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才不会是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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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扬肯定是故意的。
故意让他知道,那些东西其实都是祁扬给兰溪准备的,不是兰溪特意为他准备的。
兰溪跟着祁扬离开了,贺朗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的背影。
两人并肩而行,祁扬身材高大挺拔,兰溪身材娇小,不知道祁扬说了什么,兰溪满脸笑意,那笑容明亮而又灿烂,很是好看。
那一刻,毫无预兆的贺朗突然间便想起了那年他第一次遇见小花姐姐的场景。
……
他奶奶家在一个偏远山区的苗寨。
那里封建落后,村落还保持着上世纪的风格,每个人都说的土话,他根本听不懂。
他不喜欢那里,那里没有电视没有游戏没有电脑没有好吃的好玩儿的,无聊死了。
村里的小孩儿也丑兮兮脏兮兮的,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子,贺朗这人从小就喜花长得漂亮好看又聪明的小朋友。
他不喜欢跟那些小朋友玩,当地小朋友也看他不顺眼,去到村里他便和当地小孩儿干了好几架。
可能是他从小练跆拳道,散打武术,当他把那群小孩儿一个个揍趴下后,所有人都认他为王,带着他不是爬树掏鸟窝就是下水摸虾捉螃蟹,要不就是在村里追着鸡鸭鹅到处跑,惹是生非,搞得村里人看到他就头疼。
不过他妈有钱,所以他一惹事把谁家鸡捉去烤了或者把谁家鸭的毛拔了,再或者拿老鼠药把人的狗给药死了,他奶就拿着钱去善后,村里人也就不说啥了,反正有人赔钱就行。
就这么过了小半个月,有一次大家约着去后山小溪捉鱼,潺潺溪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在哪闪耀如碎砖般的光点下,他看见了个白的反光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破旧的衣服,却依旧不掩她的美丽漂亮,眉眼如画,皮肤白皙,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的像洋娃娃。
小女孩蹲在在溪水边捧着水洗脸,那模样就像是一只单纯的小鹿在溪水边安静的喝水,等她听到动静后抬起头,见到一群小朋友,便露出了一个惊恐的小眼神,就像是小鹿受到了惊吓。
那时候他在想什么呢。
只觉得那小朋友可真好看,他要和她玩儿。
于是猴一样的贺朗便跑了过去,“你是谁啊?”
跟在他身后的下属们,七嘴八舌的争着说:“大哥,她是外面捡回来的狐狸精。坏的很,你别靠太近了,会被勾魂的。”
小女孩脸上露出害怕的神情,抿着唇,戒备的看着他们。
贺朗却根本不停下属的话,笑着走到女孩面前,笑容明朗的说:“我叫贺朗,我们做朋友吧,你叫什么?”
小女孩依旧不说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就那么警惕的看着他,就好像他要是稍有不对,她转身便会跑。
贺朗挠挠头扭头看向身后的一个个担忧的下属们,“她不会说话?”
“会,但是她说的我们听不懂。”
“说的什么?”
有一个下属想了想,艰难的学了几个词,贺朗诧异的说:“英语?”
贺朗她姥爷是个大企业家,他妈是大总裁,他从小就是按照企业接班人的标准培养的,英语自然不在话下。
他转过身用英语又说了一遍,“我叫贺朗,我们做朋友吧,你叫什么?”
