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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阴风正打各种破墟、拐口、夹缝徐徐灌来。一回想起那具被化得连骨骸都没了,只剩下几株紫色开苞“白菜”的尸体,有可能正在这附近徘徊,我心头不由一凛,背脊顿生白毛汗,僵立当场,腿脚再也迈不出一步。

“在看什么哪?为什么停着不走?”远处传来胖子和alex的声音。

俩人迷惑不解地走上前来,也站在拐口处打量,当两束手电光打到“菜尸”倒卧之处,法国小青年也是一阵头皮发麻,便用手指指着,嘴角哆嗦发不出一句话。

而范斯也是愣在当场,正不断用掌心拍着自己肥头,似乎对自己以往的判断懊恼不已。见这胖子六神无主,alex一把扭住他呢料西装,大声叫道:

“你不是说那绝非尸体,而是霉化物孢囊一类的花朵么?现在这东西爬哪去了?我说老范,你到底还能不能有点准?这东西打一枪就漫天粉末,根本靠不上去。按你形容过来的,可能连个人都不算,你说接着要怎么办吧?”

“老实说,我现在也有些不敢确定了,可这东西就是发霉的孢囊。假设,咱们假设说它是具人类尸骸,那么骨架头发这种东西在盐酸里也很难化去,那么你告诉我,它们在哪?”范斯摘下防风目镜,搓揉着脸,自言自语:“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如果真的会动,这可就太要命了,但四周也不见丝毫活动痕迹嘛。”

尽管胖子不停在说给他时间弄明白,但alex仍旧不依不饶地呱噪,我在一旁也听得烦了。再照这么下去,范胖被逼疯是迟早的事。好在四下乱透时,我发觉自己又找回了视线,心头不由畅舒一口气。不论这东西走去了哪里,总之目前没在附近,暂时不会具有威胁性。

想着,我对他俩打了个响指,大家先退回黑泥地再说其他。俩人也讨论不出结果,便恨恨地在身后跟着,时不时赌气般地相互用肩头撞着对方。

然而,当跨过那具卧尸的位置后,我越发觉得此处显得怪异,似乎一下子就记不得往返穿梭的路径来。再一回头,竟发现连那条布满废虫卵的窄小过道也不存在了!我等三人此刻,正站在一个完全不知所谓的陌生场所里。

周遭依旧是窜起冷风的败墙,耳畔边仍然回荡着不知哪儿传来的水滴声,面前的阴草影子在手电光下被无限拉长。

“我想起来了,在挤进过道时,我跌过一交,磕了一鼻子血。都快找找,”范斯急中生智,手指青石砖道:“只要找到那滩血,咱们也就等于找回那道豁口了。”

我心想咱们怎么会如此倒霉,这鬼地方全是各种迷障。不是喜克索斯印痕,就是他们吕库古家族的古怪符咒,就连跪尸嚎灵什么的外来妖人,也好这一口。而这片水草丰盛之地,障目类邪术是越发的扯淡,都能将人整成“仙子”,看来捞回马洛,绝不会是简单的事。

既然胖子说摔破鼻子留了一滩血,那找就找吧。虽然这种标识物太小难以辨识,但在我的视线下,它应该是一团高亮,同平素里没太大明暗出入的败墙有着强烈区分,应该不会太困难。就这样,我低着头慢慢移动脚步,逐寸逐寸找寻痕迹,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十来分钟。

就在我一心锐意打算找出范斯的鼻血时,猛一回头,忽然发现自己身后有一串极为明显的赤红脚樱它们是两组,一前一后,仍很新鲜,可能就在这十分钟内刚走过。这实在太奇怪了,咱们人都在这头,如果獍行们也在这里,就算看不见人,但最起码的风吹草动总能感应到吧。

而就在这时,更深处传来alex的叫声,他似乎有了重大发现。

我与范斯相视一眼,急忙往他那头跑去。当来到跟前,却见他蹲在一堵败墙前,正用手在墙根下捡着什么。凑近去看,竟然是那种尖椒玻璃泡的残片,地上碎了约莫两只,另外掉了一只完好无损的!

