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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南听出了甘宁的话外之音,说道:“兴霸,如今你已经是我的臣子了,就算你和孙坚之间有过什么嫌隙,我想他也不会为难你。你就放心的跟在我身边,用你敏锐的目光,记录下以后可能会成为你对手的人,暗中观察、打听,以便多了解一些吴国的实力。”
“诺!臣明白了。”
船只逐渐靠岸,在接近浅海区域时,从海船上放下来了一条小船,载着林南、欧阳茵樱、甘宁和几名随从,向岸边划去,而大海船则停靠在那里,一字排开。
小船缓缓地滑向了岸边,快靠岸时,孙坚看到林南之后一脸的兴奋,忘乎所以,毫不犹豫地朝海水中跑了过去。
林南站在船上,看到孙坚的那股子热情,心底是暖洋洋的,急忙跳下了船,向着孙坚跑了过去,心中却想道:“孙坚和曹操的区别就在这里,孙坚重情重义,曹操却总是怀疑人,看来联手抗曹的事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两下相见,孙坚和林南互相拥抱着,那紧紧的一个拥抱,却代替了所有,看的两边的人都呆在了那里。
在吴国众位文武大臣当中,孙坚给人一种勇猛无比的罡气,谁曾见过孙坚有过这等情况,程普等人都面面相觑。
甘宁站在小船上,看到这一幕之后,不禁心中一怔:“真没想到,江东猛虎孙坚居然会和王上的情谊如此之深,难怪刚才王上说不用我担心……”
“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的像什么样子?”欧阳茵樱看见了,不禁皱起了眉头,看到孙坚脸上动容,心里便暗暗地叫道。
一个深情的拥抱过后,孙坚和林南都各自定了定神。随后爽朗地大笑了起来。
笑声过后,孙坚突然发现了林南脸上带着一道伤疤,便关切地问道:“子羽老弟,你本来也是个英俊潇洒的汉子,可是你这脸上的伤疤却破坏了你整体的形象,到底是谁如此可恨。居然敢伤了子羽老弟的脸?只要子羽老弟说出来,为兄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林南听后,嘿嘿笑道:“无所谓,反正也已经好彻底了,再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呢?”
“子羽老弟,你这句话可真是精辟啊。”孙坚听完之后,急忙说道。
“文台兄过奖了。”
接着。孙坚和林南就站在浅水里,相互攀谈,竟然忘却了他们都站在浅水里面。
“大王,燕王殿下远道而来,必然辛苦万分,不如先迎回曲阿,让燕王殿下好好的休息一夜,也好缓解一下燕王殿下的疲劳。”张纮见孙坚和林南没完没了的絮叨。那情形,简直比多年不曾相见的亲兄弟还亲。无奈之下,张纮只得巧妙的说出了话来,以提醒孙坚。
林南斜眼看了一下张纮,见张纮三十多岁,蓝袍青须,面容端正。颇有一股长者之风,便问道:“文台兄,这位先生是?“
孙坚介绍道:“哦,这位便是我吴国的军师……”
“在下广陵人,姓张名纮。字子纲,拜见燕王殿下。”张纮自我介绍道。
林南听后,心道:“原来孙坚的军师是张纮,而不是周瑜,这么说来,周瑜应该还没有出仕,看来我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原来是张先生,久仰久仰。”林南拱手道。
张纮见状,脸色顿时变了,急忙欠身道:“燕王殿下使不得,岂有殿下给臣下行礼的规矩?”
张纮和张昭一直是孙坚的左膀右臂,出谋划策、制定法律、法规都是不含糊的人,同时他也精通周礼,对于各项礼俗十分的重视,是以经常跟在孙坚身边,以便提醒孙坚。
林南还没有回答,便立刻发现孙坚的脸色大变,随后便听见孙坚对他身后的一人喝道:“你怎么……”
孙坚只说了三个字,便随即转忧为喜,笑道:“既然你已经归顺了子羽老弟,你和我之间的事情,将会一笔勾销。”
林南心知肚明,知道孙坚是在跟甘宁说话,便没有过问。
甘宁也没有回答,只是看了孙坚一眼,目光中出现的些许仇恨也随之消失。
孙坚道:“子羽老弟,子纲说的非常好,我们老是这样站着,你不怕冷吗?”
