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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四抓了一会,收手自嘲道:“想不到我文武双全,来这却只有做家务带娃娃的命。”
曹芷见一后子形容自己文武双全,心中只觉暗暗好笑,整了整衣衫,口中故意问道:“哦?文武双全?你又会做什么诗,写什么词了?”说到这倒是一省,想起这家伙卖到这里来的缘由就是当街行凶打劫,这可不是胆子够大就能做到的,想来他说自己会武,所言不虚。
做诗?赵四当然不会做,但还不会抄么,张嘴就来了一首小时候极熟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噗嗤’一声,曹芷听他吟完这首诗后笑出声来,见他搂着自己紧,心中又热了起来,反手向他也抱了过去:“想不到你还会背秦舍人的诗。”
赵四一奇,自己会背的诗不多,基本都是小学课本上的,还有一首‘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也能背完,但这首静夜思是记得很清楚,明明是李白的,怎么在这就成了什么秦舍人的了?
“秦舍人是我大晋第一才女,她的诗词流传极广,只要是读书人,知道她的诗词不足为奇,看来你还真的读过书。”
赵四含糊点了点头,这里一切都透着诡异,一个娘们写出了静夜思也不是不可能,又想起这女知县刚才说的话,心中烦躁,一把推开曹芷,站起来就发呆。
在曹芷眼中,赵四的出身来历并不重要,是不是出得厅堂,入得卧房,出外能掌事,回家能参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赵四这一个人,这个人的相貌身段在她眼中几乎无暇,性格行事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这样的人要是放在外头,就如鹤立鸡群那般耀眼,与他在一起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见他推开自个,也不着恼,笑吟吟的跟着站起,走到赵四跟前就又抱住他腰。
赵四瞧这女人,心中顿感在她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无助,势比人强,男人在大晋国,不得不低头,可赵四却也知道眼下自己这身子就是本钱就是核武器,核武器的作用就在于不用,但曹芷无论相貌身材都属上上之选,这般厮磨着要想不用,也是十分艰难。
“本来是要你答应我的事,说到后来却是要答应你的事,”赵四戏谑道:“嫁给你做你小老公?几个人共用你那个洞?真是不要太搞笑。”
曹芷没听懂,但看他神色,想来也不是好话,正抱着舒服,手里捏着那腱子肉,忍不住就想蹂躏他。
赵四心下了然,拍了她那丰臀一记,太空步划开。
如此,曹芷就成了赵四这的常客,赵四所有吃穿用度她一手承担,日子渐久,两人越发熟稔,越是熟稔,曹芷心中就越发哀怨,每次来都喂点点,既饿不死又吃不饱,问题是不来就会饿死,在这知骨食髓,家中那大房已是许久没去搭理过,按她所说便是宁啃鲜桃一口不吃烂梨一筐,越到后面,一天不见就想得发慌,在临澧县自是她说了算,也没人敢来赵四这里寻开心触她的霉头。
赵四这些天也乐得逍遥,虽说身份是卖进官窑的官奴,可有着曹芷撑腰,整座临澧到处去得,只是这县城位居山区,四面都是盆地,交通受制繁华得有限,在外走走麻烦也多,赵四经常被人认出,粉丝认出他来也不是索要签名,大多是口花花调戏几句,也有嫉恶如仇的,‘呸’的就是一口唾沫。
街上尽是娘们,男人少得离谱,偶尔见到个,也是拖儿带女撑着把油伞遮着太阳。
日子就这么过着,赵四心想跑出去无论去哪,都得为口饭发愁,在这有人供着貌似还不错,谁叫自个悲催的被弄到这样一块地方来呢,直到一场大旱,曹芷来的次数就少了许多。
这日吃了晌午,赵四又挂在那门帘子上做着引体向上,长时间的锻炼让他看起来更是精壮,官窑另一边是戏台,但只要是赵四搞锻炼,戏便没了人看,这与现代也没什么区别,一边钢管舞,一边是木偶戏,但凡发育正常的,作出选择自是不难。
曹芷慢慢的走了过来,跟班师奶一声吆喝,人群便散了个干净,赵四见到这女人愁眉苦脸,落地后穿上了衣衫,拉了她进屋后问道:“又是为了大旱发愁?”
