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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赵姐的话,我一骨碌坐了起来,顿时睡意全无。
“是谁干的?”我急忙问道,但赵姐只是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我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是谁干的直接站出来吧,敢做敢担,争取从轻,减刑。”老板急的一身汗,平时梳的整整齐齐的头发现在全贴在脑门上。
“同事们啊,我们都是自己人……”我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平时脑子灵光斤斤计较的人遇到这种事变得没有一点脑子,杀人这种事做都做了谁会承认。
“哎,孙言,你来来来,这房间不应该是你住的吗?怎么变成徐灵儿了?”老板看见我仿佛看见救星,巴不得我承认这人是我杀的然后结案完事,可惜不是我干的。
“她昨晚来找我说她晚上要直播想和我换个房间。”我答道。
“要是你做的你就承认了吗,同事一抄…”老板急着撇开关系,“老板,我等警察来。”老板顿时泄气了。
走廊那头突然传来声音,是陈学前急匆匆地跑来了:“老板,我听说徐灵儿死了?”“是不是你小子,我看你平时看她的眼神就很奇怪,你一定是昨晚见色起意…”看着老板胡搅蛮缠的样子,我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了。
所有人都在关心是谁干的,没人在乎躺在那里的徐灵儿。我走进那间原本属于我的房间,徐灵儿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昨晚直播的衣服,那衣服是真的清凉,和***没什么区别。生前那么关注自己仪容仪表的一个人死后竟衣不蔽体,让人顿时心生悲凉。
我把被子盖到她身上,维护她最后的尊严。“你别动。”赵姐走进来,“不要破坏现场,过会警察就到了。”
我点了点头,站到了窗口。昨晚睡得太沉了,都不知道半夜下起了雨,山路泞泥,路难走,怪不得警察还没到。
“孙言,你也别多想。”
“???”我不理解赵姐在说什么。
“她可能只是意外死亡,换不换房间或许结果都一样。”赵姐说话十分委婉,我总算听懂了。
“我没多想。”突然理解了刚刚大家看我的眼神,原来大家觉得我是凶手埃
警察很快来了,看着他们脚上的泥土就知道这一趟来的不容易。
“名字。”
“孙言。”
“年龄。”
“二十三。”
“职业。”
“会计。”
“工作多久了?”
“两年。”
“与受害者生前有矛盾吗?”
“没有。”
“这房间原本是你的怎么变成受害者的房间了?”
“她晚上会直播,怕打扰到别人就和我换了房间。”
警察抬头看了我一眼:“具体直播什么知道吗?”“不知道。”如果不是听同事提了一嘴我都不知道她还有副业。
盘问过我后警察又去找了其他人做笔录,问题无外乎都是与受害者生前有无矛盾,大部分都没有,毕竟公司四十岁以上的偏多,与一爱美的女孩子能有什么矛盾。
我下楼的时候看见老板娘和他儿子也在接受警察的询问,“警察同志,我们都是好人,一辈子老实本分怎么会出了这种事,他爹死的早,我一个人靠着这个店把孩子拉扯大,现在孩子还没结婚又出了这档子事,你让我们娘儿俩下半辈子怎么活啊1老板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倚在她儿子怀里,仿佛时刻能倒下。看到她这凄惨的模样,无论是谁都会难过。
“大娘,我们就是来问问情况,不会耽误你开门做生意的。”警察安慰着这位中年丧父的可怜女人。
老板娘的哭声更加悲惨:“死过人的地方还会有谁来埃”她儿子轻声安慰:“妈,没事,实在不行我出去打工,肯定能养活咱俩。”
勉强分辨出他们的方言,在心疼他们遭遇的同时又感到一丝温情。
“所以你们这里确实没装监控吗?”警察拿个本子边问边记录着。
“我们这穷山沟里哪里需要装东西,平常来的人就少,来了也待不了几天,况且装监控需要电脑,买电脑又是一笔开销,买了也不会用…”每一句解释都合情合理。
警察又问:“那你儿子也不会用电脑吗?”
老板娘闻言叹了口气:“他很懂事,从来不会要这些东西,知道我们家情况困难,初中上完就开始打工补贴家用。”警察也沉默,这一家人的遭遇确实超出他们的想象。
我不忍心再听下去,想出去转转呼吸新鲜空气。雨后的天空澄碧,山里树木青翠,偶尔还能听到远处的一两声鸟叫。
“喂。”我听到一声吼,“叫孙言是吧,别乱走,在事情查清楚前谁也不能离开。”我抬头望向二楼最南边的窗户,是刚刚做笔录的警察。
我又走回房子里,准备返回二楼。谁知刚到楼梯口就被陈学前拉住:“孙言,你昨晚真的在房间里吗?”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你什么意思?怀疑我不如怀疑你自己,想想你对她那谄媚的样子。”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陈学前拦住我的路,“刚刚警察盘问了我们所有人,现在只有你、我和王主任夫妇没有不在场证明。”
“别人呢?”我有些疑惑,他们是如何证明自己不在场的?
“昨晚老板和赵姐他们喝酒一直喝到后半夜,老板娘他们也一直忙活到后半夜。”
我觉得这事越来越奇怪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徐灵儿是自杀?
“你知道徐灵儿的死因吗?”
陈学前看了周围没有人,凑到我耳边悄**地说:“好像是中毒。”
中毒?
我上到二楼看见王主任夫妇还在和警察拼命解释着:“警察同志,我们夫妻俩昨晚早早就回房间了,什么?谁能证明?我们夫妻俩自己就能证明埃”
看了一眼我就收回了视线,再次向徐灵儿的房间走去。人已经被法医用担架抬下去了,这里设备有限,无法查出她的具体死因,估摸着正在往市里运。房间里原本的东西原封不动,徐灵儿的私人物品全部被警察拿走了,这屋里还剩什么东西呢?
突然,我发现桌子上有个杯子,这个杯子和别的杯子有些不太一样。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杯子上布满了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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