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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临澧县,如说有匪患,出门小心必须带刀,自会当做是说笑话。临澧在百年前本就是个匪窝,依仗地利与官府斗过数年,数年中各有胜负,后大晋皇帝宗武帝御驾亲征平匪,率几十万羽林亲卫军把这匪窝围得铁桶一般,断了土匪的粮道与盐道,只围了数月,土匪就没了活路,最后一齐出来投降,受了朝廷的招安,至今,临澧县的土著大多都是土匪后代。

今年大旱,浙,益,冀三地还闹起了蝗灾,临澧属冀州,临近的一些县被蝗虫啃得是寸草不留,仗着四面环山,蝗虫飞不进来,灾情比其他地方就轻了许多,可即便这样,知县曹芷依然头大无比,望着那每天只多不少的灾民,只把希望寄托在了那赵四身上。

有天灾就有匪乱,要是临澧周围多上一支土匪,逻辑上完全说得过去。

赵四练匪,也不是很顺利。

曹芷一语成谶:男人,男人怎么能当土匪?

赵四也很郁闷,手下这八个兵,为了吃饭活命可以拼死争夺,可一旦吃饱了之后,又一个个懒洋洋起来,走出了牢门,心就飞了,惦记着家小的有之,坚守着三从四德的也有之,动不动开口就是温顺恭良,妻夫妻夫,妻为天夫为地,妻在,不敢做主,只要赵四过来威逼利诱,就把婆娘扔出来当挡箭牌。

这些人之中,只有一人很对赵四胃口,就是第一天拿刀砍他那位。此人据说长年受妻虐待,动辄打骂不给饭吃,喝醉之后更是变本加厉,日子久了之后忍无可忍,某天趁妻大醉,拿了把刀就把那娘们大卸八块,最后还把手脚生生啃吃了泄愤。曹芷本想判个斩立决,后因其情可悯并是主动投案自首,改判了个秋后处斩。

这生吃自个婆娘手脚的猛人姓黄,四十出头,已无亲无故,得知自己这条性命是托赵四所救之后,对赵四是言听计从不敢违抗。

赵四虽长的眉清目秀,可骨子里却是个粗人,看着那几个东倒西歪的手下,就忍不住一直在‘想当年’。

“老黄,想当年,我只带了三人,就敢跟几十个人干架,咱们四人只有西瓜刀,可你知道人家有什么吗?人家有鸟枪!知道鸟枪是什么吗?热兵器!砰砰砰扣几下就能打死人,”赵四边比划边口沫横飞:“狭路相逢,勇者胜!咱四人什么没有,只有胆子,个个胆大包天!知道咱的胆子有多大吗?”

老黄‘羞涩’一笑,摇了摇头,老黄不是聋子,却是个哑巴。

“看着那娘们的奶了没有?咱的胆子就有那么大!”赵四指着远处的孙班头,笑道:“这鬼地方也真怪,男人全在家做饭带娃娃,女人四处嫖赌逍遥,连这娘们都能当条子,老子来了这么多天就没见到几个男人,敢情都被娶回家过日子去了……,要命的是这里还是古代!老黄,知道什么是古代吗?”

老黄‘含情脉脉’的一笑,依旧摇头。

赵四不看他,这个老黄什么都好,就是笑得碜人,每次都能笑出他一身鸡皮疙瘩。

“继续说打架,咱才四个人,舞着西瓜刀,冒着枪林弹雨就冲上去砍!打架这事,越不怕死越难死,活了胆大的死了胆小的,老子冲在最前头,那么多鸟枪子弹,就没一颗打在我身上,当然,为了安全,我也穿了自己制作的防弹衣,就是土制防弹衣,告诉你怎么做,弄件棉衣,把棉花扯了,里面缝上沙包,懂了?”

老黄咧嘴一笑,头摇得更欢,表示不懂。

“还专门挑了几个男人来做土匪,早知道这么脓包一个,真该选女人。”赵四叹气,心烦:“入乡不随俗,自作自受。”

老黄这次不摇头了,点头。

“我让你去管着他们,我让个哑巴去管什么人啊,唉,你那会砍我的时候还吼了声‘草拟爸’,感情你就只会这一句。”赵四感叹道:“不过你也算得上是条好汉,要说生吃人肉,我还不如你。”

老黄头一撇,表情那叫一个心酸,猪怕剥皮,人怕揭短。

赵四对付女人还有些散手,对付这里的男人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手下这些挑出来的犯人就老黄像个人,听话肯做事,什么都能对他说,哑巴加文盲,也不怕他守不住秘密,当初在曹芷面前许了愿,好几天过去,除了浪费米粮,半分成效都没看见。

七个人中,倒有一半是给自个老婆戴了绿帽被关起来的,让他们做点事,个个口口声声老婆天下第一,老婆不发话咱啥都不敢干,努力改造只为取得老婆原谅,真是不知所谓。

“老黄,你说说,怎么才能把这些个男人变成像女人一样呢。”赵四无语,鄙视了自己一把,找个哑巴问主意更是不知所谓。

老黄歪头哈哈无声一笑。

赵四一愣,眼睛一亮,笑道:“你去做,做好了有赏,赏你冀州汾酒一瓶!”

老黄平生只嗜酒,没饭吃饿着,但不能没酒。可酒贵,大旱之后连人吃的粮都没有,更别提拿粮去酿酒,如今酒已是极贵,至于赵四说的冀州汾酒,已经不能用‘贵‘来形容,得用‘珍稀’。

赵四知道个屁,自从把曹芷的大房打进医馆之后,这曹府就成了他自个的家一般,几日下来已是熟门熟路,连曹芷的俸银放在哪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酒窖里汾酒还有几坛,分出一瓶自是不当回事。

老黄一听,眼睛顿时比赵四的更亮,口中‘荷荷’几声之后,转身就走。

赵四连忙跟上,挥手又把孙班头他们几个招来,跟着老黄一起往外走去。

没过多久,赵四便知道了这哑巴的主意,原来老黄去了那几个男人的家,把那几人的家小一股脑全绑了过来,林林总总有数十人,进来之后又把那几个犯人一块都绑了,只一会,院里就躺满一地粽子。

都绑好后,老黄寻了根鞭子,水里蘸了蘸,在那几个男人的家人身上,轮番抽打起来。

一时之间风云变色,笑得和蔼可亲的老黄化身恶鬼,鞭子舞得就像打自个媳妇在外偷人生的野种,中鞭的无不惨呼连连,鞭子开的还是地图炮,管你老弱妇孺一律通吃,打一轮,指着赵四‘荷荷’几声,再打一轮,再指着赵四‘荷荷’几声,没几轮这曹府大院就成了杀猪场,没挨着打的那几个犯人叫得更大声,再蠢的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做,没多久便集体服了软,挨个解了绑之后轮流走到赵四跟前,表示愿意服从指挥。

赵四看着老黄的眼神就变得奇怪起来,都是一个牢房的,怎么说也算是牢友不是?这里难道没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样的千古名句吗?

看着这七个愿意改变形象的男人,赵四很不放心,收人理当攻心为上,这么胡乱威逼投靠的,比较不靠谱,万一哪天自己睡着了,脑袋被这几个割掉,找谁报销去?看过三国演义,张翼德不就是个例子。

不过看老黄那样子,肯定不会管这些了,这哑巴只关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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