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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无话,又是低着头沿着溪水向下,曹小强忍不住又四处乱撇,希望能再发现一些能吃的东西,双目四顾间,一棵长相奇特的树吸引了曹小强的目光,曹小强赶快叫停徐逸和姜文二人,自己就不顾四周荆棘,只身走了进去。
徐逸以为曹小强又发现了什么好东西,就让姜文在溪边等候,自己也随着曹小强钻进了树林。等徐逸拨开身边荆棘来到曹小强身旁,看到曹小强正直愣愣地看着树上的一块树榴发呆,徐逸赶快轻推了曹小强一下问道:“此为何物,能食之否?”
曹小强看了半天树榴,就爬上树干想将树榴弄下来,树榴是长在树上的,曹小强此时也没有什么工具,弄了好一会,才掰下一小片树榴,曹小强将这片树榴在鼻下闻了闻,然后又从裤兜里掏出火机,将树榴的一头点燃,白烟腾起,一股奇香飘散四周,曹小强闻了闻赶快将点燃的部分在地上按熄,按熄的这段树榴还有余香,曹小强将这段树榴又放在徐逸鼻前。
曹小强说道:“香不香?”
徐逸回道:“香,这东西能吃吗?”
曹小强鄙夷地看了徐逸一眼说道:“不能吃,你就是一吃货,这是沉香,是沉香树受伤后分泌出来的树脂,点燃后香气扑鼻,安神醒脑。”
徐逸无奈也点点头说道:“香是香,不能吃,终究也是无用之物。”说罢又失望地摇了摇头。
曹小强听徐逸说得也对,看了一眼这棵树上好大一块树榴,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将手上的这一小块树榴放回身上,与徐逸一起走出树林。
沉香,曹小强之所以认识是因为隔壁宿舍的一个富二代,富二代家里是做园林生意的,因此他念了农大的园艺专业,家里也不指望他能在学业上有什么造诣,只是希望他能看明白园艺植物都就行了,以后接手家里生意时不至于成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二百五。
这个富二代人也不坏,就是爱显摆,有一次偷了家里老爹的一块沉香,约了几个妹子就在教室里点香玩,曹小强看不懂,多问了几句,结果被奚落一番,曹小强就找相关资料好好学习了一下,终于搞明白了沉香的成因以及价值,俗话说,一段黄金一段香,这种高级天然沉香在现代社会那是价值不菲的,看那树上那么一大砣树榴都是沉香,这可要换多少两黄金呀?然而,它在这里也就是个然并阮。
此时曹小强再想起此事,恍如隔世一般,不对,真的是隔世。当时富二代拿来的沉香也就小拇指一般大,用刀刮出碎屑在香盒里点燃,搞得仪式感十足,怪不得那天一起闻香的小妹子个个都是眼睛里闪星星。其实,也没什么,老子现在可以将沉香当柴火烧。曹小强想着,想着,心里还是有点酸酸的。
三人下得山来,见首领不在家,就换了一下筐,由姜文背着一小筐地皮菇一起去找首领,首领此时正和村里的族老站在昨天烧山的荒山上,昨天荒山烧了一天,地上的荆棘草木都已经烧成了灰烬。原本这里最少要晾上三天,最好是下一场透雨,之后在耕种,但是时间不等人,首领亲自挑水,带领一批村里的壮劳力,将一块地浇透,浇完就开始种地。
他们种地很简单,将一根木棍削尖,对着满是灰烬的地上捅一下,捅个一寸来深的小坑,然后丢进去两三粒带壳的粟米,再将坑用浮土填好,这样就算种下一株粟米了。
这种种地方式看得曹小强真是直摇头。这就是他在大学里教授曾经讲过的农业学最原始的方法,而且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作“刀耕火种”,这种种植方法最大的好处就是省心,种子种下去了就不用管了,等种子发芽成熟后直接收割。彻彻底底的靠天吃饭,连育苗这个环节都省了,种下去的种子能发芽的就是好种子,不能发芽的种子就烂在地里。
曹小强心里暗暗计算了一下,这样种粟米,种子的发芽率最多也就六成,秧苗发芽成功了也只是逃过了第一难,成长过程中如果栽种的是低洼地,正赶上下雨积水,又要泡烂一成,有些秧苗种的地方存不住水,又赶上连续几周没下雨,又得旱死一成。不及时除草,与野草抢肥力再牺牲一成,碰上动物破坏又损失一成,乖乖,能熬到最后的也就一两成,那不是一亩地的产量最多也就三四斗,合着现代计量单位也就是四五十斤。这也太离谱了吧。
曹小强很想过去告诉首领和村中族老,种地不是这样子种的,结果他还没开口,徐逸就领着姜文来到首领和族老跟前,然后又是一阵叽里咕噜曹小强听不懂的话,首领和族老各自拿了一些地皮菇放在嘴里嚼,嚼完之后个个欣喜,首领又领着族老到曹小强跟前抱胸行礼,嘴里还是叽里咕噜说了好一阵子话。
最可笑的是,首领还拿出曹小强不要的那个空烟盒,打开来很深情地闻了一下,然后又很吝啬地给几个族佬也闻了一下就收进怀里,再之后就看到首领乐得屁颠、屁颠地去挑水去了。
曹小强很想拉住首领和他说说种地的方法,但扫视四周,他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里人种地,手上居然没有什么铁器,不但铁器没有,也没有其它金属工具,最先进的工具就是木桶了,是用木头拼接而成,这个木匠手艺不错,完全采用的是榫卯结构,居然能将水桶做得是滴水不漏。而种植的人,手上全都是一根削尖的木棍,只能在泥土里扎洞,碰上石头就换个地方,否则洞扎不出来,还得将木棍给扎折了。
哲学上有一个说法,存在就是合理的,这个村庄采用这么粗犷、原始的种植方法,也是和他们本来的综合生产力有关。要刨地就必须有锄头,要耕地就必须有犁,他们什么都没有,再先进的种地工艺他们也用不上,而这种完全靠天吃饭的“刀耕火种”也许在这个生产力阶段是最好的选择。
月上中天,皎洁温柔,柔和的月光把夜晚烘托出一片平静与祥和,月亮的光芒落下,如水银泻地般洒满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其中一束,透过窗棂,射进曹小强的房间。
虽然累了一天,曹小强依然没睡,早早地就将《长春功》摆放在昨晚月光所落之处,月光如水,一遍又一遍清洗着地面,一直等到午夜,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当月光照射《长春功》时,点点晶荧开始产生、汇聚,慢慢形成一个小小的气旋在《长春功》上方盘聚,当盘聚的气旋达到一定的浓度之后,气旋演变成小型龙卷风的漏斗,那一片晶荧的亮点随着漏斗没入《长春功》的书页内。龙卷风越转越快,四周的晶荧越聚越多。
此时,曹小强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感觉《长春功》就是在充电,每当那种神奇的晶荧钻进一分,《长春功》就会明亮一分。当这种明亮达到极致的时候,一道刺目光芒从《长春功》中发出,照亮了整个房间,曹小强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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