“这有什么,值得哇哇大叫的吗?”范斯团着手,不屑一顾地说:“咱们早就知道这东西派什么用处,你喊我们来就为了看这堆破烂?”

“闭嘴死胖子,你过来自己先摸摸再下结论,”他擎起半个碎片,道:“它还是烫的1

胖子将信将疑过去伸手一探,也惊得原地跳起,吱哇乱叫起来,这东西果然是不久前刚掷出的。显然,两个獍行在此遇上了大麻烦,他们可能就在附近,正与谜之敌人死磕。

“我觉得,这就是几分钟之内刚发生的,可我一点都没察觉。”alex转过脸望着他说。

“退!赶紧地逃命吧,那一定是所谓的‘老婆子’!咱们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就别掺杂到他们高人之间的对决中去1范斯一脸煞白,他一手一个拽住我俩,转身就跑,道:“论人数他们还多咱们一个,而且根本不知道他们来路,万一被误撞,可能会连带咱们一块被干掉,这谁说得准1

“且慢1我一把挣开他的大手,死盯着那片败墙。

alex也顺势挣开他的手,走到我身旁,问我在看什么?要么退要么进,为何停着不动?

我其实并没有在看獍行们的踪迹,反而是被拽走时无意间回头看了一眼,这才发现自己将整件事搞错了。眼下我们所在的位置,根本就不在之前那条走道里,而是跑进了从未到过的,新的乱墙之中。而这个地方,很有可能就是獍行们为伏击“老婆子”精心挑选的战常

“你是怎么判断咱们走错场合的?”alex推了我一把,问。

“因为,那具坐卧在墙根下的‘菜尸’,我找到了,它仍在原处,就在砸玻璃泡的那片青石砖底下1我将范胖一把拖到面前,说:“咱们目前在原先虫卵豁口的上一层。”

通过我的描述,他们这才明白过来。黑泥地上那布满败卵的狭小过道尽头,其实是分作了三层。第一层就是适才令我们迷了心性的“仙境”;第二层才是开苞“白菜”僵死的最初入口;而如今,我们跟着范斯乱走,爬错了魔洞,跑到了最上一层,竟走入了别人的战常

“诶,我说,你究竟怎么带我们爬的?你连自己怎么下洞也记不得了?”alex恼怒地瞪了胖子一眼,又侧过头往深处乱瞅,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住问我道:“你说怎么办?艾卡她们也在奋战之中,咱们又得去找眼镜,这两头都处在紧要关头,要怎么抉择?”

alex并不是那种喜爱英雄救美的人,因为在遇到我之前,他始终活得很压抑,心里想的大多都是自己。而且艾卡也好,黑长发也好,咱们都没有正面见过,也无法排除她们就是梦呓低语者。此刻他的心情,我作为大哥,是彼此心有灵犀一点通,太明白在想什么了。这就是底下的“仙境”所带来的后遗症,因他刚见过倾国倾城的“仙子”,也就是我的幻象,这会儿满脑子都是女人。

法国小青年不善与人交集,所活动范围也极其狭隘,认识我之后总跑来家里吃饭,就说明他除此之外并没有太多人缘。但成天到晚与我形单影孤,对目相视,时间久了,别说是义兄弟,就连亲兄弟也受不了。他太需要接触不同的人,更大的生活圈子,让心情放飞了。

所以,此刻的他,因被“仙子”触动,对那头的獍行们充满好奇,何况对方又是好动的运动类型。底庭大战时他就信心满满地说,在救出马洛的同时也顺带把她们一块带出阴宅,就足以看出他暗地里很喜欢这俩女孩,只是不肯说出口罢了。

而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敢肯定他会不顾一切地玩命,吸引她们的注意力。但就马洛而言,这会儿好像成了多余的一种败风景。如果两头给他选择,这小子必然会选停在这里去追踪獍行。至于为什么不停问我?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站台说一句贴心的话儿。

