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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灵儿,薛仁薛贵兄弟听了大喜。
鹿灵儿道:“谭师弟,莲花开花便可以吸收灵力,转化元力了,你快试试,这样伤好的也会和我们一般快了。”荒隐大喜。
薛仁道:“谭师兄,你且好好疗伤,我与二弟去找几件衣服穿。”荒隐这才注意到自己光着上身,薛仁薛贵兄弟亦只穿着内衣,众人互相看看,哈哈大笑。
荒隐调息,闭眼开始尝试,鹿灵儿在一旁护法。
他细看那莲花,见整体呈现白色,九片叶子,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在他那浩瀚的丹田内,显得很是柔弱。
“咦?”
荒隐心中一惊,发现在白色莲花旁边还有一朵莲花,也是九片叶子,却是呈黑色,与丹田空间颜色相近,他刚才一时没注意到。
两朵莲花共用一茎,却一黑一白,很是奇特。荒隐奇怪,但也没有细想,心道:先恢复身体,待之后问问灵儿。
他开始吸收周围灵力,引导进入丹田内莲花的根茎之上,但见那两朵莲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荒隐惊喜万分。
鹿灵儿正在一旁护法,忽然见四周灵力涌动,疯狂向荒隐周身冲去,甚至山谷中的树木也有发黄的迹象,顿时大惊失色。
过了不知多时,荒隐丹田中的两朵莲花已长到拳头大小,莲花花瓣上开始出现丝丝缕缕的雾气,白色莲花上是白色雾气,黑色莲花上则是黑色雾气。
荒隐知道这雾气便是元力了,他控制两股元力游遍身,只觉周身舒畅,身体上的疼痛似乎都减少了。
又过了约一个时辰,两朵莲花已长到石磨大小,荒隐觉得身上疼痛都消失,知道自己身上的伤都已好了,心中大喜,暗叹这元力果然好用。
荒隐睁开眼,见鹿灵儿三人正目瞪口呆看着自己。正自奇怪,只听鹿灵儿道:“谭师弟,你...你肌肉没了!”
他低头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一身精壮肌肉消失大半,他赶紧挥挥手臂,但觉力量大的出奇,比之前强了好多倍,便放下心来。
荒隐心中疑惑,鹿灵儿笑道:“你丹田莲花刚开,需要大量灵力,你这身肌肉也是天地灵力滋养,自然便被用来给莲花当了肥料了。”荒隐恍然大悟,登时明白了师父说的可惜了他一身精壮肌肉。
看着自己比之前细了大半的手臂,他一阵不习惯,心想以后一定得练回来。
鹿灵儿道:“不只是你这身肌肉,你看看山谷的树木。”
荒隐抬头看去,见眼前山谷中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木皆已枯黄,奇怪道:“这是谁做的?”鹿灵儿笑道:“自然是你做的。”荒隐更是奇怪。
薛仁笑着,道:“你莲花初开,需要大量灵力,这树林的灵力也被你掠夺大半。”荒隐顿时明了,鹿灵儿道:“不过你居然需要这么多灵力,我们也是闻所未闻。”薛仁薛贵两兄弟也是点头。
荒隐想到定是因为自己丹田内有一黑一白两朵莲花,便想询问,但看到薛仁薛贵,便立刻闭嘴,心想等私下里再问鹿灵儿。
“不过好在你身上的伤好了,脸也变小了,更好看了。”鹿灵儿笑着说道,荒隐一阵脸红。
薛仁递过来一件黑色袍子,荒隐接过穿上,站起身来。
薛贵指着一旁屠天的尸体,问道:“谭师弟,屠天怎么会死在这里?是你杀了他?”荒隐道:“我怎么可能杀了他?刀疤脸他们根本不是屠天的手下,也是被屠天追到这里杀死的,他一刀削去洞顶,待要杀我们之时,受伤太重倒下死了,我们这才捡了一条命。”
