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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起双袖裤腿,露出一副憨憨笑容的傻大个程处默飞快地冲过去,嘴里甜甜地叫着“师娘”,就已经很积极地抡起膀子,准备跳上马车,将众人今天中午的食物给搬下车來。当然,对于,公孙婉身边,那个水灵的姑娘,程处默也沒有吝啬他那不要钱的贱笑,挠着脑袋,套近乎问金姑娘是不是书院才來的夫子,代替谢夫子教授文学系那帮家伙的。当然,程处默也沒忘记,背后捅杜荷那帮人一刀,说漂亮夫子以后教书的时候严厉点、
程处默套近乎的本事,估计是先天遗传程咬金的厚脸皮,所以很难让人对这个笑容灿烂的少年生出厌恶之心,金姑娘不认识这个傻大个,浅浅一笑,摇了摇头,显然是否认了,她不说话的样子,简直安静的就像一个完美的大家闺秀。
程处默呆了呆,当时就以为,难道这是华哥儿家里面另一个新欢?
这也太那个啥了吧,华哥儿才來长安多久啊,怎么就那么容易碰见好事儿呢?
程处默想到自己老子经常叨念的那句话“男人三妻四妾很常见。”他就默默地低下头,想着自己那个还在努力中的裴翠表亲,大家都是男人,为什么在某些方面,就相差太多呢,程处默很受伤,原本奔放的心情,一下子进入寒冬天,蹬着车把手爬上马车,闷声拿中午吃的食物去了。
公孙婉今天并沒有去混沌摊子,想着陈华大中午还在玉山脚下的田里面,说是要弄啥杂交水稻,闲着无事,公孙婉就准备带着亲自熬的冰镇酸梅汤,还有些馒头包子小米粥一类的食物,让侯府的下人驱车來玉山,中途碰见了金贞姑娘聊了两句,金姑娘自愿请求就跟着來了。沒有任何心机的婉儿,权当是金姑娘想出來走走,带上了她,一路还沿途介绍了玉山,虽然沒有夸大的成分,只说了,玉山这儿还不错,金贞姑娘听之,不以为玉山会比长安城更让人记住,但让她受惊了,马车才跑上玉山脚下的水泥马路,金姑娘立刻发现不对劲儿,她知道是脚下的路不对,马车跑在上面,一点儿也不颠簸,路面也是光滑如镜的,就连长安城朱雀大街的地面,也比不上这条路平坦,然后随着马车的移动,千亩良田,瓜果飘香,绿荫苍翠,一幕幕缓缓地划过金姑娘的眼睛,就像带着她进入了某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这就是玉山?”绿油油的稻子,长势很好地一眼望不到边,绿色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舒心,金贞站在了那条通往玉山的康庄大道路边,路边的瓜果蔬菜,安安静静地长在藤蔓上,开着小黄花的黄瓜,碧绿色的南瓜,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豆类,小白菜,青菜,一洼洼种在路边,看着就赏心悦目。沒來玉山之前,金姑娘只会以为,这里,不会有多出色,但自当來过之后,金姑娘觉得,她这辈子,去过最美的地方,因该就是玉山了吧。
现在她终于也有丁点回忆了,回忆初见玉山时,那种惊叹如入仙境的惊讶。
“看,他们在哪儿?”婉儿的青葱玉指抬手指着远方,正游走在稻田中,左右开弓,两支竹竿,不停地赶开两边的稻子的一群人,眼睛准确地找到了坐在田埂上偷懒的陈华,扑哧一笑:“还真是大中午的,叫人來这田里面捣腾,自己却跑一旁偷懒。”
金贞不明白,陈华他们十几个人跑田里面拿竹竿赶稻子做什么,打趣地问了一句:“婉儿妹妹,你家郎君,这是在干嘛?这么大的太阳,他们难道在里面玩儿呢?”
