人已经将他们全部编入了前军,他们自然就住在咱们的前军的军营里了。”
林南笑了笑,对卢横道:“嗯,知道了。你也累了一天了,去休息休息吧。我去刘备的营帐中走一趟。”
话音落下,林南便走了出去。他走到刘备的营帐边上。朗声喊道:“请问玄德兄在吗?”
张飞从帐篷里探出来了头,看见是林南,脸上便欢喜道:“高贤弟,是你啊,快进来吧!”
林南进了帐篷,刘备、关羽二人连忙站了起来,向着林南拜了一拜,同时叫道:“见过大人!”
“二位兄长不必多礼,这里又没有外人,就不要拘束了,大家以兄弟相称便是。”
刘备也不客气,伸手示意道:“高贤弟请坐!”
林南、刘备、关羽、张飞四人分别坐了下来,只听林南开口说道:“三位兄长,如今你们的乡勇编入了我的前军里。此次,我正是来和三位兄长商量一下将这队伍的事情。”
刘备道:“高贤弟是前军司马,贤弟需要让我们兄弟怎么做就尽管说,只要是为国尽忠的事情,我等弟兄三人都在所不辞。”
“三百乡勇虽然编入我前军之中,按照汉军编制每屯一百人,可以设立三个屯,然而这些乡勇并非是经过正规训练的官军,我注意到他们似乎战甲、武器都不齐全。不过,这并不妨碍三位哥哥带领军队。两日后就要攻打广宗了,我是这样打算的,三百乡勇留守营寨,三位兄长则分别统领前军中的骑兵队伍,不知道三位兄长可有何意见?”林南想了想,便说了出来。
“太好了,终于他奶奶的能带领官军作战了!”张飞一脸喜悦的叫道。
刘备、关羽互相看了一眼,同时抱拳道:“一切全听大人吩咐!”
林南哈哈笑道:“太好了,我前军中有一千骑兵,可以将其分成十个屯,三位兄长一人统领两个屯。三位兄长,我只是一个前军司马,手下能给的官职有限,就暂且让三位兄长担任军侯一职,不知道三位兄长意下如何?”
“什么官职不官职的,只要能够上阵杀敌,管他娘的什么官职,俺老张就图杀个痛快!”张飞大咧咧地叫道。
“高贤弟的苦衷我等明白,今天要不是高贤弟在卢公面前竭力维护,我等兄弟也决计不会留下来,我等兄弟三人,能加入到高贤弟的队伍之中,也是荣幸之至。更何况卢公对高贤弟如此推崇,想必高贤弟必有过人之武艺,我等能在高贤弟手下做事,却也是一种福分。”刘备拱手道。
林南笑了笑,说道:“这些都是卢大人的虚夸,与三位哥哥比起来,小弟还差的远呢。”
“瞎说!没有比过,你怎么知道就不如俺?高贤弟,俺看你也是条汉子,不如咱们比试比试武艺如何?”张飞道。
林南想了想,便答应了下来,道:“好啊,能和翼德兄一教高下,也是小弟的福分。只是,小弟怕武艺稀松接不了翼德兄的一招半式……”
“没打过你怎么知道?你放心,和贤弟比武。俺的手下会有分寸的。贤弟,咱们说干就干。现在就比试比试吧?”张飞站了起来,大踏步地走出了帐外,并且将林南也一并拉了出去。
刘备连忙起身,刚迈出一步,便叫道:“三弟……”
“大哥,三弟粗中有细,做事自有分寸,不会出现什么岔子。更何况高贤弟也是铁骨铮铮的汉子,相信武艺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关某也想见识见识卢公帐下的第一猛将!”关羽急忙拉住了刘备,轻声说道。
刘备的眼睛骨碌一转,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和关羽一起走出了营帐。
营帐外面,张飞手中持着丈八蛇矛,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冲林南喊道:“高贤弟,你用何兵器?”
林南道:“翼德兄,你在此稍微等候一下。我去营帐中取兵器来!”
话音落下,林南也不等张飞回答,便返回了自己的营帐,将自己的游龙枪取了出来,然后来到了张飞的面前。抱拳道:“翼德兄,还请手下留情!”
张飞嘿嘿一笑。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十分自信地叫道:“你的名字里有个飞,俺的名字里也有个飞,今天双飞对决,俺倒要看看,到底是林南厉害,还是俺张飞厉害!贤弟,你且出招吧,俺老张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心中自有分寸,不会误伤你的。”
林南之所以决定和张飞比试一番,无非是想试一试自己的武力到底有多强,看看自己是不是卢植口中说的那样万夫莫敌。他听到张飞的叫声之后,双手握住游龙枪,脑子里一片空白,却不知道该如何出手,竟然一时愣在了那里。
“贤弟你发什么呆啊?你倒是出招啊?你要是不出招,俺老张可就先出招了?”张飞见林南愣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他手中痒痒,心中更是痒痒,便吼道。
林南脸上窘迫,苦笑道:“翼德兄,那就请你先出招吧!”