林南笑道:“一切全凭文台兄做主。”
孙坚点了点头,转身对众将说道:“让燕国的船只全部停留在曲阿港。”
“诺。”
寒暄了一番后,孙坚便和林南一起上了岸,在万人的瞩目下,一个身穿朴素的将军披上了一层荣耀,没想到自己到了吴国,还会受到如此隆重的欢迎,一点也不亚于他称王那天所举行的与民同乐的活动。
甘宁、欧阳茵樱一直紧随林南身后,却打发船上的大副将船只弄到曲阿港里,并且将其中一船从北方带来的土特产当作礼物送给孙坚,其余的四船货物则都是要拿到集市上去卖的。
曲阿的县衙大厅里,孙坚早已经摆好了酒宴,众人落座之后,孙坚便对坐在自己身边的林南说道:“子羽老弟,今日不醉不归哦。”
林南笑道:“小饮怡情,多饮伤身,还希望文台兄不要一味贪杯。”
“哈哈哈,子羽老弟,我的酒量,你还不清楚吗?这点酒根本不再话下。”
“话虽如此,如果一味贪杯,也难免会醉了,我还有许多事情想和文台兄谈谈呢,我可不想文台兄一会儿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子羽老弟,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醉的。”
说完,孙坚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给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敬了一碗酒。
“燕王在哪里?我要见燕王……”
这时,一个嘹亮的声音从县衙外面径直传了过来,人随声到,孙策一身戎装。径直踏了进来,身后跟着九名年轻的儒生和壮汉。
随着孙策的一声大吼,十个汉子陆续进了县衙大厅,使得原本略显空荡的大厅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林南和孙坚并排而坐,看到孙策带着一名俊朗的儒生和八名甚是年轻的壮汉走了进行,又仔细地看了看孙策。发觉孙策和孙坚极为相似,他心中一禀,急忙问道:“文台兄,这可是孙伯符吗?”
孙坚笑着点了点头,冲孙策招招手,欢喜地道:“伯符,你过来,拜见你燕王叔叔。”
林南看着孙策那修长的身材、粗壮的身体,不禁叹道:“不曾想。昔年那个小毛孩,只隔了短短的五年,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变化,让我差点没有认出来。”
孙策早已经不再是当年的那个随便叫嚣的小屁孩了,五年来,他严格律己,一边修习武艺,一边磨练自己的性子。在吴国已经是独当一面的人了。他见到林南时,一脸的欢喜。径直走到了面前,单膝下跪,拜道:“伯符拜见燕王殿下。”
林南见孙策当众对自己行如此大礼,急忙扶起了孙策,说道:“快起来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这么一跪,我怕我承受不起啊。”
“燕王名动天下,全天下的人,谁不知道燕王的大名?再说,伯符身为晚辈。给燕王行礼,也是应该的。”
话音一落,孙策不等林南回话,便立刻对跟着自己一起进来的周瑜、周泰、陈武、蒋钦、董袭等人喊道:“汝等还不快点拜见燕王殿下。”
于是,周瑜、周泰、蒋钦、陈武、董袭、潘璋、凌操、宋谦、贺齐九个年轻人一起双膝下跪,朝着林南抱拳道:“我等拜见燕王殿下。”
林南真的是受宠若惊,看到这九个人个个相貌不俗,他虽然不知道对方姓谁名谁,可是他也能够感受的到,孙策对这九个人是相当的依赖,不然的话,也不会亲自带着这九个人来到这里。
“诸位快请起,我何德何能,竟然要我接受你们的朝拜。”林南急忙客套地道。
周瑜、周泰、蒋钦、陈武、董袭、潘璋、凌操、宋谦、贺齐九人一起站了起来,全部站在了大厅的一边,同时抱拳说道:“多谢燕王殿下。”
孙坚坐在林南的身边,他对周瑜、周泰、蒋钦、陈武、董袭、潘璋、凌操、宋谦、贺齐九人是再熟悉不过了,只是,他搞不清楚,为什么孙策会一下次将周瑜等人一起带了过来。
