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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灯过后,众人云集包大人的书房。包大人让包夫人和女儿陪丁月华吃了晚饭,又让李才在展昭的房间旁边再收拾一间客房,让丁月华居住。展昭换完了药重新包扎了伤口,不顾包大人劝阻,吃过晚饭后也坚持来到了书房。包大人,公孙先生,展昭,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外加丁月华,包大人的书房第一次聚集这么多人,没有那么多椅子,四勇士都在一旁站着。包兴和另一个管家李才在外面伺候。包兴备了两大壶水,炭炉也烧着了摆在身边,随时准备续茶。

“包大人,公孙先生,这是家母写给你们的信,请过目。”丁月华从怀里掏出来一封信,交给包大人。同时,向众人说明来意。

原来丁母莫梨花,原来在峨眉山修道之时,和公孙策有过交情。那时莫梨花在天演派,公孙策在南华派,虽然派别不同,但是同为学道之人,同在峨眉修习,所以两派的道友也经常一起学习一起讨论一起修炼。后来公孙策下山之后,莫梨花还在继续修炼。

公孙先生提到此事时很谦虚的说:“在下愚钝,修道未成,中途下山,半途而废。”其实,他下山的真正原因是他学成了。公孙策最大的爱好就是学习各种知识,当他知道有道法之后,就上山学道,学会了就下山,而不向其他人一样继续修炼。所谓勤学苦练就在于此,学会知识如果不加以练习也不能够精通使用。而公孙策并不想成仙得道,所以对于他来说,只要学会就可以了,掌握了道法相关知识就足够了,至于是否能够使用,那不重要。公孙先生满腹才华皆源于于此,不仅精通文韬,还深研武略。拳脚功夫,刀剑招术,弓马步箭,兵书战法,排班布阵,他也样样都懂。有时展昭他们练功之时,公孙策就用嘴说招术与其对战。展昭伸直拳黑虎掏心,公孙策在一旁说俯身抬手击左腹,展昭根据他的招术防守之后继续攻,公孙策躲过之后继续打。一个动口一个动腿,也练的不亦乐乎。

莫梨花自打下山成婚之后,也没有忘记时时刻刻修炼道法,虽然两个儿子没有慧根,无法学道,但是幸亏小女儿天资聪颖,能继承她的本事,所以从小除了教授丁月华习武之外,就传授她道法神通。别看丁月华年纪不大,但是也已经深通道术。

天演派的法术主要是以日月星斗为主,所以对于星象的造诣远胜他人。那一晚,莫梨花夜观天象,发现天市垣被一抹妖气笼罩,不禁大惊。天市垣主皇城,看来开封城出现了妖孽。莫梨花想起来当年学道之时结识过现任开封府主事公孙策,于是就写了一封信,派丁月华将此信送往开封,亲手交给公孙先生。信中详细的说明了这些情况,希望他能够多加警惕,小心妖祟作乱危害百姓。

丁月华到了开封城那天,正是公孙策第一次去给张家兄弟看病那一天。她进城时正是太阳西垂的时候,一路上就听百姓议论开封城不知何故出现了怪病,以及包大人如何自掏腰包替人看病,鹿年堂大夫如何华而不实徒有虚名,公孙先生如何仙风道骨解救垂危。边走边听,对于包大人的崇拜和公孙策的敬重又加深了一层。到了逸闲客栈,已经快要掌灯了。丁月华早就打听到这里是包夫人娘家开的,离府衙很近,想着开封城出了如此怪事,想必一定是妖孽所为,今天太晚,明早自己要早早起来去面见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禀明真相,希望他们不要再从医家的角度来救治,而是速速捉妖,只有解除了妖法,那些昏睡病患才能复原。

李保引着丁月华入住了二楼上房。丁姑娘简单的吃了些点心,就梳洗更衣,准备上床睡觉。心想今晚要早睡,明日好早起,可是睡眠这东西,越是想有却越是得不到,翻来覆去打了几个滚之后,丁月华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欣赏月色,心里还在想着明天如何去见包大人,见了大人该怎么说,衙役是否会阻拦,公孙先生还会不会记住自己的母亲,他们会不会相信丁夫人的话。如此种种,在脑海中反复浮现。

