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惑国(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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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去打猎的时候,他们还在无人的丛林大树上……
啊啊啊啊,不能想,一想节操就睡一地!
他太坏了!
但她为什么总是会被他蛊惑了呢?
偏偏,某个腹黑的大禽兽还常常一本正经的,“绵绵不是要我看看的吗?”
阮绵:“……”
他眸中笑意微浓,放下少女,“没胖,绵绵只是在长身体,是健康。”
阮绵杏眸微亮,“真的?”
凤倾笑着颔首。
阮绵又道:“那要是真胖成小猪,丑了怎么办?”
凤倾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那本宫就下令让天下人皆以胖为美。”
阮绵抿唇一笑,灿若春华。
不过,她踮起脚尖,柔荑拂过他的眼睛,心疼道:“我是胖了,健康了,可是哥哥却瘦了,很疲累是不是?”
“哥哥,晚上的时候,你是不是回营帐还是京城那边去处理梁太后他们的事情了?”
山林深处可不是什么清幽仙境,这里危机重重,飞禽走兽,哪个不凶猛?
可她却安然地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什么事情都没有,说外面没有人在保护,她是不信的。
他把她留在这儿,用意她明白,怕她再卷入那些是非争斗中而受到伤害。
但他也不可能对营帐甚至京城的事情全然不顾,又怕她多想多忧,只能夜里去处理,白日赶回来陪她。
可这样日夜辛劳,几乎没什么睡眠的时间,日子一久,身子哪儿撑得住?
但凤倾却并不在意,他内力深厚,即便一月不睡也没什么大碍的。
阮绵有些生气,“哥哥,你简直就是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凤倾抚着她的小脸,“莫气,我没事。”
少女见他完全无所谓的一声,心里又气又担忧,突然她冷哼一声。
“你就造作吧,本来你就大我十多岁了,现在又不好好保养身体,你要不想跟我白头到老,等以后你先走了,我就带着你的所有财产养一堆面首。”
凤倾:“……”
他好气又好笑,刮了刮她的小琼鼻,“你怎么尽是在咒我?”
阮绵杏眸睁大,“是你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的。”
凤倾低头,咬了咬她的唇瓣,“小没良心的。”
阮绵清泉般的眸子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拉到床边,给他宽衣,又蹲下身子给他脱鞋。
“绵绵……”
凤倾伸手就要把少女拉起来。
阮绵仰头,“你给我穿衣穿鞋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能照顾你呢?”
话落她就继续给他脱鞋,还跑去打了一盆热水,给他擦脸擦手的。
“好了,你现在什么都别做,我也不想出去玩的,好好睡觉,知道吗?”
阮绵将他摁到床上去,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凤倾看着全心全意照顾他的贤惠小姑娘,幽深眸子里的光芒微晃,心口淌过暖意,驱散多年淤积在灵魂深处的阴寒。
“哥哥睡不着吗?”
“绵绵给我吹首曲子如何?”
阮绵“氨了一声。
“可以是可以,但哥哥,我吹的破音曲子,你确定能催眠,而不是噪音吵你好眠?”
凤倾轻笑,“绵绵吹得很好听。”
阮绵噗哧笑开,“哥哥,我在你那里,还有什么是不好的吗?”
凤倾挑眉,薄唇勾起,“绵绵不知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阮绵:“……”
她俏脸微红,伸手拿过床头放置的竹笛。
这是他给她做的,连坠着笛子的穗子都是他给她编的。
先前他用这笛子给她吹了一首《凤求凰》,但阮绵别说学,最初都吹不出完整的音符,更别说那么复杂的曲子了。
后来还是从很简单的曲子开始学,但她也是吹得磕磕绊绊的,实在不能入耳。
不过,她最近倒是有试着吹了一首从前自己原世界的曲子。
旋律简单,她勉强能不破音,就是……
阮绵肃着小脸蛋,“哥哥,你可不许笑我。”
凤倾笑道:“怎么会?”
阮绵将笛子放在唇边,眸光流转间,活泼的音符溢出。
正在喝茶的系统噗地一口茶水直接喷了。
《两只老虎》是什么鬼?
宿主拿这曲子来哄大人入睡,她是认真的吗?
阮绵:那我能怎么办?我现在就这首能勉强吹完整的。
但更叫系统无语的是,那位大人竟然温柔含笑地听着少女那奇奇怪怪的曲调睡着了?
啊这……
真爱什么的,真是酸得人牙疼。
等凤倾睡熟,阮绵才放下竹笛,她伸手,轻轻抚了抚他俊美绝伦的容颜。
散去那身气势,此时的他温柔得似那陌上如玉的贵公子。
若非上一辈的恩恩怨怨,皇权的冷酷争斗,他确实会是一位鲜衣怒马的世家少爷。
如今唯一庆幸的是,他们能在那本会是悲凉的宿命里相遇相守。
阮绵起身,脚步无声地走到桌边,喝了他给自己做的糖水,随即走出寝室去了厨房,和面做了些素包子和熟面条,等他醒来可以吃。
只是阮绵没想到,凤倾这一睡,就睡到了深夜。
也不知道他有多累?
阮绵也不舍得去叫他,夜里洗漱好就躺在他身边,呼吸着他身上的清冽气息,慢慢地睡了过去。
……
夜深的时候,阮绵软软地发出一声轻哼,迷糊地睁开眼,就见男人高大的身体覆着她,却并没叫她难受。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边,或重或轻地吻着她。
阮绵洁白无瑕的双臂挂在他的脖子上,不着寸缕。
只是,她有些傻眼了。
“哥、哥哥?”
“嗯。”
凤倾低哑地应了一声。
阮绵脑子很懵,她傻傻地问:“你不累了吗?”
凤倾吻着她的动作顿住,随即挑眉反问:“绵绵没感觉到吗?”
阮绵脸颊更烫了,软软地控诉他:“你怎么……一醒来就欺负我呀?”
凤倾轻笑出声,与她耳鬓厮磨,“绵绵,哥哥真的很想你。”
阮绵咬唇,“可你要好好休息的。”
凤倾笑了笑,“这也是一种放松身心的方式呢。”
阮绵:“……”
哪有这种道理?
分明就是他……真坏!
男人温柔地吻着她:“绵绵不喜欢,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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