“伯符,你的策瑜军不用训练了?怎么把你的部下全部给带过来了?”孙坚不解地问道。
“父王,孩儿听说燕王要来,心中欢喜不已,我和燕王殿下一别五载,从未见面,孩儿甚是想念燕王殿下,更何况燕王名动天下,所有的人都想一睹燕王的尊容,他们都是跟随我多年的人,索性就一起来了,以至于耽误了训练,还请父王降罪。”孙策有条不紊地说道。
“罢了罢了,反正策瑜军也训练的很清苦,让他们休息一两天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多谢父王。”
周瑜一直静静地站在那里,故意站在了周泰、蒋钦二人的身后,透过周泰、蒋钦二人的肩膀之间的缝隙,一直在默默地打量着林南。
他见林南脸上带着一处伤疤,面容上略微有点美中不足,然而却无法掩盖身上的那股子王者之气,举手投足间,虽然并不怎么高贵,却总能给人一种极大的信心。
他正在打量着林南,林南的目光却忽然和他交错在了一起,那深邃的眸子里所射出来的道道光芒,像是能把人看透了一样,让他不敢再直视林南,缓缓地低下了头,心中却暗暗地想道:“不愧是燕王,果然是与众不同,这种人真是天下少有……”
林南端坐在那里,刚才意外地发现周瑜藏身在周泰、蒋钦的背后偷看着自己,便用同样的目光向周瑜看了过去,只那短暂的一瞬间交汇,他便看出来了周瑜并非一个庸才,暗想道:“此人精明过人,毫不逊色于周瑜……”
忍俊不住,林南扭头对孙坚道:“文台兄,这几位年轻的才俊。能否为我引荐一下?”
孙坚笑道:“有何不可?伯符,你来给燕王引荐一下你的部下。”
孙策“诺”了一声,随即让周泰、蒋钦、陈武、董袭、潘璋、凌操、宋谦、贺齐八个人站了出来,依次介绍道:“这位乃是九江郡下蔡县人士,姓周名泰,字幼平;这位也是九江郡人。不过,他则是寿春县人士,姓蒋名钦字公奕;第三位乃是庐江松滋人,叫陈武,字子烈;第四位乃会稽馀姚人,姓董名袭字元代;第五位则是吴郡余杭人,叫凌操,第六位则是潘璋潘文珪,东郡发干人也;余下两人一个是宋谦。一个是贺齐。此八人皆是我帐下各部先锋,年纪虽然有些差别,但各个都是勇猛无比的人。”
林南听完孙策自信的介绍完之后,便对周泰、蒋钦、陈武、董袭、潘璋、凌操、宋谦、贺齐八个人另眼相看,因为这个八个人,都是历史上东吴的栋梁之才,如今全部汇聚一堂,虽然是年轻的才俊。却依然不可对其实力进行估计。
他斜视了一眼周瑜,指着周瑜问道:“他是谁?”
孙策笑道:“这便是我的策瑜军的军师。庐江舒城人,姓周名瑜字公瑾。”
此话一出,登时林南和欧阳茵樱都为之侧目,但是两个人的心里所想的事情,却并不一样。
在林南看来,他是来晚了一步。觉得以周瑜的性格,要让他离开孙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是在后悔。
而对于欧阳茵樱来说,她的心里就较为复杂了许多。暗想道:“为什么周瑜和以前的差别那么大,从他一进来开始,我就没有认出来他……”
“在下周瑜,再次见过燕王殿下。”周瑜不等任何人发问,便径直走了出来,朗声说道。
林南见周瑜甚是年轻,他知道周瑜和孙策的年龄相仿,但是孙策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来他的真实年龄,只因为他太过少年老成了。然而,周瑜则不一样,面如冠玉的他虽然看不到什么稚嫩,但却仍然能够看出年龄。他听完周瑜的话,不禁失声道:“周公瑾果然名不虚传……”
声音很小,但是坐在林南身边的孙坚却依然听的很仔细,他斜视了林南一眼,见林南的眼中放出了些许异样的光芒,便暗想道:“林子羽一向看人很准,他对周瑜如此推崇,看来周瑜必然是一个奇才。周瑜跟着伯符已经好几年了,胜似亲兄弟,而我却从未发现周瑜身上隐藏着的才华,真是眼拙啊……”
随后,县衙大厅里的人都互相的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使得双方都互相认识了一下。
当欧阳茵樱报出了自己的籍贯之后,一直在聆听的周瑜,突然觉得心中一震,抬起头看了欧阳茵樱一眼,心中暗想道:“真的是小樱姐姐吗……”