正在这时,她看到一个红衣男子走向了东院,看四周无人跳进了院墙。丁月华心中惊讶,以为是进了贼寇,刚想叫人,可是仔细一看,认出来那人穿的是红色的官衣。丁父是总兵,丁月华从小就知道对于官员和百姓的服装差别,眼看着那红衣黑帽,那人应该是四品官职,而开封府内四品校尉就是名满天下的南侠展昭,莫非刚才那人就是他?想到这里,丁月华开始心跳加速,脸蛋也泛起了红润。一人一剑,游走江湖,侠肝义胆,除暴安良,展南侠可是这些待字闺中的姑娘心中最大的偶像。虽然两个哥哥与他相识,可惜自己一直无缘与他相见。丁月华此次来开封,还有一个私心就是想见见这位传说中的英雄。

丁姑娘不错眼珠的看着展昭的房间,只见红衣男子进去之后不一会儿,一个黑衣人就从他窗口跳出。丁月华一开始以为是黑衣人是之前就在屋里,现在被红衣人撞见隐藏不住才逃跑的,可是既没有听见打斗声也没有传来喊叫声,而且黑衣人上房之后还很从容的辨别方向,看来那就是刚才的红衣人,也许是昏睡症有了线索,所以他要深夜去打探。

想到这里,丁月华也赶紧换上夜行服装,背好宝剑,带好宝物,轻飘飘跳出窗外,紧跟黑衣人。可是今夜上有满月,下有巡兵,虽然黑衣人的速度也不快,可是缺乏江湖经验的丁月华施展全身的能耐才能勉强跟上他,还要保证不被巡逻的兵丁发现。

距离胡记茶楼还有很远的时候,丁月华就看到黑衣人和一条黑影在楼顶交手。看见了黑影转眼就能缩小身体,又见黑衣人抽出一把又长又宽的巨剑。那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离老远就能感受到剑气,颇似传说中展昭的佩剑巨阙,这时丁月华更加确定黑衣人就是男侠。本来想着自己要赶紧过去助南侠一臂之力,但是眼看着黑影向展昭扔过去一包东西,南侠闻了之后就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心中大惊,停住脚步,稳定元神,凝视观看,只见展昭身边有一团邪气。知道他肯定是中了妖孽的邪法,便不再赶路,而是掏出了一面镜子,对着明月,念念有辞:

灼灼月光,消融寒霜,涤荡妖邪,拯救苍生

说罢,月光被镜子反射而出,变化成一道温暖的光芒,直射到展昭身上。此境乃是天演派的法宝,莫梨花下山之时恩师所赠,名叫月华镜,能够吸取日月的精华,变成除邪驱妖的利器,丁月华的名字正来源于此。

可惜丁姑娘动静太大,惊扰了巡夜的兵丁,不得不中途停手,逃避追捕。千方百计躲避追兵之后,直到天明时分才回到逸闲客栈。换好了衣服,本来想稍事歇息一下,就去找包大人,没想到一觉醒来已经天光大亮,正在匆忙洗漱打扮之时,一个石子飞进了屋内。石子上包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四个字:展昭有难。

丁月华看完大惊失色,顾不得去拜见包大人,拿好兵刃法宝就匆匆的出了客栈,四下寻找之时,发现远处一个青衣男子向自己招手。那人故意遮挡脸面,看不清模样,却一路引着自己前进,来到了一片院落前面。丁月华感觉奇怪,这院子周围有一股影影绰绰的妖气,但是又看不见任何人。青衣人掏出三支镖向院内扔去,竟然眨眼之间就没了踪影也听不到声音,丁月华才明白这院子一定是被妖法隐住了。于是掏出月华镜,引烈日之光驱散妖雾。

妖雾散去,院里传来喊杀声,丁姑娘飞身上墙,看到一名帅气男子正浑身是血的与一群乞丐交手,顿时明白了展昭身处险境,于是赶紧举剑杀散群冦,救了展昭的性命。

这就是以往的经过,丁月华讲完之后,众人纷纷离座,感谢她两救展昭之恩。丁月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摆摆手。

展昭整整衣冠,站起身来,走到丁月华近前,一躬到地:“多谢丁姑娘两次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谢,请受展某一拜。”丁月华赶紧站起来双手掺起南侠:“展大侠,快快请起,可使不得如此大礼,折煞民女了。”

众人见礼之后又纷纷落座,包大人问展昭因何遭此毒手,展昭就给丁月华简单介绍一下开封城最近出现的不明疾病,以及自己因何怀疑胡记茶楼,然后将自己昨夜探访胡记茶楼,如何发现妖孽,如何中了邪香,如何被丁月华所救,以及今天上午如何被妖孽骗到陷阱,如何被丐帮余孝礼所伤,前因后果,讲说一遍。