但如此一来,本身就不贪恋女色的范胖,肯定不干,马洛对他而言更加重要。

“依我之见,你俩想说什么我大概都能猜到,但要解决这个分歧嘛,不如这样吧。”既然这个皮球都已踢到我脚边了,且俩人均用殷切的目光盯着,我只得背手凸肚地摆出一副头领的架势,说:“嗯,嗯,先坐先坐,再紧迫也不急于一时,且听我把话讲完。如果说抛下马洛不管,光去围观女獍行,这实在不像话。咱们泡在这里究竟为什么?不就是为了捞瘦子嘛。”

“就是,你怎么知道她俩不是骗你来此的梦呓低语者?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跑来这种鬼地方?”范斯一听,立即欢欣鼓舞,他拍了拍alex的肩头,道:“我看你是鬼迷了心窍。”

“不,不,这话儿也不对,”见状,我又转过脸来,一本正经地望着胖子,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硬拖着他走,这小子的心却留在这里,之后这一路肯定怨言颇多。你当然也不想队伍里有这么个人。总之,因为女獍行们的乱入,她们无形之中已将大家那股团结一致的气氛,给彻底搅乱了,所以这也不可龋”

“这倒也不至于,眼镜还是要救的,但她们目前就在附近,万一也像咱们之前那样被困着,这得有多惨?为什么不能去帮把手?”alex双腿不自然地在地上乱颠,道。

“所以啊,我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见俩人又要开始斗嘴,我忙挤进了进去,笑吟吟地点起一支烟,道:“就彼此处境,瘦子目前被人关押着,问题倒不是太大,而女獍行们就比较急迫了。但咱们按原定的再回去爬魔洞,那将再次被困在‘仙境’里五迷三道。不仅谁都救不了,还瞎耽误功夫。不如先跟过去看看,如果能帮到她们就短平快迅速杀毙‘老婆子’,救别人危难之中,顺便也能让她们助我们一把,人多力量大不是么?而如果看不见真身也找不见,那就继续回去爬魔洞,找到回起点的方式,再下计策。这么一来,既成全了这小子的心愿,也不耽误找瘦子,何如?”

“行吧,就按你说的办1范胖思索了几秒,将weed丢了踩灭,拍着alex的肩头,道:“先定个时间,过了时限咱们就按a计划原路回去。既然都是因你而起,你来定1

“定十分钟吧,如果找见她们那另当别论,如果找不见就再回‘仙境’。”

既然民主投票大家一致举手通过,那么说干就干。在彼此拧表作报时之际,范斯提来一块破表,说是车里另外翻到的。我的那只被碎颅者砸碎了,看不了时间挺麻烦的。但与此同时,他不由发出一声惊叫,忽然说:“时间,已经是十七点二十分了1

“是啊,怎么了?你赶着去聚餐?”我和alex不由一愣,问。

“你俩难道忘了老马的盲文刻字了?他第二个时间是几点几分?还记得吗?”

“天哪,是十七点四十四分1我们这时才被点醒,瘦子写下两个关键时间点,前一个九点半,我们遭上了嚎灵和半神,爆发惨烈的破窑大战,期间发生了诸多怪事。而十七点四十四分距今就二十分钟上下,跟着,又将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总之,这个时间走到点,必然会对整个事件产生巨大的变局!

如此一说,范斯顿时感到,如果继续爬洞再回“仙境”,肯定不是好兆头。想着,他掏出喷漆罐,让我们人手一个,沿路喷涂,打算将这个信息同时告知獍行们。如果瞧不见她们,起码别人也能看见做好防范。

于是,无计其数的各色“十七点四十四分即将到来”字眼,出现在各道拐口和墙头上。我走在第一个开道,不断搜寻脚下赤红脚印;他俩走在身后,各顾一边以防不测。沿途之上,四下可见尖椒玻璃泡摔得遍地都是,显见战况十分激烈!獍行们果然在此遇上大麻烦了!

