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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自轻之所以如此作为,是根据追映的分析而来的。
离第一枚令牌的发放已经过了三个多月,跟离最近一枚令牌的出现,也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令牌怕是早已发放完毕。
南沙江洲因有承天宗,一直限制重重,散修们向来不喜拘束,所以一旦到了六境,大多都会选择去往东启罗洲,寻求突破。那里机缘重重,洞天宝地也不少,其中最为有名的重灵湖,湖中宝物之多,机缘之重,大陆皆知,与境源岛相比,丝毫不逊色,且又没有任何顾忌,是杀人越货的宝地,是散修的天堂。
因此,此次由承天宗主持令牌与法阵开启,能及时得到消息且愿意返回南洲的六境散修并不多,愿意返回的,也早已用尽手段得到令牌,然后在境源岛附近寻一安静之地,等待开启之日;而最弱的四境,能得到令牌之人更是少之又少,拥有者怕是早已躲地远远的,只待最后一日才敢出来。
因此,拥有令牌最多的,是居中的五境,想要争夺令牌,自然也是选择同境之间。虽然承天宗下令禁止交易,但这种事,会遵守的,大多是修仙小门小派罢了,至于散修,岂会乖乖听话黑市一词,便是最好的证明。
追映因为抵达太晚,所以才以五境示人,混在人群中,打探令牌的消息,只不过努力许久,一无所获。
比追映更晚来此地的风自轻,因不知令牌早已发放一事,进城后没有隐藏自身修为,实力展露无疑,半步六境,一个活脱脱的避险塔,唯恐避之不及。因此,想要得到令牌的消息,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他们二人此时的处境比较尴尬,明明实力站在顶端,却因没有门路,不得不配合演这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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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所谓的风流客,皆是乘虚境,且没有令牌在身,所以很闲,又都是散修,自然不会有多团结。风自轻先在众人面前高调鲁莽行事,给他们一个身无令牌又不沉稳地印象;待消息彻底传开后,他则选择突然消失。
这样一来,很多人就会想,他是否已经得
到了令牌,不然一个半步六境,在五境中可谓是横着走,为何要隐藏踪迹
在此后不久,追映也会跟着突然消失,这样就会让他人再次陷入争论与猜想之中,莫不是那人已经得到了两块令牌!不然为何要带着他那相好的双双消失
两块令牌,已经很吸引人了,况且,还是一个行事不够沉稳的半步六境,带着一个拖后腿的乘虚境初期的相好,这种组合,只会吸引更多的人前来明争暗夺。
风自轻断定,前来争夺之人,肯定不只那些没有令牌的人,毕竟令牌是个很值钱的东西,好东西,怎么会嫌少,自然是多多益善了。
而这些,便是风自轻想要的。所以,他只要到时仔细筛选出那些可能身怀令牌者,再顺藤摸瓜,就行了。
——
“追映,以后莫再与这些人来往了,我见着心烦!不然,哼,后果自负!”在挫败七八位乘虚境后,风自轻放下狠话,身形一闪,纵跃间消失在众人眼中。
追映很配合的流下几滴泪水,在风自轻走时,还急忙追出一段距离,而后失落停步,既而捶打着自己高耸的胸口,泣声道:“怪我,都怪我,风弟弟,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可千万不要不理我啊也罢,是我命该如此”
身后众人一时之间不如该如何安慰,毕竟那人实在年轻,行事也乖张,而年轻人行事向来血气方刚,不计后果,刚才被痛揍的人便是例子。谁知道接下来会不会因为死赖着脸皮待在她的身旁,而被对方认为碍眼,而又胖揍一顿,在这争夺令牌的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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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你我互望,似乎都心有灵犀,默契十足,一个个留下几句安慰的漂亮话后,便告辞离去。当然,也有几个仍不死心的。
第二日,便验证了那些离去之人的想法,那个揍人丝毫不留情面的青衫男子,在看到还有人跟在追映屁股后面讨好她时,当下怒气上涌,将那几个人一顿狠揍,最严重的那人,在原地躺了三天才醒。
至此,追映身旁,再无风流客。
“风弟弟,下手挺狠的嘛,你看看,才来几天而已,就闯下一个偌大的名头了。”厢房中,追映打趣道。
风自轻嘿嘿一笑,“有机会练手,不练白不练嘛,追映姐姐放心,我这名头闯得越大,到时咱们突然消失,那些人才会越相信。”
“但愿如此吧,就是少了那些人,打探消息就更加难了。”追映两手一摊,表示无奈。
风自轻笑道:“无妨,那些人若有用,早就打听到了,哪里还会闲着,接下来的几天,你只管演戏,前面的失落与后面压抑的高兴,要表现的恰到好处。”
追映娇笑道:“风弟弟放心,姐姐的手段,你不是早就领教过了么,呵呵呵”
风自轻想到北阴山一行,点了点头。
二人继续复盘一番,确实细节之处。
五日后,闯下偌大名头的一袭青衫在众目睽睽之下,独自一人出城而去,前往城处几十里处一座密林之中。
入夜后,一阵青光闪耀夜空,紧接着声响不断,轰隆声不停,密林毁了大半。
三日后,一袭青衫一身疲惫地回到华京城,虽然他外表整洁,但只要仔细感应,便能发现他气息有些不稳,脚下有些虚浮,似乎受了重伤。
在他入城后不久,一袭紧身绿裙的妖艳女子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一路飞奔至那人身前,原本脸上几日来的失落之情,在那人细语几句之后一扫而空,嘴角很及时地止住上扬,不过眼神中的兴奋,却没能及时抑止。
随后,他们一同回了那豪华酒楼,之后不曾外出,想来是在疗伤。
此后几日,酒楼之中一直不曾出现那袭青衫的身影,还是酒楼的小二在送灵酒时才发现,屋内只有那妖艳女子一人,那个青衫男子,如同消失了一般。
又过了几日,酒楼小二按例去送灵酒,在厢房外喊了半天都无人应,无奈推门后才发现,屋内的女子,也消失不见了。
修行之人,来去如风,消失本无稀奇,但在这种时候突然消失,还是接二连三的消失,便不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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