“在下甘宁,字兴霸,乃是巴郡临江……”甘宁最后一个做自我介绍,声音宏亮地说道。
“是你?你还有脸来这里?”凌操一听到甘宁的声音,双眼立刻冒出了绿光,直勾勾地看着甘宁,打断了甘宁的话。
大厅内,祥和的气氛立刻变得紧张起来,除了凌操之外,周泰、蒋钦、陈武、董袭、潘璋、宋谦、贺齐都怒视着甘宁,那眼神,像是要把甘宁生吃火扒了一样。
“凌操,你退下,今天是我和燕王久后重逢的日子,再说甘将军已经是燕国的将军,和我们是友非敌。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随便乱出。”孙坚道。
孙策见状,急忙斥退了凌操和众人,看了一眼林南后,便拱手道:“燕王殿下,我的属下都还年轻,不太懂事,还请燕王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以他们为念。”
林南哈哈笑道:“我难道就是那样不讲理的人吗?以前甘兴霸确实和你们有过节,但是那都是各为其主,如今甘宁已经是我燕国的五虎大将了,之前的恩恩怨怨就此化解了吧,再说黄祖已死,你们就更没有必要追究了。”
来的路上,林南便把甘宁和吴军之间的那点旧事给问了一个明白。在甘宁还是黄祖部下的时候,吴军曾经多次派兵攻打江夏,都因为有甘宁率领的水军成功地击退了吴国的水军,又连续杀死了不少吴军将士,因此和吴军的将士结下了深仇大恨。
孙坚站了起来。怒斥道:“都退下!”
周泰等人,面面相觑,见周瑜摆摆手,他们便一个接一个的退出了大厅。
孙坚扭过头,对林南说道:“让子羽老弟见笑了。”
林南道:“没事,我能理解。文台兄。我有点累了,想早点休息……”
孙坚的心里也不爽,气氛都被搞没了,便点了点头,对程普道:“你带燕王去下榻的官邸居住,务必要亲自送到,另外派遣二十个亲兵守在官邸的外面,不能放进去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程普“诺”了一声,便带着林南等人走出了大厅。
曲阿县城的官邸中。林南端坐在大厅里,联想起刚刚见过的那策瑜军的八位将军,以及孙策和周瑜,便大致明白了一切。
策瑜军,按照字面意思理解,这应该是以孙策和周瑜二人所命名的,周泰、蒋钦、陈武、董袭、凌操、潘璋、宋谦、贺齐都还很年轻,除了凌操的年岁稍微大一些。其余人都还不满二十岁,算是比较年轻的将领了。
“兴霸。以你对吴国的了解,可知道这策瑜军的来历吗?”林南很想知道策瑜军的实力,虽然见过了策瑜军八将,但是他不敢确定策瑜军是否还有其他的将领,便问道。
甘宁坐在下首位置,听到林南的问话后。思量了一会儿,便说道:“王上,策瑜军由来已久,据臣所知,孙坚占领庐江之后。因兵源不足,便在庐江招兵买马,其长子孙策,便在庐江一带纠合少年徒众百余人,严格按照军队来训练,并且让这百余人成为了策瑜军的基础。随后,孙坚攻打九江郡,在占领九江郡之后,孙策便再次纠合当地年少轻狂的少年,在九江郡也正式成立了策瑜军。”
“听甘宁的话,孙策似乎在弄什么童子军,没想到这家伙还有这等思想……”林南听后缓缓地想道。
甘宁顿了顿,继续说道:“孙坚逼迫刘繇、王朗、严白虎等人,一鼓作气,拿下了整个扬州。而孙策则一直跟随在孙坚左右,每到一个地方,便亲自选拔招募一些少年,等到整个扬州被平定之后,孙策已经组建起了一支两千人的少年军队。然而,策瑜军真正参加战斗时,则是在三年前攻打江夏的时,那时臣亲眼目睹了策瑜军的厉害,本来以为这群少年只是乌合之众,哪知道两千少年会如此厉害,一经冲进了战斗之中,在孙策的带领下,竟然一路冲到了黄祖的中军之中,还斩杀了黄祖的几名牙将。臣当时为了保护黄祖,斩杀了不少策瑜军的将士,于是便和策瑜军结下了深仇大恨。”
