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病毒爆发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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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夜海通过了十八层地狱的折磨，阴差阳错造就了一身可以自愈的躯壳。

夜海看到了旁边病床上的浮生，大为吃惊：“她……为何还没醒？”

旁边的护士回答道：“很遗憾，我们……”

忽然，浮生坐了起来，那护士怒道：“气煞我也！你们两口子合起伙欺负我是吧……”

夜海和浮生办理了出院手续，离开了医院，m博士打了一辆车，让他们进入，道：

“接下来，你们好好享受一个月的假期吧1……

…………

话说，无面会中，黑沙还在屏息凝神，调养自己的精神中。

他那助手走了进来，只听到黑沙对他言：“消息打探的怎么样了？”

“很好，我都整理在了这里。”助手递给黑沙一个笔记本，黑沙打开笔记本细细观摩，只见上面写着：

【“葡萄牙里斯本，6月27日晚17时，2022年联合国海洋大会暨“2022年联合国支持实施可持续发展目标14大会。】

“很好，接下来，这里便是第一站1只见黑沙一刹那便已然到达那里。

黑沙化作一团黑雾，隐藏于天际，拿出一支试管，缓缓倒下，其中的液体……

黑沙翻开笔记本的下一页，上面写着：

【“白金汉宫每年一般只有7月底-9月底左右短暂对公众开放，但一般五月的样子门票就已经基本被扫空”】

【“每年的8、9月份，是女王例行的苏格兰访问时间，这段时间她会住在苏格兰的巴尔莫勒尔堡，而此时游客可以前去参观平时不对外开放的国事厅。国事厅除了是接待外国政要的重要场所”】

“很好，现在去给我造一张门票，那里，就是第二站1

很快，8月2日，黑沙改造了自己的样貌后，来到了白金汉宫。

进入国事厅，黑沙趁别人参观的工夫，化作黑雾，聚集在白金汉宫国事厅内。

黑雾中的黑沙，取出一支试管，倒在了议会桌上，离开了白金汉宫……

倒在联合国大会各国代表人身上的，是t病毒，倒在白金汉宫的，是w病毒。

根据黑沙的研究，w病毒至少要十月方可起效，t病毒至少七月放可起效……

…………

话说，在这期间，夜海和浮生正在海南三亚沙滩上度着美好的假期。

夜海问浮生：“话说，你是怎么晕倒的？”“说来话长……”浮生向夜海娓娓道来……

当时那片幻境中，浮生见夜海坠入深渊，去拉夜海（夜海并没有发现浮生。）

然后，浮生将夜海抛出了深渊，自己却坠了下去，之后，她就看到的如此一般景象：

茫茫夜色，浮生坐在一艘小舟上，划着船，周围是无边无际的大海……

天空上，红色的圆月当空，只不过，浓雾遮盖住了月亮，一切十分朦胧。

巧的是，浓雾若有若无，与月亮相伴，加上周围的排列整齐星星，酷似一副太极图。

此时，月亮由猩红化作幽蓝。

浮生边划桨，边对着大海中的小鱼说话，明明知道鱼儿听不懂，依然执意要说。

浮生划桨划着划着，海上竟然燃起了磷火[俗称：鬼火]，浮生扔到了桨，磷火反而更猛烈了。

“怎么回事1浮生吓了一跳，这时，月亮周围的浓雾飘来，那里面湿潮的空气浇灭了磷火。

那大海忽然翻起惊天巨浪，直接冲月亮而去，与月亮融为一体，却丝毫没有淋湿浮生，也没有打翻小舟。

与月亮融为一体的大海仿佛一棵参天大树，其中竟然刮起一阵阴风。

吹散了那浓雾，阴风越来越大，直接将一切吞噬……除了浮生和小舟……

浮生向夜海讲完了看到的一切，只听见夜海道：“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预言的。”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因为，我感觉这场景似曾相识，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难不成你也看到过这幅幻境？”“并没有……对了，我听医生说，你有精神类疾箔…”

“什么？”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浮生晕了过去，只听到夜海说：“真是的，我怎么把这事忘了，那时我也是这么……”

