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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琉璃瞪大眼睛看着突然变化的花,“雪儿,你这是什么邪花?你把你的花给我瞧瞧,这花有问题啊,你以后别玩了……”
“哦,好……”雪儿乖巧地在枕边一大堆边上捧起一捧,举到空中。
琉璃伸手去拿,就在刚刚要触碰到时,一道白光从她身后斩下。
琉璃闪电般转过身来一躲。
只见明澈穿着银白色的袍子,手上拿着剑气缭绕的龙吟,一身仙华,站在门口冷冷看着她。
“长炎?你那么快就回来了?对了,你平白无故打我什么!我可是你阿妹,你要是对我有什么成见,就大大方方说出来,别老是背地里对人家下狠手……”琉璃一见是明澈,立马跳得老高,口水话一堆堆涌上来。
“闭嘴。”明澈默默走进来,坐在一旁的书桌上倒水喝。
“长炎?”
明澈,似乎不打算理她一般,继续喝着水,眸子似死水般不泛微澜。
“你咋了?”琉璃犹豫着走过去坐在另一张小凳子上,冒着被再抽一下的风险默默靠近明澈,妄想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
“那花,你眼熟吗?”明澈沉吟半晌开口。
“眼熟,你怎么知道我觉得眼熟啊!莫非你也觉得眼熟?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我正想跟你说呢,刚刚那朵花居然会跟着雪儿的心性变化,我跟你说啊,我第一次就觉得它特别眼熟,可是想不起来……”
明澈毫不留情地打断道,“叫银棘樱。”
“什、什么……银棘樱、魔界那个?我刚刚?银棘樱?”琉璃仙又是一惊,“那个摸一下就死的魔界三毒?我、我……我刚刚差点摸了一把……长炎,你看看我中毒没有,我怎么觉得我胸口有点闷,呼吸也有点急促啊?长炎,我肚子怎么感觉有点痛我是不是中毒了?长炎你救我啊!我记得你会控住这种毒碍攻打魔界的时候………”
“中毒早死了。”明澈像看智障一般看了她一眼,因为巫族的破烂事心情十分不好,“再废话……”
然而琉璃并不会看人眼色,“切,再废话又扔我出去对不对?反反复复的就知道这样威胁我,你倒是真的扔我出去啊,我只不过问问你我有没有中毒,你就这样天天威胁我,你说你说你这样怎么称得上是天界战神,要是那些崇拜你的一堆堆知道你是这样一个臭德行,就说挤破头都想进南宫的太子殿下,要是他知道了他崇拜已久的南将军是一个……”琉璃地将尾巴放了出来,不屑道。
明澈默默放下手中都杯子,看向一旁摇头摆尾,尾巴要翘上天的的琉璃,站起来,拎起她的衣裳领子。
……
“明澈,你给我等着!我找到娲皇告诉她有你好受的,啊呜呜呜哈哈呜呜呜啊啊啊
……
明澈我错了,我从今以后再也不说话了……你放我进去瞧瞧,我保证不说话,我憋一千年我也不说一句话,啊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哇呜呜呜这外面是塔林啊!!你怎么这么没良心,这里面都是妖魔鬼怪啊!!明长炎,你个臭不要脸的……”
某只仙女在南宫外锤门痛哭,门内是一片寂静的世界。
“……”
明澈默默关了雪儿的房门,走到雪儿床前坐下,发现刚刚还醒着的人已经睡着了。
不像是睡着了,更像是昏迷。
雪儿紧闭着眼睛,额头上满是冷汗,乌黑的发丝湿成一片,气若游丝。
“怎么了。”明澈淡淡问。
“好痛……”雪儿声音轻飘飘荡过来。
“哪里?”
“背……有东西在咬我,好痛……”雪儿闭着眼,晶莹的眼泪顺着发红的眼角流到鬓发里。
明澈将她翻过来,将她后背的衣裳撕开,入眼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孱弱身体。瘦到只剩骨头的肩胛背上撑出两个小小的骨头。
“……”明澈神色复杂的看着那两块多出来的骨头,渐渐皱起眉头。
“九凤。”明澈轻喝一声,见那背上的骨头果然有了异动,无数尖叫声传出来,雪儿一瞬间睁开空洞的眼睛坐起来,呆呆看着明澈,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出来。”明澈静静坐在床边上,声音冷静从容。
“南哥哥,你干什么呀?雪儿害怕啊1床上的雪儿掩住半张脸,故作恐惧的模样娇嗔道,脸上似笑非笑十分古怪。
“九凤,我留你一魄是为了让你重新来过,不是害人。”明澈直视着她,没有半分情绪。
“啊哈哈哈哈,明澈呀明澈,我刚刚可是救了这小朋友一命,你这就想要我离开吗?难道你想在这个小娃娃体内把我杀了啊?”雪儿发出古怪的笑声,“你杀了我啊,你杀了我我就杀了她……”
明澈没有等她说完,一掌挥过去,白色的光芒刺入雪儿的体内,话音未落,雪儿倒在床上。
一时间传来一声惨叫,一律白光飞速的窜了出来。明澈伸手一抓,牢牢捏住那缕白光狠狠一搓。
某只耀武扬威的神一瞬间连魂魄也消失了。
明澈显然选择了后者,一掌连魂带人一起打伤,让九凤误以为明澈真的会杀了她时,然后九凤就会慌忙逃窜出雪儿的体外,被明澈抓祝
明澈给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一声不响地看着她,眸子里古井无波。认真想着这伤是自己打的,该怎么治。
半晌,明澈坐在一旁的桌椅上召出一把木制的古琴,那琴雕着栩栩如生的上古四兽,还有细致入微的花鸟虫鱼,汹涌卷动的云海,看上去真不似平凡之物。
一双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抚上琴弦。
琴声寥寥,余音绕梁。
雪儿随着平静的琴音逐渐稳定下自己的呼吸。
房内寂静至极,漫漫长夜只剩下若有若无的琴声。
他他眼睛里的寒霜尽数退去,目光淡淡的,映着房间里烛火的微光一点,像是黑夜里满是温润光晕的皎白月芒。
……
琉璃也不知道是在门外喊了多久,发现没有用之后打了个盹才起来,无意地推了一把南宫的大门,才发现门早就已经解了锁。
琉璃凝视着那大门良久,突然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她看着前方漆黑的天际,眼神像盛满万里的川河一般波光粼粼。
“娘娘……你看兄长开门了。我以为他真的变了好多,再也不会对我好了,可是你看他还是会心疼我对不对!
可是我做了好多傻事,我心里有愧。娘娘啊,怎么办啊,我好怕,兄长已经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我到底要不要告诉他那些事……”。
“娘娘,我好想回去啊,我知道其实……那时我们都很快乐的,兄长虽然很少笑,也是快乐的。我这样一个不放事的心性都忘不掉,更何况长炎碍…”
她自己也觉得自己心不细,不能很好的体会到别人甚至自己的心思,也总是被夫子批评说粗心大意愚笨至极。
可是即使像她那样后知后觉,即使像她那般反应迟钝,不察人情,在娲皇死后,也终究感受到了一丝丝来自心底毫无目的的恐慌焦躁,感受到了让她口唇发苦的无奈、悲哀。
“娘娘,回来吧……你没死对不对?”琉璃失魂落魄摇摇晃晃走进南宫,她不怨天不怨地,不怨明澈,她觉得明澈还能给她开门就是对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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