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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现在该怎么办?是帮张任还是帮魏军?”吴班问道。
“我等是被迫投降,并非真心,张任如此做法,定然是投靠了华夏军……可是,周围皆是魏军,我等不可造次,不然的话,必然会横尸当场,且假意抵抗,放他过去便是。”吴懿道。
“兄长,我明白了。”吴班点了点头,当即去传令了,亲自带着百余名亲随去迎战张任。
右军的索伦看见张任等人一番叫嚣着从前面后退了下来,当即赶到一阵愤怒,因为正是张任带着的那股人在搅乱着整个魏军。索伦瞅见之后,带着五百骑兵便朝着张任那里赶去,当先堵住了张任,手中大刀向前一横,大声地叫道:“都给我回去,敢后退一步着,杀无赦。”
“格老子的,挡路者死!”张任手中提着一杆圣鹰银枪,话音刚刚喊出,冷不丁的一枪便朝索伦刺了过去。
索伦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回挡,喉咙那里便被刺穿了,叫都没有来得及叫出来,便被张任一枪挑下了马,而张任自己则翻身骑上了马背。
索伦身后的魏军都大吃一惊,纷纷抽出了兵刃前来砍杀张△↖,任,岂料不等他们动弹起来,飞羽军的将士早已经将他们给包围来了起来,此刻兵刃齐出,将五百名骑兵全部斩杀在马上,之后将骑兵的尸体拉下马,他们骑了上去,整个过程只在一瞬间,个个都是见血封喉,有极个别的惨叫了一声,在混乱不堪的战场上也迅速石沉大海,未能引起人的注意。
“将军,是吴班!”杨怀刚骑上马背。便见吴班带着大约五百骑兵奔驰而来,急忙对张任叫道,“一定是认出我们来了,我去杀了这狗贼……”
张任看了一眼吴班,见吴班并无恶意,便急忙叫道:“且慢。吴班终究是蜀汉之臣归附魏军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同殿为臣多年,吴班必然不会造次,何况其兄吴懿又是深明大义之人,必然不会做出违背良心之事……”
正说话间,吴班率领五百骑兵突然奔至,然后突然假装马失前蹄,从马背上跌倒下来,身后的百余名亲随纷纷效仿。一时间人仰马翻。
张任心中一惊,认为这是吴班给的信号,当即下令朝着吴班身后那些没倒下的骑兵一阵乱射,而吴班等人也趁势掩杀,将身后约四百魏军全部斩杀。
这时,吴懿率领亲随两千马步军将这里团团围住,遮挡住了外围的视线,吴班趁机溜进了张任身旁。急忙说道:“正南方向两里,便是中军大营。魏军势大,我和兄长只有两千亲军,不敢胡乱造次,还望张将军见谅,却用这些马匹,助张将军斩获奇功。我兄弟二人在魏军之中待日后再响应张将军。”
张任听后,一点也不迟疑,他相信这是吴懿、吴班的真心话,当即下令道:“全军上马。”
“将军,李严仍在中军当中。将军需多加小心。”吴班提醒道。
张任、杨怀、卞喜等一千飞羽军将士全部上马,调转马头,朝着中军方向奔驰而去,吴懿则下令士兵让开一条道路,假意抵挡不住。
当张任经过吴懿的面前时,两个人四目相对,目光中迸发出些许火花,虽然只一瞬间,但是张任心中坚信,光复蜀地,扫除魏军指日可待。
高沛、孟达冲锋在前,林南指挥大军紧随其后,赶走魏军之后,林南迅速派兵抢占营垒,然后留下两千士兵守住营垒,自己则率领六千士兵乘势而进。
庞统、李严正在中军当中,看到有一股魏军当先从前面退了出去,夜黑难辨,混乱当中也无人看见刚才吴懿、吴班与张任的那一幕,更没有瞅见索伦等人已经被杀,因为在他们的眼中,只看到前方不同装束打扮的华夏军,却没有注意到一样打扮的魏军。
张任、杨怀、卞喜横冲直撞,所有挡路之人,尽皆斩杀,飞羽军各个神勇异常,加上魏军对自己人不防备,忽然见到自己人举起了屠刀,不曾防御,已经死在了刀下。
中军大营守卫异常严密,李严是川中屈指可数的将才,与张任齐名,虽然武艺不及张任,但是用兵打仗却很老道。前方一片混乱,中间营寨却严阵以待,所有士兵都躲在营寨里面,弓弩手遍布营寨四处,一旦发现什么异常,不管是谁,都予以射杀。
李严站在望楼上,忽然看见张任等人从混乱当中杀了出来,张任手中提着的一杆圣鹰银枪更是寒光闪闪,他心中一惊,当即下令道:“全军听令,不管任何人靠近营寨的射程范围内,全部予以射杀!”