林南听完之后,便道:“此事已经过去了,你现在是我的部下,他们不敢乱来。何况,现在吴王是孙坚,不是孙策。孙坚重情重义,不会做出什么违背情义的事情,这也正是我为什么敢来吴国的原因。孙策生性好斗,是个猛将的料,但却不是很好的主公,这一点,他不如他的弟弟孙权。孙氏一门皆人才,文韬武略之人也不乏其人,看来我要想彻底的了解下江东的情况,就必须要多逗留一些时间。兴霸,你下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跟我一起去吴国的王城建业。”
“诺!”甘宁抱拳答应了一声,便缓缓而退。
大厅里,静悄悄的,只剩下林南和欧阳茵樱两个人。
从县衙回来之后,林南便发现欧阳茵樱有点魂不守舍的,他也注意到了欧阳茵樱和周瑜的眼神,隐隐地觉得让欧阳茵樱和周瑜成双成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周瑜不过才十五六岁的年龄,那大小乔不是才七八岁模样吗?七八岁还是个孩子,走的时候应该一起带走,先当女儿养着,以后等她们大了,也可以赐给有功劳的人做老婆。哈哈哈……”林南的心里暗暗地想道。
他已经有三个老婆了,而且各个都是如花似玉的,男人都好色,这一点不假,但是当你同时拥有三个女人的时候,你就会明白。老婆太多了,也是个麻烦事情。所以,他对女人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了,除非是又遇见了能够让他心动的女人。
“哥哥,我能出去一下吗?”欧阳茵樱首先打破了大厅里的沉静。
林南道:“嗯,去吧。别太晚回来,顺便帮我探探口风,毕竟你们也都那么多年没有见过了。”
欧阳茵樱脸上一怔,没想到林南竟然看穿了她的心思,她的脸上一下子便泛起了一丝的羞红,朝林南欠了一下身,便急忙出了大厅。
林南看到欧阳茵樱的样子,胸有成竹地想道:“以小樱的姿色,周瑜一定会心动的。看来要带走周瑜,应该不成什么问题。只不过……唉,小樱应该不会那么做的,毕竟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之所以有这一切,都是我给的,她应该知恩图报才对……”
人,都是自私的。在遇到一些问题的时候,无论之前表现的是多么伟大。但到了关键时刻,还是能够显示出人的阴暗的一面。
林南也不例外,作为一方霸主,他如果不能当机立断的话,恐怕早已经死在了诸侯混战当中了。他犯过错,曾经为了一个沮授差点丧失掉了整个战争。之后。他在做事上面,就会显得有点冷酷,不投降就杀,没有那么多废话。
时间还在流失,早晨的雾气被太阳光穿透。渐渐的散去,然而,林南却有了一丝困意,起身从大厅回房休息去了。
……
曲阿县衙的一间屋子里,孙策、周瑜、周泰、陈武、蒋钦、董袭、凌操、潘璋、宋谦、贺齐十个人汇聚一堂。
“你们今天都亲眼见到燕王了,你们以为此人如何?”孙策坐在自己房中的床上,环视了一圈站在面前的九个人,便问道。
“燕王不怒而威,确实有一方霸主的气度。不过,燕王手下的甘宁却是我军的死敌,我军第一次出征的时候,十几员将领都是丧生在他的手下。以前他是黄祖的部下,身居江夏,如今他到了我们吴国,应该想办法尽快除去,不然的话,难以向死去的兄弟交待。”凌操首先回答道。
“不妥!”董袭急忙摆手道,“甘宁现在已经贵为燕国五虎将之一,更成为了燕王的心腹大将,此次他跟随燕王一起前来,如果我们杀了他,就等于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以燕王和王上之间的情谊来看,王上定然会勃然大怒。王上的脾气你们都知道,最好别自找麻烦。”
“仇人就在眼前,若不立刻将其斩杀,怎么对得起惨死在他手底下的兄弟?我们策瑜军行事,向来讲究一个义字,当初若不是少主以义气为重,我也不会前来投靠,难道时隔两年,没有仗打,你们就没有了义气吗?”凌操嫉恶如仇,瑕疵必报,同样重情重义,他之所以将甘宁视为死敌,是因为他的亲弟弟死在了甘宁的手上。
“凌大哥,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甘宁是在黄祖手下,如果他现在依旧在黄祖手下,你杀他的话,我们没有一点意见。可是现在的甘宁已经是燕王帐下的大将了,燕王不远千里而来,人家是来护卫燕王的,你却要杀他。其实杀他也不无不可,但唯一不对劲的则是,我们不能在吴国境内杀他。”陈武道。