“玩?可不是哩。相公说,别看他们现在大中午的在田里面受累,若是到 了明年,这一亩薄田里面,能多产些许粮食,整个蓝田县,就能比以往多出三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嘻嘻,我也要过去了,金贞姐姐,肯定也要过去看看吧,我也很好奇,为什么,相公他们大中午的,就只是将扬花的稻子赶了一遍,就能够增产?”婉儿非常相信,陈华做事,肯定都不是儿戏,一五一十将知道的,全部告诉给了金贞,说完之后,婉儿轻巧地已经跑向了水泥路下的菜地,直奔远处的稻田。
金姑娘愣在原地,心中好一阵天雷地火。这人是妖怪不成?大中午,在田里面赶稻子,就能凭空增加三成的收入。金贞的脑袋里,就只有一个想法,的去看看。
程处默气喘吁吁地挑着两个木桶,好在尉迟宝林跑过來帮他分担劳务。公孙婉和金贞两个女人,沿着阡陌的田埂,來到了陈华等人所在的稻田。
公孙婉能來送午饭,陈华觉得沒啥意外。但是,那个借宿在长安城侯府的金姑娘,怎么也有空跟着來了,陈华就百思不得其解了。而且,金姑娘在來到这杂交水稻试验田的时候,已经从田里面走出來的老苏和严宽两个老头就非常警戒地看着她,对于一切外人,两老头都有监护保护国家机密的使命,杜绝外人参观这儿,毕竟是书院的秘密研究课程,若是叫外人偷看偷学了去,那还不给大唐朝造成损失。
“都别待在田里了,都起來了吃午饭。“老苏颇有严厉院长的作风,立刻叫还在水稻田里面进行人工授粉的同学立刻停止手上的工作。
干活的学生早就被骄阳烤的嗓子冒火,听苏院长大人这么一吆喝,三三两两猴急地冲上田埂,恰好程处默那大块头扛着两个大桶,一边走,一边吆喝,有冰镇酸梅汤、小米粥,听着就能让人流口水的解暑饮品,这话还能让人听见?一群人,就像才从沙漠里跑出來似地,只差沒把程处默两人带桶都给抢了。
程处默咧嘴直骂这些家伙是马贼,眼疾手快地抢了个大碗,让自己不落人后。这群学生,虽然一个个都被逼着劳教过上知青的生活,但尊敬师长这一条,他们还是能恪守的,抢饭之前,肯定是先孝敬老师,替田间三位书院的夫子端來了吃食,然后才屁颠颠几人一群围坐在一起,吧嗒吧嗒吃得香甜。
一碗冰镇酸梅汤下肚,暑气立刻解掉 大半。意犹未尽地用袖子擦擦嘴,不讲究地拿着一个还带着些许温热的肉包子塞嘴里,婉儿做的东西,每一样都和陈华的胃口,陈华沒品沒位地赤着双脚踩在田地,屁股坐在田埂上,脑袋成四十五度忧伤姿势,望着远处山顶上一抹亮丽风景的玉山书院。看一会儿,咬一口包子,看一会儿,又咬一口包子,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那一个侯爷,能像他这样,亲自挽着裤管下地种田?长安城找不出第二个他这样的贵人劳模了吧。
“哎,命苦啊!以前,我一直以为,所谓的贵人,就是养着一群奴才,在大街上遛狗养鸟,看见漂亮的良家,出手调戏一二,一派纨绔作风。”
心理面默默地替自己悲哀,蹲在旁边的婉儿,拿出怀里的香巾,在他额头上擦來擦去,如果沒有旁人,陈华肯定是要捏着那双小手,在婉儿的脸蛋上啄两下,有外人在,也就不少儿不宜了。
金姑娘站的远远地,一动不动地矗立在田埂上,看着面前这数亩水稻培育田。她知道,这是水稻,也沒看出有啥本质的区别,但就是弄不懂,为啥大中午,在这田里面用竹竿打一番稻子,就能够增加三成收成?大唐朝真是人杰地灵啊,什么样的怪人都有,尤其是眼前这个怪人,相处了那么多天,只觉得他说话风趣,那里会想到,这人的本事会如此之大。
金姑娘看的入神,脑袋里无数个为什么填充着。
她有太强烈的好奇心了,就先前來时的那条光滑马路,她都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建成的,现在更弄不明白水稻培育田的事,她觉得自己一直都很聪明的脑袋,现在有了缺陷,而这个缺陷就是无知。
深吸一口气,绷紧的脸皮松缓了一下。唐人有句话,不是叫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敏而好学,不耻下问。金姑娘就想着,如果自己低声下地的询问,肯定也能得到答案的。
金姑娘來到陈华身边,因为是熟识,谦虚客气早就免了,金姑娘低着声音问道,有点谦卑:“奴家就不明白了,炎炎夏日,郎君和众人,都在这田里面忙碌什么?这田里面,不过是普通水稻,难道对于郎君有何妙计,可施展?”
既然都是不耻下问,金姑娘也沒必要藏着什么。心中有何不解,就得每一句都出言请教。她蹲在陈华身边,一股幽香飘然入鼻,这女人,还真用上了前些天逛街买的那些香香的胭脂。
陈华嘿嘿一笑,刚想张嘴回答,坐旁边的老苏嗓子不舒服地干咳几声,像是得了感冒,嗓子干痒发炎。
在看到老苏那为了保密而要杀人的眼神,陈华一阵胆寒,意识到自己差点透露了一件兴国之利器啊。
“沒什么,就是闲着无趣,带着几个学生夫子,下山來劳作。金姑娘不会是专程來看我们种田的吧,这有什么看头,等会儿,我送你去玉山看看,那儿才好看呢。”老苏和严宽杀人的眼光,又飞过來了,陈华怕被眼神“杀死”立刻成功转移话題。
开玩笑要是杂交水稻,真的泄露出去了,他陈华还靠什么东西发财?不行不行,得保密,谁都不告诉。
感觉自己的问題,好像被忽略,金姑娘皱了皱眉:“郎君不愿意说,那就是算了,奴家也沒有强人所难的地方,只是好奇,郎君会如此做,依据是什么。”
“沒有依据,都是胡乱瞎搞的。”说道这儿,陈华沒品沒味地拍了拍屁股,大声吆喝:“时候不早了,今天就弄到这儿吧,明天继续。”
“时候不早?”怕是才过响午吧,离天黑,还有那么早的时间,居然就要收工了。听到这句话,金姑娘脸上苦笑着,心里却难受的紧,很显然,对方是有意不想让自己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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