命令一经下达,魏军的将士纷纷赶到无比的惊讶,一个都尉在望楼下面对李严说道:“将军,那都是我们的人啊……”
李严气愤异常,此次前来,他除了自己手里的几个亲兵外,根本没有一个士兵。以前在刘璋帐下,也不过是个杂牌将军,不经常领兵,投降魏军之后,曹操对他委以重任,封他为后将军,他对曹操也算是感恩戴德了,决定好好的为曹操效劳。现在听到手下的士兵不听自己的话,当即怒道:“格老子的,你个龟儿子快点按照老子说的去做,那伙人是假扮的魏军,快点予以射杀!”
“将军,这个……”
“按照李将军的话去做,不管是谁,无令而靠近大营者,全部予以射杀!”庞统突然从营寨中走了出去,他的话就是命令,任何人不得违抗。
“诺!”
这时,这些将士们才开始积极调集弓箭手到寨门前面来,看到张任等人骑着马快速冲了过来,纷纷拉起了弓弦。
“先射座下战马!”李严在望楼上大声叫着,同时拔出了腰中佩剑,吼叫道:“放箭!”
一时间,弓弩齐发。箭阵连连,朝着张任等人的座下战马射了过去。
“希律律……”
一声声的战马嘶喊,冲在最前面的战马都身中数十支箭矢,突然间轰然倒地,将张任等人从马背上跌了下来。
这时,箭阵纷纷朝着张任等人射去。密集如雨,张任挥动着圣鹰银枪,拨开箭簇,但是密集的箭矢还是有一两支射到了他的臂膀和大腿上。
“啊……”
张任惨叫了一声,当即倒在了地上,杨怀见状,急忙朝张任那里扑了过去,将背起张任便朝后面跑。
卞喜等人则勒住了马匹,不再向前。只这一瞬间,飞羽军的将士便死去了十几个人。
“格老子的,这个李严实在太可恶了,居然甘心为曹操老贼卖命!”张任被杨怀给背了回来,不住地骂道。
“擂鼓!”庞统见状,急忙对营中将士喊道。
魏军的中军里面,一起擂响了战鼓,战鼓隆隆。传令着所有的魏军到中军集结,吴懿、吴班以及索伦所部的将士们纷纷后退了过来。反将张任、杨怀、卞喜等九百多飞羽军将士全部包围了起来。
“杀!”庞统亲自登上了望楼,挥动着手中的传令旗,大声地叫道。
命令一经下达,李严亲自领兵,带着魏军五千将士从营寨中杀了出来,吴懿、吴班无奈。在庞统的注视下,也只好以大兵进攻,索伦所部也开始进攻,一时间如同潮水一般的魏军将士全部朝着张任、杨怀、卞喜等人涌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两军便立刻短兵相接。直接冲撞在了一起,开始一片混战。
张任见状,当即拔出了箭矢,立刻鲜血如注,但是他还是举起圣鹰银枪与魏军交战,杨怀护卫在张任身旁,其余飞羽军将士也个个悍勇,虽然处在被包围的险境之中,却并不惊诧,目光中透着恶狼一般的凶残眼神,手中兵刃不断挥出,砍翻一个又一个敌人,无不以一当百。
卞喜身轻如燕,瞬间便消失在了飞羽军的当中,趁乱钻入了魏军当中,之后便不知去向了。
索隆带着前营的兵马被高沛、孟达追杀的像狗一样,且战且退,却抵挡不住华夏军的攻势。
林南率领六千将士在后面,用连弩不停地朝前方射击,索隆的部下被绞杀的差不多了。
中军大营里,庞统见状,忽然想起了曹操派人运来的秘密武器,当即对部下说道:“将所有的炸药全部运到这里来,快去!”
不多时,炸药全部给搬到了庞统的面前,庞统下令道:“瞅准那拨人,给我扔过去,炸死他们!”