…………

没错，浮生进入了夜海的那片由钟表组成的幻境，“喂，有人吗？”浮生向周围呼唤。

只听到，一道机械般的声音响起：“能够进入这片幻境，肯定是夜海十分信任的人吧？”

“你是谁？”“另一个——夜海”

另一个夜海走了出来，浮生道：“不……你不是夜海，你和他的气质根本不一样1

“所以说，我是另一个夜海，哦？我怎么和夜海气质不一样了？”

“夜海性格比你要开朗，而且你看起来有一种猥琐的感觉……”

另一个夜海：无语=_=。“你可以出去了，这里是夜海刚刚修复不久的意识空间，你要是待久了，会产生混乱的……”

“怎么出去？”“倒数第二个钟表，逆时针旋转到2点半。”

…………

浮生苏醒了过来，夜海慌忙问：“你看到了什么？”“另一个夜海，还有你的什么意识空间。”

“太好了，你没到无间地狱就好……”“什么无间地狱？”“没什么……”

一个月的假期如同眨眼般，便悄然飞逝而去，最后一天，夜海对浮生说：

“要不要考虑一下加入＜猎捕者协会＞？”“当然可以，不过我去哪里？啦啦队吗？”

“怎么可能是啦啦队呢，你想要我们也没有啊，要不要加入我们九尾狐机动特遣队？”

“九尾狐？你们不是人已经够了吗？”“好吧，拉倒吧……有时间记得看看我……”

此时，浮生已经把夜海送到了机场，夜海再次登上了飞往纽约的飞机，准备再按照之前的方式回到猎捕者。

然而，就在刚要登上飞机那一刻，m博士发来了信息：“临时更换地址，请前往上海。”

“难道又发生什么事了吗？”夜海只得一边疑惑，一边退了前往纽约的机票，改坐去上海。

凤凰机场t1到浦东机场t2，九月三，八点到九月四十一点，经济舱，660。

到达上海，m博士以及九尾狐其他人赶来迎接夜海，夜海问：“纽约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的，葡萄牙里斯本和美国纽约都爆发了一种病毒，感染之人行尸走肉，可能是丧尸异能体。”

烈阳接着博士的话说道：

“是啊，不仅如此，我们的安保设施被入侵了，应该是一种电子病毒，进入了049的收容室，把收容物049从实体转换成了数字代码，不知带到了何方。”

“049？”

“是的，给，这是关于它的档案。”烈阳把049的档案给夜海查阅，又一边说道：“幸好有m博士，我们才能轻松查阅档案碍…”

【年龄：不明（自称起源于15世纪的法国）

身高：190cm

体重：不明

出身地区：英格兰

编号：收容物-049

分级：euclid

语种：能够讲流利的中世纪法语和英语

相关：035、049-j、死之兄弟

收容区域：site-19

类型：人形生物、传染性、化学性、复活、感知力、智能、触觉影响简介

一身15世纪欧洲黑死病医生打扮的人型生物，服装、手术包与外科工具等配备都是从身上直接长出来。

触碰它的人类会迅速死亡，随后049会取出装有多种外科工具和未知药剂的手术包这样对受害者进行手术，将尸体改造成植物人般的木偶，这些实体除非受刺激或049指挥，否则只会漫无目的地游荡。

它固执地认为自己的治疗很有效，认为除了穿白袍的基金会研究员外的人类都患有大瘟疫，所谓的「瘟疫」是一种只有049能看到的传染病，且不限于基金会研究员之外，尽管它说得绘声绘影，但真正性质与存在与否仍未知晓。

访谈纪录描写049与负责的研究员相处，最后仍因为染疫而杀死并解剖了他。虽然事后049尽力保持专业形象，但可以看出它也十分悲伤懊悔。

文档设定

描述

049是一个人形实体，身高1.9米，外形类似于中世纪的鸟嘴医生。虽然049看上去穿着厚长袍和表明其职业的陶制面具，但这些服装似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从049的体内生长而出的（长袍与手套的质地与堆积在皮肤上的厚皮相同，而面具则由面部骨骼中生出的一种甲壳素组成。），现已几乎无法将服装与服装下的体形区分开来。尽管如此，x光检查表明，049的表层之下确实有人类骨骼结构。