不过我们走马观花,却发现一个更奇特的现象,那就是战况如此激烈,却丝毫不见周遭环境有任何破损。好比说我们三个在破窑勇斗怪尸半神,那地方几乎都打烂了,除了重新翻修之外,肯定是无法再用。然而这边的情况,就像这些看不见踪迹的人儿,一丝一毫都没有惨斗的破败,只存在两个女的留下的玻璃碎渣,仿佛她们的敌人是团空气,这显然说不过去。

看着这种异像,范斯忽然决定,不按a计划走了,说完他破天荒地问我要了支烟抽,然后皱着眉头捡起滚烫的碎玻璃片在手里掂量,沉默不语。

要说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虽然很多,但多变性是其他生物所没有的。胖子突然改变心意,一时也让我们很困惑,不知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站去他身边,跟着他骨碌碌打转的眼睛四下乱看,问:“有什么不对吗?难不成也跟这小子一样,忽然间变得怜花惜玉起来了?”

“不,我刚才将整件事又想了一遍。”他一摆手让我先住嘴,指着自己肥头说:“老范我好歹比你们多吃了十来年的汉堡外加垃圾食品,所以对事态也看得更深远一些。目前的状况是,不论我们,还是那四名男女,包括老马,都在这头败墙的某个位置上,对不对?”

“没错,然后呢?”我虽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预感到这将会是个不凡的想法。

“我抽了一天的weed,脑子都快烧坏了,所以抽支你的,让头脑清醒一些。我的意思是,咱们所有的人,不管遇上还是没遇上,可能面对的都是同一个敌人,那就是‘老婆子’!为什么咱们在‘仙境’没遭上它?因为它目前正在跟獍行们交手,没工夫顾咱们。而一旦它杀了獍行四人组后,那么,就轮到我们了1

“所以,你是说,帮艾卡她们干掉‘老婆子’,就是在救咱们自己的命?”alex问。

“不是,这个鬼地方有三层,‘老婆子’就一个,根本顾不过来。它干掉獍行就会来找咱们麻烦,假如咱们也被干掉了,它再无威胁就可以安心地去杀老马了;反过来说,如果它被獍行打跑,也有可能会袭击老马泄愤。总之不论怎么看,不杀毙这东西,将它砍得死死的,就无法确保老马的安全1

我俩震惊在当场,不由对范斯那遥不可及的智慧深表佩服。

顺带一提,范斯嘴里不断提到的“老婆子”,实际他说的是spellwitch,就是巫婆。

“总之,你先设法找找,老马现在大概在哪里?”范斯指手画脚,将喷火枪分发给我俩,说:“他还是最重要的,咱们要确保将他排除在乱战之外。”

我应了一声,让alex在背后托住我,缓缓转动眼轮,将第三颗赤瞳移出,开始极目远眺,将这周边百来米地蜮透析干净。

“咱们一定得打短平快,稳准狠干掉‘老婆子’,哪怕獍行误会我们,大家也尽量别出手,要有耐心,要向她们或他们解释,让他们知道咱们是一路的。”在深透的过程中,胖子依旧站在那滔滔不绝地发表见解,他说:“我已经预感到,‘老婆子’将是我们最大的劲敌。”

“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理性了?我的意思是,你不是之前挺讨厌她们的吗?还说我被鬼迷了心窍。”背后的alex也在抽烟,俩人正一问一答。

“此一时彼一时了,小兄弟,有句话叫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而且以老范我之见,獍行们曾有过无数机会,但几乎从不攻击我们,所以他们可能还是讲原则讲道理的。”听着声调,胖子似乎挺快乐,他猛吸一口烟,又说:“所以啊,我就在想。如果帮他们干掉了‘老婆子’,没准谈一下合作,如果双方没意见,将他们吸纳过来,这些高人如果肯加入,那咱们的团队岂不是无敌于天下了?这就是两全其美的happyending.”