“子烈说的对,凌大哥,就算你要杀他的话,也应该等甘宁离开吴国之后。如果你一意孤行,在吴国境内杀了甘宁,一旦传了出去,只怕会有损王上的名声。吴国自从重新占领淮南之后,两年的休养生息使得民众安居乐业,许多人也因此来投靠王上,吴国正在蒸蒸日上之时,你千万不能做出什么傻事。”贺齐劝道。
凌操听到自己的主意被好几个人反驳,而且看孙策的面容也稍有些阴郁,便扭头看了一眼周瑜,见周瑜面如表情的,便问道:“军师,你是明白人,你应该说句话啊,到底是杀还是不杀?”
周瑜嘿嘿笑了两声,轻摇手中的羽扇,抬起眼皮环视了一圈,见众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便缓缓地道:“杀,必须得杀,不杀的话,就会成为无穷的后患。”
周泰听后,立刻说道:“军师。你一向以大局为重,为什么今天突然……”
凌操心中一番欣悦,听到周泰反驳,便立刻叫道:“周幼平,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军师选择杀人,正是以大局为重。甘宁这个人,不除不行,此人罪孽太重,必须要尽快除掉才行。我……”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周瑜给打断了。只听周瑜说道:“谁说要杀甘宁了?”
一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立刻引来了所有的人疑惑,心中都在想:“不杀甘宁?那杀谁?”
孙策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眼前的一幕他看的仔细,便问道:“公瑾,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说?”
周瑜道:“还是少主聪明,我一开口,便能知道我要说什么。”
顿了顿,周瑜环视了一下众人,依然很清闲的摇曳着手中的羽毛扇子,缓缓地道:“我的意思是。杀燕王,而不是甘宁。”
“杀燕王?”众人尽皆惊诧不已。
周瑜点了点头。解释道:“燕王乃一国之主,冀州之雄,以后必然会成为和王上争夺天下的大患,如果不尽早除去的话,只怕会后患无穷。王上重情重义,可是以我今天对燕王的观察。此人居心叵测,实则是个危险人物,不能久留,必须尽早杀掉,以免后患。”
房间里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了起来。所有人都很仔细的听清了周瑜说的话,只是没有一个人吭声,就连一向脾气暴躁的凌操也在这个时候安静的异常。
众人的目光在不停地交汇,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把所有的目光全部集中落在了坐在床边的孙策身上。
孙策是众人的主子,这种事情,他们是拿不来主意的,必须要通过孙策,只要孙策下令,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少主,这件事必须做,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周瑜一改往日谦和的表情,一脸的严肃,就连说话时的语气也变得,不再和孙策称兄道弟,而是明白的点出了孙策的身份,在众人的耳朵中,这还是头一次。
孙策皱着眉头,环视了一圈众将,见众将的目光中都夹带着一种期待,便缓缓地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不是我可以胡乱造次的。今日父王亲自迎接燕王,以表示燕王的隆重,而且消息也已经传遍了整个东南,燕王前来做客,我们却要杀他,传了出去,以后谁还敢来我们吴国?”