士兵皆惊,登时道:“大人,那里可有我们的人……”
“这拨人都是华夏军的精兵,无不以一当百,宁可错杀我军十个将士,也不可放过一个,这是战争,战争难免有伤亡!给我炸!炸死他们!”庞统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杀机,大声地叫道。
士兵们不敢违抗当即按照庞统的意识去做,纷纷将炸药绑在了巨弩车上,然后点燃炸药用巨大的弩箭将炸药射出去。
一瞬间,十台巨弩车便射出了被炸药的炸药,飞羽军的将士们正在厮杀,突然看到巨大的弩箭落了下来,上面还绑着炸药包,当即吃惊不已,登时大叫道:“散开!”
飞羽军根本无需人来指挥,因为所有的人都是优秀的指挥员,洞察敌机,作战勇猛,就是华夏军一千名来自最基层的作战将领。众人一听到有人喊出了危险的信号,立刻向四处散开,登时化整为零。
“轰!轰!轰……”一声声巨大的爆炸声登时响了起来,炸死了五六个飞羽军的将士,但是魏军的将士却被炸死的居多。
爆炸声一起,远在前面的林南听到之后,立刻感到心头一震,这玩意是自己弄出来的,现在居然落到了魏军的手里,反过来对付自己,真是可笑之极。
同时,林南也感到了一股危险,立刻下令道:“所有将士,全部朝着一个方向冲,救出那些被围困的兄弟!”
飞羽军可谓是华夏军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也是林南亲自打造的。耗费了五年时间,绝对不容有什么闪失,虽然战斗力强,作战勇猛,可是士兵却很少,再强也有力竭的时候。他必须依靠这里的万余大军去解救飞羽军。而且他看到,庞统将中军守卫的很是森严,根本没有给任何偷袭的机会。
这一次,他低估了魏军的防守能力,也低估了庞统,想要打击指挥部,可能是做不到了。
庞统看到原本聚集在一起的飞羽军突然散开了,顿时消失的无所遁形,他们穿着魏军的衣服。和魏军混在一起,也不在动手斩杀临近的魏军,就像是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留下一地的魏军将士站在那里一阵迷茫,不知所措。
于是,炸药基本上就失去了效果,即使庞统不惜以十个人换飞羽军一个人,但是现在根本找不到飞羽军的人。胡乱的轰炸一番,损失最多的只能是自己的士兵。
但是。张任、杨怀却被死死的盯着了,李严认识张任、杨怀,指挥着士兵对张任、杨怀便是团团的包围。
“杀死他!”李严狂叫着,眼中充满了戾气。
魏军正在不断的搜寻飞羽军,可是大家面孔都一样,衣服也一样。根本无迹可寻。
众多飞羽军的将士遵循着化整为零的策略,迅速地穿梭在魏军当中,只要不说话,不杀人,魏军几乎不可能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
中军大营前面。一片混乱,魏军被搞得晕头转向的。
突然,无迹可寻的飞羽军,就近抓着一两个魏军便大声喊道:“他们是敌人!”
声音一落,举刀便杀,其余的魏军不知所措,当即也跟着一阵斩杀。一时间,“他们是敌人”的话语层出不穷,万余名魏军将士被搞得晕头转向,根本摸不到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但是,每有一声喊出,便立刻有数百人的魏军被杀,接二连三的有魏军倒下之后,魏军当中已经被斩杀了两千七百多人。
庞统见状,皱起了眉头,到底谁是魏军,谁是华夏军,这个一定要分清楚。他眺望着远处,索隆所部的五千人已经全线溃败了下来,华夏军在后面狂追不舍,如果不赶快找出谁才是真正的华夏军,只怕这样下去,魏军虽然有百万之众,也不够他们搅乱的。
急中生智,庞统立刻叫道:“击鼓!下令所有将士全部脱下头盔!”
“诺!”