049能够以多种语言发言，但倾向于使用英语或中世纪法语（该实体声称其起源于15世纪的法国，但也承认它曾“游历甚广”）。虽然通常情况下049亲切友好，愿意与基金会人员合作，但若感觉到它所谓的“瘟疫”之存在便会变得暴躁，甚至极具攻击性。尽管基金会研究人员还不清楚这种瘟疫的准确性质，但它似乎是049极为关心的问题。

049会对其认为受瘟疫影响的人类个体产生敌意，经常达到应加以控制的程度。如果不加控制，049通常会试图杀死该人类个体；049能够通过直接的皮肤接触使生物体的所有生理机能停止。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尚不清楚，对049受害者的尸检均无定论。049在杀人后曾表现出沮丧或悔恨，表示这样的行为对消灭“瘟疫”帮助极小，但接下来通常会使用总是随身携带的一个黑色医疗包（包内的空间似乎异常地大，因为曾观察到049从包中取出比包本身大的物体对以尸体进行手术）中的器具对尸体进行粗糙的手术。手术往往会导致049-2出现，但并不总能“成功”。

049-2实体是经由049的手术复活的尸体。这些实体似乎并没有保留它们原本的记忆或精神功能，仅仅具备基本的运动能力和反应机制。尽管这些实体并不活跃，很少移动且通常采取走动的方式，但如果被激怒或受049指示，也可能变得极具攻击性。049-2表现出活跃的生理机能，但与了解的人体生理学有很大不同。尽管发生了这些变化，049总是称这些实体已被“治愈”。

特殊收容措施

049被收容在site-19的研究区（researchsector）-02中的标准安全人形收容单元内。试图运输049前必须事先予以镇静。在运输过程中，049必须被固定在3级人形限制系带（包括锁圈和延伸限制装置）内，并由至少两名武装守卫监控。

虽然049通常会与大部分基金会人员合作，但其情绪爆发或行为的突然变化必须通过加强武力应对。任何人员在任何情况下均不得在爆发期间直接接触049。若049表现出攻击性，可应用薰衣草（l.multifida）对其的镇静作用予以控制。一旦被镇静，049通常将变得温顺，并将几乎毫不抵抗地回归收容状态。

为便于持续收容049，每两周应向该实体提供一具最近死亡的动物（通常是牛或其他大型哺乳动物）尸体供其研究。成为049-2实体的尸体将被从049的收容室中移出并焚毁。不再允许049与人类对象互动，也应拒绝其提供人类对象的请求。

049是在调查法国南部蒙托邦城发生的一系列不明失踪案件时发现的。在一次对当地民居的突击搜查中，调查人员发现了049和数个049-2实体。当执法人员与敌对的049-2交战时，049被注意到观察此次战斗并在其日志中作笔记。所有049-2实体被杀死后，049自愿进入基金会监管。

采访记录

以下是在初步调查期间，由雷蒙德·哈姆（raymondhamm）博士所作的访谈。

采访者：雷蒙德·哈姆博士，site-85

受访者：049

[记录开始]

049：（法语）所以我们该怎么开始呢，自我介绍？

哈姆博士：（对旁人）那是法语吗，我们能找一位翻译——

049：（英语）纯正的英语！不需要翻译，先生，我能说得很好。

哈姆博士：好。我的名字是雷蒙德·哈姆博士（doctor），我——

049：啊！一位医生（doctor）！同道中人，毫无疑问。先生，您的专长是什么？

哈姆博士：神秘生物学，为什——

049：（笑）一位和我一样的医务人员。奇迹比比皆是！我还以为我被一般的街头暴徒绑架了！（环顾房间四周）然后是这个地方。是您的实验室吗？我猜是的，这么干净，几乎没有瘟疫的痕迹。

哈姆博士：瘟疫？这是什么意思？

049：天灾！大灭绝。哎呀，你知道的，那，呃……（怒冲冲地敲打太阳穴）他们管它叫什么来着……那……啊，算了。瘟疫，是的。它在这几面墙壁之外随处可见，你知道的。许多人已经屈服了，而更多的人将要屈服，直到能开发出完美治愈它的方法。（靠在椅子上）幸运的是我已经非常接近了。你瞧，使世界摆脱它的威胁是我毕生的职责。终结一切治疗的治疗！