女孩眼里闪过诧异,可能是没想到这里会有人说英语,但她还是没说话。
贺朗便从包里掏出了一颗糖递了过去,“给你吃糖。”
村子里很落后很穷,糖可是高级零食,当贺朗的下属们看到贺朗居然把糖给那个小狐狸精吃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既羡慕又仇视。
小孩子对情绪的把控总是不到位,心里怎么想的脸上的神情便是什么。
“大哥,你干嘛给糖给她吃,我听杨婶骂她不要脸,是勾引人的狐狸精。”
“就是,她是个坏孩子,我阿妈叫我不许跟她玩。”
“我听阿爷说狐狸精会吸人的血。”
……
感受到大家的敌意,小女孩瑟缩了一下,贺朗便转过身,举起手做了一个恐吓的动作,“你们要是再敢吓唬她,我就揍你们。什么狐狸精都是骗你们这些傻蛋的。”
毕竟是城里来的小孩儿,见多识广,不像村里的孩子,什么都是听大人说。
贺朗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才不会是狐狸精。”
“姐姐,吃糖,可甜了。”
贺朗对小女孩的善意全部写在脸上的笑容以及那颗手心躺着的糖果上。
小女孩浓密卷翘的眼睫眨了眨,伸手拿过糖,用英语说了声谢谢,她还对着贺朗很轻很轻的笑了一下。
那笑容虽然不比刚刚兰溪对着祁扬那般灿如骄阳,但贺朗却觉得那笑犹如冰雪消融,春回大地,万花齐放,很好看。
那笑容,即便是如今长大了,贺朗回忆起来,依旧觉得很心动。
他很想……小花姐姐。
***
转眼间,《修仙录》已经拍了两个月,从盛夏进入了初秋,再有一个多月,这部剧就拍完了。
黄导下戏以后在祁扬的休息间找到了正在看剧本的祁扬和兰溪。
高小程给黄导递了一杯水。
黄导刚刚下戏,一路赶过来,正是口渴的时候,接过水便猛灌了几口。
喝完水,他才说道:“祁神,明天那戏,拍吗?”
明天有一场兔小七和凌云的亲密戏。
那戏主要是讲:有花妖想要采集凌云的元气滋养自己的相好,凌云中了魅毒,兔小七和凌云在山洞里第一次亲密。
这是兔小七和凌云感情线上的一个里程碑,所以不能不拍,虽然不会拍大尺度,但几个让人暧昧,浮想联翩的镜头还是会有。
其实演员嘛,为艺术牺牲那是在所难免的,但祁扬这人从出道起就明确过不和女艺人拍亲密戏。
什么是亲密戏,手指接触一下就算。反正就是不和女艺人有任何的肢体接触。
也因此,黄导特意下戏后过来问一问,若是不拍,他就好联系编剧霍老师改戏。
祁扬挑眉看着他:“为什么不怕?”
黄导被祁扬看的一噎,沉默了几秒,心里腹诽:这可就要问你了。
默然了好一会儿,黄导才继续说:“那尺度需要……改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黄导心都在滴血,他很想就按照剧本拍,其实若要按照他的意思,还可以更浪一点。
到时候这集播出,一定能冲收视冠军。
但,这不是他一个小导演可以决定的。
还得问问这尊大佛的意思。
祁扬早就看过剧本,对于能和兰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很是满意,“为什么要改?”
黄导:“……”他不知道祁扬哪来的脸问自己为什么要改。
黄导想要冲着祁扬咆哮:为什么要改你心里不清楚咩?
但他没胆子。
黄导只好笑着说:“那行,我们就按照剧本上写的拍。那你们有时间可以先对一下戏,毕竟祁神你还是第一次拍这种亲密戏,没有经验。”
祁扬这次没再反驳。
等黄导走后,祁.腹黑.扬看向兰溪,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剧本,“溪溪,我们对一下戏吧。”
兰溪想起剧本里的描述,紧张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问祁扬,“只对台词?”
