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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莉可.柯蕾特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4-2808:5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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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传说之蛇嗜》·第1章
太原府,东城王家,西厢房里。
一个大约四五岁大小的白净娃娃盘腿坐榻上,他面前站着个穿着青色交领长袍的少年,腆脸一边笑一边拱手道:“弟弟,的好二弟!就帮帮哥哥,成不?”
“不帮。”娃娃板着脸,完全没有妥协的意思。
少年叹口气,抓了抓头:“弟弟,不帮忙,哥哥就要挨板子了!”
娃娃不为所动:“那也是哥哥自找的,要对父亲说谎话,门儿都没有!”
少年终于垮下脸来:“很疼啊……”
娃娃哼了一声:“哥哥已经是秀才了,还不知道要洁身自好的道理吗?既然知道父亲会生气,却为什么还要出去玩耍、荒废读书?”
少年一屁股坐后面的圆凳上,想要说些什么,结果一个嗝儿打出来,喷出了一股酒气,跟着嘟囔:“屁大的毛娃子,懂什么叫洁身自好……”
娃娃这回是真生气了,跳下床直接把少年往外推去:“父亲说了,读书就是要洁身自好,哥哥竟然是喝了酒回来的!不管了,不管了!哥哥自己去向父亲请罪去!”
少年摇摇晃晃被个娃娃推着,又生怕伤了娃娃不敢用力拉搡,终究是被推了个屁股墩儿,整个都给掀了出去。
外头哭天抢地地拍了一阵子门,发现里头确实没什么反应后,少年才垂头丧气地站起来,老老实实地往正房走去。
西厢房里,娃娃听得少年的脚步声远了,才仰面躺榻上,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时候他的脸蛋上,哪里还有刚才板着的模样?
不能说这娃娃老气横秋,实是因为他的内芯并不是个区区四岁是娃娃而已。前世之事暂且不表,他一个曾经二十多岁的大男突然就挂点了,之后投生到这户家里,装个早慧的小孩子已经是极限,要真的和幼童一样,恐怕也是做不到的。
这一生娃娃姓王名谨,就是要他做一个谨言慎行的。
说为什么要给个不大点的娃娃取这样一个严肃的名字?源头就王瑾今生的兄长身上了。
王瑾的老爹王姚戊,是一个正经的商贾。早年因为太原重建,看准了此地百废待兴,定有商机,就孤身过来打拼,多年下来,太原逐渐繁华,而王姚戊也成为了此地数一数二的大商户。他建了宅子娶了亲,就这里落地生根了。
王姚戊的妻子贤惠,成婚一年就为他生下一个大胖小子,王姚戊是欣喜若狂,当即为子取名王璋,希望儿子能好好读书,让他们王家脱离商户的行业。这么,一旦有了钱,就想要名,商户到底还是身份低了些,王姚戊想要抬高门第也是理所当然。若是前朝商户之子不能科举倒也罢了,如今有了机会,还能不让他放手一搏?
只可惜这王璋却让他大失所望。
王璋天性好色,见了美就挪不动步子,又因为是长子嫡子,故而从小备受宠爱,等到王姚戊跑生意归来发觉了,他个性已经养成,为时已晚。
后来王姚戊妻子经年不孕,终于十年后再次产下幼子,这回王姚戊吸取之前的教训,就给他取名叫做王瑾了。
只是事情又不凑巧,王姚戊的妻子本来生下王璋后,身子骨就弱了不少,后来再拼命生下王瑾,缠绵病榻数月后便香消玉殒。
王姚戊有了第二子的狂喜劲头还没过去,就遭受丧妻之痛,痛悔之下不再走南闯北去跑生意,而是专心家里教导幼子。
王瑾自小被父亲严格教管,丝毫没有其他孩童该有的童年生活。刚刚坐稳就被迫听他爹一日两个时辰之乎者也地诵读,若是个没有前生记忆的,只怕早已是又哭又闹了,但正因为他有记忆,对王姚戊的做法却是求之不得。要真让他天天跟个小孩子似的到处跑,那才要命呢!
