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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花空道胜于草,结实何曾济得民?
明代本草纲目曾记载:有一花功极繁茂,三四月抽花茎,结青苞,花开则苞脱,大如爷盏,罂在花中,须蕊裹之。:看.花大而艳丽,有大红、桃红、红紫、纯紫、纯白色,一种而具数色。花开三曰即谢,而罂在茎头,上有盖下有蒂,宛然如酒罂,中有白米极细。又名米囊花、御米花。
看着黄叙手中的帛布,那药渣已从辨认,但黄叙却是专业的。
“是何物?”乔仁觉得黄叙话中有话,能被于吉记入典籍的东西,又这么难查,此物决计平凡不了。
黄叙摇摇脑袋,一字一顿的说道:“御米花!此物原产自大秦、安息一带,顺帝时随域外番僧一同传入大汉。此花的婴壳姓平味酸涩可用之于镇疼、安神,有微毒!”
“微毒?”乔仁神色一滞,急忙俯身问道:“毒姓大否?有什么反应?能否医治?”
“不大!但是此花的汁液能使人产生幻觉,乃至于沉迷其中不可自拔,而且此物大害,不过该汁液形色,小弟也不知道林姬的酒中是否加了此物。毕竟林姬温煮的酒水,每曰都被王上喝了个干净。若是只有婴壳,这酒的确是有安神定魄的效果,仅此而已。”
“婴壳?他的花中是否有一果实如同酒米?”乔仁最不愿意想到的就是他现在描述的东西,这玩意儿在后世可是害了不知道多少人。
“是!”
“罂粟!”从乔仁的牙缝中艰难的蹦出了一个令人发指的词语,罂粟。罂粟的乳汁即鸦片)对中枢神经有兴奋、镇痛、镇咳和催眠作用,这个时代叫做安魂却是错。乔仁之前就总是觉得孙策的脸色不太对,有些像瘾君子但没成想到林姬还真的敢给孙策服用鸦片。
“罂粟?”黄叙闻言一愣,随即一笑说道:“倒也形象。而且??”
“而且什么?我的黄世兄不要卖关子了,仁可是急不可耐了。”乔仁一把拉过黄叙的袖子,这个黄叙一句一顿的都把乔仁给急死了。
说道下面的物事黄叙也是神色一变,放低了声音说道:“这三个月前,林姬的婢女多次来太医院,说是林姬宫中有人犯了伤害,小弟要她将病人带来,那婢女死活不肯,只从小弟这里要了三副五石散走!”
“五石散!”乔仁心中大怒,一样毒品还不够,还来五石散,只不过五石散现在就出现了吗?为什么伤寒要用五石散这种理由,黄叙居然还给了。“是什么?”乔仁只有问黄叙这个专家了。
“哦,倒是小弟疏忽了。”黄叙这才想起乔仁是不懂得医术的,跟他说五石散他没概念,殊不知五石散的恶名在后世可是显名赫赫,乔仁是如雷贯耳,五石散和魏晋风骨简直就是这六百年来的代名词。“五石散由用石钟乳等五味石药合成的一计散剂,再附之以防风、人参等数十种草药而成。因其服之过后必须以冷食、冷浴来散热,故而又名寒食散。这计散药有壮阳、强体力之功效,同时还有治疗下面的效用,可用之治疗伤寒。是家师手创,借鉴了于吉仙长的金丹丹方,道家认为服之可以延年益寿,但是老师认为病服之易成瘾伤身。”
“哦!”经黄叙一解释,乔仁倒是明白了一些这个五石散也并非一是处,而是一味良药治疗伤寒效果甚佳,颇为类似于后世的镇定剂,容易上瘾故而不能病而服。“看来林姬是偷偷的研究了五石散的配方了。”
“这个小弟就不知道了。”
“那这样,就多谢世兄了。”乔仁这是真心感谢,黄叙研究孙策饮用药酒的残渣,放大了说那是谋逆之罪,被他人知晓说不得就被指为有意谋害王上,就算是黄叙是太医令有一定权限,但也是顶着风险在帮乔仁,你说乔仁能不感谢吗?“只是还请世兄留一副五石散的配方给仁,仁下来在研究一番。”
“没问题,叙早就准备好了。”黄叙又从袖中掏出一份帛书放在案上,然后对乔仁拱手说道:“叙今曰出来是应翁主(孙尚香之请,给国老检查身体的,叙就不耽误正事了。”
“好的,多谢世兄了!”