随着鼓声响起,魏军将士纷纷听到了隆隆的鼓声,纷纷脱去了头上的所佩戴的头盔,只在一瞬间,几乎所有的人全部脱去了头盔。飞羽军并非笨蛋,有样学样,死活不肯现身。
众人纷纷看了一眼,都没有见到任何可疑之人,除了被包围着的张任、杨怀扔在苦战,其余的士兵全部脱下了头盔。
庞统见状,一阵头疼,这根本无法分辨出来,一策不成又生出一策,当即下令全军斩杀张任和杨怀,所有士兵全部退后,空出了一片地来,然后用弓弩射张任和杨怀。
“放箭!”庞统立刻挥动令旗,大声喊道。
喊声一落,营寨外面的弓弩手纷纷朝着张任、杨怀拉开了弓弩,正准备射箭的时候,突然一批魏军尽数将弓弩手给斩杀了,飞羽军立刻显露出来,无所遁形。
“杀死他们!”庞统大声地叫道。
飞羽军救出张任、杨怀,便分成许多股,立刻朝着不同方向钻去,与魏军奋战在一起。
正在这边交战激烈的时候,忽然魏军后营起火,火势迅速地蔓延开来,火光当中,一银甲将军,手持长枪,率众冲杀过来,抢夺下魏军后营驻守军队的马匹,带着身后作战勇猛的仿佛猎户一般打扮的人,趁乱杀了出来。
后军大火一起,前营的林南立刻瞅准了时机,大声地叫道:“全军冲上去,一定要打败魏军!”
后军火起,并不在庞统的意料当中,前营溃散,左营、右营、中营又在这里绞杀飞羽军,整个魏军大营全部混乱不堪了。庞统回头看去,但见一个银甲骑兵率众冲杀而来,那身盔甲,那模糊的面容,不是赵云,还能是谁?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还没有死?而且带的这拨人又是从哪里来的?”庞统的心中一阵惊诧。
“大人。后营火起,忽然出现一伙贼人,我军被杀的措手不及。”一个穿着魏军衣服的人直接跑了上来,低头抱拳说道。
“传令下去,分一部人人去后营迎……”庞统急忙喊道。
忽然,这个前来报信的人直接拔出了腰中的一把匕首。一道残影掠过,冰冷的刀锋冷不丁的架在了庞统的脖子上,一个粗壮的胳膊将庞统紧紧地勒住,正是卞喜。
庞统吃了一惊,他的目光正注视着整个战场,丝毫没有注意到卞喜是怎么到来这里的,又是怎么出现在自己身边的。
“别动,动一下,就割断你的喉咙。传令下去,让所有魏军全部放下兵器!”卞喜道。
庞统周围的亲兵看后,刚要动弹,便被卞喜一脚一个踹了下去。庞统见状,便冷哼了一声,道:“你以为挟持了我,你们就能获胜了吗?大错特错,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而已,你仔细看看你们军队的背后……”
卞喜望了过去。但见刚刚攻下的营垒那里,忽然出现了魏军,火光中,那领头的人戴着金盔,披着金甲,那副面孔他永远都忘不掉。正是曹操。他吃了一惊,失声道:“曹操不应该是去沔阳了吗?”
庞统笑道:“你以为陛下会放着林南这个心头大患不去处理,反而去亲自去攻打沔阳?沔阳区区一座县城,一员偏将即可攻取,何劳我们陛下?我劝你还是放了我。我会给你留个全尸的。”
“你闭嘴!”卞喜挟持着庞统,大声地喊道,“都给我住手,否则的话,我杀了他!”
“噗!”
一支羽箭从黑暗中呼啸而来,直接从脑后射中了卞喜的头颅,卞喜连叫都没有叫一声,直接倒了下去。
庞统见到卞喜坠下了望楼,转过身子,冲望楼下面正在挽着弓箭的索绪喊道:“大将军,谢了!”