王姚戊对王瑾这么听话乖巧很是欣慰,对他就更加偏疼宠爱,时不时还要拿他来教训长子一番。偏偏王璋也是个惫懒性子的,他见老爹现下一心督促弟弟了,非但没有争抢他爹注意力什么的,反而变本加厉地天天往外跑,等弟弟长大些,就开始让弟弟跟他打掩护,实是荒唐到了极点。
王瑾对这兄长也是哭笑不得,说他坏吧,他对父亲孝顺,对他这个幼弟也相当好,没什么坏心眼。说他好吧,可又做出一些让父亲和弟弟头疼的事情来。
原先还只是坐不下读书,过了十三岁之后,就开始跟狐朋狗友烟花柳巷地串门子了,今天摸摸这个小手,明天亲亲那个的小嘴儿,真真是没个德行。
好现不过是小打小闹,王璋才刚长成少年,身子薄弱,再怎么喜欢美,也没有亲身上阵,可就是偶尔喝喝花酒,也足够让王姚戊头疼了。王姚戊又不是个很会教孩子的,后来干脆的,直接上板子教子了。
果然,王瑾躺了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啪啪”的板子声。还有他哥那“哎哟的爹啊好疼啊”之类的惨叫声。
无奈地扶额,王瑾真不能理解自家兄长一个大好男儿怎么就能不要脸面到这地步,可同样的事情也好几次了,他干脆拿起旁边的枕头捂住脸,就当自己听不到算了。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王瑾屋里穿得很轻薄的小衫小裤,因为年纪尚幼,倒没说他什么。因为王姚戊不愿次子再同长子一般长于妇之手,所以并没有丫鬟时时刻刻跟着。房中就只有王瑾一。
眼睛闭了一会儿,有些困意上涌。只是外头有鬼哭狼嚎的,却让他睡不着。
忽然间,有细细的窸窣声耳边响起,一道冰凉的触感自腰腹处不断向上攀爬,最终落了颈子处,安静地伏趴下来。
王瑾伸手一抓,懒洋洋说道:“小黑,又调皮了。”
回应他的是几声嘶嘶声响,王瑾坐起身,把那他身上爬来爬去的小东西一把抓住,跟它对视。
那正是一条仅有拇指粗的尺长小蛇,墨玉似的鳞片仿若细腻宝石,一双金色的眼直直跟他对视,就像是通了性似的,闪过一丝鄙视。
王瑾苦笑地抓了抓头:“好了好了,知道又让看笑话了。”跟着放弃似的说道,“是啊是啊,又心软了。那到底也是的兄长,平时对很不错的,被父亲这样打板子,真打坏了可怎么好?”
小黑蛇尾巴一翘,“啪”地打了一下王瑾的手腕,跟着顺着他放松的力道落竹榻上,很自如地游了下去。到了门口时一回头,尾巴尖又拍拍门板。
王瑾搓搓脸,跳下床:“知道了,也是时候求情了,兄长他想必也受到教训了吧。”
其实若是现代,十四岁大的毛孩子敢去红灯区瞎逛,也肯定是要挨打的。这不是父亲太严厉,而是兄长太不像话。
用力打开了门,王瑾先把小黑蛇捡起来塞进自己的胸口,然后才迈着小腿跨出去,循声来到了院子里。
就东厢外头,半大的少年被两个看起来挺强壮的家丁按一条长凳上,王姚戊挽着袖子站他的身后,举起一块三尺长的板子,对着他的屁股狠狠拍打。一声一声打肉的闷响,还有板子上已经溅起的点点血花,都让不忍卒视。
王瑾一见也是大吃一惊。他还以为就跟平常一样只是看起来打得厉害、王璋呼救也是刻意讨饶罢了,没想到这回竟然如此严重。
顾不得其他,他赶紧快步跑过去。十四岁的少年身子骨还没长成,万一这打得伤筋动骨了,王璋就真的要落下病根了!
“父亲!父亲手下留情啊!”王瑾扑过去,抱住了王姚戊的小腿,因为他离得近,王姚戊手里的板子也不能再打下去,不然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他心疼的幼子了。
王姚戊气却没消,抚着胸口怒道:“二郎站到一边去,孽子做出这等事来,还想让怎么饶过他!”
这等……事?听起来很严重,王瑾不太明白。今日王璋应该还是和往常一样偷跑出去听听曲而已,更甚点就是喝了酒,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吧?
摸不着头脑,王瑾也不敢乱说,只像个早慧的孩子似的继续求饶:“哥哥不是故意的,父亲不要打了吧,哥哥都流血了!”
“不是故意……哼!不是故意都能让找上门来,要是故意的,那还不翻了天?”王姚戊也看到了血迹,又见大儿子气息奄奄的样子,才扔开了板子,怒气却没有小多少,“二郎,还小,这事儿不明白,也别让给学坏了。听父亲话,进屋读书去。”
王瑾看看王璋,再看看王姚戊,又说了一句:“那父亲别打哥哥了……”
尽管生气,王姚戊还是很喜欢兄弟和睦,神色也缓和了些:“不打了,快进去吧。”
知道自己年纪小没有话语权,王瑾见王姚戊的确是不再打了的模样,就老实回去自己西厢的房间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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