马汉听了之后一拍大腿,大叫是自己害了南侠。原来今早那个妖孽先来府衙寻找展昭,当时正是马汉当班,他看了妖孽展示展昭专属信物,以为是要给展昭通报信息,就告诉了她展昭现在不在府中,可以去逸闲客栈打听一下。“要不是我告诉她大哥的住所,也不至于让大哥身陷危险。那妖孽也就十四五岁模样,谁能想到这个小丫头竟然险些害死大哥,要是被我看到那妖孽,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王朝和张龙在他身边赶紧把他劝住,马汉依然气鼓鼓的,看起来就像随时要出门去找那妖孽算账。

众人七嘴八舌,包大人看丁月华几次欲言又止,开口道:“丁姑娘,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众人听包大人说话了,马上就住了声音,只听丁月华说道:“包大人,民女此次前来,实际是有一公一私两件事情。刚才说的是公事,还有一件私事,与展大侠有关。”说完,看了展昭一眼。

包大人点点头,说道:“是否需要本府回避?”

丁月华赶紧摆手,说道:“不必,包大人误会了。民女绝无此意,只是不知道这事会不会影响大人捉妖救人的大事。既然大人问起来,民女不敢隐瞒,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丁月华的家乡在松江府茉花村,隔壁是卢家村。卢家村有五位结拜兄弟,老大钻天鼠卢方,老二彻地鼠韩彰,老三穿山鼠徐庆,老四翻江鼠蒋平,能耐最大的就是老五锦毛鼠白玉堂。这五兄弟号称五鼠,又称五义。五义弟兄,行走江湖,惩恶扬善,除暴安良,是跟三侠齐名的人物。

只皆因展昭在耀武楼献三绝艺,圣心大悦,亲口加封他为御前带刀护卫四品校尉,又封了御猫的称号,名扬天下。但是在卢家村却恼了老五锦毛鼠白玉堂。这白玉堂文武双全,却性高气傲,心胸狭窄,听到此消息,气炸五脏。跟四个兄长抱怨,那展昭明明知道江湖上有五鼠的名号,竟还敢接受御猫的封号,世人皆知猫抓老鼠,猫鼠不两立,他这分明是跟我等公然作对,摆明了看不起我们弟兄。要五兄弟联手去开封找展昭比试比试。

四位兄长虽然也有些情绪,但是却没有白玉堂这么激烈,反而劝他说那是皇帝的封赏,与展昭无关,劝他心宽大度,不要计较。白玉堂在四个结拜哥哥那里找不到赞同,一气之下就来到了茉花村。他跟丁氏双侠是莫逆之交,想着找双侠帮自己一起去对付展昭,没想到双侠更是力挺展昭,根本不同意自己的想法。丁二爷更是因为意见不合差点要跟白玉堂动手,气的白玉堂摔门而走。

这次双侠听说丁月华要去开封警示包大人,于是让她告诉展南侠一声,要小心白玉堂前来闹事。

丁月华说完,包大人沉吟一会儿,问展昭:“展护卫,那五鼠能耐如何?人品怎样?”

“回禀包大人,那五鼠弟兄,又称五义。也是光明正大,扶正祛邪,武功超群的人物。若是他日展某见了五鼠,定当对其晓以大义,劝说他们投奔开封府,为包大人效力。”展昭说道。

“嗯。”包大人点了点头,这五鼠毕竟是后话,当务之急还是怎么解决那狸猫妖。“辛苦展护卫了。公孙先生,目下已经确定开封城里有妖孽出没,先生觉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公孙策缕缕胡子,没有说话,事到如今,他其实也没有什么主意。这时候,丁月华说道:“包大人,公孙先生,家母说过,如果真遇到妖孽,无计可施的话,可以去开封城西清许观找东方侠黑妖狐智化道长。”

公孙策听到这句话恍然大悟一般,包大人问道:“先生可知道此人?”