“好咧!”张飞说话间双手便舞动了自己的丈八蛇矛,但见那蛇矛风驰电掣般的向着林南刺来,矛头抖动,犹如长蛇吐信,带动周围空气呼呼作响。
“好快!”林南看见张飞出手便是不凡,心中暗暗叫了一声,眼睛紧紧盯住了张飞的蛇矛,待张飞的蛇矛即将贴近身体的时候,他本能地举起了手中的游龙枪,架住了张飞的蛇矛。
“铮!”
一声结实的兵器碰撞声在林南耳朵边响起,他的双手被游龙枪传来的力度震的微微发麻,嗡嗡的轰鸣还在空气中打着转,他便见张飞的蛇矛突然抽了过去。
张飞见林南挡住了他的一矛疾刺,眉头一皱,便将蛇矛反转,蛇矛柄端顺势横扫了过去,与刚才的那一下疾刺完全连贯了起来。
“铮!铮!铮!”
林南见张飞的蛇矛一气呵成,一连串的招式从张飞的手中被施展了出来,他除了去用长枪挡住外,丝毫没有反攻的机会,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反攻。
场中二人斗得兴起,场外刘备、关羽也看的真真切切,当二人看到林南一连挡住了张飞的四招之后,心中便油然生出了一丝敬佩。因为只有他们二人最清楚,从张飞打造成丈八蛇矛以来,能在他的连续攻击下接的住四招的,真是寥寥无几。
“贤弟好样的!”张飞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同时第五招也从手中刺出。
林南眼明手快,身体反应灵敏,却被张飞逼的连连后退,好不狼狈。又是三招过了,连续的八招挡下来,他只觉得张飞力道颇大,每挡他一次攻击,震得自己的双手就生疼一次。
张飞和林南的打斗迅速引来了许多围观者,汉军的士兵和刘备的乡勇将他们围成了一个圈,都看得目瞪口呆。
卢横听闻林南和张飞打了起来,便急忙跑了过来,从人群中挤到了最前面,看见林南正在被张飞逼迫的很紧,似乎就连防守也变得十分狼狈。情急之下,他扯开嗓门,大声喊道:“大人,游龙枪法,快使用游龙枪法啊!”
林南听到卢横的大喊,心想他哪里会什么游龙枪法嘛。他能挡的住张飞的这些攻势,已经是侥幸了。哪里还有余地去反击?可是越朝后打,他越发感到吃力,感觉张飞的力道一招大过一招。
又是几招过去了,只听“铮”的一声响,张飞的蛇矛当空压在了林南举过头顶的游龙枪上。只见林南脚下一软,双腿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双臂还在举着游龙枪横挡着张飞的丈八蛇矛。
卢横从未见过林南如此狼狈,见林南始终使不出游龙枪法。灵机一动,便大声喊道:“大人,快使用寒杀神飞!”
林南吃力举着手中的游龙枪,听着卢横的叫喊,脑子里却丝毫没有一点印象。
“地残魂狱……夺命神屠……幻影三变……”卢横接二连三地喊着招式的名字,期待着林南能改变被动的局面,可是无论怎么喊。他都看不到林南有丝毫的动作。
“呵呵,贤弟承让了!”张飞笑着说道,“你还是俺头一次见到的接俺十几招的人呢?俺……”
“大人,怒涛穿石!”卢横再一次冲林南大声喊道。
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林南的脑海中似乎浮现出来了一幅幅的画面,快速地从脑子里闪过。他突然记起了自己所会的一切招式。“呀”的一声低吼,手上的游龙枪突然斗转了起来,直接插在了地上,双手离枪,身子同时闪到了一边。让张飞的蛇矛顺势砸在了地上。他刚一站起身子来,手便急忙抓住了游龙枪。枪尾凌空横扫了一下,直接刺向了张飞。
张飞吃了一惊,但好在他反应迅速,将蛇矛横在了腰间,挡住了林南的那一刺,但同时却被林南将他逼开了半丈远。
“怒涛穿石!哈哈,大人终于记起来了!”卢横开心地手舞足蹈,狂叫了起来。
林南逼开张飞之后,一招枪法顺势便刺了出去,紧接着便是一气呵成的枪法,前后连贯相接,犹如浑然天成,和张飞一口气便对战了十几招。
林南的突然发威让刘备、关羽、张飞三个人都始料不及,形势也出现了逆转,本来略显得枯乏无味而又毫无悬念的战斗就此发生了变化。
“此人枪法如此缜密,虽然和三弟暂时未分出胜负,但也是个用枪好手,难怪卢公对他如此推崇!”刘备心里暗暗地叫道。
关羽的丹凤眼突然微微地长大了缝隙,看着林南和张飞的战斗,对刘备道:“大哥,高贤弟如果和三弟如此对战下去,只怕七八十招内分不出胜负来。看来,高贤弟果然是一员猛将,难怪卢大人会如此夸赞。”
场中张飞对于林南的反攻并不太在意,因为从一开始他就手下留情,在力道上多有减弱,见林南能够连续接住他的蛇矛之后,便一点一点的加大了力度。此时间林南展开了反攻,他反而嘴角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冲林南大声喊道:“哈哈,高贤弟,这才是真正的对决!”