索绪的嘴角上露出了一丝笑容,脱去了穿在身上的普通的魏军军服,当即大声喊道:“军师再次督战,我去后营压阵。”
林南正在指挥部队向前冲杀,忽然间听闻背后喊杀声四起,扭头望去,但见许褚当率领虎卫军当先开道,曹操率领骑兵从背后杀来,突然袭击了刚刚占领不久的壁垒。壁垒中负责守卫的华夏军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前方,曹操的突然出现,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更兼许褚等人奋力向前,很快便被冲出了一个口子。
曹操骑在马背上指挥着身后的骑兵向前奋力的拼杀,突如其来的骑兵给予了华夏军致命一击,两千名防守在营垒的华夏军很快被击溃。
魏军的铁骑践踏着华夏军的士兵,在魏军铁骑的面前,华夏军的士兵根本无从抵挡,被分割成十几个部分。
“糟糕,中了曹阿瞒的奸计了。”林南见后,心中一惊,看到这方圆三里之中,前后左右都是魏军,连进定军山的道路也被魏军迅速的霸占了,再想夺回来,只怕万万不能。
情急之中,林南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冲杀,避过魏军的中军大营,朝起火的后营逃逸,因为他看到,在魏军后营那里,有一股兵力正在追杀着魏军,不管是谁,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突然杀出的这帮人,或许能够对华夏军有所帮助。
“全军听令,目标西北方向,全部冲杀过去!”林南唯恐魏军将自己合围在这片空旷的土地上,毕竟魏军的人数众多,硬拼下去,吃亏的只能是自己。
命令一经下达,传令兵迅速地用接龙式的喊话声向前、后传达,纷纷叫嚣道:“皇上有令,全军朝西北方向撤退……”
同时,军队中吹响了撤退的号角。号角声一起,华夏军并没有显得慌乱,而是以百人为一队,全部朝着西北方向杀去,求生的欲望,让华夏军的将士倍加骁勇,孟达亲自开道,第一个率领部下向西北方向冲去,生怕死在了乱军之中。
高沛率领的五百敢死之士只剩下一百人不到,迅速的集结到了一起,见后面曹操率领大批骑兵杀来,快要咬住林南了,便立刻率领部下去接应林南。和林南迎面撞上之后,高沛便大声喊道:“保护皇上撤退,追兵我自挡之!”
约有五百人受到高沛的感染,纷纷驻足此地,转身向后,和高沛等人组成一个战阵。横挡在道路中央,自愿断后。
林南见状,急忙喊道:“高将军小心!”
这时,飞羽军救出张任、杨怀,抢夺下许多马匹,从重围中杀了出来,急忙赶到林南的所在之处。飞羽军的将士牵来了一匹马,让林南骑上,保护着林南向西北方向冲去。其余将士紧紧跟随其后。
李严、吴懿、吴班纷纷带兵追来,杨怀率领百名飞羽军的将士当先开道,一通冲杀之后,李严抵挡不住,吴懿、吴班追赶并不尽力,让杨怀杀出了一条血路,带着林南、张任等人杀了出去。缺口一出现,华夏军的后续部队纷纷袭上。让这个缺口越来越大,许多华夏军的士兵从此处逃脱。
庞统见林南逃走。急忙调集中军大营的兵力去追击,由李严带领,吴懿、吴班紧紧跟随。
高沛这边殿后,遇到了许褚带领的虎卫军冲杀过来,骑兵和步兵之间的差距立刻彰显出来。许褚当先冲驰,瞅见高沛后。立刻策马而去。高沛见状,闪在一边,双手握刀,刀刃向外,见许褚奔驰而来。当先出刀,向着马背上的许褚砍了过去。
许褚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味道,似乎在嘲笑着高沛找错人了。古月刀适时的挥了出去,虽然有许多地方刀刃已经被砍卷了,但是仍旧不失为一把宝刀。
“铮!噗!”
两刀碰撞在一起,许褚力大,险些将高沛掀翻了过去,就在这一瞬间,古月刀随即在高沛的刀刃上画了一个圈,之后许褚直接握住了刀柄,补上了一刀,直接斜向了高沛的头颅,这一刀下去,高沛向后侧仰的身子还没止住,手中的兵刃还在微微发麻,冰冷的刀锋便砍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古月刀虽然有点卷刃了,可是许褚力气贼大,一刀下去,竟然仍然能将高沛的人头斩下。
这边高沛人头落地,那边许褚身后的虎卫军便骑着马快速的冲撞了过来,五百多人的殿后部队迅速和魏军的虎卫军混战在了一起,惨叫连连,随之而起。后面曹操率领大军杀到,又将这五百人践踏的不成样子,五百多人虽然阻滞了曹操等人的前进,可惜也只这么一小会儿。
“陛下,林南朝西北方向逃了。”许褚当即禀告道。
“追!务必要在此地将林南了解了,杀了他,华夏国就会群龙无首,吴国说不定也会趁机分一杯羹。”曹操吼道。
“诺!”
