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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咱们找到了泡着活血药的保温杯,也就是说有人想让樊瑜出事,可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吴少堂!吴少堂看到樊瑜倒在血泊中,然后被霍宏确认没气儿了后,第一个想法是不能让人知道他跟樊瑜的关系,即便是樊瑜能坚持到救护车来,吴少堂也会去找刘芹要回手机,因为大出血的原因迟早公之于众,只要没有证据,吴少堂想咋编咋骗都有方法,所以这个结果是吴少堂不想看到的,樊瑜还做着明星梦呢,咋会这么祸祸自己的名声?那,谁想看到?谁又能做到让樊瑜明知自己怀孕的情况下,安心的喝下保温杯里的活血药?”
“我们之前问询过樊瑜在剧团里的两个关系不错的女演员,都说樊瑜喝这个中药有几天了,也就是说,凶手知道樊瑜怀孕了,或许她不知道是宫外孕,但她只想让樊瑜怀孕的事公之于众,换句话说,她想让吴少堂婚外情的事爆出来!”
大龙忙问:“那凶手知道樊瑜怀孕这事儿,是自己查到的还是樊瑜亲口说的?”
“樊瑜再小心,再想着将来成为明星后能啥样,她也是个年轻的女孩儿,有个闺蜜再正常不过,她也需要倾诉,只是这个闺蜜是有心对她无心,更容易摆布她,他们剧团今年演出多,大多时间都在外地,樊瑜能倾诉的人很可能就是身边那两个女演员之一。”
王勤顿了一下又说道:
“上午从你们这儿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再次将那两名女演员叫来,这次很明显,其中一个叫黄蕊的,被问到和吴少堂的关系时,眼神闪烁,表情有异,我们提出要看看她的手机,她当时就慌乱了。”
“她现在用的手机就是当初跟吴少堂私聊的手机?”大龙问。
“对!吴少堂跟她分手时的聊天记录,被她一直保留着,她倒是不贪心,时不时的拿出来找吴少堂要些演出机会,她的目标已经降到做歌剧团里的主角就行,吴少堂也不敢动她,我觉着就算没有樊瑜这件事,他俩之间迟早也会出事!”
“黄蕊只承认之前做过吴少堂的情人,但不承认樊瑜的死跟她有关,这次来阳江演出,她们俩没有住在一个房间,这是吴少堂成心的,吴少堂已经感觉到这俩人走的太近,还不止一次的提醒过樊瑜,千万不能把他们俩的关系讲给第三个人听,这是吴少堂说的。”
刘冰哼了一声说:“这些常年在万花丛中穿梭的男人,也不是哪来的自信觉着能瞒住所有人!脚踩几只船也不怕掉水里淹死!”
大龙忙说:“可吴少堂是跟黄蕊分了之后,才找的樊瑜。”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刘冰急了:“吴少堂都快把窝边草啃干净了!你是不是忘了他家里还有一个呢?”
大龙自觉理亏忙说:“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吴少堂没同时踩着两条船,哎呀,他就是个渣渣,为他争辩不值当的!”
王勤摇了摇头,又说道:
“正因为樊瑜和黄蕊没住在同一间房,所以俩人晚上会私聊,因为俩人都是吴少堂的徒弟,所以都有删除聊天记录的习惯,但是,后台可以查到,只要锁定了黄蕊,证据就好找!”
“这是逼着做亏心事的人,只能面聊。”大龙调侃道。
“我收到后台调取的聊天记录,找到了关键信息,黄蕊曾经跟樊瑜说:这是个古方,既能补身体也能驻颜,提前喝上,等做流产之后,不影响面容,不伤身体,就跟没做流产一样,啥都不耽误。然后我就去局里找冯局汇报工作,正好赶上分尸案,冯局就让我们过来,剩下审讯的事交给别人去做。”
大龙深吸一口气说:“吴少堂的收尾工作没做明白啊!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祸患。”
“你还同情他?”刘冰瞪着眼问。
“你哪只耳朵听出来我同情他了?”大龙起身表示抗议:“这个黄蕊显然是恨吴少堂的,我的意思是,没那金刚钻别揽那瓷器活,做不到就别瞎应承,把别人当傻子糊弄,迟早要买单!”
王勤站起身说:
“洁身自好,别给坏人机会,别总觉得自己聪明,更别总想着走捷径,这才是对自己的保护,至于吴少堂,他风流了那么长时间,这时候想起闺女的前程了,肠子都悔青了又有啥用?”
周望说:
“有些人,总不把将来的日子当成自己的,倒是做到及时行乐了,忘了一年有四季,咋可能永远活在春天里?”
“等会儿,我还有一点不明白,那樊瑜就这么傻?喝着古方补身体的中草药,肚子没事还疼,还有不规则出血,她就不知道查查,看看咋回事?就这么信任这个叫黄蕊的?”老牛问。
王勤耸了耸肩说:“这些要等审讯后才能知道,照我看,樊瑜也好,黄蕊也罢,能被吴少堂骗了,智商都不高,接着被骗也不是不可能。”
小尚笑道:
“网上整天都有专家出来科普养生,说的也是五花八门,今天有人说天天吃鸡蛋好,明天就有人说天天吃鸡蛋不好,反正都有人信,一旦信了这个专家,他说啥都是对的,这事儿就看樊瑜信不信黄蕊,只要信了黄蕊胡说八道,也就几天的事,还没等樊瑜反应过来,就出事了。”
大龙和老牛都点头。
“回去歇着吧。”周望说。
王勤他们走了,老牛和大龙也走了,周望说等到比对结果出来就走,结果又在办公室里将就了一宿。
转天早晨,大龙和王勤在楼下碰到,俩人异口同声:“来这么早!”
等俩人推开周望办公室的门,俩人都楞住了。
办公室里有个挂衣服可推行的衣架,眼下被调到胸前靠下的位置,上面挂着一个黑色大塑料袋,塑料袋里不知道装了什么,看着有些分量,周望手中拿着手机计时,眼睛正紧紧盯着塑料袋的上端拎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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