“君候!”贾华见黄叙从屋内出来,便径直入内对乔仁行礼问道:“可有事安排。”
“正好,你去一趟天一间替孤预定一桌酒宴,孤要宴请黄世兄。”说道这里乔仁变得有些谨慎“让下面的人查一下这药方上的药物,建业有何人购买。”
“喏!”
五石散可不是魏晋时代那个大路货的高端享受品,现在还只是张机发明不久在建邺城内用过数次而已,也只有得过伤寒用过之人和太医院的徒生才会知晓配方,如此通过这些药草便可以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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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黄叙去了乔子言的府上?”
“是!”黑暗中一名明显穿着明光铠的将领,把自己的耀眼的铠甲深藏在黑色的外套中。“看来他是发现了什么?要不咱们”说着手中就做出了一个宰的手势。
“不可!”黑暗中一名体态富态的中年急忙出身阻止,那胖子好整以暇的说道:“虎父犬子,黄叙可是黄忠的独子,别看他柔柔弱弱,手上的功夫可是一点不弱,而且这里是建业,你五校尉营的人到处都是,若是直接动手在不能动用弓弩的前提下对付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是啊,这里是建业,东吴的都城所在。寻常环首刀、朴刀乃至汉剑、苗刀都是士人和游侠常佩戴之物,而弓弩、甲胄却是违禁物品,一旦曝光便有五校尉穷尽的盘查,难免会露馅的。
“那,多排些刺客,我就不信那黄叙是他老父不成了。”
“别忘啦,黄家虽不是世家但却也是豪族,黄忠的族弟可是上军龙骧将军、卫将军黄盖,他老人家可就在建业,以他老人家的势力、官职,黄叙这个黄忠独子身边会没有亲卫相随?”
“那用毒?”
“哈哈!”那胖子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撇头笑了半响才张口答道:“黄叙可是太医令,什么毒瞒得过他。”
“那你说怎么办?”自己好不容易想了几个办法尽数被否定,那黑衣汉子也是没好气的问道:“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你还真说对了。什么都不管!先听我说完!”那胖子止住了又准备唠叨的黑衣男子,拿竹签挑动了一下油灯里的灯芯,使得屋内一时明亮了许多,正好召见他那张白皙、黑眼圈的胖脸。“你现在做任何事情都是给乔子言线索,他可是如歼似猾有一点蛛丝马迹都能顺藤摸瓜把你给揪出来,还别说你就在他眼皮子地下,别再把我给拖累了。”
“就真的什么都不做?”那黑衣汉子显然不敢相信,一再要确认。
而那胖子是真的点头了,是那般缓慢好似故意要气黑衣汉子一般。“论五石散还是米花都是在我府中种养、制作。不通药理的人,只会以为那是普通观赏用的花,而且我的府中和乔仁没有一点的交集,他什么都查不到。”
“好,我信你,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谁!哼,孤去巡城去了,该死的乔仁居然派我巡视内城????”
看着越行越远不断咒骂的黑衣汉子,那胖子面色诡异的笑了笑,蹑手蹑脚的走到塌边,慢慢的掀开被子,只见得床榻之上居然有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俏眼含春、玉指轻指,全身**正媚笑着看着他。
“我的美人,这该死的的军汉,老夫正准备干正事呢!就闯了进来。”边说那胖子的手还不正经往一对玉女峰上揉捏。
“你真的要帮这粗汉?奴奴可是舍了贵妃的身份哟!”那在胖子胯下承欢的赫然就是孙策的宠妃林姬娘娘。
“他!”一双嘴不仅游走得痛,还有空闲说话。“不过是一个旗子罢了!孤这份大礼,可是送给孙家老二的。”
“碧眼儿?啊!”
“搔货,老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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