祁扬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与兰溪亲密的机会,怎么可能只是对台词,动作自然是要加上的。
“溪溪,我第一次拍亲密戏,没什么经验,心里没底。看刚刚黄导那意思,也是怕我们明天ng太多。拍亲密戏最好是一条过,不然对拍摄双方来说都是折磨。所以,我们还是按照剧本来吧。”
按照剧本来的话……
兰溪的脑海里满是祁扬抱着他在地上翻滚,不停抚摸,以及祁扬中了魅毒,眼尾透着红的神情……
这她怎么把持得住埃
而此刻坐他对面的祁扬,修长的手指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露出了性感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接着又抬手五指成梳往后弄了弄头发,让头发显得凌乱,那动作看起来性感又潇洒。
兰溪:“……”
只是这么看着,她就好想化身禽兽扑上去,好带感埃
祁扬做好着一切,又对着兰溪一笑,磁性的嗓音性感撩人,“溪溪,好了。来吧。”
兰溪想说,我还没好呢,我连口都没漱。
虽然咩拍过亲密戏,但流程她还是知道的,一般讲究一点的演员会在拍亲密戏之前虔诚的沐浴更衣,还会漱好几次口,实在是没有条件,口香糖总要嚼几片。
兰溪突兀的站了起来,“我,我先去个卫生间。”
祁扬是娱乐圈顶流,不仅有自己单独的休息间,休息间还是带着卫生间的。
卫生间是隔间设计,外面是洗漱台,里面才是真正的卫生间。
兰溪站在洗漱台前,看着镜子里明显紧张的自己,突然又笑了,她终于要拍吻戏了,还是和祁扬。
一想到祁扬,她的食指便挑开了水龙头,捧起水漱了漱口。
她眉心不满的微微蹙起,也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清水漱口和牙膏漱口的差别太大,以至于她都用清水漱了好几次,她似乎还能感觉到早上偷偷吃了韭菜盒子的味道。
也不知道祁扬在和她对戏的时候,尝到韭菜的味道,会不会当场吐了。
若是那样,可真是……
就在这时,兰溪伸手在兜里一摸,果然……
兰溪眉头展开,她习惯在兜里放几颗果汁软糖,感谢这个好习惯。
她从兜里掏出几颗桃子味的果汁软糖,她一股脑的全部扔进了嘴里。
没有口香糖,果汁软糖也行吧。
等她吃完糖,她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的动作,这才假模假样的进卫生间按下马桶的冲水走出去。
她不知道,当她进卫生间的那一刻,祁扬也没闲着。
前一刻他气定神闲的靠坐在沙发上,大长腿随意的交叠着,看起来好似一切都在掌控中。
可等兰溪一关上门,他便装不下了。
他立马放下大长腿,双腿岔开,倾身向前冲着高小程招招手,还竖起手指嘘了一声,又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
那偷偷摸摸,小心谨慎的模样搞得就跟是地下党接头似的。
高小程疑惑的靠近,用气声问:“老板,怎么了?有什么秘密任务?”
祁扬手一伸,“口香糖。”
高小程:“……”
高小程把口香糖递给祁扬,祁扬直接倒了一小把扔进嘴里。
高小程在一旁看得直瞪眼,感情口香糖不值钱是吗?
听到冲水声,祁扬立马吐掉口香糖,而后恢复原状,身体靠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交叠着,衬衫领口敞开,神色淡定从容。
若不是看过他刚刚那做贼的模样,高小程可能都要被他唬住了。
高小程识趣的出了休息间,体贴的关上门,和祁二一起站起了岗。
祁二挑眉:“怎么出来了?”
高小程笑嘻嘻的说:“我陪你啊,怎么样感不感动?”
要是不了解这个人,可能真会被高小程给骗了,以为他真是兄弟情深,是出来陪他的。
但祁二和高小程不说朝夕相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至少有三百天是在一起的,所以他太了解他了。
祁二冷漠的看着他:“说人话。”
高小程啧了一声,这才凑近祁二说人话,“老板要和老板娘对戏。”
“对戏就对戏,又不是没对过戏。你出来做什么?”
高小程看白痴一样看着他,“你懂个屁,那是亲密戏,你说我能看吗?老板不得把我的眼珠子挖出来。”
祁二恍然哦了一声。
而此时,休息间。
兰溪明显紧张,干巴巴的站在那儿不知道该怎么做。
祁扬倒是从善如流的倒在沙发上,他的衣服按照剧本要求已经变得凌乱,衣服开口已经变成了大v,露出了男人结实的胸膛,以及若隐若现的腹迹
兰溪眼睛都直了,她偷偷摸过祁扬的腹肌,手感很好,薄薄一层,不夸张却又蕴藏着力量。
如今虽然她只能窥见那么一角,但却能从那窥见的一角想象出它完美的模样。
那一刻,兰溪觉得热血喷张,一股热息爬上了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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