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景春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十一章 葬灵术!,神道武尊,故景春,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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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见石堆仍然没有动静,灵老让那些士兵先围了过去,自己才护着萧然,走了过去。
当他走近之后,看到林夕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箭矢,箭孔不断流出黑血之时,终于暗松了一口气,“这下应该没有反抗能力,出不了什么意外了。”
方才落了林夕算计,导致柯奕重伤的事情让他记忆深刻,他不想再出什么意外。
一旁的萧然更是神色兴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手中长刀,他几步走到林夕面前,狞笑道,“嚣张啊,怎么不嚣张了”
想到方才林夕一直都无视他,他就觉得一阵恼火,一脚踹向了林夕腰腹。
嘭!
一声闷响下,林夕身躯横移数尺,将四周碎石撞的四散开来。
萧然露出一脸笑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萧然,我爹叫萧仁,应山驿站的事情,是我让刘山他们干的,而且除了应山驿站外,还有静州其它七十六个驿站,我都派了人过去。”
“你…”
林夕胸膛剧烈起伏,鲜血不断从嘴角渗出,却说不出一个字。
手肘更是绷直,十指死死抓住地面,似乎还想要挣扎起身。
萧然眯了眯眼睛,讥讽道,“怎么,觉得南疆枉死了不少人,生气了,不甘了”
他低头望去,“在你临死前,不妨告诉你,死这几千人,只是一个开始罢了!等过几日林川继位大典,我戈阳百万大军将入主南疆,占领通、静两州,随后将会屠杀这两州黎民,以血祭上苍,迎回神灵!”
闻言,一旁的灵老脸色一变,但看着萧然说得正尽兴,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林夕躺在那里,体内暗中酝酿的气机,沉寂了下来。
这萧然似乎知道不少事情…林夕心里有些惊讶,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他方才虽然做出一副濒死模样,实际上却随时准备着,使用葬灵术,给不远处那老者致命一击的。
只可惜,那老者始终没有靠近的意思,反倒是眼前这个名叫萧然的男子,一直喋喋不休。
他都打算先杀了这萧然,然后与那老者正面对抗了。
萧然却突然说了这个消息…算了,再等会儿吧,他决定再忍一会儿。
萧然自然不知道众人的想法,此时的他愈发开心,“哦对了,你一定觉得林川,还有那镇守通州边境的李堰一定会拼死阻止,破坏我戈阳谋划吧!”
萧然望向青州方向,讥笑道,“我不妨告诉你,这事情就是林川谋划的,他要迎回境内神灵,就必须血祭上苍,他身为南疆之主,自然不好亲自屠杀南疆子民,只好由求我戈阳代劳了。”
“那李堰和他手下的二十万大军,就是他调到贺州,阻止你们的镇西大将军陈威东进的,他们现在应该在那桥古关狗咬狗对峙呢,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戈阳在通、静两州之时,畅通无阻,好帮他行事!”
“至于他要付出的代价嘛,便是通、静两州八千里的辽阔疆域了。”
林夕瞳孔一缩,心里猛一沉。
他之前就猜测林川继位后极有可能会迎回神灵,但却也只是猜测。
他心里始终抱有一丝侥幸,觉得林川或许只是为了王位,所以勾结大虞仙朝,来谋害自己夺取王位罢了。
可眼下看来,此事却是真的了!
如此一来,林川背后的势力,极有可能,与那些神灵也有关系。
想到林川竟然勾结外人,甚至不惜要将通、静两州的几万万黎民,作为祭品,迎回神灵。
林夕心中升起了滔天的愤怒,怒火攻心之下,使得他伤势更重。
一股股逆血,从口中不断流出。
萧然更开心了,他手持长刀,猖狂笑道:“南疆的二世子殿下,你爹那狗东西自认正义,二十一年前不顾我戈阳求和,率兵冲进我戈阳腹地,以纵容手下侵犯南疆民女为由,杀了我爹,和我的两名叔父,当时他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你爹杀了我爹,我如今杀你,算是一报还一报!下辈子,投个好胎,别再撞见我。”
萧然脸上闪烁着狰狞恶意,手中长刀,对着林夕,狠狠劈下。
“是吗”
林夕神色冰冷,原本萎靡不振,奄奄一息的神态消失不见,眼眸前所未有的清明。
眼下这萧然已然把知道的东西,差不多都说了,他也必要继续忍耐下去。
“葬灵术!”
伴随着一声怒吼,他从地上弹跳起身。
紧接着体内九条青色灵脉轰鸣作响,其上数百个青色气旋疯狂旋转,越转越快。
轰、轰、轰…
顷刻,像是打破了某种界限一般,自他体内,传来了阵阵如同雷鸣的炸裂声响,一个个青色气旋接连溃散。
但随着气旋的溃散,一股恐怖的气机,自他体内苏醒,越来越强。
随着气机增强,原本刺穿皮肉,死死钉在他身上几百枝箭矢,被气机逼迫而出,跌落在地。
“不够!”
林夕再次吼道,体内轰鸣的响声再次传来,他体内那九条青色灵脉接连开裂,进而破碎。
葬灵术,葬的是修者的境界根基,得到的是远超境界的力量,境界根基献祭的越多,获得的力量便越大!
修为境界越高,能够得到的提升就越大,当然反噬也会越厉害。
如果换做他人,施展如此破坏根基的葬灵术,只需要一次,根基就彻底毁了,此生再无修炼的可能性。
但林夕不同,他有体内莲株,能够吸收生灵之力,弥补根基。
因此他根本不怕损坏根基,只要能打败敌人,活下来就成。
随着体内九条灵脉的接连破碎,林夕体内的气机越来越强,他周边的青石地面逐渐碎裂开来,周边碎石浮空而起。
府邸门口的小河河面上,水花不断翻滚,宛若沸腾了一般,噼里啪啦响个不停。
西城门。
城楼顶层的大堂中,一个中年男子拄着刀,站在那里,盯着内城的方向,神色凝重。
他穿着一身漆黑将甲,身披猩红大氅,一道狰狞刀疤从耳根到嘴角,让他整个人显得有些恶狠狰狞。
静州总兵李玉堂。
在他的身后,是数十个同样身披甲胃,神色凝重的武将,和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文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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