公孙策回答道:“学生听说过此人。听闻此人面白心黑,手段狠毒,嫉恶如仇,除奸务尽。若得此人相助,必定能够斩除妖邪。只是开封府与此人毫无交情,他能否出手相助,为未可知。”

丁月华拱手道:“家母与智道长有交情,民女愿意前往请他出山。”

“多谢丁姑娘相助。只是这是开封府的公事,如果府中不派人前去,恐怕有所不妥。”公孙策担忧到。

“展某愿同丁姑娘前去请智道长。”展昭说道。

“展护卫重伤未愈,不宜操劳。”包大人说道。

“大人,展某只是皮外伤,没有大碍。这次只是去请人,又不是去打仗。”展昭说道。

包大人看了看公孙策,公孙先生说道:“既然展护卫请缨,就辛苦你了。”

四勇士听说展昭要前去请智化,也都向前要随之前往,展昭摆手道:“不必了。那猫妖今日伤我不成,恐会针对包大人下手,你等从现在开始,要寸步不离保护大人,展某去去就回,不会误事。”

包大人亲手写了一封信,交给展昭:“展护卫将此信交给智化道长,一定要将道长请来开封,斩除妖孽,解救黎民。”

展昭将信收好,拱手道:“展某明日一早就出发,定然不负使命。”

第二天一早,包大人带公孙先生去大理寺会审,四勇士寸步不离的跟在左右。展昭回住处换了一身衣服,背上宝剑,换上袖箭,系好镖带,装好百宝囊,骑上一匹快马,和丁月华一起前往清许观。

出了城后,二人纵马狂奔。骑了一会儿,丁月华发现身边没人了,赶紧停马回头观看,展昭正停马在路边捂着腹部。

丁月华赶紧跑过去,问道:“展大侠,怎么了?”

展昭满头大汗,看到丁月华来了,赶紧擦擦汗,说道:“没事,丁姑娘,我们继续走吧。”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丁月华问道。“快下马让我看看。”

展昭摆手道:“不用了,我们赶紧赶路要紧,不要误了大事。”展昭明白,如果停下来换药很可能自己就上不了马了。就算倒下,也要请到智化才行。

丁月华一手牵着展昭的马绳,另一手牵着自己的马,轻轻夹着马腹,任马匹慢慢的前行。展昭也没有催促,随着丁月华前进。

直到太阳西斜,二人才走到了清许观。清许观坐落于城西灵泉山上,依山傍水,院落广大,金砖碧瓦,烟雾缭绕,香客络绎,有涓涓细流从山中汩汩流入观中,观名就取自问渠哪得清如许之意。

二人来到观门口,下了马,整整衣冠。丁月华看到门口有道人,便上前施礼问道:“敢问道长,有一位智化道长,人称东方侠黑妖狐的,是否住在此处。”

那道人也很客气,回礼道:“这位姑娘,智道长不住在这里,他在此处向北五里的清许观分院。”

丁月华回来告诉展昭,展昭已经上不去马了。丁月华牵着两匹马,展昭跟在后面,二人向北走去,到西天布满晚霞之时,终于到了分院。这分院并没有牌匾,掉漆的正门,褪色的瓦片,青石的院墙上面长满斑驳的苔藓,在夕阳下显得更加的凄凉。围墙外面是几亩菜地,不知道的只以为是一间普通的乡间院落。大门紧闭,丁月华上前扣门,好半天出来一个十三四岁的道童,还算客气:“姑娘找谁?”

“这位道童,敢问东方侠黑妖狐智化道长是否住在此处?”丁月华问道。

道童为难的看了看天色,“今日天色已晚,请姑娘明天再来吧。”说完就要关门。

丁月华赶紧说道:“我等是从开封来的,有重要的事情想要求见智道长。”

“今天已经晚了,家师快要休息了,请姑娘明天再来吧。”道童开始不耐烦。

这时展昭上前说道:“这位道童,麻烦禀告智道长,我等从开封前来,有重要的事情相求。”

道童已经不耐烦了:“我说了今天太晚了,家师要休息了,你们明天再来吧。”说罢,就要强行关门。

丁月华怒从心头起,心想我们好不容易才赶到这里,要是不赶紧找个地方休息,恐怕展昭熬不过今晚。也就顾不得什么礼仪,擎住院门,向里面大喊:“智化道长在不在,有故人莫梨花之女前来求救,万望道长出来相见。还有开封府四品校尉南侠御猫展昭与我同来,我们有开封府包大人的亲笔信!”