虽然我头脑犯晕,心头恶心难受想吐,但依旧被他的话引得哈哈大笑。原来范斯根本就不是想着助人为乐,而是为了扩充队伍,拉杆子建立大军。怀着如此叵测的居心,竟然可以说得这般冠冕堂皇,这胖子不去当职业篮球经纪人算是可惜了。

虽然为了松弛神经开玩笑那是必须的,但搜索马洛的身影也还是头等大事。顺着穿透各道石墟曲折的绿线不断扩展,慢慢地,一个模糊轮廓出现在我们脚下几十米外。虽见不到面容,但他就是马洛,此刻正串行在地底,手里似乎还抱着个东西。

这亦说明,瘦子马洛已经逃出了牢笼,不再被限制在某个洞窟里,并且距离我们越来越近。但他的位置,仍旧在最底下一层,正不断徘徊。

当范斯听完我的汇报,不由大喜过望,急忙催促着上路,他自己走在第一个,手拿一个手电,安全帽上再开个矿灯,不断挥舞着喷火枪,似乎是端得顺手了。

为了不至于一下子冒出来,引发獍行们的反感和误会,我们边走边大声说话,这能够隔开老远让他们听见。另外,瞎扯淡也便于大家放松,有利于体力恢复。我们之间相互取笑抬杠都差不多整一天,早已腻烦,于是便搜肠刮肚去想,很快就找到了新话题。

“诶,范胖,你那个哥特女友是怎么回事?”我记起胖子曾在临死祷告时提起这茬,便拿来取乐,问:“她为啥要去医院偷b型血当白兰地喝?”

“你说她啊,那其实也算不上女友,过去是咱哥俩的一个粉丝罢了。”范斯当谈起女友,神情也渐渐活跃起来,他又问我要了支烟,边抽边说:“后来有次跑来电台,说给我们当义工,我和她就睡了几回,最后好上了。但她年纪太小,和你们差不多大,不太适合。”

“行啊,范胖,老牛吃嫩草还能说得如此大义凛然,你女友也住佐治亚?”我问。

“对,同一个县的。过去咱们刚开工时还没去上班,就在家里搭电台播音,从那时起她就是最早的一批粉丝。”范斯倒也不在意,看得出他十分想谈,可能被关在这个魔窟里太久,对物质文明世界万分怀念。想了片刻后,胖子说:“她是我们那里的在校生,现在也没毕业呢,还在上学。我也不是大义凛然,主要是她太小,我怕别人说闲话。”

“老范,你说她还有一群贼娘们都去医院偷血喝,她们难道是自组了什么邪教团体?”

“哥特嘛,你懂的,就是崇拜撒旦,听重金属,嗑药,看巫术手抄本,反正只要是离经叛道的事,她们全干。而至于喝血,她倒不是最初的一个,主要是那伙贼娘们里有个特别坏的女人,总挑唆几个女孩干这干那。而这些头脑短路的蠢货也像着了魔般就听她的,”范斯叹了口气,道:“就在前不久,那女的又给她们出坏点子,说要在某个特别的日子,挑个大晚上去附近公路,扮公路女诱惑卡车司机,要杀一个男的完成她们那什么仪式。我知道后一阵后怕,真出了事,她可就彻底毁了,被条子逮到就得判几十年。”

“老范,这可不是小事,你得立刻阻止她,好在这事现在还没发生。”我听后也是一阵胆颤,心想如果真发生这种血案,我那点事它根本就不算事。

“阻止?说说简单,这事儿,后来她去向那贼娘们汇报了,贼娘们一听计划给暴露气得打了她一顿,然后,然后她们现在决定先对付我。你想,我哪有精力应付这档子破事,她们全是无业游民白天不干事也不工作,我根本就防不胜防,也没工夫去想这些。所以我也是有些害怕,这才借口搞拍片跑了,但我那哥特女友现在怎样,就不太清楚了。希望她别因为两次告密被那群人修理得更惨1

原本我纯粹是为了逗乐取笑,当听见这段怪异的经历,我立马笑不出来了。敢情这个胖子身后也是一大堆烂事缠身。确实如他所说,这类怀有杀心的怪人们什么都干得出,过去在三藩市就发生过一宗十分残忍的案件。

有几个女的好像也是搞恶魔崇拜的,相互之间在各地发展会员,最后扩充成了个百人非法组织。这个组织里头还分等级,全部都是少女,最大的也不过四十岁。有次她们将会员里最小的一个当作牲口献祭了,杀翻在一个山谷里。警察为破这案子想破头花了无计其数人力物力也侦办不了,最后还是其中一个逃出来的女人报案才搜寻到尸体,早就化作白骨了,连尸检都做不了。

我从不轻视女人,在下定决心想杀人时,女性更为致命。她们有着先天的谨慎与细心,一旦落入她们手里,几乎没有侥幸逃脱的可能。而且手段阴狠残酷丝毫不亚于男犯,任何你所能想得到的,她们干得出来,想不到的,也干得出来!