荒隐早已编好说法,他可不能暴露母亲留给他的小剑。
三人恍然大悟,薛灵儿感叹道:“谁能想到,做恶无数的屠天会死在这里。”
荒隐想起屠天死后的话,一阵冷汗,他有太多疑问,屠天明明死了,为何还能说话?这时间真有因果,真有轮回?他想不明白。
四人翻看屠天尸身,除了一把屠神刀,连个乾坤袋也不见,什么都没有,真不知这屠天杀人无数,图的是什么。
鹿灵儿想拿屠天的屠神刀,荒隐想起屠天的话,怕又有因果,赶紧制止。
他们将屠天和刀疤脸五人都埋了,屠神刀也随它的主人葬身地下。
四人收拾妥当,继续上路,依然边走边寻。
荒隐依旧日日修炼,十几日后,丹田内的两朵黑白莲花已经如同湖泊大小,提炼的元力越来越多,实力也越来越强。他元力附体时的颜色是黑白相间,不同于常见的淡黄色。
元力颜色并不绝对,倒没有多少人在意。
又过了两个多月,四人到了一座城池,虽比不过雍州城,但与陈仓城则规模相当,门楼上书“澎衙城”。一番打听,得知已经快到雾隐门,荒隐想到马上就要与五位兄弟相见,心中甚是兴奋。
但凡名门大派,周围必会形成大城,这雾隐门能形成和剑门陈仓城一般的城市,可见实力之强。
进了澎衙城,见街铺林立,游人如织,与陈仓城一般无二,只是兽形生物多了许多,金黄色的大鹏,形态憨萌的羊驼,鬃毛林立的雄狮…形形色色,络绎不绝。
荒隐用灵力感应,街上为数不多的人也大多是兽族,暗叹雾隐门不愧雍州兽族修炼圣地。
四人在街上闲逛,荒隐正发愁如何去雾隐门找寻五位兄弟,忽然见一头狮子穿着一件大裤衩,正在街道角落里撩一只母鸡。
他走了过去,那狮子看见他拔腿便跑,荒隐赶忙去追,鹿灵儿叫道:“谭师弟,你去哪里?”荒隐边追边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
不一会,荒隐拖着那狮子的尾巴回来了。
那狮子耸拉着脸,恭恭敬敬坐在四人身前,从身上取出一个钱袋,放在地上,见荒隐依旧板着脸,便准备脱大裤衩。
鹿灵儿“噗嗤”一笑,荒隐赶忙制止那狮子,道:“我问你,见我你为何就跑。”那狮子委屈道:“我打劫不成反被你们打,护镖又被你们抢,来当徒弟又被你们兄弟一个个薅羊毛,怎能不跑?”
薛仁薛贵兄弟与鹿灵儿哈哈大笑,鹿灵儿道:“谭兄弟,你们兄弟之前是做什么的?怎地这狮子这般惨?”
荒隐挠挠头,义正言辞道:“我们兄弟之前专门在秦岭劫富济贫,匡扶正义,这狮子奸淫掳掠,屡教不改,我们发现他一次便教训他一次,不想他今日又在调戏良家母鸡。”
鹿灵儿看着那狮子,见他一脸猥琐样,又想起他刚在确实在撩一只母鸡,便认定他不是好人,当下愤恨点头。
那狮子正自委屈,待要辩解,荒隐瞪他一眼,他赶忙住口,憋的自己脸红脖子粗。
荒隐道:“你叫什么名字?”那狮子回道:“师一帅。”
荒隐笑道:“名字不赖,你说我们兄弟都找过你,你可知他们现在何处。”师一帅想他找到兄弟们必然会放了自己,忙道:“知道,那驴…吕师兄正和牛师兄在前面的赌场。”
鹿灵儿等人心中纳闷:他们兄弟不是匡扶正义么,怎地在赌场混?
荒隐大喜,果然放了他,师一帅赶忙收了钱袋,又去寻那母鸡去了。
鹿灵儿斥道:“死性难改,下次再见我都想揍他!”荒隐含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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