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7章要什么都给你弄来,顶级美人,次级替身,曲朝,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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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忧言走进房间里,发现右繁霜还躺在床上睡觉,他弯下腰去看,而右繁霜的睫毛微抖了一下。
苏忧言的声音漫不经心:「再不起床没有猫罐头吃了哦。」
右繁霜努力地憋住笑,继续装睡。
苏忧言看她没反应,直接俯下身吻她,右繁霜被亲得发软,被苏忧言直接一把将她搂起来,他笑着看她:「还装睡吗?」
右繁霜羞怯地看着他的眼睛,明明顶不住和他这双灼灼的眼睛对视,却忍不住想和他对视,只是几秒,她就败下阵来埋进他怀里,苏忧言搂着她笑:「刚刚是不是都听见了?」
右繁霜不好意思:「听到了一点。」
苏忧言慢悠悠反问:「一点?」
右繁霜干脆把脸全部埋进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耳根微微红起来:「差不多听完了。」
苏忧言把她的头发撩到耳朵后面,低头去看她,她微微仰起头露出一双大眼睛,眼巴巴看着他,苏忧言低头亲她的额头和鼻梁,在她唇上停留片刻,语气含笑:「起床了,小懒猫。」
右繁霜却贪婪地埋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抱住他,用脸蹭蹭他的胸口,不想起床:「阿言,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带我去澳大利亚,那三年里我们没有分开。」
苏忧言笑:「那你梦里一定满地的袋鼠。」
右繁霜好奇:「为什么这么说?」
苏忧言慢悠悠道:「澳大利亚的袋鼠有六千万只,比人多一倍,人才是稀缺物种,要是都挪去梵蒂冈,一个人就要对抗七万多只袋鼠,而且不能杀,不过法律规定要是开车撞到了可以带回家,要是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撞。」
右繁霜忍不住笑起来:「我不要,袋鼠浑身的肌肉,万一下车之后我们打不过它怎么办?」
苏忧言伸手顺她的头发:「怎么可能,要是霜霜想要我肯定能逮一只回家。」.
他把她睡得有点打结的头发解开:「霜霜想要什么我都会给霜霜弄来。」
右繁霜仰着脸笑起来:「那我以后一定要跟着阿言去澳洲看看。」
苏忧言给她把睡衣扣好,声音温柔似水:「当然要去看看,而且我在澳洲的房子就在海边,有时间带霜霜去,我们能潜水捞海胆,捉小螃蟹派大星八爪鱼,晚上就在海边烧烤。」
右繁霜的眼睛微微睁大,惊喜道:「是吗,可以抓海绵宝宝吗?」
苏忧言给她的头发编辫子,轻笑:「可以,退潮的时候会在海滩上发现海里冲上来的海绵。」
右繁霜笑起来,却忽然揪住了苏忧言的白t:「那我现在就有想要的东西,阿言可以送给我吗?」
苏忧言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浓密墨发:「什么?」
右繁霜又揪了一下他的上衣,苏忧言明白过来,懒洋洋地道:「想要我的上衣?」
右繁霜的黑眼珠清亮,因为眼珠太黑,会有一种极致的单纯与天真,她用力拽了一下他的衣摆,有些小孩子的蛮横:「我要。」
苏忧言被她扯了一下,纹丝不动,不慌不忙地轻挑了一下眉:
「要?」
他的尾音微勾,像是有比这件衣服有更深的暗昧。
右繁霜拽了拽他的衣服,攥着不松手:「要。」
她眼巴巴看着他,好像什么都不懂,反而让人产生侵略的**。
苏忧言放下她的头发,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把她拽着白t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声音低得要命:「要我还是衣服?」
右繁霜的手被他放到腰上,她又滑下去揪了揪衣服,在他身下乖乖地看着他,一双荔枝眸纯真无邪:「衣服。」
偏偏她
的眼睛这么干净,让人热血沸腾。
苏忧言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从衣服上扒下来,重新放在自己腰上,紧紧抱住自己,声音低哑:「不要我?」
右繁霜看着他,踟蹰着,声音弱弱的:「可是我好累呀。」
苏忧言的语气像是觉得她可怜而同情她,指背滑过她的面颊:「结婚第二天就累,那霜霜和我结婚真的是难熬了。」
右繁霜脸一红,抿着唇不好意思地别开脸,不敢看他:「那是因为我喜欢你呀,可是我真的好累。」
苏忧言被小傻子傻里傻气的话撩到,却还似乎惋惜地感叹:「我还以为霜霜嫁给我,和我天天在一起是高兴的,没想到霜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一晚上和我用五个———」
右繁霜吓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她惊慌又弱弱地道:「阿言,你好变态呀…」
她的眼睛里都是慌乱,却怯生生的,明明是苏忧言口吐狂言,却仿佛做错事心虚的是她。
苏忧言慢悠悠把下面的话讲完:「…就算这样,霜霜还是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右繁霜又伸出一只手去捂他的嘴,慌乱道:「我没有,阿言你别说了。」
她的脸通红。
阿言怎么这样啊。
苏忧言看着小傻子慌乱,他伸手把她的手拉开,气定神闲到好像根本没有这回事:「霜霜真的不喜欢吗?」
她小心翼翼道:「我不喜欢,阿言会改吗。」
苏忧言没回答,却是循循善诱:「霜霜爱我吗?」
右繁霜毫不犹豫点点头。
苏忧言语气软下来,像是请求:「那能不能为了我适应?」
右繁霜最不忍心看见苏忧言卑微的样子,可是她还是踟蹰着:「可是我马上要法考了,我想要时间复习…」
苏忧言摸着她的脸,声音徐徐缓缓:「可是霜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只有每天睡前看见你,醒来也看见你,感受得到在世界上和你最亲密,我才能安心。」
右繁霜想起那三年,无来由地心疼。
苏忧言的指腹摩挲过她的脸颊:「和你分开的三年里,我做梦都想见到你,现在和霜霜在一起我都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只有和霜霜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无时无刻不全世界最亲密,我才能相信霜霜真的在我身边。」
右繁霜对上他柔软的眼神,心里却像被芒刺扎了。
也许只是阿言的表达方式不一样,她还不适应,可她喜欢咬阿言,每次都咬得很用力,阿言都从没说过她一句,现在她却指责阿言,为了别的事情想把阿言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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