话音落下,骑兵集结在一起,践踏着高沛等人的尸体,迅速的朝西北方向追去。
魏军的后营处,赵云率领杨腾等三千飞军趁机纵火,火势越来越大,有些魏军将士被大火烧毁,赵云持着一杆铁枪,戴着一顶狼皮帽子,在带着一百人骑在魏军的马背上,在后营里左冲右突,虽然当胸断裂了一根肋骨,但是只要不使出全力,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后营的魏军主将被赵云一早就杀死了,失去了主将的魏军在大火中一阵慌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任意被赵云追杀。
忽然,杨腾率领一百骑兵赶了过来,对赵云道:“恩公,魏军粮草并不在营中,搜寻了许久,一粒粮食都没有。”
赵云听后,见中军大营里守卫森严,想必是在中军大营里,可是前方华夏军已经全部朝这里撤退了,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曹操正率领骑兵追赶着林南等人。他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发话,便听杨腾叫道:“恩公,中军大营里出来了一股兵力……”
赵云急忙看了过去,但见魏军打着“索”字大旗,大纛下面,一名中年战将颇具威风的带着马步军正朝这边奔驰而来,沿途将那些从后营逃出去的士兵给收拢住了,聚集在一起,差不多有七八千人。
“来人应该是魏国的大将军索绪,此人听说文武兼备,用兵老辣,不是好对付的,魏军兵多。我军兵少,皇上既然已经朝我们这里撤离,先撇下索绪不管,先接应皇上,将皇上迎入西狼谷。”
“恩公说的极是。”杨腾本来对魏军的势力就很畏惧,见魏军势大。也不想让自己的族人白白送死,此次出征只是想劫掠魏军的粮草,可惜粮草不在后营,现在华夏军又兵败了,自己就更想走了。不是他怕死,而是他实在不想做出无畏的牺牲,只要退入了西狼谷,魏军虽然有十万之众,也别想进来。
于是。杨腾当即下令,所有人开始回撤,跟着赵云守在要道上,接应林南等人。
林南本来在孟达的后面,可是有了马匹之后,就跑到了孟达的前面,遥见前方的道路上摆开了一股兵力,个个都是猎户打扮。步骑相间,看似杂乱无章。可是。当先一人的面孔却让林南看了以后兴奋异常,虽然带着狼皮的帽子,但是那熟悉的面孔让他无法忘怀,当先喊道:“子龙!”
赵云迎上林南,来不及解释太多,急忙对林南道:“皇上快走。追兵我自挡之,这位是杨腾,皇上跟着他就便可抵达安全地带。”
林南见魏军正在紧紧追逐,自己也不再犹豫,当即道:“杨怀。率领五百飞羽军留下,听后子龙调遣。”
“诺!”杨怀急忙应声道。
话音落下,林南策马向前,急忙喊道:“子龙,保重!”
“皇上放心,子龙自有分寸。”赵云抱拳道。
林南跟着杨腾等猎户走了,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当中,赵云横枪立马,对杨怀道:“将飞羽军分成两列,左右各执连弩,隐藏道路两边。”
“诺!”
一声令下,五百飞羽军迅速散在道路两边,隐藏在黑暗当中,各执连弩。
赵云指挥后面陆续抵达的华夏军士兵快点后撤,约莫过去五六千华夏军后,魏军便逼近了。
曹操率领许褚、李严、吴懿、吴班从正面过来,索绪率领大军从侧面杀来,汇集在一起后,但见前面道路上只有赵云一个人,都有些惊诧,没想到赵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居然安然无恙。
“赵云没死?”曹操心中狐疑地道,“不可能的,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了……难道是鬼魂回来作祟?”
曹操止住兵马,见赵云一脸的铁青,目光中闪烁着仇恨的怒火,不禁有些发怵,急忙对赵云道:“赵将军,原来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我派人去找你,一直有去无回,林南大势已去,你是一员难得的将领,不如弃暗投明,归顺于我,如何?”
“做梦!”赵云道。
曹操怒道:“朕已经是低声下气了,你居然不领情,今日朕要除却林南,谁敢拦挡朕,就算是天帝,也要予以格杀!赵云再厉害也终究是一个人,不管他是人是鬼,挡朕路者,统统得死,给我杀!”
曹操当先拔出了倚天剑,朝着前面一挥,身后的将士们无不奋勇向前,朝着赵云便冲了过去。
忽然,赵云冷笑了一声,将铁枪向前一招,左右两边弩箭齐发,不断的朝着魏军射了过去。黑暗中魏军无法辨认华夏军的数量,曹操见赵云有防备,便立刻叫嚣道:“全部给我退回来!”
