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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启放下茶盏,“大小姐,我还是觉得我只是一介草民,不值得与你们秦家有过多的瓜葛,我是怕带给秦家灾祸。”
秦鹂笑道“在豫州,至少我们秦家还是能护你周全,诺,给你我的玉牌,在杏花坊和凌云阁都可随意进出。”
凌云阁乃是豫州军机重地,布满了暗卫和各类官差,是整个豫州军情决策的重地。“我进凌云阁恐怕还需要一个身份”
秦鹂拍拍胸脯“你就说是我秦家未过门的相公就是”
宁启倒也不再推辞。“好吧,也希望未来大小姐可以收回这个想法。不妨让你看看我的经历再说”
秦鹂的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不管你如何推脱,我定要用我的方式,来助你助我实现愿望”
凌云阁由豫州刺史、豫州将军、豫王三位中枢构成,内含整个大越中部的军情机要,秦家定是靠了徐阀的关系,才搞到这个玉牌。
既然拿到了,我就要好好进去查探一番。
走出秦府,往玉湖边,就是凌云阁之所在。宁启坐上了小船,慢慢往湖心荡去。
到了凌云阁的正门,守卫兵丁见了宁启的玉牌,仍旧疑惑他的身份。
宁启强忍着尴尬说出了“吾乃秦家未过门的相公,豫州府衙七品知事,有要事需要进阁查探。”
守卫也忍住笑意,挥挥手示意进去。宁启进去后,守卫们放声大笑,宁启尽收耳底,只能强压住怒火。
刚走进阁内,却见一身材富态,手捧佛珠的生意人,匆匆离去。身后的兵士道别“黄老板,慢走”
宁启向他们打听起了黄老板的身份。
一兵士道“兴隆米行的黄御行黄老板,你不认识啊,那可是豫州的大红人,前些日子还给豫州受灾的百姓捐了钱粮,豫王对他赞赏有加。”
宁启顿觉奇怪,大宋的号令都无法让豫州改元,怎么他一个魔门的高手,来豫州所为何事,还能让豫王都赞赏。莫非魔门跟豫王要勾结在一起干些什么事?
不过这黄御行的真实实力到底多强,自己之前也是听林佩儿说了一个魔门排行,真动起手来才能见真章。既然他来了豫州,那这几天自己就想办法去会会他。
回想起司纵曾经问自己的话。“你觉得宋家李阀徐阀联合,既然当时逼宫已经掌握了禁卫军的前提下,逼宫是这么容易的事,为什么要先把你父逼死,掌握暗卫的宇文阀没有兵权,实际上对逼宫没有任何阻碍,这其中,定有缘由,我觉得,应该是宇文啸掌握有真正靖侯宝库的线索,所以他们联合起来,要将宝库瓜分。现在他们找到的是翎霄楼下的宝库,我看他们三家即将会有裂痕了,我之前故意与你说的第二处宝库的消息,就是为了引蛇出洞,让他们三家都来争斗。”
如若宇文啸真的掌握有宝库的线索,之前又是宇文啸将太子送出,如此看来,解开这两条线索的关键,还是要在自己父亲上。
自己记事起,宇文啸便常年不是在练功就是在暗卫营内坐镇,极少有时间陪伴自己。对宇文啸的记忆,似乎搜索不出什么线索。既然来了这里,就好好在凌云阁内好好查探一下。
姜云的身份还真的好用,因为是姜家后人,边军备受大越军民敬仰,守卫们了解了宁启的“身份后”都没有怎么阻拦。
在德顺六年卷宗中,宁启还真的发现了一些宇文啸的线索。
只见卷宗载明,德顺五年太子走失之时,宇文啸亲自前来豫州找寻,当时虽有严密布置,却也走漏了风声,当时冷无极也在豫州出现,宇文啸恐魔门卷入危及储君,向豫王求援,豫王指派了豫州亲军一万余人,全城戒严查探。宇文啸还与冷无极有过交手,交手地点就在太子最后出现的地方——杏花坊。当时的杏花坊几被夷为平地,后才翻新成现在这样。在找寻了一月余后,宣告太子失踪,此消息虽直达天听,却还是被门阀世家们所悉知了去,这也给了宋家逼宫的机会。
如此说来,我还要再去一趟杏花坊。
查探完毕,宁启走出凌云阁,乘舟返回。
不远处,黄御行的马车队伍,声势浩大地向着豫王府邸前进。
宁启心想,既然撞到了,不如我跟你们去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豫王。
太子究竟是被人掳走,还是自己走失,失踪之时太子尚是一个小孩童,又是谁能在暗卫的保护之下将他带出前往杏花坊,戒严一整月为何在整个豫州城都找不到,这一切,仿佛真的是个难题。
宁启混入了黄御行的马车队伍,将自己打扮成马夫模样,跟随队伍进入了豫王府。
只见一身形伟岸,英目剑眉的中年王者,从正殿拾级而下,带着笑意亲迎马车一行。
如此看来,豫王的英明神武,确如坊间传言,这大越要想光复,看来真的需要豫王振臂一呼。
黄御行攒动着佛珠,笑呵呵地向前拜见。
接着两人就互相聊着,进入了正殿。
宁启施展身法,悄悄落在正殿屋顶,侧耳偷听。
“豫王殿下,风采不减当年氨黄御行笑呵呵地谄媚道。
豫王朱赋礼静静品茶,吐出茶叶后,笑道“黄老板也越来越英雄有为,不知冷宗主托你带给我的是什么话”
宁启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豫王与冷无极在之前就有接触?