“话虽如此,但是无毒不丈夫,这是最好的一个机会,如果不先杀了燕王,以后必然会成为后患。燕国雄踞冀州,我国独霸东南,中间夹着一个魏国,他此次前来,必然另有目的,绝非单纯的前来探望吴王殿下。”周瑜继续说道。
“我明白,但是父王和燕王之间有个约定,就是为了这个约定,父王才从长沙一路打到了这里,这件事只有父王、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和我知道,所以,燕王只能是友非敌。不必杀害。”孙策道。
“约定?什么约定?”周瑜狐疑地问道。
孙策道:“两家联合,共同辅政,为了营造出一个新的大汉江山而努力。”
“哈哈哈哈……”周瑜听后,哈哈大笑道,“这种骗人的鬼话,根本就是一戳便破,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若使两家联合共同对付一个敌人,这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是,若要两家共同辅政,只怕是大大的不妥,而且还会因此引来两派臣子的权位之争……”
孙策道:“公瑾不用说了,这件事不能这样做,公瑾一向顾全大局,为什么没有考虑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正是因为考虑清楚了,我才这么说的。就说燕王被魏国潜伏在吴国的刺客刺杀,意外身亡。这样一来,燕国就会群龙无首,那么燕国和魏国之间的盟约就不会存在了,以魏王曹操的雄才大略,不会看不清楚形势,必然会发兵北上,趁势占领冀州。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只要曹操敢北渡黄河,我军便可兵出淮南,直插徐州、豫州,然后横扫中原,截断曹操的后路。只要我军和燕军相互配合,夹击曹操,魏国必灭。”周瑜说话时,神采飞扬,胸有成竹,那份自信足以在不经意间感动周围的任何人。
“魏国是灭了,燕国又当如何?”周泰不解地问道。
“燕国群龙无首,加上燕王和王上亲如兄弟,只要王上派人前去招诱,必然会不费吹灰之力便能夺下整个燕国。如此一来,半个大汉就握在了王上的手中,此后兵分两路,向西挺进,一路取荆州,入西川,另一路先占领司隶,接着攻关中,平定西域,不出十年,则天下可定。”周瑜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公瑾雄图二分之计,倒是妙计,不过,这件事是件大事,必须要经过父王恩准才行。我所能动用的,只有一万策瑜军,要想完成此等大事,必须要动用全国的兵力,倾尽全国的人力、物力、财力来打这一仗。公瑾的妙计是一个长远的计划,然而,眼前需要解决的事情则是要不要暗杀燕王,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周瑜对孙策的勇力十分的佩服,但是对于孙策的政治目光却很不敢苟同,不是说孙策的目光不够远大,而只能说人无完人,上天赐予给了孙策勇猛无匹的胆识和武力,却并没有赐予给孙策运筹帷幄的智略,在这一点上,他一直认识孙策不如自己。
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缓缓地道:“此事虽然事关重大,但是要做到滴水不漏,也很容易,刺杀燕王一人,却换来王上永固的江山,这件事放在谁的头上,谁都会愿意去做。只是,王上是个极其重情重义的人,以他和燕王的交情,必然不会选择这样做。所以,这个罪只能由我来承担,暗中刺杀燕王,让天下人都以为是曹操派来的,这样的话,就不会再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孙策知道周瑜的谋略过人,策瑜军是以他和周瑜两个人的名字命名的,可以说,策瑜军是他们两个人的心血,年轻的儿郎们上了战场,成为真正战士的时候,在孙策的带领下勇气倍增,在周瑜的谋略下战无不胜,两个人是亲密无间的合作伙伴,缺一不可。正因为如此,才成就了策瑜军在吴队内部作为一大基石的基础。
“你有办法?”孙策动了一下嘴唇,问道。
“如果没有这个把握,我绝对不会向少主提起。”周瑜斩钉截铁地道。
孙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面色阴郁,陷入了沉思当中。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缓缓地舒展了眉头,说道:“你们都退下吧,这件事事关重大,我必须好好的思量一番。”
“诺!”周瑜、周泰等九人齐声抱拳说道。
周瑜、周泰等九人陆续出了孙策的房间,其中以凌操最为活跃,他没想道周瑜的心和他是一样的,杀了林南,甘宁就自然不用说了。
凌操兴高采烈地跟在周瑜的身后,轻声说道:“军师,今天这事多谢你了,让周泰去杀燕王,甘宁就交给我来杀吧。”
周瑜听后,突然停住了脚步,一扭脸,目光中放出了一丝冷光,嘴角上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问道:“我有说过要杀甘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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