就在门口乱哄哄的时候,从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孽徒,还不住手!”随着声音,走出来一个道士。只见此人身材高大,立眉横目,面带怒气,手拿拂尘,看不出年纪。道童看他过来,害怕的站在一边,低头小声说了一声:“师父。”道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换了一副和蔼的表情对二人行礼,说道:“无量天尊。贫道正是智化,小徒有眼无珠,万望恕罪。”说完一躬到地,旁边道童也跟着赔罪:“请恕小人有眼无珠,得罪二位,万乞恕罪。”

丁月华赶紧掺起智化:“智道长,万万不可行此大礼,是晚辈鲁莽来此,打扰了道长的清修,万望恕罪。”展昭也在一旁说道:“智道长,晚生不才,不敢当此大礼。”

智化起身,看到展昭面无血色,嘴唇发紫,知道他身体状况不好,赶紧说道:“此地不是讲话之处,二位随贫道里面请。”

“多谢道长,我们的马还在外面。”丁月华一边扶着展昭一边说。

“孽徒,快去牵马!”智化对徒弟说,然后一摆拂尘,“二位随我来。”

智化在前面开路,丁月华扶着展昭,小道童牵着两匹马,一起走进观中。只见院子不大,只有中间一间大殿,里面没有三清神像,也没有其它神仙,只是挂着“天地”二字,两旁没有偏殿。绕过大殿,来到后院,后院正中一间大房,两旁是厢房,其中一处厢房上有烟囱,想必是厨房了。

智化将二人让进正中大屋,分宾主落座,先问丁月华和展昭:“二位吃过饭了吗?”“没有,我们不饿。”展昭还想客气,可是肚子里的抗议却出卖了他。丁月华在一旁说道:“我们一大早就从开封城出发,由于展大侠重伤未愈,所以路上不敢快走,方才将晚来到贵观。一天水米未进。”智化点了点头,吩咐徒弟道:“快去烧水上茶,生火做饭!”道童在一旁撇撇嘴,下去准备了。展昭看到他的模样,猜想可能是他害怕生火麻烦所以刚才才以天晚师父休息为由拒绝我们入内。

智化待道童下去了,才对二人说道:“此子乃是北侠紫髯伯欧阳春的义子,名叫艾虎。只因北侠闯荡江湖,带个孩子多有不便,又因他性格顽劣,刑事莽撞,所以让我收他为徒,一教武功,二磨秉性。可惜他这鲁莽的个性至今还没收敛,刚刚多有得罪,万望二位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是我们不请自来,叨扰道长了。”展昭赶紧回礼到。

“丁姑娘,刚才你说有包大人的信,不知信在哪里?二位前来所为何事?”智化问丁月华。

“信在展大侠那里。道长怎么知道我的姓氏,我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丁月华很纳闷。

“哈哈哈哈!”智化大笑道,“看来你真是忘了。你小时候我曾经见过你。我与令堂交往深厚,你小时候我去拜访令堂时曾经见过你,当时我还说要收你为徒,可是被她拒绝了。你是不是有一件法宝,叫月华镜,还有一把名剑,叫湛卢。”

“哎呀,恕晚辈年幼无知,忘记了道长,请道长恕罪。”说罢,起身行礼,智化赶紧拦住。

“信在这里,请道长过目。”展昭从怀里掏出包大人的亲笔信,交给智化,智化展信观瞧,只见上面写着:

拜东方侠智化道长:

近日开封城惊现妖孽,频有百姓遇害。余闻道长嫉恶如仇,法力高强,素来守护正道,祛除邪魔。望道长能够出山,救黎民于水火,斩妖邪于谈笑。若能有幸聆听道长教诲,实乃余之三生大幸。

万乞道长切莫推辞。

再拜

包拯遥拜

下面盖着包大人的印信。

智化看完信之后,规规矩矩的站起身来,遥望西边,拜了三拜,然后坐下说道:“既然包大人需要贫道做事,遣一门吏前来知会一声,贫道即会披星而去,效力马前,怎敢劳展大侠和丁姑娘二位的大驾。”

“道长客气了,展某为晚辈,早就应当前来拜望道长。”展昭说道。

“是啊,智道长,要不是家母提醒,晚辈都忘了道长了,要不然早就应该前来拜望了。”丁月华说道。

正说着话,艾虎端上来两杯水,恭恭敬敬的放在展昭和丁月华身边,说道:“请二位用茶。饭已做上,请二位稍等片刻。”

智化说道:“艾虎,这位是开封府四品校尉南侠御猫展昭展熊飞,这位是茉花村丁氏双侠的妹妹,为师挚交好友的女儿丁月华,你给他们分别嗑三个头。”

展昭和丁月华赶紧阻拦:“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使得,你们二位不要阻拦,等他磕完头我再告诉你们为何使得。”智化说道。

艾虎规规矩矩跪在了展昭面前,崩崩崩嗑了三个头。展昭只感觉特别不自在,赶紧扶他起来:“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然后是丁月华,一个大姑娘眼看着一个孩子给自己磕头更是坐立不安,待艾虎磕完了,丁月华也是赶紧扶他起来:“嗑疼了吧。智道长,何必让艾贤弟行此大礼啊?”边说,边拿出手帕给艾虎擦额头,擦的艾虎也不好意思,连说“多谢丁姑娘,不用了!不用了!”