曹芷点了点头,临澧是个大县,人口数万,这场大旱让县城里平白多出几千灾民,每日赈灾放粮就把她搞得焦头烂额,近几日治安又出问题,小偷小摸已被淘汰,打砸抢渐渐盛行起来,维持这些让财政渐渐捉襟见肘,再过些时日,赈灾的粮要是发不下去,还不知会乱成什么样。
“再过些天就要乱了,真不知如何是好。”曹芷舒服的倚在赵四怀中,堂堂的知县大人做出这般小鸟依人的模样,说出去没人相信。
赵四抚着她后背,这娘们被他调教的服帖无比,心中满意,对县里一些事从她口中也知晓一些,随口回道:“事情不是太复杂,有钱就好办事,有银子就能买到粮食,早些天你不是在那些大户手中购了不少粮么?怎么就用完了,银子没了不会向上边伸手?这个县又不是你家开的,找上边的官儿要去就是。”
曹芷摇头,又不是只一处大旱,如今是四处大旱,相比其他地方,自个这还算轻的,要救也是先救其他地方,上边抚台衙门已督促临澧县衙自行解决,安抚为主,若是逼反了百姓,摘掉帽子还算轻的,人头落地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人头落地,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赵四拍拍她背,安慰道:“天无绝人之路,仔细想想,怎么才能弄到银子。”
曹芷叹息道:“除非是剿匪或是镇压民乱,否则上面是不会拨下银子来的,可要是民乱了,我这个九品也算做到头了。”
赵四闻言笑道:“这不就有办法了?剿匪去不就完了。”
曹芷奇道:“临澧百年来都没匪了,去哪剿?”
赵四也奇道:“没有匪,造点匪出来也要去剿,这个还要我教?”
曹芷愣住,许是这个想法太过前卫,让她一时之间还转不过弯来,仔细去想想只觉得心境不稳,此事说做也不是不可以,可风险与前头那事相同,要是败露,同样是死路一条。
可这些天救灾救下来,心知灾民只会越来越多,所耗费的钱粮也会越来越多,实在是坚持不了多久了,虽发动了一些乡绅募捐,只能算是杯水车薪,何况本地一些大户屯了粮只管坐地起价,百姓根本买不起,再过些日子会发生什么,都不敢去想象。
“你……,你说说看怎么去做?”曹芷希冀的看着赵四,说道:“给些建议?”
“这有何难,”赵四不以为意道:“给我钱给我方便,我拉一票人当土匪去,你这山穷水尽了我就去抢那些大户支援你,匪患抱上去之后上头又有银子给你,一举两得,平时我就躲在山里,你派人剿匪不要太积极就是。”
曹芷眼睛瞪圆,不可置信道:“就这样简单?”
赵四把她脸搂过来‘叭’的香了一记,笑道:“就这样简单。”
没来之前赵四就是混混,混混们一天干什么,收保护费与土匪的打砸抢异曲同工,现在去干这个就是本职工作,业务熟悉的很,虽然时代不同,所作所为大同小异,都是刀把子里生出钱来,心里全不把这事当回事。
曹芷激动起来,猛的坐起,道:“可你是男人,男人去做土匪,不合适,再说,我也不舍得你去。”
赵四斜了她一眼,呸道:“谁说男人不能做土匪?老子以前就是土匪!你以为女人能做土匪?女人又能做什么狗屁土匪了!再说,我不去谁去?除了我你还能相信谁?”
曹芷喜欢的就是他这跋扈之色,听完也不说什么,只是有点好奇:“你做过男土匪?”
“你信就是,你不信就不是。”
曹芷也懒得去想,哼了一声之后又躺了下去。
魂都交给你了,命再交给你也不算什么。
“你要带些人去做这个,能带什么人?败露了死得可不要太快。”
“老子要是个绣花枕头,你早把老子啃得骨头都没了,”赵四嘿嘿一笑,手在曹芷身上游离起来,感叹道:“几天不见你还瘦了,看看你这对奶,至少缩了二两水。”
整座城就曹芷能入眼,由不得赵四不上心,这女人无论放在哪,都是一个美人,更何况这女人对他还剑走偏锋的忠心耿耿。
改日就给你甜头,就当发发奖金……赵四默默思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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