黄御行道“宗主说,需要借助豫王的宝地,探寻一下靖侯宝库”
“什么?靖侯宝库不是前不久已经被他宋戈找到了吗,不然那小子怎敢称帝?”豫王不可置信地看着黄御行。
黄御行摆了摆手“豫王殿下有所不知,方前所探寻的宝库乃是假的宝库,宗主亲去,未曾发现靖侯的一大至宝——玄天玉。宗主在祁城的暗探,报来一个消息,大元旧部司纵曾经探寻过第一处假的宝库,很快他也派了人手前来豫州,故宗主有理由相信真正的宝库,应该就在豫州。”
朱赋礼不动声色道“就算真的有宝库,与我又有何干?”
黄御行道“方才不才前往凌云阁,查探到了当年太子遗失的消息,其实宗主推测的没错,太子根本没有走失,而是被殿下软禁,以备在关键时刻奇货可居。眼下如能真正探寻到靖侯宝库,那么殿下大业可成,宗主表示对宝库的财宝没有兴趣,他的唯一追求就在玄天玉上,如能探寻到,请求将玄天玉赐予他,如此,宗主愿在殿下大业功成之时,亲率魔门上下投诚,替殿下看管住整个武林,保殿下的千秋伟业。”
宁启倒吸一口凉气,自己要辛苦找寻的线索,此刻在楼顶,竟然听得一清二楚。
朱赋礼脸色阴沉了下来,似乎软禁太子之事被人知道,像是被捏住了七寸。
茶杯重重摔倒在地,冲进来数十名刀斧手,将黄御行团团围祝
“黄老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朱赋礼愠怒道。
黄御行不慌不忙,似乎胸有成竹。
“殿下,你也是习武之人,你应该知道,一个不听话的魔门,会对江山基业有多大的影响,值此魔门上下愿意一心为殿下效力之时,殿下可得好好思量一番”
朱赋礼大喝“什么人?下来1
此时一身法高手突然逼近屋顶,宁启避之不及,从屋顶坠下,恰好落入了刀斧手的圆圈内。
朱赋礼脸色阴沉地看着宁启,滔天大罪的秘密如果不能保住,恐怕今后自己起兵勤王也会缺乏其他州府的法理支持。
朱赋礼对黄御行说道“黄老板,不如就把他,当做我们合作的投名状”说罢迅速飞身从屋顶离去。
大意了,原来豫王会武功,他身边那个身法高手,看实力,也应在大越排行前十。
高手与黄御行两面包围住宁启,刀斧手们也在外围坐镇,此番看来,情形比任何时候都凶险。
黄御行号称魔门第五高手,实力犹在林佩儿之上,更别说还有一个看起来估摸着前十的身法高手,自己对这两人的武功完全没有概念。
宁启运气防御,“两位,我只是刚好路过,可以高抬贵手么?”
黄御行面露凶光,“我黄御行想杀的人,还没有杀不掉的。”言毕飞身扑来。
就在即将接触之时,黄御行的身法突然极其诡异地倒向了地上,同时袍子飞起,肥硕的肚子赫然发出了四五根飞镖。
宁启忙结宝瓶印抵抗,正击碎了三把飞镖之时,却发现第四把飞镖光影存在扭曲。
不好,这是真气的飞镖,无法击碎。
硬着头皮,用宝瓶印硬扛下了这一镖。
宝瓶印出现了裂痕。
好强的功力,魔门的排行才是真的杀人排行,这些人都是血海里杀出来的。
林佩儿当初告诉过宁启的黄御行的夺命招式就是这个醉翁连环,一上来就用杀招,看来黄御行对自己是下了必杀之心。
那么,我也要尽全力,在今天,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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