“老范,你也别急,等这档子破事完结,咱们跟你回去打她们一顿就老实了。”alex却不以为然,掏出我的橘皮本子打算记录,口吻轻松地说:“我就不信区区几个女人能比半神、‘老婆子’还厉害。你这样,把那伙人的地址报给我,我来设法搞她们一下。”

“这不是打一顿就结束得了的,她们这群人有着绝对忠诚的信仰,你以为我没想过要收拾她们?可你怎么近身呢?一靠近她们就报警,一威胁她们就轮番收拾我女友。比起半神之流,这货贼娘们更加是滚刀肉,个个不怕揍,越揍越是铁了心得跟你玩命。十几个一拥而上,休要说你,连我都应付不了。”范斯说着,撩开裤管给我等看,道:“看见这条蚯蚓般恶心的刀疤了吗?你知道这是怎么来的?这就是当初我规劝她离开那伙人,她们给我的印记。”

“那你不会反击她们吗?”我简直是越听越气,这什么世道,哪种怪人都有。可恨的是这个胖子,貌似魁梧强壮,却连这些女流都干不过。

“有一天深夜,我发噩梦醒来,就见自己被捆在床上,四周站着或坐着六个人,从头到脚都披着一种古怪的长罩裙,这伙贼娘们就用各种怪刀上上下下划了我几十刀,最后对着这条腿狠狠刺下,给整出这么条伤疤来。临走时警告我,再敢干涉她们的事那下回就不会留情,我的脑袋可能隔天早上就没了。”范斯打了个冷战,道:“我是差不多整一年都在换锁,但是,根本没用,这货贼娘们随时都会私闯民宅,我根本对付不了她们。”

正在说话间,前面一个拐口忽然爆出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阵接着一阵的高亮白光染亮四下漆黑的败墙!

“地点找着了!獍行们正在那里和‘老婆子’激烈乱战1我手指前方,大声叫道。

“哪儿呢?前面根本就没人1alex东张西望,端紧了喷火枪,问:“他们是两个还是四个?”

“我没见到人,就瞧见尖椒玻璃泡溅开发出的高亮白光,而且丢了不止一个,起码是五、六个1我气急败坏地推开挡道的他,朝前飞奔,道:“都跟着来,自己不会看吗?”

“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白光1俩人在身后嘟囔着,也跟着一块跑动起来。虽然我很诧异,但此刻局势紧急,已经刻不容缓。

岂料,当我赶到那头白光频放之地,四周却是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连流窜的空气也没有弥乱。别说獍行,就连所谓的“老婆子”也不见踪影。而青石砖上,却留下一大堆的玻璃碎片,而更令人无法理解的是,仍有不断的白光在附近频闪,凭空之中就有碎渣溅出!当擦过我的脸庞,分明是滚烫的!

就这样,看不见的獍行们和看不见的敌人在四周激战,而我们三人却无能为力,只得不断背过身去,躲避刺目的高亮!

只听得“嗵”的一声巨响,满耳的怪音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后,我望见,在我们正前方约莫二十米的地方,有条短隧道,里头伏着一条怪影!这东西长着人手人脚,身子却是条巨型长蛇,一颗昂起的怪头垂着长长的白发,正飞速扭动脑袋在谛听声音!

“慢慢地,往后退1我对众人做了个噤声,低声说道:“这东西太不可思议了,咱们铁定斗不过1

哪知,就在此时,我们三人的手表发出响亮的铃声,十七点四十四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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