林南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如此功夫,但是他知道张飞是个万人敌,初衷只不过是想试试自己的武力而已,但是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他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就算他想退,张飞这个好斗的狂人也绝对不会让他就此罢手。
“高贤弟,俺难得遇到上一个像样的对手,今日不斗上百余招,你休想就此罢手。哈哈,哈哈哈!”
果然不出林南的预料,他苦笑了一声,急忙喊道:“翼德兄,我看今日就且罢手吧,来日方长,不如明日再行比试,如何?”
“不行!你要是敢擅自退出,俺要在你身上刺几个窟窿出来!”
林南不再说话,专心迎敌,他倒要看看,自己究竟能和张飞斗多久。
二人你攻我守,激战良久,直到夕阳远去,还能听见士兵的阵阵呐喊声。一番龙争虎斗引来了越来越多围观的人,都被这场大战所吸引,不远离去。
后来还是刘备喊张飞停了下来,二人这才就此罢手,但是斗了五十多招,却始终未能分出胜负来。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对林南是另眼相看,当夜四人便在一起畅饮了一番,增加了不少友情。
当夜回到营帐,林南叫来了卢横,对他说道:“今日多亏你了,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差点就变得很狼狈了。”
卢横道:“大人对属下恩重如山,还教会了属下一些枪法,属下见大人被逼迫的无法还手,情急之下才喊出来的。更何况,属下也不想大人输给那个黑汉子……”
“呵呵,你是个不错的亲兵,以后我不会亏待你的。”林南拍了拍卢横的肩膀,打断了他的话。
卢横拜道:“属下必当不会辜负大人的一番厚爱。”
“好了,夜深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我和刘备、关羽、张飞都说好了,明日准备在校场举行一次军演,要早点睡。”
“大人晚安,属下告退!”
第二天早上,林南、刘备、关羽、张飞四人一同来到了校场,林南分别任命刘备、关羽、张飞三人为军侯,让他们各统领二百骑兵,他自己则统领四百骑兵,然后将部队拉到了营寨外面,进行了一番演练。
卢植则积极准备云梯、井阑等攻城器械,期待着明日的攻城……
清晨,第一缕的阳光穿透了云层,将他的温暖带给了大地,汉军大营外的空地上早已经是刀枪林立了。五万汉军黑压压地站在那里,顺着山坡一路绵延下去,军容整齐,气势恢宏,蓄势待发。
卢植穿盔戴甲,骑在一匹白色的骏马上,在山坡上的一个制高点上目视着前方不远的城池,扯开了嗓门,大声喊道:“全军出发!”
随着卢植的一声令下,大军缓缓开动,作为前军司马的林南带着部下的一千骑兵呼啸般的越过地上用木板架起的鸿沟,向着五里外的广宗城奔驰而去。
山坡上旗幡招展,人声如潮,戈矛成林,刀剑如海,五万大军徐徐而进。卢植周围的骑兵更是身披重甲,他们个个身材魁梧,孔武有力,骄横的脸上满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气概。
一队队步卒束发裹腿,挟弓挎箭,手执矛戈簇拥在卢植的前后,只前行了十几步,便立刻将地上的灰尘卷起。尘埃与汗水把那些步卒的脸面弄得污秽不堪,粗布制成的橙红色军服印出了一片片白花花的盐渍,但他们仍然齐整地行进着,显示出一种训练有素的军事素质。
战马嘶鸣,一队队轻骑兵不断超越身边的步卒,向前赶去。他们身披铠甲,精神抖擞,策马小跑,在拥挤的山坡上,拉开长长的队列,扬起一道厚厚的沙尘。辚辚的骡马大车拉着一架架高大的抛石机,一台台巨型弩床,一辆辆笨重的攻城车,艰难地从山坡上走下来,鞭哨声、吆喝声不绝于耳,无论是驭手还是牲口都大汗淋漓,试图控制着下坡时的速度。
林南回头望了一眼,看到如此雄壮的汉军,心中不禁慨然道:“黄巾起义只不过是一次农民起义,虽然声势浩大,但是面对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官军,还是处于下风。在朝廷还没有到腐朽不化的时候,公然反叛必然会被镇压下去,我绝对不能步黄巾起义的后尘,要先有地盘,慢慢发展,等有了实力,才能角逐天下。”
骑兵队伍很快便奔驰到了广宗城下,林南将部队停在离城一千米的位置,看着城头上那些头裹黄巾、手持各种兵刃的汉子,想想他们即将面临的灭顶之灾,心中难免生出了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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