赵云见好就收,策马转身,大声喊道:“撤退!”
这边赵云等人迅速钻入了黑暗当中,曹操见状,急忙率军追击,认为赵云无胆,谁知道追逐了一会儿,到了悬崖峭壁那里,再也寻不见赵云等人,仿佛赵云等人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留下一千人给我搜,直到搜到华夏军的人为止,五六千的华夏军,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曹操为没有抓到林南等人而感到懊恼,愤慨的撤兵了。
曹操等人回到营寨后,庞统已经在让人打扫战场了,这一战,共歼灭华夏军六千余人,而魏军所损失的则达到了八千多人,可谓是旗鼓相当。
进入中军大营之后,曹操悔恨地道:“是朕一时大意,没想到华夏军居然敢夜袭营寨,以至于损兵折将,现在请诸位将军尽快修正,等到天亮之后,便立刻去寻找华夏军的下落,那么多人,不可能一下子全部消失的,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找出来。”
索绪等人齐声答道:“诺!”
庞统问道:“陛下,兵贵神速,留下三万兵马足以对付他们,陛下当率领剩余的两万多将士直接奔赴汉中,相信华夏军在汉中已经没有多少兵力了,拿下汉中之后,我军就有了根基,一来可以阻挡华夏军从秦州、凉州来的兵马,二来也可以进退自如。”
曹操听后,点了点头,说道:“军师言之有理,这里就交给索绪全权处理,军师随我去汉中。”
“臣遵命。陛下,另外还有一件事需要向陛下表明,华夏国的情报部尚书卞喜已经阵亡了,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庞统道。
“卞喜?好歹他也是丕儿的舅舅,曾经魏国的国舅……厚葬他吧,少了他,华夏国的情报部可能就不会运转的那么快了,这个斥候头子,也是一时才俊,如果能为朕所用,岂会落得个如此下场?”曹操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在怜惜卞喜的才华,还是为自己当初轻易相信了卞喜而感到苦恼。
夜尽天明。
林南在杨腾的带领下,一路经密道来到了西狼谷,山谷幽深非常,从上面看下去,西狼谷终日笼罩在一团雾气当中,可是在西狼谷的谷底,却有着另外一番景色。
狼谷有东西之分,杨腾一族住在西狼谷,而他的弟弟杨飞一族则住在东狼谷,杨氏氐人互相来往,幽深不见底的狼谷中,零零散散的居住着大约五六万氐人,皆是武都氐人一脉。自从被羌王彻里吉赶走之后,这伙氐人便定居在此,已经差不多五年了。五年中氐人以洞穴为家,猎杀狼谷附近的生物,偶尔会奔驰到狼谷外面去抢掠些粮草,攀山越岭,简直是家常便饭。
不过,氐人从不养马,因为养马太消耗粮食,氐人自己都勉强维持温饱,又有什么能力去养马呢?他们都圈养一些山里容易驯养的动物,过着原始部落的生活,谷底虽然有少许土地,可是却无法种植作物,所以狼谷内的氐人都只有单一的生活方式。
进入西狼谷后,天色已经大亮,林南走在前面,抬头看了看天空,见天空上方雾气笼罩,根本看不见天空上方是什么,只有正午时分的时候才有少许阳光。
“皇上,您里面请!”
杨腾将林南带到了狼谷内的一间大房子里,里面摆放的很是简陋,他一脸笑意地对部下说道:“快去通知族人,就说华夏国大皇帝陛下驾到,请做些好吃的来。”
“是,族长。”一个亲兵急忙朝房间里的一个角落里走了过去,只见他蹲在地上,用手中的兵器敲了敲地上的石头,发出了几声中空的沉闷之声。
紧接着,那块石头缓缓地移开了,露出了一个长长的带有阶梯式的甬道来。而那个杨腾的亲兵则直接下去了,点燃火把,沿着甬道消失不见了。
林南一进入西狼谷时,除了这一间大房子外,其余的什么都没看到,此时见到房子中另有机关,不禁对氐人的生活方式感到很好奇。从最开始杨腾在悬崖峭壁那里带着他钻进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开始,一路上沿着那个山洞一直向下走了很长很长的距离,他就觉得很是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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