哈姆博士：你所说的“大灭绝”，是指黑死病吗？

049：（停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哈姆博士：我明白了。好吧，那么，我们的特工在那所房子里遇到的实体，当你发现他们的时候已经死了，是吗？你复活了它们？

049：呃，某种意义上是的。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医生！开拓你的视野吧。生命与死亡，疾病与健康，都是业余医师的业余用语。人世间只有一种病症，那就是瘟疫。没有别的！不要搞错了，他们病得很严重，全体都是。

哈姆博士：你觉得你治好了那些人吗？

049：的确如此。我的治疗是最有效的。

哈姆博士：我们回收到的已经不是人类了。

049：（停顿并瞪着哈姆博士）对，这的确不是完美的治疗。但那需要时间。还需要更进一步的实验！我这一生都在钻研我的疗法，哈姆医生，如果有必要，我还会再耗费一生。现在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还有工作要做！我需要一间属于我自己的，可以让我不受阻碍地继续研究的实验室。当然，还有助理，虽然我自己就可以提供，迟早的事。（笑）

哈姆博士：我想我们的组织不会允许——

049：别废话了。我们都是科学家。穿上你的大衣，让我看看我的宿舍，医生。（用尖棍示意）我们的工作现在开始！

[记录结束]

采访者笔记

虽然049能够以非常人类化的方式沟通，但它在场时会使人产生一种奇异的不安感。毫无疑问，这个实体身上确实有些非常神秘的东西。

另外，我们没收了049一直在四处挥舞的尖棍。一部分原因是针对异常所持有的物品的标准没收协议，另一部分原因是049以他的方式挥动尖棍时确实是个威胁。该实体起初并不乐意，但当我们决定做出让步，向它提供“实验对象”（当然，更多是为了我们自己的研究利益）后，它对此表现出了热情。

观察记录

在site-19接受收容时，049花费了大量时间来研究提供给它的各种哺乳动物尸体并实施手术。049通常会花费数天时间进行手术，然后（不管尸体是否成为049-2实体）再花费数天时间，将其发现记录在医疗包内的一本厚皮革日志中。049经常试图与基金会工作人员分享其发现。

以下是对049在哺乳动物尸体上进行的多次手术的观察记录。

观察日志049.ol.1摘要

对象：049

前言：一名测试对象（d-85123）被引入049的收容室。该实体向收容研究小组的全体成员致以诚挚的感谢。

观察记录：049首先向d-85123询问了多个标准医疗问题，同时从包中取出工具。准备工作完成后，049迅速缩短二者之间的距离并以触摸喉部的方式将对象杀死。之后，049对尸体的基本结构作出了一些重大改动，并多次使用手动泵和铜管将液体从包中导入对象。

由此产生的049-2实体变得活跃起来，用数条新造出的肢体猛抽并抓扯房间墙壁，其胸骨上的椭圆形孔洞中传出尖叫。在此期间，观察到049在其日志中对该实体作记录并向正在观察的研究人员反映其治疗的有效性。安保人员进入房间将049移回收容单元，被该实体攻击。安保队处决了049-2实体，049毫无抵抗地返回了收容单元，表示对结果感到满意。

观察日志049.ol.2摘要

对象：049

前言：向049提供一具最近死亡的山羊尸体。049对此表示感谢。

观察记录：049耗费数日对山羊尸体实施手术，导致了049-2的产生，049对这一结果表示满意，但称“病情仍然处于初期阶段。我的兽医实践能力只有基础水平，但病患术后反应良好。”

观察日志049.ol.3摘要

对象：049

前言：向049提供一具最近死亡的猩猩尸体。鉴于猩猩与人体在生理方面的相似性，049表现出了较为明显的感激之意。

观察记录：049耗费数日对猩猩尸体实施手术，多次使之复活。然而049似乎对结果感到不满，在第一次复活后对实体进行了三次额外的改动。当无法使尸体第五次复活后，049将尸体转交给基金会工作人员进行焚烧，并称：“我从中学到了很多，不过我担心我早先的乐观并不合适。我还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横亘在我治愈之路上的绊脚石。更多这样的实验对象会大幅推进我的研究。”