智化在一旁正襟说道:“艾虎,刚才让你磕头,可不光是给他们两个人嗑的。给展大侠磕头,嗑的是开封府,是包大人。给丁姑娘磕头,磕的是丁氏双侠,磕的是江湖规矩。展大侠和丁氏双侠在江湖上与你义父齐名,给他们磕头,相当于给你义父磕头是一样的,今天为师教你的最后一课就是忠义二字。对朝廷尽忠,对朋友尽义,懂了么?”

艾虎点头说道:“弟子懂了。”

“你先下去准备饭菜,不要耽搁大事。”智化吩咐道。

艾虎领命退下午,不多时,端上来一盆米饭,两碟青菜和一盘咸菜,放在二人面前。连连道歉:“实在抱歉,我们这里没什么好吃的,万望二位原谅。”智化也在一旁说道:“我们师徒平时都是清粥小菜,希望二位不要嫌弃。”展昭和丁月华已经饿了一天了,到这时也顾不上是否丰盛了,有顿热乎饭菜已然是珍馐美味了。二人谢过智化,然后就开始吃饭。丁月华虽然是姑娘,但也是江湖儿女,此时也顾不是矜持,吃的比展昭还多。展昭一方面有伤胃口不好,另一方面照顾月华,所以只是适可而止。

风卷残云之后,艾虎将碗筷撤下,又端上清茶,点火油灯,站在智化身边,听着三人说话。

智化先问道:“展大侠,不知包大人信中所说的妖孽是何妖?怎么害人的?”

展昭虽然身上还是很疼,头脑依然有些混沌,但是吃过饭喝过水之后已经好多了,就把最近开封城里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城里出现了什么怪病,医生如何束手无策,公孙先生探望之后怎么处理,自己因何怀疑胡记茶楼,夜探之时遇到什么危险,第二天又怎么落入陷阱,中途涉及如何解救自己的经过由丁月华进行了补充。说完之后丁姑娘又把自己如何奉母命前来开封预警,以及母亲告诉自己真要是遇到妖孽无法应对就来找智化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还特意提了锦毛鼠要来开封找展昭比试之事。智化听完,缕着胡须,沉吟片刻:“展大侠,你亲眼看见了那妖孽变身成狸猫吗?”

“是的,一只灰白的狸猫。丁姑娘那日是不是也看见了?”展昭回头看向丁月华。

“没有。”丁月华摇头说道:“那日在院子里,我只看见那妖孽卷起一阵黑风,带着她的手下逃跑,没有看出来是什么样子。”

“嗯。展大侠是否看清她有几条尾巴?”智化继续问。

“没看清,好像有七八条的样子,至少也是六七条。”展昭回忆说:“因为她向晚辈扑来之时,晚辈只见她身后是一片遮天蔽日的尾巴,现在想来,应该不止是五六条。”

智化又想了想:“看来最多是只八尾狸猫,如果她已经修炼到九尾,那恐怕展大侠早就成为她口中之食了。还好,还好,那妖孽还可以降服。”智化看起来已经胸有成竹,“展大侠且放宽心,明日贫道和丁姑娘去开封城降妖。定会让那妖孽伏法,救苍生之性命,解包大人之心患。”

展昭听他如此有信心,不禁大喜,可是这话怎么如此奇怪,他和丁姑娘,那我呢?“多谢智道长出手相助,可是为何不带展某呢?”

丁月华在一旁也是奇怪,艾虎站在智化身边也是不解。小道童每日跟着他除了清修,就是种地,就算出去游方,也都是山水之地,从来没去过繁华所在,更何况是名满天下的开封城了。早就跃跃欲试了,可如今听说师父只带丁月华前去,这是要让自己一个人独守山门吗?心中疑惑,面目焦急。

“哈哈哈哈哈!”智化大笑道,“展大侠,你还能活到明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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