观察日志049.ol.7全文

对象：049

前言：向049提供一具最近死亡的牛尸体。尽管略显烦躁，049仍接受了这一实验对象。（049在本次实验和上次提供猩猩的实验之间曾多次提出希望进行人体实验，被拒绝时表现出不满。）

观察记录：049耗费数日对牛尸体实施手术，期间仅要求了由薄饼干、咸猪肉、硬奶酪组成的一餐（049曾表示它不需要进食，但享受食物，并且认为食物有助于使头脑正常运转）。049首先对尸体进行了防腐处理，观察到049从包中取出多个长注射器，每个注射器中都含有不同的深色粘稠液体。049将这些液体描述为“体液的精华”，并详述道：“瘟疫可能引起系统性失衡。在这种状况下，进行真正的治疗之前，必须使体液平衡，否则身体会拒绝治疗。”（049在陈述中加入了这样的话：“这当然是能干的医师的基础知识。我以为你在接受教育期间会学到这些知识1）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049花费了大量时间用一些大型金属工具调整牛尸内的器官。八天后，049制造了一根电击棒（哈姆博士以一根连接在延长线上的电击棒与之交换）并击打了尸体的几个部位。这一操作似乎具有让牛再生的作用，牛得以走动，尽管头部倒置且四肢移位。

后续访谈

[记录开始]

哈姆博士：我们已经看你工作几个星期了，老实说我不确定是否明白你在做什么。能描述一下你的详细工序吗？

049：哦天哪，工序极其地细致。正如我对你的助理所说的那样，你会发现对于我的方法的最佳说明都在我的日志当中，因为我把自己的工作详尽地记录在那里了。（值得注意的是，049的日志不是用任何已知的语言撰写的，语言学家和译码专家的破译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哈姆博士：我懂了。我担心的是，医生，我们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想要治愈什么，或者它是如何生效的，或者将生物转化成似乎活着的无脑个体对你的目标有什么帮助。

049：你还不明白瘟疫吗？即使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医生，这是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怖，它在过去无数次显露出真面目，在未来还会如此。我幸运地拥有智慧和良好的感官来寻找和毁灭它，但很多像你一样的人办不到。被无法完全理解的疾病所摆布着恐怕是一种残忍的天罚！

哈姆博士：这仍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的治疗怎么能算是治疗？

049：（突然变得激动）那就是治疗！你大可嘲笑我的努力，但不要玷污这已经发展得如此伟大慈悲的科学之美名。你那如此短浅的目光在此所见的是一种比任何生命都更值得期待的生活，尽管它曾备受瘟疫煎熬。这个生物现在洁净了，不再传播瘟疫，也不必经历它本该遭受的恐怖。

哈姆博士：这根本不是生物，医生，它甚至不——

049：（非常激动）别惹我，先生！你和你的同事都和其他人一样，你们的眼睛无法越过眼前的微小挫折看到救恩！你是否等着腐烂的木材被移走，直到大厅倒塌在你的头顶上？不，你要找到它们，将它们移除并用未被腐蚀的东西取而代之！最重要的是你不可以轻率地嘲笑这结构，只因为它现在看起来不同于你。它很强大！它不再患有疾玻

哈姆博士：抱歉，我不是故意惹怒你，我只想弄明白。

049：（深呼吸）好吧，嗯，今后请注意你的言辞，医生。我是专业人士，但专业人士也可能会因为对他们杰作的批评而感到自尊受损。看在同事间的信任上，我原谅你。

哈姆博士：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049：（停顿，将目光从哈姆博士身上移开）不，这就是全部。另一个实验对象，按照平日的时间表。你知道我对人体解剖偏好更甚。

[记录结束]

研究人员笔记：049似乎确实想要帮助其他人类，尽管它尚未能提供一份实例证实它能够拯救我们。我已经观察了几个星期，尽管结果似乎没有任何改变，049仍然声称它的治愈技术已越来越趋近于完美。我认为该实体可能比我们更加了解其成果的真实情况。……[未完待续，见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